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闹事的人都震住了,没办法,道观这些年名声在外,几乎求签问卜的全部应验,没孩子的去医院怎么也治不好,来这求上一次,回头就怀孕;高考没信心的,求签问卜后,说你中你就中,说你不中你就不中,从来没错过;做生意犹豫不决的,来这求吉凶,只要是吉,肯定赚钱,遇到凶,肯定赔死,随着名头越来越响,道观已经逐渐形成了店大欺客之势,你爱来不来,反正我这又不缺你一个,你走了,后面还一堆排队等着呢
青云自是有恃无恐,这些闹事的香客哪怕有再大的怨气,也只能忍着了。
话分两头,李典背着秦雨到了后院后,难得的见到凌风道长正在院子里扫地,倒是玄风小道看不到身影,不知道跑哪去了?
见到凌风,李典把秦雨放下来,笑道:“凌风道长,久违了。”
凌风看着李典,微微一笑,道:“李施主久违了,不知今日所来,是为何事?”
李典指了指秦雨,道:“凌风道长,这位是我朋友秦雨,她体内中了一种毒,不知道凌风道长有没有办法化解?”
凌风没有说话,扭头看着秦雨,皱皱眉,道:“秦雨施主面目被掩,不知可否除去?”
见凌风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伪装,秦雨面色一变,随即微微一笑,道:“凌风道长果然不凡,倒是小女子失礼了。”说完,秦雨把脸上的药物全都擦掉,恢复了本来容貌。
凌风赞叹道:“好精巧的易容术,秦施主却也不同凡响。”
“道长过奖了。”秦雨微微一笑,道:“不知道长能不能解掉小女子体中之毒?”
凌风盯着秦雨的脸看了半晌,摸摸下巴上的胡子,道:“李施主、秦施主且随贫道来。”
李典冲秦雨点点头,和凌风一起去了那间茅草屋。
茅草屋里,凌风让秦雨坐下,道:“秦施主,请伸出右手。”
秦雨把右手伸出来,凌风把手指搭在秦雨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见凌风抚着胡须,面色沉静,李典静静地坐在一旁,心里多了几丝期待。
片刻后,凌风松开手,道:“秦施主所中之毒十分古怪,若涓涓细流,汇往肠道,若贫道所料不差,恐怕半年时间,毒性就会发作一次,是也不是?”
秦雨面色一惊,道:“道长说的不错,不知道长可有解救之法?”
凌风微微一笑,道:“若是半年前,贫道还无办法,但如今,贫道却有解救之术。”
“真的?”秦雨满脸惊喜,李典也一脸喜色,道:“凌风道长,既然有办法,还请你施展圣手,日后小子自有厚报。”
凌风呵呵一笑,道:“李施主言重了,其实能救秦施主的并非贫道,而是李施主。”
“我?”李典愕然,秦雨也一脸异色。
“正是。”凌风抚须而笑,道:“李施主,可还记得最后一次来我道观所服之物?”
“记得。”李典点点头,能不记得吗就因为吃了那么多东西,才让他脱胎换骨。
凌风笑道:“李施主如今已是脱胎换骨,体内血液可解万毒,若是李施主不吝体中血液,自可解除秦施主体内之毒。”
“啊?”李典惊愕万分,道:“凌风道长,你是说,我现在已经是万毒不侵?而且我的血给别人喝了,还能解毒?”
“正是。”凌风抚须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李典喃喃着,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莉莉的艾滋病会突然消失了,原来,不是医院出现误诊,而是他为莉莉输了那么多血,已经把她体内的艾滋病毒全部消灭了。
擦,原来哥已经成了移动型解毒丹了。
秦雨一脸惊异的看着李典,不敢相信李典的血居然可以解毒。
李典回过神来,嘴角不禁带着满意的笑容,问道:“凌风道长,不知道要用多少血才能清除秦雨体内的毒?”
凌风微微一笑,道:“十滴即可。”
“十滴?”李典心里大乐,看来哥的血资源还是挺充足的嘛
李典立即咬破自己的食指,道:“秦雨,快来吸两口。”
秦雨看着李典鲜血淋漓的手指,心中感动,张口把李典的食指含了进去,轻轻吸吮着。
李典感觉到手指传来的湿滑麻酥的感觉,下面居然有点硬了。
秦雨吸了两口,用舌头把李典的伤口舔干,道:“快包起来。”
不等李典行动,凌风已经拿出一个小药瓶,拿出一个药丸捏碎,敷在了李典的手指上。
药的效果非常神奇,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短短一分钟后,李典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扫掉药粉,除了浅浅的牙印,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受过伤了。
李典叹道:“好神奇的药,凌风道长,这是什么药?”
秦雨也被药效吓到了,这效果,这哪是药啊简直就是仙丹啊
凌风抚须而笑:“此乃生肌金创丹,乃是贫道以百余种名贵草药炼制而成,全天下也不过贫道手中一瓶。”
李典眼睛放光的盯着凌风手里的小药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凌风含笑把小药瓶收起来,道:“李施主,秦施主体内之毒正在接触,片刻后恐要如厕。”
“如厕?哦,是上厕所吧”李典点点头,道:“明白,这就是把毒素排出来吧”
凌风含笑点头,倒是秦雨,听到凌风这么一说,果然感觉肚子一阵不舒服,有种上厕所的冲动。
凌风含笑指了指院子一角,道:“秦施主,那边便是茅厕,茅厕内有纸。”
秦雨也不矫情,点点头,站起来朝茅厕走去。
秦雨走后,凌风面色一沉,望着李典,道:“李施主,何故妄造杀孽?”
“什么?”李典不解的看着凌风。
“哼”凌风冷哼一声:“李施主印堂暗淡,兼有一丝鬼怨之气,定是造了杀孽无疑”
“什么?”李典惊骇的看着凌风,问道:“凌风道长,你说我身上有鬼气?”
凌风盯着李典的印堂,皱眉道:“怨念深重,枉死之鬼,李施主,你妄造杀孽,如今被怨鬼附身,恐怕祸事临头了。”
“怨鬼附身?”李典眉头紧皱,道:“凌风道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怎么可能有怨鬼附身?”
凌风面色一沉:“李施主还要狡辩?好若贫道所料不差,李施主近几日恐怕每日都会有一小灾,是也不是?”
李典一愕,随即骇然,道:“凌风道长说的不错,我前天差点撞了人,但那人也摔了腰,昨天却真撞了人,而且这两个人还都是我认识的。”
“果然如此”凌风皱着眉,道:“李施主,你真真没有杀人?”
李典皱眉沉思片刻,面色一变,道:“凌风道长,我前不久确实撞死了一个人,但那人是个渣滓、败类,犯下很多罪行,难道是他?”
听到李典的解释,凌风松了口气,道:“李施主,你确认撞死之人是个恶人?”
李典点头:“凌风道长,我可以发誓,他确实是个十恶不赦、改该被天打雷劈的恶人。”
“如此……”凌风盯着李典的印堂,面色却再次一变,竟是带了一丝怒容:“李施主,你竟是妄害两条人命”
“两条?”李典愕然,见凌风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凌风道长,我发誓只撞死了那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哼”观察了一下李典的反应,凌风面色稍霁,站起来,道:“是与不是,稍后便知随我来”
见凌风迈步往外走,李典赶紧跟上去,这都闹的鬼上身了,李典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得不怕了。
凌风带着李典来到一个不大的瓦房里,瓦房里摆着一张香案,香案前面的地板上画着一个太极八卦图。
凌风站在香案之后,对李典道:“站在八卦图中”
李典赶紧走到八卦图圈里站好,可怜巴巴的看着凌风。
凌风被他的表情恶心到了,冷哼一声,把香案上的蜡烛点燃,然后拿出一些朱砂和复制,以及一把桃木剑,依序摆在香案上。
凌风手握桃木剑,戳穿一张符纸,手指虚空直画,口中念念有词:“乾坤八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凌风桃木剑向前一戳,桃木剑上的符纸竟是虚空燃烧起来,而且脱离了桃木剑,朝李典飞了过去。
李典也不敢动,任由燃烧的符纸落在自己脸上,但让他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符纸上火焰的温度,好像这些火都是虚拟出来的。
但是下一刻,李典却突然听到两声凄厉的叫声,随即身上一松,似乎卸掉了很多包袱,灵台也清明起来。
但下一刻,李典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因为虚空之中,居然出现了两个人的虚影,这两个虚影李典看着很眼熟,一个正是被自己撞死的眼镜蛇,而另一个,则是被烧死在别墅里的杨德昌。
两个虚影凄厉的惨叫着,看着李典的眼中满是仇恨和怨毒,但他们却被地面上冲天而起的太极八卦图阻挡在外,怎么都无法靠近李典的身体。
“恨啊我好恨啊李典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两个虚影冲着李典凄厉的惨叫着,声音惊怵恐怖,李典寒毛都竖起来了。
凌风冷眼看着这两个虚影,想看看李典什么反应。
片刻后,李典见两个虚影始终都无法冲破太极图的防护,心底的惧意渐渐消散,心也定了下来,看着眼镜蛇和杨德昌的‘鬼魂’,李典羞愤不已,羞的是,他居然被这两个混账东西吓的够呛,愤的是,他居然被这两个混账东西吓得够呛……
“你们两个混账”李典满脸怒气,指着眼镜蛇和杨德昌破口大骂:“想杀老子来啊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们有本事来杀我”
“杀了你杀了你”眼镜蛇和杨德昌叫嚣着,奋力朝李典冲过来,只是八卦图的防御太强了,它们两个鬼魂又怎么冲的进来。
李典冲着眼镜蛇吼道:“眼镜蛇你**无辜少女,让她为你生下孩子也就罢了,但你居然把女人和孩子都丢在一边,经常的打骂,还想让女人用身体为你还赌债,不遵从就是一顿毒打,好打女人不说,你居然连孩子也不放过一个两岁的孩子,居然被你打的遍体鳞伤,好几次都差点死掉你这种畜生我恨不能杀你一百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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