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蒙一把掀起她的衣服,然后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女人身体,果然很美,一边伸手解她的裤子,手也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乱摸一通。
几个男生围成一个圈,都在吞口水,只等老大尝过后,他们也可以试上一次,今天真不亏啊!
在彻底被脱光之前,会会听见远处跑来的脚步声,接着是那个天籁的声音高喝道:“什么人在那里,快住手,我已经报案了。”
几个男生对视一眼,不由害怕起来,田蒙本来马上就要见到了让他喷鼻血的画面,却被这一喝给吓得缩了回去。
毕竟是半大的男孩子,还有些提心吊胆的,见事情不妙,只好提裤子拔腿就走。
祝东跑近的时候,就见到衣裳不整,哭得梨花带泪的会会,一把拉起她,检查她是否安然无事。
“呜~祝老师——”
会会扑到祝东怀里大哭,差点就被他们给毁了,惊恐的她,此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抱住祝东。
“没事了,会会,不怕。”
祝东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又是气得不行,女孩子太漂亮了果然是祸患啊,遭遇危险的机率也大多了,偏偏那几个家伙平时就无法无天的,很难管教,特别是叫田蒙的,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处处横行霸道。
只是,祝东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和田蒙是无异的,换了田蒙是强迫,那他自己做得又算什么?
因田蒙之事弄得上学也不敢去的会会,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她想好了,反正高三要结束了,她又不打算念大学,让祝东帮忙跟学校说一声,到时候直接拿毕业证就行了。
而她现在就要一心把舞练好,县艺术团每年暑期的时候,都会下来招收团员,名额不多,常常是上百个姑娘们为抢几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
要是能进艺术团,然后混进正式编制,也算是铁饭碗一个了,会会早就打算好了,赶紧找个工作,改善家里的生活,母亲的身体不好,要用到钱的地方很多。
到了傍晚的时候,会会准时到练功房,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正奇怪着,祝东从外面走来,见到她便是一笑,揽着她的肩往里走。
“祝老师,其他人呢?”
“今天不开课。”
“不开课?为什么啊,那我是不是白跑一趟了。”
会会抹去鼻尖的汗珠,显得有些不高兴,她现在急着提高自己的跳舞功底,少上一堂课,胜算也少了呀!
祝东拉着她一个旋转,带着她用双人舞的步子跳了起来,“会会,今天就我们两个,不好吗?”
会会一怔之后才明白祝东的意思,他是特地为她才放了其他人的假吗?只有两个人的练功房!他要怎么教?
不由地浮现起昨夜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会会的脸又开始泛红,本来熟练的舞步就有些乱了。
祝东的手放在她的腰间一紧,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在她的耳旁低低地吐气道:“会会,想到什么了?”
“嗯~”
被那气息直灌耳道,会会的嗓间情不自禁地就挤出一个音节来,在羞意更甚后,她扭着身子要推开他,却发现完全不能动,练功房的大镜子前,两个人以暧昧交错的姿势紧紧地贴在一起,她闪烁着的眼睛,和染上红霞的脸,都美得让人眩晕,下一刻,祝东的脸一瞬间放大,她未来得及换了一口气,唇就被啃咬住了。
有过一次体验的她,还是生涩的很,却也知道闭上眼睛,享受其中了。
祝东赞赏地抱紧了她,一手托在她的脑后,一手不闲着地自她的背往下抚去,而这次,她显然没有再戴那个东西,祝东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心底的声音告诉他,今天得吃定她。
女孩那对高耸,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她的傲挺和柔软,一边吻着她,一边还能带着她走着舞步,虽然有些乱有些不稳,可那一来一回的接触明显让人产生极强的快~感,完全掌握主动权的祝东,此时正慢慢地挑起女孩身体的欲~望,引导着她,一点点地开始虚软。
衣襟被推高,扣子解开几颗,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潮红着脸,喘着清浅的气息,像任之摆布的美人布偶,可她身体上传来的反应,却告诉他,女孩不会拒绝自己,甚至会渴望他的触碰。
衬衫掉落,背心和内衣也掉落,她裸着光个身体面对着他,因害羞,只得把紧紧地把自己给贴在他的怀里,而他似乎喜欢看那对兔子的跳动的样子,一直在逗弄着她,不时埋下脸去啃咬几下,齿痕深深浅浅地留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挺立完美的一对玉柚,那葡萄粒儿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
……
贯穿的疼痛让会会几乎全身紧绷,倒把祝东给差点绞断了……
善于*的他,开始轻啄女孩的唇,手也伸到她的臀后,缓缓地减轻那痛楚,眼看女孩的眉头松开后,他已经无法再忍,开始动作起来……
原来男女欢爱是这个样子的,才明白体内还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地方可以和男人交汇,并且会产生很奇异的感觉,难怪以前住在院子里的女人会叫得那样厉害,想起那声声叫唤,真是另人脸红心跳,她才不要呢!
两人一直站立着,靠着唯一的练功的那个单杆,镜子里交错的两人,撞击着……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借着身后的单杆,仰着上身,让美柚的形状朝上高挺着,而双腿完全站立不稳,在男人的攻击下,晃荡着,不时挺起腰来,承受着……
章节114
那青年怔了怔,见上面的兄弟还在继续往下爬,他忙喊了一声:“大家先别动。”
容野困难地掀了掀眼皮,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声音嘶哑不清地道:“树干上安了引爆装置,你只要一踩,这一整片山涯都会炸掉的,别下来了,你想大家一起死吗?”
因为刚刚青年喝的那一声,所以大家都情绪正紧绷着,于是乎容野的声音虽然微弱干哑,可还是清清楚楚地让涯壁上每个人都听到了。
最下面的青年,离树干不过是半米的距离,只有再往下一点,就能踩到那树干,也就是说靠近这片山涯的数十条生命都在他一脚下险险地留住了。
因为容野说出的消息让人太难以接受,好几个攀在石壁上的人,手抖的都差点抓不住。
上面的人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见他们静止不动,便喊话道:“有什么情况吗?”
青年平息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冲上面喊道:“人质告诉我,涯上有炸弹,树干就是引爆点,不能再往下了。”
他这一声喊得很响亮,估计有耳朵的都听清了。
一牧持着枪的手,不由地紧了紧,又一次加深了对容达的印象,大概也只有他那样的疯子,会想出这么绝的点子。
太绝了,TMD!
一牧长吐一口气,高声冲涯下的人喊道:“先别慌,你们先在原地别动,我来想办法。”
说完他马上用对讲机让朱朱带人过来,看能不能想办法拆除树干上的引爆装置。
所有人此时都捏了一把汗,光想到脚下有可能就有藏着炸弹,一个不小心就会魂飞魄散,而到了如今,一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机关,二呢现在连容达的半个影子都还没看到。
相较于其他人的惶然,一牧更多的是对容达的憎恶和杀之后快的决心,他想不到和容达之间的恩恩怨怨,会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去,若能单挑独对绝出胜负,他未必会怕,可一切都只能想想而已,已经走到这一步,他就有责任要把兄弟们给安全带回去。
朱朱的人离此地也不远,很快就赶过来了,看到现场的情景也是同样毛骨悚然,就连那几个爆破的行家,都不由地心悸。
人命关天之下,勘测的行动也快,不多时就真的找到几处隐蔽处的炸弹,经过分析也确定了引爆装置就在那树干上。
见攀在沿上的人都快支持不住了,一牧当即立断地把他们给拉了上来,留下了最下面的那个青年,并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想办法把绳圈给人质套上。
那青年没多犹豫就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他一手攀在石壁上,另一手抓着绳圈,一点点地放下去,因为离容野的距离很近,所以不算困难,难的是要用绳圈套住人质的身体。
一次、两次、三次……每当绳子靠近容野时候,就会因为手的不稳定而失去准头,加上涯上还不时有风吹过来,加大了难度。
容野很不理解,这些人大可以爬上去,然后拍屁股走人,连他的亲哥哥都可以弃他的死活于不顾,何况是陌生人呢!
在他的世界里,真的没有情这种东西存在,以至于在看到那绳子在自己脚边晃来晃去的时候,他还神思恍惚地想不明白。
救人的青年急得满头大汗,单手抓着一块凸出来的石壁,竭尽全力地把绳圈往人质身子靠拢。
可尝试数次还是不行,他不得不冲容野道:“喂,小孩,你要是能动一动的话,就配合一下我啊!”
容野垂着眼帘,小脸苍白,明明听见了,却毫无反应,看着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让人看了干着急。
青年也是个急性子,他最见不得那种目中无人,态度傲慢的家伙了,自己是来救人的,还这么不被放在眼里,一下子就火了。
“草,你不想活了还是怎的?老子可不想陪你一块死,老子的一家老小都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喂,听见没有,别给我摆出这副死样子,TMD,这姓容的一家子都尽出怪胎……”
骂归骂,青年却没有放弃,仍是抓着绳子晃啊晃的,在绳圈接近容野的脚边时,本以为又会失败,却见那傻孩子脚轻轻一勾,虽然动作显得吃力且笨拙,可好夕一番挣扎后,双腿便钻进了绳圈。
青年长出一口气,嘴里不饶人地道:“就是嘛,早这样多好,累死老子了。”
上面的人见到这一幕也是松了一口气,把绳子收紧套在了人质的身上,然后那青年便三下两下地攀回了涯上。
容野现在还解救不上来,原因很简单,涯壁的那根树干在没有解除引爆装置前,也还不能确定其它地方是否还有炸弹,自然没人敢下去送死。
只好再放爆破专业人士下去,想办法拆除引爆装置,这个危险性更大,可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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