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槿荨朝离她最近的那个抛去一个媚笑,扭着小蛮腰,跺了跺脚,极为肉麻地嗲声道:“好哥哥,人家最喜欢你了,把绳子解开了,人家才可以抱你嘛!”
那人身体一抖,打了个寒战,女人要是勾引起来男人来,怎么都一套一套的,还不论老幼,连这没发育齐全的黄毛丫头也学会了,太NB了。
“那,我,解不解?”
这事他做不了主,所以把目光看向其他几个,而完全不把一个小女娃放在眼里的大男人们,也不怕她玩出什么花样来,也许别看人家年纪小,说不定还豪放着呢,玩起来啥花样都有。
带着这样的想法,其中一个走上前去给方槿荨解绳子,其他的几个都聚拢了过来,一边还自顾着松开了皮带。
解绳子的那位也没放过这个大吃豆腐的好机会,伸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摸了好几把,那又有*又结实的俏臀手感太好了,真想立刻扒了看里面的内容。
“摸着挺爽吧,哥哥!”
“哈哈,非常赞啊,小可爱,来让哥哥好好亲一个。”
少女仰起的小脸既稚嫩又让人想要好好疼爱,这亲在嘴里滋味肯定美不胜收。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脸,和一双双伸过来,想要探入她衣服下的手,方槿荨笑了,无邪又灿烂,仿若一株白色曼陀罗,只是被迷惑的下场就是毒发身亡。
绳子断开的那刹那,方槿荨动了,快得让人还来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见眼前的人影一闪,接着感觉到一道凌厉的阴风朝着他们面门而去。
跃到空中的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同时踢出去的还有她的扫膛腿,见鬼的是,被撩倒在地的青年们,(W//RS//HU)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觉得脸颊一痛,然后就一个挨着一个摔了过去。
“哎哟,怎么回事?”
“嘻嘻,果然是傻的,怎么样啊,被本妞的脚丫子亲亲的很爽吧!”
最先摸着腮帮子站起来的青年骂道:“搞什么飞机,还不快起来,不要被这丫头给耍了。”
“哟,长脑子了哈,知道姐姐在玩你们。”
“呸,MB的,就你还敢跟老子玩,老子整死你,兄弟们,不要留情,一起上。”
“啧啧,丢人,哪里有男人的样子,我看你们敢紧求饶比较痛快一点,等下不要被姐姐教训地哭哦!”
“我干你ND。”
冲上来的都是蛮人,一点技巧性都没有,混身都是破绽,三下五除二就被她给解决了。
“嘿嘿,咱这身手最近又大涨了哇。”
被打得七零八成的五个青年,只能跪地求饶,那怂样让人捧腹不止。
收拾完他们,方槿荨一脸得意的笑容,昂首阔步地拉开房门准备闪人。
不长的走廊的另一头,有两个戴着墨镜的男女低头走来,方槿荨还想着这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光鲜的人出现,难道这种破旅店也开始风靡起来了?
但很快,她的心头猛得一颤,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闪回房里,拍着胸口,暗叫着,幸好躲得快,不然被发现了,她不光保不住自己,一牧的行踪也会*的。
猜她到底看到了谁?谁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方槿荨产生这样的惧怕?
那穿着黑色套装,身材火辣,梳着一头大波浪的冷艳女人,赫然是一冰,一牧的前情人,也是背叛一牧,让一牧的虎啸帮全军覆没的仇人。
而看见一冰倒也就算了,怎么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会是他呢?方槿荨知道一冰的狗奴才一直就是金大勇,这中途换人算怎么回事。
看来她的情报效率越来越低了,连这么重大的消息都不知道,不过,也证明了一冰和那男人的之间的事还是秘密,应该没什么人知道。
听到走廊尽头的房门被关上,方槿荨这才稍平静下来,悄悄地打开一道门缝,确定没有人在外面才走出来。
那扇紧紧合拢门内,什么动静都没有,这种隔音效果不好的旅店,想要隔墙听声本是很容易的事,偏她竖起了耳朵,还是一无所获。
咋办咧?翻墙那种事在这里显然是不合适的,窗外临着街,不等她爬出去,就能引发轰动了,现在的人,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但看热闹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当然,就算她冒险探听到什么,估计活命的机会也没有了,她还没傻到去拿自己这稚嫩的小身板,去硬碰他们的这块铁板,不是她看轻自己,而是她知道自己的技不如人,他们两个都不是现在的她能对付的。
方槿荨越发觉得自己有必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了,否则她随时会被强人剥了皮煮来吃。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她还在看着那扇门发呆,也许人家只是来解决*需要的,是她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可是银刀会的头儿容达先生,会是性~无能吗?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还好意思去做什么雄霸J省的黑道大佬,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的他,也不怕丢人。
哎,要是能抓到一冰偷汉子的证剧就好了,那整容达的办法也就有了,可惜啊可惜,咱只能隔着一道门,糊乱猜测。
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方槿荨终于等来他们动静,只不过是开门的声音,人家已经办完了事,要离开了。
再次闪回房里,方槿荨等他们前后离开,这才赶紧悄悄地跟上。
和一冰分开走的男人,搭了一辆出租车,不知道上哪儿了,而只能选择跟踪一个的方槿荨,毅然地跟上一冰,明知道随时会丢掉小命,但越是危险的事情,捞到好处的可能性也越大。
这可是方槿荨总结的经验,别把她的语录不当人生警句乜!
出租车绕着城市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稳稳停在了一座大厦面前,方槿荨透过车窗,看向那渐近的摩天大厦,似乎还能想象它曾经经历的风雨和易主。
是,这曾经是虎啸帮的产业,是一牧亲手打下的江山,他多少年的心血,却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历经两年多的时间,大厦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名字也更改为容氏企业,看上去亦是风声水起的。
进了大厦,一冰的身影早不知所踪,方槿荨也不急,四处打量后,找到前台小姐打听后下才知道,今天是容氏企业总裁的生日,晚上七点半会在宴会厅举办PATY。
生日嗬!要是一牧知道这事的话,估计他会希望容达的生日变成忌日吧!
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七点,方槿荨不紧不慢地从电梯上了位于二楼的商场。
容达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容氏企业近两年的发展超出了往年的数倍,自从他把虎啸帮灭了之后,他爷爷当年创下的银刀会在他的手里得到了最迅速地壮大,已经是J省说一不二的地下帮会了。
不像其他黑道大哥的江湖气,容达的长相反而像个儒雅的文人,特点适合穿上长袍和古装的他,多次被星探发现,要让他演历史剧。
万人之上的帮主位置,甚少有他亲自拼杀的机会,可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极为噬血,手断歹毒,为了达到目的,几乎可以六亲不认。
所以近四十岁的年纪,都未有比较亲近的女人,直到两年前,他突然和一冰结婚,这的确是震惊黑道的大事件,也让他和一牧的真正结下了死仇。
方槿荨至今还不明白,容达到底好在哪儿,使得一冰背叛一牧,难道真如一牧的那些小弟所猜测的,是因为一牧对她太过无情。
方槿荨自认为是了解一牧的,虽然总是冷冰冰的,可他深似海的感情从不外露,也可以想见他对一冰是深爱着的,否则怎么会在被伤害之后一蹶不振。
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还有怎么样的故事,对于方槿荨现在来说,一牧的仇就是她的仇,毁了一牧的人,就是和她作对的人。
开阔宴会厅里,早就宾客汇集,有商政界的精英人士,也有满身血腥气的江湖大佬,作为寿星的容达,笑容满面,对每个送上贺礼的客人报以彬彬有礼的笑容。
陪在容达旁边的自然是他的夫人一冰,三十岁的女人完全没有豆腐渣该有的形象,还美艳到让人无法忽视的脸蛋,和保持完美的体态,成熟火辣,这是个让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女人,能娶到这样的老婆,容达也不算亏。
不过方槿荨觉得,刚刚还在某个便宜旅馆里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的一冰,现在却小鸟依人地靠在丈夫肩头笑得娇媚,那实在叫人恶寒。
别怀疑方槿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乔装改扮之后的她看上去足足有十*岁,在电梯里用她的魅力成功电晕了一个拿着请柬的男客,就这么堂儿皇之的闯进来了。
自如穿梭在宴会的方槿荨,穿着一件浅玫瑰色的短款礼服,将一头及肩碎发做了可爱到爆的卷发,让她只有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更为灵动。
踩着高跟鞋,端着高脚杯,四处晃悠着,似乎极为享受这种上流人士的交际。
数次和一冰擦身而过,想试试自己是否还能让别人记起来,可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样子了,两年前,在别人眼里,她大概只是个粘在一牧身后的小尾巴,不足为虑。
不过奇怪的是,一冰这个永胜帮真正的掌舵人,为何没有让永胜帮的帮众来为容达庆生呢,这种诌媚拍马的机会少之又少,金大勇没有出现就算了,张云靓至少应该出席吧!
想着另一种可能,方槿荨觉得这就是恶有恶报,一冰应该是失宠了吧!也或许,容达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她,只不过是一场肮脏的勾结而已。
容达和客人攀谈得正欢,一冰也无趣的紧,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向一个频频向她示好的男人。
方槿荨余光扫了一眼那个秃顶男人,觉得有些眼熟,那不是Z省排名第二的帮派老大吗老秃?他竟然也来了,据悉,J省和Z省的地下帮会相来不和,几乎是从不来往的两个省级江湖大哥,从未有过什么交集,而老秃今天的出现又代表了什么?
和一冰相谈甚欢的老秃,不时用色眯眯的眼睛扫过一冰白花花的*,言谈之间也尽是挑逗之意。
没有对此表现出反感的一冰,反而将身体贴得更近了,奸情一触及发的好戏似乎就要上演。
他们站的地方正是死角,真做点什么出格的事,也无人知道,不过毕竟是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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