候的英语就是勉强,来到大学新的没有学会,旧的倒是忘记了不少,现在估计连勉强的脚跟还够不到。不过有一点我确实很纳闷:一个泱泱大国,放着自己的母语不学,倒是很热衷于在老外那26个字母里爬滚,不知道是不是制定政策的那些人拿了老外的回扣,帮他们宣扬文化。还好我们专科过不了四级照样拿毕业证,我的那些本科的学哥学弟可就残了,心里为他们叫苦的时候不禁的又为自己没有考上本科而庆幸。你说我这是什么心里呀,我苦笑。
坐在考场上,满眼的ABCD……,比打cs还让人眩晕。索性趴在桌子上准备小寐一会,还没有进入状态,一个老师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我定睛一看,不会这么巧吧,校报编辑部的一个老师,还挺属的。我双手合十小声的说:拜托拜托。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回身又坐到了讲台上。我心里顿时的舒畅起来,心想这下子有救了。
快下考场时,那个老师走过来,悄悄的把一张纸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_^^_^。我从来还没有这么愉快做完一份英语试卷,心情倍棒。下了考场,我忙走到讲台,千恩万谢的表达我心中的感激,因为那份答案能帮赢得林雪的初吻。那个老师说过了请她吃饭,还说也不知道答案怎么样?是刚才收上来的答案。我说那也比我用四分之一的概率做题有把我啊。她笑了。
迫不及待的找到林雪。看我满脸洋溢的笑容。她问:怎么了,这么乐,考场上遇见美女?我说你前些天说的话算话吗?她问我说什么了?你说要是我过了四级,你给我你的初吻。当然算了,不过你能过吗?她反问到。^_^^_^,你就别管这么多了,等着奉献你的初吻。猪头。她骂道。
两个人正走着,只见维维从旁边跑来,拍着我的胳膊问:小猪,考的怎么样?我男友给我发答案了,我给你发过去了,你收到了吗?听她这么一说,忙掏出手机看,还真有呢。我拍拍脑袋说:哎哟,我把电话调成了静音,没发现呀。维维拧了下我的耳朵说:你个猪头就是粗心呀。这时林雪在旁边轻轻的咳嗽两声。维维笑着问:你同学。我摇了摇头,还没有等说介绍,林雪就说:我是他女朋友。好像事八百年没有说话似的。维维硾着我肩膀说:小猪呀小猪,你太不够意思了,有了女朋友也不说声呀。行,有你的,看我给华姐说,等着请客吧。我笑了笑说,不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嘛,她叫林雪,转身又对林雪说这就是我长提起的好朋友维维。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维维说要找她男朋友去就走开了。维维刚走,林雪就揪住我的耳朵问:你那天唱歌是不是也和她一块去了呀。恩,我点了点头。林雪酸酸的说:挺亲热的嘛你们。我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看看你,想哪去了。我们事朋友,仅此而已。林雪歪着头问:是吗?我反问到:不是吗?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要是敢骗我,我掐死你。我心里骂到:死三八,这么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大学里的考试已经完全消退了考试的意味,老师把题一划,学生一背,只要脑袋没有什么问题,想挂科都难。期考刚完,学生都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归家的列车。维维和华姐说要吃顿饭再回,刚好林雪还没有买到车票,我也就再这个有点凄清的校园里闲逛了两天。
把林雪送到车站,感觉到心里沉沉的,这就是送别的心情感受吗?从没有在车站为人送别的我,觉得心里怪怪的。林雪在入站口轻轻的问我:待会我上车的时候,你会流泪吗?我心里暗笑到还整什么电视剧里的场景呀,幼稚,脆弱。嘴上说:又不是什么生死离别的,好好的哭什么呀?林雪狠狠的掐了我下说:死猪头。我看见她的眼圈竟然红红的,不会吧;难道离别真的是眼泪的催化剂。
林雪死死的挽着我的胳膊,一遍一遍的叮咛我回家后记得给她打电话,记得想她,记得这记得那,罗里罗嗦个没完。没想到平时一个凶巴巴的女孩子,还能这般柔情,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呀。我说你放心,你说的我一定牢牢的记在心里。
把她的行李安置在车上,看着她坐在位子上,她的手还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不放。我安慰她说:两个月很快的,回去做个梦,梦醒后我们又在一起了。在列车开动的刹那,我跳了下去。看着车里林雪不断挥舞的手臂和两颊流淌的泪水,泪水竟然唰唰的冲出了我的眼睑,转身擦泪的刹那,我觉得心里的一角已经被悬空,有点不太舒服。一个人坐在归去的车上,我才体会到,这个生活快半年的地方,我将要离开她一阵子,还有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同学、朋友,明知道仅仅是离别而不是永别,但是心里还是有种无法用语言表达出的失落和惆怅。更何况还又爱情掺杂在里面,本以为习惯了孤单的我很能自然的面对分别,可是此情此景还是让我看到了自己内心世界的另一面。
直到开学见到林雪的那一刻,心里觉得踏实了好多。两个人手挽着手漫步在操场上,林雪不住的说我春节是第一个给她爸拜年的,让她爸开心了好几天。不过她仍没有和家里人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毕竟这样的事情就像明天的天气一样,变化万端,不好预料的。现在能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也没有必要拿日后的问题打扰现在的平静。
下午吃完饭,我给她说我那几个朋友要一块出去玩,问她去吗?她说怎么不去呀,免得别人在掐你拧你。我笑了笑说不会的,这以后就成了你的专利了,她幸福的偎依在我的胸口,问我她应该穿什么衣服,弄什么发型。我笑她又不是什么隆重的场合呀,几个好朋友一块玩玩,何必那么认真。她则不同意,非要让我在楼下等她,她回去打扮下。
六个人,三对。华姐和杨刚,维维和她男友,我和林雪。
一队人,并排的走在街上,大话着春节里的点滴趣事。林雪太健谈了,和他们认识好像比我好早似的,俨然是多年的挚友。边走边聊边笑,好不热闹。
不知不觉走到了天上人间ktv,对歌上瘾的维维非要看看我的那个网友慧娟在吗?林雪也在一旁说上次她没有来,这次一定要疯一把。我说那ktv又不是我家的,不太方便吧。维维说什么呀,上次唱着歌的时候我见你下去,和你那个慧姐聊的很热火的呀。说完才发觉自己说道不太得体,忙缄默在一旁,我见林雪的脸色又那么点愠色,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说去嘛,况且好久不见了,老朋友嘛。
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径直的走了进去。我问吧台的服务员,你们老板在吗?她说在二楼的办公室里呢,说要帮我通知下。我说不用了,自己就走了上去。刚到门口就听见慧姐在说:你爸呢,怎么没有送你过来呀?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他说有点事情,和朋友出去了。我知道说话的这个小孩应该是她儿子。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有什么事情过会再说!我推门进了去,慧姐看见是我很惊讶,怎么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其他人呢。随口又说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把孩子一个丢在了家里,又出去鬼混去了。我说可能工作上忙吧。慧姐更来气了,还忙呢,都好几个星期没有去上班呢,是忙呀,忙着*快活呢。我走过去,抚摸着那个小孩子的头说,好可爱呀。慧姐笑了笑说要是你喜欢,就认他做干儿子,反正他有爸也跟没有爸似的。我笑了笑说,不会吧,我还是学生呢。她说怕什么呀,过节什么的不会向你要礼物的,等你上班后补上就行了。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慧姐问:怎么了,嫌弃我儿子?我说哪有啊,只是……只是什么呀,志远,叫干爸。小孩子很听话,小嘴一张,清脆的二字“干爸”脱口而出。我无奈的应了声。心想,这要是被林雪听见还不杀了我呀。慧姐说今天来有事吧?我苦笑着说是呀,我的那些朋友呀,又想过来唱歌呢。慧姐很爽快,那就过来唱呗,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我给下面的服务员打个电话,让她们给你们开个房间,我还要带志远出去逛逛,不陪你们了,好好玩。我笑着说那就谢谢慧姐了。谢你个头呀,快去叫你们朋友来吧。
我刚走到下面,林雪就冲了过来问:怎么这么长时间呀?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是不是叙旧呢?我说去你的。一伙人边向里走去。
六个人在里面唱的正来劲,只见志远推门进来冲着我叫:爸爸,我我妈在下面叫你呢。刹那间,房间里的整个空气都像凝固了似的,只有音响里那英的歌曲“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和林雪身上。我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正想和他们解释时,林雪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猛的泼在我的脸上,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见我愣愣的站在那里,维维推推我说还不快点去追。追什么呀,就是干儿子呀,刚认的。不听我解释就这样,算了,你们接着玩吧,我出去下。说完我来到慧姐的办公室。
慧姐见了我说怎么了你们?刚才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哭着跑了出去。我笑着说没什么,有点小误会。慧姐接着说,刚才我出去见到了一个朋友,她女儿也是在你们学校上学的,我想介绍你们认识,怎么样?有兴趣吗?我苦笑着说不用了,刚才跑出去那个就是我女朋友。慧姐很惊讶,什么?女朋友?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那你还不快点出去看看。我说放假前认识的,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说。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就等不及听说的解释。慧姐笑着说我们女孩子是要哄的,是要宠的,不要太大男子注意,快出去看看。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我看见在街道的拐角处,她正伏在维维男友的肩膀上哭泣。我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正想转身回去时,只见维维火火的从里面冲了过来,跑到她她们跟前,拉开林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