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他也老了,齐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操不起这个心,也上不起这个火,就让齐桓一手去办吧,什么地方需要到他的时候也就该告诉他了,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这么过去了。
“早这样是不早就没事了行了,你进屋休息吧,别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一副带病之身,没什么事情就少动吧。”齐桓看到祁霍元的样子,就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
便很高兴的吩咐了祁霍元几句就走了。
祁霍元一个人站在屋里面,呆呆的看着齐桓的背影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转眼,夏季的炎热慢慢的已经淡去,秋天的步伐在不断的逼近。
树上的叶子依旧嫩绿如新,但是吹拂在脸上的微风不在酷热,反而有些凉凉的感觉,让人在微风里能镇定心神,很是舒服。
齐桓从祁霍元那里回来的时候,又在外面转了一圈,所以回到他住的地方已经很晚。
天上皎洁的明月早已经高高的悬挂在天上,银白色的月光洒了一地,让漆黑的夜晚也变得明亮。
齐桓回来之后,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就这样站在了院子里的月光之下,静静的沉思了起来。
想想从前,祁可雪是什么时候进门的他早已不复记忆。她进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也从来没有太在意过。
就像是现在,他很想回想起来祁可雪样子,但是仍旧是模糊不堪。
祁可雪从来就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娶她,也只是为了增加他个人本身的势力而已,从头到尾祁可雪都可以说是一颗棋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
所以,当有消息说祁可雪葬身火海的时候,他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都没有想过这里面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参杂在里面,又或者说是这本就是给他演的一出金蝉脱壳之计,就像是现在一样。
只可惜,他这个观众当的很不称职,完全都没有观戏的心,不是一个好观众。
可是,他还是想不太明白,祁可雪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也和祁可雪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但是从来就没有发现祁可雪有什么特别之处,特别是这方面。
可是为什么一出他的齐王府,祁可雪就变得如此高深莫测,在仅仅几年的时间里,就发展的如此叫人不可小觑
现在想来,那次大火应该也都是祁可雪的计划之内,是想逃脱他的枷锁,好在外面展翅飞翔。
祁可雪逃出来的时候,只带了若儿一个丫头,剩下的几乎没带走什么。
她们本身就是不受宠的一房,所以每月的月银本身就不多,再加上其他人故意克扣一些,能到她们手里的所剩无几。
再加上,她们从娘家嫁过来的时候,虽然陪嫁的东西很多,但是基本上陪嫁的物品都由他管理,任何人都没有动过,也没有胆量敢动。
所以,祁可雪走的时候,说是她们身上分文没有,也不足为过。
也许,当初祁可雪所有的懦弱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测试一下他是否对她好。
他现在真的非常的后悔,祁可雪本来是她的王妃,现在有这么大的势力却不能为他所用,如果当初他对她好一些,没准现在的形势就不会如此。
也许,现在他早已经登上了齐王的王位,在祁可雪的帮助下早已经稳固了他的江山,利用祁可雪身后的势力和她的才能,已经攻打了附近很多的城池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可是现在呢他什么都没有留住。
齐王对他虽然比从前好了一些,但是依旧是没有对他委以重任,这完全就是还没有信任他的表现。
而祁可雪,他也没有留住,如果当初留住,现在的水云间就是他的了,又怎么会让唐清亦占了这个便宜
不行,他一定要把水云间夺回来,一定要把祁可雪夺回来。他齐桓才是祁可雪真正的夫君,只要他一天没有给她下休书,她祁可雪就是他齐桓的王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是唐清亦是唐国的皇帝,也不能指鹿为马。
就算是只能夺回祁可雪的尸首,他也决不罢休。
齐桓的眼中狠光乍现,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从他刚刚在祁霍元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看见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所有的举动,早已经落入了他人眼中。
第二天一早,唐清亦又带着人来看祁霍元。
祁霍元没想到一大清早,唐清亦就会带人过来,本来是在屋子里面坐着饮茶,听到外面的通传,赶紧一股脑的站了起来,直接串到了床上去,盖紧被子来掩饰刚刚的所作所为。
唐清亦一进来,就闻到了清闲的茶香,再转眼看看地上的桌子就明了了一切。
地上的桌子上,那刚刚被人喝完的茶杯还没有来得及盖上杯盖,这屋子里面只有祁霍元一个人住,齐桓也没有过来,那么在这个屋子里还能有谁在这里喝茶答案不想而知。
但是唐清亦看到却也装作没看到一样,一屁股就坐到了刚刚祁霍元下地喝茶的位置上。
祁霍元虽然躺在床上,但是对地上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唐清亦直接就坐到了那里,明明就是看穿了他刚刚的一举一动,却还是只字不提,这让祁霍元心里没底的同时更加的略显尴尬。
“唐王”祁霍元假意的欠了欠身,还是很虚弱的又倒在了床上。
唐清亦看到这一幕,还是很好脾气的无动于衷,轻轻的抬了抬手,免去了祁霍元的礼节。
祁霍元这次也没跟唐清亦客气,真就直接的躺在了床上,反正唐清亦早已经知道他是装病,什么马脚都已经漏出来了,不差这一点了。
“祁大人今日可感觉良好”唐清亦出口询问,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来这里有别的意思,这样的感觉就是单纯的来探望祁霍元的病情一样。
“谢唐王一直来的挂心,近些日子已经有好转的迹象,相信不用多少时日就可以下床了。”
“恩,这就好,朕早已下旨,如果医不好韩国来的使者,这帮太医全都人头落地。”
“唐王请息怒,贵国太医们妙手回春才救回了老朽的这条老命,又何罪之有”
“既然这样,朕就放心了,祁大人完全可以安心的在这里静养,韩国那里朕已经派人修书一封送了过去,相信韩王现在已经接到了,所以祁大人完全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
祁霍元一听,直接全身僵到了床上。
怪不得今天唐清亦来的这么早,看来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大清早的就来刺激他。
已经修书一封给韩王,这不就是抹黑他吗
说他在这边养病,和说他投奔这边有什么区别
他现在是使者的身份,又如何能一直在留在这边韩王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对他抽筋拔骨
一国使者,代表着一整个国家的整体形象,这次好不容易才得到来这里的表现机会,会不会让齐桓弄的
祁霍元想来又是惊的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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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河南赈灾
更新时间:20121217
“多谢唐王如此细心为老臣着想,老臣真是愧不敢当。”虽然心中已经对唐清亦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从表面上来看一点都看不出来,一点痕迹都没有。
“祁大人是本国的贵客,朕理应如此做,祁大人就不必多礼了。今天太医来找朕,说又研究出了新方法,说是可以治疗祁大人的疑难杂症,祁大人觉得如何”唐清亦满脸的诚恳的说道,叫人不忍拒绝,也很难拒绝。
“多谢唐王的好意,不过老臣已经觉得在太医们的圣手之下已经好了许多,应该不需要换治疗方法了。”虽然唐清亦的眼神让人很难拒绝,但是没有办法,为了他的老命,他还是需要再拼一拼。
可是唐清亦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他想的太天真了。
“祁大人不必客气,既然你已经到我们唐国了,而且还是在我们唐国生的病,我们理应有责任把你治好。孙太医,剩下的就按照你说的办吧。”祁霍元还继续想说什么,就被唐清亦直接的阻拦了下来,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只能就这样又称了肉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把这里交给孙太医以后,唐清亦又风风火火的走掉了,留下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祁霍元一个人应对这一屋子的太医。
第二天清晨早朝
“启奏皇上,边疆蛮夷之地频繁滋事,致使边境百姓怨声连连,还请皇上明示。”说话的三朝元老刘大人。
刘大人,三朝元老,一直在朝堂之上说话是非常有分量的人,性格比较直爽,有一说一,有二说话。
一直都是唐清亦的继位存在这些许不满,从各个方面都能体现出来。
“此事事关重大,爱卿们有什么看法”唐清亦并没有直接说。
这件事情他早有耳闻,除了每日早朝听群臣汇报,他还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如果只靠着这些大臣给他消息,那么他就真的快两耳不闻窗外事了,那样他就会成为一个聋哑皇帝,如果他自己的心过的去的话,那样倒也乐得清闲。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边疆蛮夷之地频频滋事,这是要想要找借口于我们开战,我们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说话的此人长的尖嘴猴腮,是贪生怕死的吴大人。
此人一向胆小怕事,属于墙头草,哪边势力强倒戈哪边,所以一直没有很多人看好他。
虽然此人长相不尽人意,但是此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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