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前段时间也再次遇到了大火力的追杀,好在他的运气几乎是能逆天的好,总是能化险为夷,听说了方槿荨让杀人集团派来的十五个高手有来无回,便有了来观光的兴致。
“小荨,哈哈,好久不见!”
方槿荨不着痕迹地躲开他做作的殷勤,让朱朱去厨房弄一桌好吃的来,自己坐在沙发上,淡定地看他一眼,不满道:“曾哥倒是自来熟,我们有那么亲近么?”
曾文嘿嘿一乐也不在意,四下打量一下,才坐下来,他身穿一件深色皮夹克,里面是一件花俏的衬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铁铮铮的胸膛来,显得随性又豪放。
“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啃嘴,四回上——”
“打住打住!”
方槿荨忙挥手不让他继续胡侃下去,不是她脸皮薄,而是懒得跟他聊这些没营养的话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来得干脆。
“你就直接说吧,找我啥事?”
“嘿嘿,还是跟小荨说话爽快,都不用绕弯子。”
“行了行了,少整这些有的没的,需要我做什么,只要事关钱途,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曾文拍着大腿大笑起来,越看这小丫头越意思啊,年纪这么小就如此妖孽,以后还得了,嗯,早早拉拢才是正理啊!
原来因这阵子被追杀的满世界跑的曾文,最近手里存货太多,一时间联系不上买家,想找个底子厚一点的吞下他的货,所以就想问方槿荨国内有没有好的介绍。
方槿荨垂下眼睫,转动了几下眼珠就计上心来,不过脸上表情还是淡淡的,实在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她多大的年纪,还真会觉得面对的是一个老奸巨滑的狐狸。
和曾文的关系自然是要好好维持下去的,何况上次在他手里也得到不少利益,要有好处免不了要继续合作。
方槿荨*着手指,半响抬头,一双大眼睛带着从容的笑意,看着曾文道:“你手里的货,要是价钱合适,我全包了。”
曾文怔忡两秒,一扫刚刚不正经的表情,严肃地回视方槿荨的脸,用质疑的语气问道:“你要得了那么多吗?喂,别告诉我,你想搞什么恐怖袭击反动武装之类的。”
“呸,你想像力真让我钦佩。——总之你就说说看,能给我个什么价吧!”
“啧啧,看不出来你还真有暴发户的潜质,买那种东西可不是让你拿去玩过家家的。——好吧好吧,你要真的全要的话,我会给你最大的优惠,嘿嘿。”
方槿荨闻言白了他一眼,一句话熄灭了他想从中大捞一笔的企图,“优惠什么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问你,能让我赚多少?”
曾文是做军火买卖的,又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听明白了方槿荨的意思,只是这行的水深,不得不提醒她慎重考虑。
“小荨,贩卖军火这件就跟把刀子架在脖子上没什么两样,我孤家寡人倒没什么,你一个小女孩,做这个合适吗?”
方槿荨嘴角不易察觉地牵了一下,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对她时不时地流露出一种慈悲怜悯的心态呢,她的表现还不够让人忽略她的年龄和性别吗?
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不被重视,更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心里的阴悒升上来,险些压不住,她垂低视线,连吸了好几口气,才觉得没那么闷了,仰起来看向曾文时,她的笑脸仍是那么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眼。
“曾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个人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曾文当然也没打算说服她,生意人嘛,不就是图一个利字,有钱不赚是傻瓜,既然人家小丫头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是接下来两人谈的就不怎么顺利了,曾文只能感叹,想从方槿荨身上捞着便宜,除非明天的太阳永远也升不起来。
不过曾文手里的货也确实需要赶紧出手,而方槿荨就是看准了一点,才能肆无忌惮地狠宰他一顿,好吧,落在她手里了,曾文也敢指望发多大的财。
方槿荨送走曾文之后,站在窗口看着前院的嫩绿的枝头,再次寻思那个计划是否可行。
熟悉她的人,若看她此时的样子,都能感觉到她又要去算计谁了,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被她归类到猎物范围内?
四月初的天,阴雨绵绵,带着早春气息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树枝,卷起落地窗帘,扬起了她长了很多的发丝。
她还是安静的呆在窗前,本该明媚的笑颜消失不见,却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仿佛周身都被一层郁郁的寒冰所笼罩,无人能靠近。
从曾文嘴里,听到了卓嘉越的名字,似乎遥远的好象已经上辈子的事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在回避所有关于他的记忆。
他肯定还活得好好的吧,也会有人关心他的生死,轮不到她去在意。
她此时那么的迷茫,皆是因为亏欠吗?若不是他挡下那一枪,也许这个世上就不再有方槿荨这个人存在。
他护着她,自己却血流如注的那个画面,一次次的回放,一次次的定格,冷漠的心仍是不由地揪起来,好象中枪的人是她。
捂紧了胸口,她无端地就觉得累了,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会问自己,这么拼命是为什么?手里沾染那么多的血,她都能睡得安稳吗?
哦,不不,她不能给自己任何退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软弱,方槿荨呀方槿荨,想想曾经那些无助害怕的日子吧,想想流浪时贫穷时逃亡时,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惊惶。
是了,她永远都不可能忘却的黑暗记忆,死也不要再过那样生活。
抱着发凉的胳膊,她歪在沙发里,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梦里的她爬在一个漆黑的地道里,四面都是坚硬的棱石,划破了她皮肤,无数道伤口都血淋淋的,可是她必须拼命地往前爬,似乎只要放弃,就会被黑暗吞噬。
来人出现时,睡着的人儿就以很奇怪的姿势蠕动着,就像一条想冲破茧蛹的毛毛虫。
可是他的眼里,毛毛虫也有勾起人馋虫的本事,所以,他想歪了,虽然不是主观故意的,实在是她那样古怪的蠕动太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不纯洁的画面。
某少爷回眸看观众们一眼,拍胸口证明他的无辜:真的不是他想要偷袭,做春~梦的是她好不好!
该少爷是个行动派,念头一升起,人就扑向了沙发上做着春~梦的少女。
“嗯~呜~”
身下沙发一沉,有男性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她想呼救的唇被堵住,撬开她贝齿的灵活舌头,娴熟地寻到她的,时而磨砂,时而*,时而舔弄,在她无法呼吸要咬上他时,又极快地退了回来,来回地啃着那粉粉的唇瓣。
恍惚地从梦里回到现实,发现自己已经衣裳不整,生米离煮熟也差不太远了,哎!罢鸟罢鸟,被偷袭这件事一旦养成习惯,也就没了反抗的心思。
他拉下她肩头一侧的衣服,露出那如玉的香肩和漂亮的锁骨。
无视男人灼热的目光和蠢蠢欲动,她掀了掀眼皮,懒懒地看向他。
“在白天能看到这么精神的你,真让我意外。”
“……”没人吱声。
他把嘴角一挑,埋下脸去啃咬她颈下的肌肤,一双手也扶住她的腰,紧紧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的身子。
“朱朱刚刚还急着来找你,却吞吞吐吐的不说什么事,你不去打电话问一下吗?”
“……”继续装聋作哑。
膨胀的*一发不可收誓,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还常常对他冷嘲热讽的,可他却爱死了她身体的回应,只想沉溺不断地沉溺。
无比契合的姿势,他隆起之物的变化她自然第一时间感觉到,腿侧抵着的那个硬硬的物事,正用百般的花样隔着布料磨蹭着。
她张嘴还要继续碎碎念,有人已经翻白眼了,惩罚似地在她峰间的*处留下两排齿印,喷着粗气道:“专心点,你为什么总能一心二用?”
方槿荨的确还在纠结朱朱那个着急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面对他的攻势显得相当不热情,一双眼睛仍是清亮无尘。
“喂,你——”
某少爷心情那叫一个无比郁闷,别的女人看到他都恨不得脱光光地冲上来,怎么她就那么无动于衷,好心酸。
嗤啦一下地扯掉她的裤子,凉意让她瑟缩了一下,双腿想要合拢,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架起,托着她的臀,随手拿起一个抱枕垫高。
这个姿势很让人不适,方槿荨仰起脸看他一眼,淡淡道:“你还是先打个电话给朱朱,估计她有什么急事要找你。”
真泄气嗬!某少爷踢开裤子,不再做任何前戏,愤然地闯入,想着这次一定要征服她,定要她嗷嗷地叫着饶命。
方槿荨被撞地一颠,有着难以言喻的刺疼,不由地想要躲开,用手指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极认真道:“你确定真的不打电话给朱朱吗?”
殷沐添完败!趴在她的身上边动作着边摸起电话,“你找过我?”
方槿荨竖起耳朵还是没听清朱朱说了些什么,只是殷沐添的表情从开始的不耐烦,渐渐地转为阴冷,还有一丝说不清哀思。
看他默不作声挂了电话,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埋在她体体静静的,倒是像本来就是一体似的。
趴在她颈间的脸看不到是何表情,却无端让人心口一窒。
方槿荨伸手揉揉他的发,想要安慰也不知从何说起,本能地抻了抻双腿,然后跟着感应到他的反应,便是一颤。
殷沐添咝了一声,耸起漂亮的眉峰,瞳仁里泛着水气,低哑道:“别乱动——”
她好无辜,不想要的时候他不爽,而她好心想慰问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却换来一个白眼,要怎样,这位大爷才能满意。
哎!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要说现在真打起来,她估计可能大概也不输于他,只要她拒绝,他就别想近她的身。
可是为毛她就是狠不下心来呢,哦,当然,她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会爱上他,就算他长得养眼,让人心动不已,可离爱情还是相当遥远的。
再说,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会拥有爱情,爱情TMD就是个屁,从*里放掉反而会污染环境。
好吧,咱们要谅解她时不时会爆粗口的习惯,毕竟她黑帮大姐大的身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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