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在此填饱肚子享受着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吃饱喝足后,上官嫣然又让酒楼另外做了一些食物准备给自家爹和大哥带回去。
上官嫣然心情极好的用着食物。沈韵堂原本是打算将她送回府上的,可上官嫣然说什么也不回去。难得有机会出来透透气,所有的人都在品宝宴上忙碌,她一个待在府里多没劲儿?
某间气派的酒楼内
……
今日两人再次相见,她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有意在讨好她。回想到沈千姿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他愿意讨好她总比对她恶语相向的好,她再和他闹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见他恢复如常,郑欢乐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没拒绝他的好意,而是安安分分的被他带着从后门离开了会场。
“不是。”上官游否定,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之后,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你别胡思乱想,走,相公带你吃东西去。”
她敢发誓她今日没惹到他。
他温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肌肤,郑欢乐明显绷紧的身子,两手撑在他胸膛上,顺着他的话追问道,“是不是谁惹你了?”
“没事。”上官游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温声道,“只是心情有些不快罢了。”
尽管他脸色突然变好了,可郑欢乐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何事了?”
所以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她养好点,等过几年个头再长些,身子在长些,对他们彼此都有好处……
十五六岁的年纪本就是长身子的时候,身子不长好,如何生孩子?
什么生孩子,她这个年纪这个弱不禁风的身子如何生孩子?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
什么时候生孩子他真的不是很在意,因为他相信他们早晚都会有孩子。现在摆在他面前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她如何才能够真正的接受他,其次就是她的身子,弱得好似风都能吹走一般,看着都让他心焦。
“饿不饿,相公带你去用点吃的?”他耐着性子问道。抱着她软弱无骨且没几两肉的身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好多。
看着她小可怜的样子,上官游一肚子的气瞬间就消了一半。
郑欢乐捂着屁股,清澈的大眼委屈
的抬头望着他,仿佛随时会哭。
“嚷什么,我又不是吃了你!”一巴掌轻怕在她屁股上,他冷着脸斥道。
他们一个个,铁定是串通好了来欺负他的!
看吧,照她这样,一个月有孩子?一年都不可能!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快吐血了。不要什么?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不要!相公,不要!”郑欢乐被吓得不轻,破口大叫了起来。
上官游气得够呛,抬脚就朝她走过去,将她想跑的身子快速的捞到自己怀里。
他这样子郑欢乐哪可能轻易的朝他靠近?躲都来不及。心知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可是面对心情不好的他,她也害怕。
“过来。”上官游没好气的朝她命令道。
看着他那骇人的脸色,正在房里等他回来的郑欢乐吓得没敢吭声,还不着痕迹的往角落里躲,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被上官泰无端训了一顿,上官游回房的时候脸色都还是铁青的。
……
此刻,某个被夸赞的女婿没在场,若是在场,估计也会当场吐血,搞不好还有可能当场发飙。
闻言,上官游脸黑得就差当场暴走了。
看着儿子对自己瞪眼,上官泰更是没好气,“说你不如韵堂那小子你还不服气?你说说你哪样比过他了?为父让他做事,他懒归懒,可人也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从不让为夫操心,更重要的是为父还不用花一个铜板。哪像你,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同为父瞪眼!”
这臭老头想孙子想疯了不成?
最重要的是……那小女人这么小就要当娘,合适吗?
一个月?一个月能做何?那小女人到现在都不愿意他碰,别说一个月了,照这般情况,给他半年时间他都不一定能当爹!
这生孩子的事谁能保证?
他就随口说说而已,这臭老头居然当真了?
“……?!”上官游只觉得自己心肝肺都开始抽搐起来。
也不知道上官泰是不是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到的就说道:“那好,为父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要能让欢乐怀上,为父就再不说你半句!”
点动静都没有,那才叫怪事。给他时间天天围着自己的小女人转,不出一个月他也能当爹!
回头,冷声的反问道:“还有何好说的?”那老东西,亏他每年都
宁珍起身朝他走了过去,伸手推了推他,“哥,你别不说话啊。”
宁南凡紧紧的抿着薄唇,许久都不发一言,只不过那邪肆的桃花眼中盛满了阴沉的气息,眸光死寂般骇人。
“哥,你看,这就是你的好师父!”待屋子里没了外人,宁珍突然抬头憎恶的说道。
“好了,为师言尽于此,听与不听你们自己斟酌。”语毕,熊山冷着脸从软垫上起身,带着一身威风冷漠的气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师父……”宁南凡哀求的望着他。
熊山缓了缓神色,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们想报仇,也不一定非在这个时候,冲动行事只会让你们自食恶果。”
宁南凡赶紧安慰道:“师父,您别生气,珍儿她不是这个意思。只因娘亲死得太冤太凄惨,我们兄妹俩太想替娘亲报仇了。”
被他凌厉且骇人的目光一瞪,宁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
闻言,熊山突然冷脸朝她怒道:“混账!你这是在质疑我?!”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旁边一直静默不语的宁珍突然朝熊山哭诉道:“师父,您怎么能说这样丧志的话呢?那姓沈的女人杀了我们的娘,如今还想要我们全家的性命,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他是没想过师父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让他们放手,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对男女逍遥,这怎么可能?
宁南凡的脸色突然有些变了,好在他低着头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让人也看不出他神色的变化。
片刻之后,他才出声,说得格外严肃,甚至是带上了几分犀利,“如今帝君已变,已经定局,仅凭你们周正王府想要扭转局势,这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别说我熊山是贪生怕死之人,就算换做其他江湖英雄,也不会在此刻去同他们为敌。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想活命,为何不退出这是非之地?”
熊山抿着唇突然沉默起来,凌厉的眸光微微转动,很显然是在留意周围的动静。
“南凡愿听师父直言。”
“不。”熊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过我不会插手你们周正王府的事,我只是想给你们指条明路。”
闻言,宁南凡眼中生出一丝喜色,仿佛看到了光明般,“师父,您是愿意帮南凡对付那女人吗?”
“按理说你们周正王府的事我不该过问,你也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堂有朝堂的规矩。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出事。”熊山严肃的说道。
宁南凡听话的从地上起身在他示意下又回了座位坐下。
“起来吧。”熊山冷声命令道。
“师父……”宁南凡感动的朝他磕了一个响头。
“你这是做何?”熊山突然变脸,严肃的斥道,“有我熊山一日,谁敢动你?”
宁南凡突然从软垫上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身侧跪了下去,“师父,您能收南凡为徒,南凡感恩在心,只可惜南凡福浅命薄,这辈子怕是不能报答您的恩情了。下辈子南凡定是当牛做马服侍您,还请师父原谅南凡的不孝。”
熊山抿紧了唇,眸光沉冷了起来。
宁南凡赶紧点头,“正是她。师父,之前南凡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只当她是寻常女子,南凡也是后来才得知她是沈潇之女。”
熊山皱眉,冷眼睇视着他,“如今的皇后不正是沈潇之女?难道上次毒打你的人是她?”
闻言,宁南凡这才开口,“师父,说起来都怪南凡无用,否则也不会丢您老人家的脸面。您也知道南凡上次受伤之事,是被一恶妇毒打,还险些丢掉性命。如今那恶妇成了一国之后,更是把我们宁家视作眼中钉,南凡空有高贵的身份,却处处受屈于人。不仅南凡倍感屈辱,就连我们宁家也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有何话不妨直说,我既然能收你为徒,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徒弟受人欺辱。”对于他的吞吞吐吐,熊山似乎有些不悦。
“唉……”宁南凡叹了一口气,似是很为难该不该开口。
“尚可?”熊山浓眉微蹙,眸中突然射出一丝凌厉,“可是有人又欺负你了?”
宁南凡端正的坐在他对面,态度很恭敬,“谢师父惦记,南凡过得尚可。”
“最近过得如何?”饮下酒,他似是很随意的问道。
接过宁南凡敬上的酒,他也没客气,直接一口饮下。
中年男子长得比较魁梧,五官的轮廓很深刻,有点冷漠,两鬓有着几缕白发,严肃的神色充满了沧桑感的样子。
待酒菜一上桌,宁南凡就主动为对面的中年男子斟酒,平日里邪气的俊脸带上了讨好和谄媚的笑容,甚至很恭敬的朝中年男子唤道:“师父,南凡敬您一杯。”
某间隐蔽的雅房内
……
“去看看。”
沈韵堂冷傲的眸光朝酒楼大门扫了一眼,随即搂着她返回走向了酒楼。
那熊山的背景她知道,这人每年都会出现在他们家的品宝宴上,今日她还看到他出现了呢。而宁南凡和宁珍这对兄妹一个色痞世子一个傲慢郡主,那熊山只是一个混江湖的人,他们之间应该搭不上关系才是。
妹俩怎么跟熊山这样的人走一块了?”
,你先陪陪嫣然,我同你哥有事要
“嗯。”沈韵堂也没反对,似是早就做好了打算。随后,他高傲的下巴朝月钦城一抬。
“哥,天色不早了,要不今晚就在宫里住下吧。”她朝沈韵堂说道。
抬头看了一眼某个酷酷的冷男,多半跟这厮有关系!
她都没成天喊打喊杀的,这丫头比她还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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