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月钦城突然变了脸,搂在她肩上的手臂猛然收紧。
顿了顿,她有些不满的撇嘴,“说这么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强势,把你风头给占了?都说男人嫌弃女人会有千百个借口,你这样诋毁自己,是不是说明嫌弃我了?”
沈千姿没好气的瞪他,“做男人就不能妄自菲薄,什么无能不无能,这话我可不爱听。如今你管着整个陇南国,千千万万的人不仅要受你统治,还要靠着你的英明过日子,难道你以为是谁都有资格当皇帝?你父皇那么自信,可是你看看他当皇帝时是什么样子。”
月钦城将她纤手从脸上拿下来握在手中,眸光染上了几分自责,突然低沉的说道:“自我们相识至今,为夫都没能好好的陪过你,不仅如此,连许多事都要让她跟着操心,如此无能,难道你不后悔?”
对上他突然变得深邃的黑眸,沈千姿叹了一口气,笑着捏上了他俊美的脸颊,“傻瓜,说什么胡话呢,我都已经来了,难道还能后悔?更何况我也没说过我后悔啊。”
“后悔来到我身边,后悔来到这么一个贫乏的地方。”
沈千姿眨了眨眼,“后悔什么?”
月钦城搂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垂眸很认真的看着她,“老实说,你后悔吗?”
“好了,我们别想那些了,就当那些东西不存在。”她试图转移话题。
沈千姿揉了揉额头,不管她怎么解释,估计他都不会懂吧?
“……”随着她的解释,月钦城微蹙着眉头,眸光闪过一丝迷茫,似是在想象她所说的东西。
“不是不是。”见他误会,沈千姿赶紧解释,“不是不好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是我们那个社会的高科技产物,怎么说呢,就跟看唱戏是一样的,但又不同。你们所看的唱戏是看真人表演,我们看电视是看的影像,就是用一种高端产品把他们演戏的场景录制下来,然后在电视里放给大家看。”
月钦城皱眉,“难道连为夫都不好说?”
沈千姿愣了起来,“这个……”
呃……
“千姿,电视是何物?”
对于她所说的办法月钦城没意见。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用小人之法对付小人,也没觉得有何可耻的。他关注的重点是——
处在这个社会,想过点太平日子都不行,不防微杜渐,难道等吃了亏才来懊悔?
她要用的办法是卑鄙了一些,可这不也是被逼的么?
她是越想越气。这宁海山一直隐忍他们也都知道,本来是想给他一条活路的,可是他不珍惜机会,这也怪不得他们了。那伏顺王一回京,他就各种不安分,现在又跟东岳国勾搭上,照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
沈千姿很认真的看着他,“你别看办法不好,但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法子最适合不过了。我以前看的那些电视,都是这样的套路,不是下毒就是陷害,你只知道做好人,可殊不知别人一点都不领情,凭什么坏人就能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好人不能用?这些老鼠屎只会坏汤,我们都放过他们一马了,他们还成天想着要这样要那样,不趁早弄死,难道等吃了亏才来后悔吗?”
听完她的想法,月钦城唇角微微抽搐,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这法子会不会太拙劣了?”
看着他快被自己说糊涂的样子,沈千姿坐上他大腿,脸上的笑容又奸诈又得意,“我跟你说,这事啊就这么做……”
“那该如何做才能有理有据又不让人怀疑我们的目的?”
月钦城点头,不得不承认,她分析得句句在理。
沈千姿见他误会,赶紧摇头,“不是。就这样抓他我们理由不充分,更何况你父皇一直都在力保他,还想指望他帮伏顺王上位,我们随便抓他不但不服众,还容易把跟他走得近的人一并得罪。对付这些人要逐一解决,一下子把他们都激怒,对我们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对于她所说的‘主动点’,月钦城有些不解,“是让人直接将他抓起来审问?”
看看那姓沈的整天都做的什么事,整日围着他妹妹转,若她妹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
冷下脸,他朝自家老爹扬高了下颚,恨道:“我要有沈韵堂那般闲,我也早就当爹了!”
幸好他跟那小女人圆了房,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他们还未圆房,不知道这臭老头还会说怎样难听的话?
还能再无理取闹一些么?!
臭老头,这生孩子的事也能拿出来比?!
“……你!”上官泰揉了揉胸口,就差当场吐血了。
上官泰冷声一声,凌厉的眸光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也从头鄙夷到脚,“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同一天成亲,可你瞧瞧,他们都快当爹娘了,你还在做何?如此无用,还嫌为父不该说你?人韵堂性子是不怎么好,可贵在争气!可是你呢?成亲几月了,不见有喜就算了,还成天让为父替你操心,你觉得我应该满意?”
需要如此偏心?!
上官游惯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臭老头,那女人我已经哄回来了,你还有哪点不满意的?”
上官泰瞪眼,怒道:“你少给为父得意,比起韵堂那小子,你就没资格得意!”
这老头子,前一阵子可把他给嫌弃惨了,一见面就训他,一训他就拿那姓沈的来做对比,什么儿不如外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要多伤人就多伤人。
上官游耸肩,并朝他笑道:“这下你总该知道儿子和女婿的区别了吧?”
闻言,上官泰冷着脸大骂:“这懒东西,我们在这里忙得团团转,他倒好,居然丢下一堆事回府!”
上官游让小娇妻在临时休息的房间里等他后,就到他这里来回话,被问道沈韵堂的去向,他也挺无语的,“他还能去哪,早就陪同嫣然回府了。”
“那小子去哪了?”
上官泰让人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某个女婿,最后才把儿子给逮住问话。
品宝宴会场
……
想用子嗣来稳固地位,简直是做梦!
江山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拱手让人,更不甘心对别人俯首称臣!
想到什么,他眼眸微眯,一丝黯沉的冷光从眸底溢出,让那刚毅俊朗的脸瞬间多了几分邪气。
就是因为怕宝物太廉价吸引不了那女人的注意,所以他才愿意舍弃这难得的稀世珍宝。那女人怀着身子,断然不会浪费这么一件有用的宝物。
闻言,月清觉得是这个理。
月凛摇头否认,“如此贵重的宝物,她岂有不用的道理?更何况她如今怀着身子,但凡对胎儿有用之物都应当会重视,这金香炉是罕见的至宝,你二弟同上官家关系甚好,应该最清楚这其中的玄妙,那女人拿着金香炉不用,难道还能送人不成?”
月清蹙眉,“那她若是不用呢?”
月凛笃定的点头,“那是当然,只要那女人一用,这金香炉自然就会起到作用。”
对于月凛的夸赞,月清似乎并不看重,而是略带谨慎的问道:“父皇,您确定金香炉会帮我们达成心愿?”
“嗯。”月凛笑着赞道,“这事你做得极好。”
月清同样得意的点头,“父皇,如此贵重的宝物,他们岂会拒绝?”
“这么说那女人是收下了?”
月凛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儿子的回报,脸上露着满意的笑。
伏顺王府
……
“……”月钦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见到有人送礼是这种情况的,那一品金香炉能卖到几十万银子的价格,就足以见得那不是凡物。这女人,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横竖他都说不过。
沈千姿解释道:“虽说东西是真的,可是如果没那些玄乎的作用,我觉得也很掉档次。咱们先试试看,看这金香炉到底有多神奇,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件宝物,总得让我先看看眼再说吧。”
“……”月钦城更是不能理解。
“货是真的,可是我想看看那金香炉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
“嗯?”月钦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验过了?”
沈千姿还是摇头,“不必这么着急,我还准备验验货。”
“那金香炉既然是真的,为夫这就让人准备尽快送去沈家堡,可好?”
月钦城叹了一口气,打算了和她争执的念头。
“不行不行。”沈千姿连连摇头,“送得太随便还不如不送,这大老远的给他老人家送礼,怎么得也该挑个最满意的。”
“你有这份心意就成,岳父他不会计较这些。”月钦城劝道。
“那怎么行?”沈千姿立马反对,“这金香炉我打算送给沈老头的,这么多宝贝我就看上了这件。”
月钦城面色沉冷的点了点头,“伏顺王的用意的确值得怀疑。要不将这金香炉归还上官家吧,与其担心种种不如让上官家拿去拍卖,如此还能赚足不少银子。”
“这东西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伏顺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此贵重的东西他竟然轻易的送人,说没古怪谁信啊。”
说起金香炉,沈千姿就开始皱眉。
避免伏顺王起疑,所以他才不得不耐着性子陪他饮宴。
?”一番推心置腹的表露后,月钦城突然正色的问道。她离开时给他使了眼色,很显然是要去确定金香炉是否有问题。
然疑惑不已,“你说那宁南凡和宁珍兄妹俩怎么跟
“嗯。”他再次应道。
上官嫣然指了指酒楼,“刚刚那三人你也应该都认识吧?”
“嗯。”沈韵堂面无表情的应声,似乎对别人的事不怎么感兴趣。
上官嫣然抬头看向他,眼里充满了疑惑,“韵堂,你听说过江湖上有名的大力王熊山吧?”
“怎么了?”沈韵堂上前搂上了她的腰。
上官嫣然快一步的拉着沈韵堂躲到了马车后,直到两男一女进了酒楼,她才站出去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皱眉。
出了酒楼,就在他们即将要上马车回品宝宴的会场时,突然从街角走出来两男一女。
夫妻俩在此填饱肚子享受着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吃饱喝足后,上官嫣然又让酒楼另外做了一些食物准备给自家爹和大哥带回去。
上官嫣然心情极好的用着食物。沈韵堂原本是打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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