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握住了欧阳钟会的手,白毓琪笑得更甜了。
“化装舞会。”
“化装舞会?”欧阳终会有些不解。
白毓琪笑着问道,“记不记得有个女生和你跳舞?”
“和我跳舞的女生好多。”
“切——”小百合白了他一眼,“自恋狂。”
白毓琪却继续平静地说道,“那天,我穿了一件蓝色晚装你记不记得?”
“哦——”欧阳钟会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女孩儿就是你啊!”
白毓琪以笑代答。
我,白毓琪,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了欧阳钟会。
把玩着手中的玩具小熊,小百合坐在学校的秋千上发着愣。
一束玫瑰花递了过来,一个人轻轻地推了推秋千。
“干什么?”小百合接过玫瑰花站了起来。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知道吗,我哥哥,越狱了。”小百合平静地说道。
那人扶住了她的双肩,“你没事吧!”
小百合无奈地摇摇头,“没事。”
“子漠——”小百合忽然抱住了来人的腰,“子漠,我知道他会来找我,迟早的事。”
风子漠望望怀里的小百合,语气温柔下来,“放心吧,
我让白马蔷薇花一起保护你。”
小百合摇摇头,“算了吧,我一个人能应付。”
风子漠将小百合轻轻地搂在怀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白皙嫩滑的后背。
“放心吧,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递了过去。
“喏,这是我的幸运物,送给你吧!这是我在海滩上捡的许愿瓶,里面装着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梦想。”
“这个——”小百合盯着风子漠手中的许愿瓶,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了?”
小百合忽然间苦笑着,“这是我的许愿瓶。”
“不会吧!”风子漠瞪大了眼睛望着小百合,“怎么会这么巧呢?你弄错了吧!”
摇摇头,小百合叹了口气,“不会弄错的,这是我的许愿瓶,里面写着,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见到妈妈。”
“小百合——”风子漠忽然紧紧地抱住了小百合的身体,“小百合——”
他一遍遍地念着小百合的名字。
他们就这样,一直站着,直到黄昏。
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小百合笑着说,“知道吗,原来在化装舞会上毓琪姐就已经和熊宝宝表白了。”
“化装舞会?”风子漠望望星空,“在那次化妆舞会上,我第一次和你跳舞。”
“你?”小百合停下脚步望着他。
风子漠点了点头,“对,就是我,在那次化妆舞会上,
你的拉链开了,是我帮你修好的。”
“你就是那个——”小百合笑了起来,“你是故意的!”
风子漠笑着摇摇头,用一种温柔以极的声音轻轻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成心的。”
“哈哈——”小百合爽朗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
风子漠忽然收起了笑容,“我喜欢你,我当然知道是你了。”
小百合的脸上也蓦然间泛起了一丝红晕。
料峭春寒,小百合的心中却不知为何升腾起了一股暖意。
“子漠,谢谢你。”
“告诉你,我从你六岁那年就喜欢你。”风子漠神秘地说道。
小百合歪着头静静地听着。
“那年,你第一次去姑姥爷那里,我正好后面玩,看到一个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儿走进去,我当时都看呆了你知道吗。
当时我就发誓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小百合望着路灯下风子漠英俊的面庞,她忽然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风子漠的唇。
子漠,谢谢你给我的爱。
回到宿舍中的蓝薄荷呆呆地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陪伴她十多年的铁钩。
现在,我再也不需要你们了。谢谢你们陪伴我这么久。
那些坎坷难熬的日子里,只有你们陪伴着我,虽然你们不会说话,但却一直支持着我。
蓝薄荷的手,轻轻地抚过那双铁钩……
现在,我要和你们说再见了,因为,我再也不用用冰冷武装自己。
我是一叶薄荷,一叶幸福的薄荷。
蓝薄荷将铁钩温柔地放进了抽屉,她望了望它们,随即推上了抽屉。
空气中已经渐渐弥漫进了暖春的气息,春天的脚步近了。
“薄荷,想什么呢?”上官晴风笑着走了进来,“喏,新泡好的果茶。”
蓝薄荷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什么事?”
上官晴风坐到了蓝薄荷的对面,“薄荷,你比刚来的时候变了好多呢!”
“是吗?”蓝薄荷也笑了,“那你说说,我哪里变了?”
上官晴风想了想,“嗯……至少,你更开心更幸福了,你虽然不说,也很少笑,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心里的幸福。”
蓝薄荷望望窗外的月光,没有说话。
上官晴风继续说,“薄荷,看到你这么开心我也很高兴。”
“谢谢。”蓝薄荷望着上官晴风,她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刚开始她见到的模样。
但是,她们的关系,却越来越亲密了。
“对了薄荷,你听说上周周末有留校生见到鬼的事件了吗?”上官晴风问道。
蓝薄荷摇摇头,“遇到鬼了?怎么可能呢?”
“我也觉得好奇怪的,不过听说真的挺恐怖的。”上官晴风煞有介事地说道。
“在说上周有学生遇到鬼那件事吗?”白毓琪走进来问道。
上官晴风点点头,“好恐怖的!”
白毓琪笑了笑,“世上怎么可能有鬼呢,这种恶作剧就是用来吓唬你这种涉世未深天真烂漫的小丫头的。”
“哪有啊,我听人家说的,说得可详细呢!”
上官晴风继续说,“听说那鬼还留下印记了呢!”
“什么印记?”白毓琪问道。
上官晴风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四周只有她和白毓琪蓝薄荷三个人,才压低声音说道,“是一个血印,狼头的模样。特恐怖!”
白毓琪听后打了个激灵,“你见到了吗?”
上官清风赶紧摇了摇头,“那么恐怖,光听到都吓死了,我哪敢去看啊!”
蓝薄荷却浅浅地笑笑,她要是怕鬼,也早就赢得不了“地狱天使”的美名了。
所谓地狱天使,不就是和那些牛鬼蛇神魑魅魍魉打交道的吗。
“睡吧,别想了,就算有鬼也不会到咱们这儿来。”蓝薄荷说完便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蓝薄荷躺在浴缸里享受着四周温热的气息和浮在水上柔软的泡沫,脑子中浮现出了南宫骏岐的模样,蓝薄荷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
“啊——”忽然听到外面上官晴风的尖叫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大概是白毓琪赶过去了。
“晴风,怎么了?啊——”是白毓琪的叫声。
蓝薄荷赶紧洗干净了身上的泡沫,披上浴衣从浴室中走出来,眼前的景象连她都惊呆了。
客厅之中没有开灯,透过银色的月光看到,
五个狼头人身的家伙一字排开站在窗前,一个个面目狰狞呲牙咧嘴,
深蓝色阴郁的狼眼中流露出嗜血般残忍的光——
他们每个人,或者说每个怪兽手中都擎着两把明晃晃的钢刀,在阴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寒气逼人阴森恐怖。
瘫坐在角落里的白毓琪和上官晴风已经抖做了一团,两人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
蓝薄荷虽然从小在黑道打拼,但却也没见过这样恐怖的装扮。
但是蓝薄荷毕竟是蓝薄荷,是当年叱诧风云的“地狱天使”。
她稳住了心神,顺手抄起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摆开了架势准备迎敌。
“晴风,毓琪姐,你们赶紧打电话叫人!”蓝薄荷大喊着。
可是那两个人动都没动。
“快点儿啊!”蓝薄荷着急地大喊着。
“薄荷,我们是想动,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了——”上官晴风哆里哆嗦地说道。
蓝薄荷气得一跺脚,这两个人,真是的。
不过想想,一般在温室里长大的女孩子,看到这种景象不吓得动弹不得才怪呢。
蓝薄荷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一场恶战。
“来吧!”蓝薄荷大喊着。
可是那五个怪物却纹丝不动,就像五尊雕像一般直挺挺地站在窗前,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蓝薄荷的话。
“有本事就过来啊!”蓝薄荷又一次大喊着。
可是那五个怪物还是一动不动,好象有什么将他们牢牢地吸引着。
忽然,一阵风刮进来,几个人一下子消失了,只剩大开着的窗子被风刮地来回摆着。
蓝薄荷松了口气,赶紧将窗子关上,打开了客厅里的灯。
“啊——”白毓琪和上官晴风又叫了起来。
蓝薄荷一捂耳朵,定睛一看,原来是客厅的墙上全部印上了血红色的狼头模样的记号,多得吓人。
“薄荷,你还说不是闹鬼了!”上官晴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白毓琪比上官晴风还镇定一些,她站起来拿起了电话——
没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欧阳钟会、小百合和南宫骏岐就来到了晴雪斋。
欧阳钟会忙着安慰吓坏了的白毓琪,南宫骏岐赶紧过来查看蓝薄荷有没有受伤。
上官晴风因为没有男朋友而在一边抱怨。
“好啦,这不是没事了吗?”小百合走过去安慰道,“没有男朋友明天找一个不就得了。”
“呜呜……哪有那么容易啊……”上官晴风抽泣着说道。
小百合坐下来拍拍上官晴风的肩膀,“好啦,不是还有我安慰你呢吗!”
“呜呜……”
“别哭了。”
“呜呜……”
“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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