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改‘异性’。”我从前就立志当个开明的人,当了人家女友仍致力于此,。呵,我当然是指在理智可控范围内。“不许随便透露我们的事,特别是对你虎视眈眈的人!”这句我是戳着他的鼻梁说的。
“……问题不大。”他梢仰头,作势咬我的手指。
改戳他的眉心,“你正经点,我很严肃!”
“我很正经啊,要有不正经也只对你。”油腔滑调,他非常欠教训。
我暂不理会,顺利得话多得是光明正大的教育机会,来日方长。“不许假公济私,趁机揩油。”
“你在怀疑我的人格吗?”他不高兴了。
“那不正好便宜你了,十章变九章。不许跟女同事私下接触;不许出入声色场所,小姐不能叫,先生也不能。”
“我对男人没兴趣……”
“不许多看其他人一眼;不许心里没有我;不许三心二意;不许朝三暮四;不许拈花惹草;不许到处留情……”
“STOP!”他捂住我的嘴,“超过十条了。”
“有吗?”可能性很大,回来路上我在唠念的时候就老超标。
“绝对有,沈小姐,你不觉得有些太苛刻了吗?”来了,来了,开始讨价还价了。
“如果是真心的话,也不难做到。”我知道标准太高,但从理想要高于现实考量的,目标订得高一些,最后实现的实际效果也会好些。
“那你对我真心吗?”
“当然。又不是你,虚情假意的事我做得来吗?”
“那你嫁我好了,这不难做到。”他没好气的说。别以为他真向我求婚,这只是为把事情的难易程度做个比较,同时逼我知难而退。
“好啊。”没想到我会痛快的答应,他顿时傻了眼。
我笑得乐不可支,有告诉过你们吗?他犯傻的样子很可爱。
尾声教堂门口。
我站在阶梯上,手里拿着海芋做成的新娘花束。台阶下聚集着的都是未婚女宾。
暗自记下李度的位置,背向宾客,将花束向后抛出。
转身,伴随着礼服划出的优美弧线。
白色花团也顺着我的预想,以一个完美抛物线的姿态,朝李度飞去。
但……
李度一个侧身,躲开了。这家伙,枉费我一番苦心。
花球坠地。
不,它停留在半人高处。
我踮起脚张望,花束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接住了。
豆豆。呵,这是什么情况,下一个就是豆豆?那起码得等上个15年,也就是说阶下待嫁的各位15年内都没结婚的希望?人间惨剧?
豆豆拿着花束摇摇晃晃的挤出人群。去向老爸邀功吧,我想。
“阿姨,给你。”豆豆把花束献给了一旁黯然神伤的单月隐。
她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何自己站得老远还能接到花束,但还是道谢着接过了。
豆豆这才美孜孜的向父亲跑去了。
几经辗转到了她手中,是否意味着她的姻缘将近?果真如此,范希文身边的危险人物就少了一个。我忍不住笑容洋溢,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她要结婚,新郎会是谁?不会是我此刻的新郎吧?这难说,结了又离了的事这年头还算少吗?
心中警铃大作,顾不得旁人的目光,摆出防卫式姿态抱住他。
“你干嘛?”他压低声音问道。就在刚才我们成了夫妻,从此荣辱与共,于是乎他满脸堆笑,对所有向行注目礼的人说:这是我老婆,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离她远点。”我回答我的老公。
“啊?”他一时不明白我口中的的第三人称指代何人。
“好恩爱哦,来来来,我们拍张照。”一帮亲友涌了过来。
很快同他分开,我效仿日本皇太子妃雅子,两手交握置于小腹,面带微笑,绝对得端庄贤淑。
“准备好了啊。”
“—……二……”
他突然伸手将我揽近,见到我一脸错愕,他浮上得逞的笑容。
吻上我的前一刹那,他说:“我爱你。”
“三!”
咔嚓!
我笑靥如花。
The End
终于完成了!
今天看了金像奖的颁奖典礼,可能因为时间关系,获奖嘉宾的感言都被剪掉了。
现在我有时间,所以我有感言,我要讲。呵呵,虽然这几万字说不定根本与奖无缘。
首先,要谢我的父母,感谢他们给予我物质上的支持,这是我不务正业的基础。(虽然被他们知道我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可能会被念到死。)
其次,我要谢谢 吾梦方惊 加油 apple hnyinfq 乐 巴特尔 自然 8 AI sally 一一 每每的太阳 翩然 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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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dia(不知道有没漏掉)和我的身边的朋友。我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如果没有你们的留言,给我提意见,给我打气,也许我早就半途而废了,呵,这种先例多的数不清。
最后,谢自己。忒伟大嘛,给自己留下了对子孙炫耀的资本。以后我要对我儿子说:嘿,你老妈以前还是个文学青年,哈。
就这样了,不早了,该睡觉了。大家好梦啊。五四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