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楚帅听着这话,感觉是乃菁妈咪钻到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的想说的话给抠了去。他嘿嘿了两声,对乃菁妈咪道:“接下来的节目,少儿不宜,你们女人家家的就不要看了,这事说大也不是很大,咱们也就不给警局添麻烦了,还是那啥,外甥打灯笼——依照老办法,按照混混儿的规矩,有一说一,对人不对事!”
楚帅又好说歹说让李秀清大姐与乃菁妈咪、文文一起坐上车,又把受了伤的徐霞克抱到车上,拍了拍徐霞克的肩:“放心吧,洒家别的不会,对付下三滥的黑帮,咱保准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保准儿让他们终生难忘!”
他又悄悄对文文道:“回了家,别忘了跟乃菁妈咪一起给妈妈做醒酒汤,哥哥办完事儿,就回去困觉。”文文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还好有爱心地道:“帅哥哥不要过份操劳了,妈妈说,你是做大事的人,以后,不要事事亲为,那样子的话,你会累坏的。”
多么感人的话语啊——楚帅往后退了几步,冲惜惜一挥手,惜惜踩油门,轰马达,载着徐霞克,和与楚帅有密切关系的女人们回家睡觉去了。
松树岗子上就剩下爷们儿了。
两位大叔深悉楚帅天马行空随意出招的行事作风,先是掏了点止血药,给受伤极重的家伙们弄把弄把,把血止了,再叫受伤轻的撕了衣服,做简单包扎。然后,由嗓门大的黄飞熊大叔,颇有军人威严地叫青龙帮的乌合之众们列了三路纵队,清点了人楼,然后,以皇家警察的整队口令,高喝一声:“开步走!”让这帮浑身是伤的家伙们往前走到了开阔地上,并向楚老板报告:“青龙帮不着调的38个JB玩意儿,已经整队完毕,请楚兄弟收拾他们!”
楚帅拿了一把砍刀在手里,对着手掌拍打了两下,很中肯地问宠静官大叔:“你们唯财仁人俱乐部平常,没有绑票任务的时候,都弄此啥增强体质保持体力的体育项目?”
宠静官大叔毫不犹豫地答道:“做俯卧撑,每人最少三百个,做完以后,就是慢起手倒立二十分钟。这个……我们那组织成员里面,都是小菜一碟。”
“说得好,做俯卧撑,***青龙帮的逼人,平时就知道在洗头房跟小姐们打炮,不知道有组织性地做俯卧撑提高身体素质,你们要知道,当年咱们为什么打日本鬼子打了那么多年吗,那就是军阀队伍不注重做俯卧撑,打起仗来,拚刺刀没体力,三个干不过一个鬼子,所以,老子今天就给你们当一回老大,让你们多做俯卧撑,谁要是偷懒耍滑,就看看你们那可怜的二馆头,老子今天不用他做俯卧撑了,因为他昨天在皇海七中后花园里,逼着四位女生集体卧倒,在女生身上做了很多次俯卧撑了,已经很累了,我给他通通关,放松一下。”
楚帅搞了这么一通训话,即着黄飞熊和宠静官两位大叔,着令38个家伙单手支地,做独臂俯卧撑。
他则呼地一下,把刀插到了二馆头两条大腿之间,那刀离着二馆头那性根子只有两个毫米。
楚帅冷笑:“怕吗?”
那二馆头直点头:“怕,怕,楚老爷,楚主席,楚老大,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菩萨心肠,就给小的,一条生路,求你,千万别把我那根子割了,我……我是三代单传,楚老爷,大恩大德,抬抬手。”
“老子要是不呢!”楚帅骂了一句,抽出他成名的利器之一,那三棱刮刀——用以给人在大腿上放血的专用利器。在二馆头眼前晃了晃。
二馆头突然放声大哭,接着便大骂:“楚帅你个王八蛋,你妈逼的,你不就是一个小流氓吗,你妈逼的,你不就是仗着你那根能干得女人发骚发浪的吊JB,吊了个几个香港女人,有几个臭钱吗,你妈逼的……”
“**!”楚帅下杀服手了,一刀就把二馆头那嘴豁开了,那嘴立时裂到了耳根子,成了流血的通道,却失去了语言功能。
“你**,爷们儿的事,你扯上女人干什么?你妈逼的,你小子有种别去学校欺负那些小女生,你妈逼的,你要是有种,就去把市长那个咿咿呀呀会唱京韵大鼓的情妇日了,你妈逼的,你这才是有种!”
楚帅那“种”字刚一落音,手腕便猛地一抖,将那刀立于空中,垂直了,再一抖手腕,另一支手操起二馆头的小腿,扯平了——扑!那三棱刮刀就跟那直尺一样,90度标准垂直角度,扎进了二馆头的大腿!
一刀两洞,典型的混混儿规矩。
楚帅毫不客气地又扑扑地在二馆头的大腿上扎了两刀。
前刀与后两刀相加,三刀六洞,眨眼间完成。
楚帅用一块白布擦干净三棱刮刀,贴身放好,拿起电话,拔通了文文新家的电话:“文文小妹妹,睡了没,给你妈妈喝了醒酒汤没有,你说的让哥给你的同学找公道的事,哥已经给你办了,放心睡吧,做个好梦,嘿嘿。”
文文在电话里道:“谢谢帅哥哥了,我在乃菁妈咪这里,今晚上要乃菁妈咪搂着睡,我妈正在看武打片呢,已经喝了醒酒汤呢,说是等你回来,一起睡。”
楚帅觉到文文的话里有问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那样子好有骄傲感觉的,让一个男生跟自己的妈妈一起睡,遂问道:“你说最后那句是啥?”
文文鬼精灵地道:“我妈说了,等你,回来,她才睡。”
楚帅这才挂了电话,他一抬头看到一个体力差的家伙在偷懒,飞身过去,一脚跺在脊梁上,恶骂:“就这么个破身板,还出来混黑社会,你当黑社会那么好混,**,你问问两位大叔,他们这十几年是怎么风里雨里,刀光血影地熬过来的!”
黄飞熊大叔笑了笑,掏出一盒硬盒的大中华烟,点了一根,送到楚帅的嘴里,“楚兄弟,消消火,让静官看着他们,今天晚上这些鳖肚子玩意儿一个人要做不上一千个单臂俯卧撑,就直接投到水塘里死了算了。”
楚帅被黄飞熊大叔拉到一堵老石墙后面,往楚帅兜里塞了一包东西,楚帅问:“啥?”
“嘿嘿,两位老哥敬给楚兄弟划火买烟的钱,一百万票子,外加两根一千克的金条。”黄飞熊大叔蹲在石墙上,跟庄稼地里的老农似的,叭嗒着嘴抽着烟儿,“楚兄弟是贵人贵福贵相,我们老哥俩自从来了大陆,承楚兄弟吉星高照,交了旺财运,昨晚上,我们俩没事去招商局局长的别院,弄了点外快,三百万现金,六根金条,嘿嘿,二一添作五,一人一份,当然哦,这点小钱,楚兄弟不会看在眼里,可这是老哥俩的一片心意啦。”
第111章 家事警事床上事(9)
青龙帮老大独眼七惊闻他的主力部队被楚帅那山民野驴残忍折磨的消息,惊得他,那坐在老板椅上的屁股就跟被烙铁烙着一样,腾地一下弹了起来,竟因为冲劲过大,一头撞在铁柜子角上,他那额头立时淋淋拉拉地淌血。
独眼七身边的贴身女军师响尾蛇赶紧拿了止血药和纱布,给他把头缠了起来。
“蛇儿,你说,叫楚帅怎么个死法,是挂天灯一百零八刀零剐了,还是下油锅煮了,你说,什么时候办他!”独眼七话虽然如此,可心里老没底了,他能扒拉起来的弟兄也就四十来号人,去挤死驴胡同绑架徐霞克是三十八个弟兄,已经几乎算是倾巢出动了。此次出动是好大的面子的事,乃皇海市黑色非主流力量联盟会主席万宝安的意思。要给楚帅一点颜色,敲山震震虎,算是给楚帅一个暴力警告。
具体交办,抓徐霞克卸他一条腿一条胳膊的事,是万宝安手底下的14K大陆总部第十六分部部长江世德安排的,江世德颠倒来颠倒去,觉得让青龙帮的独眼七抓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职专学生,肯定是手拿把攥,万无一失。
哪承想,万无一失的事就这么办砸了。
这事,预兆不好。最近,听给内部的上头人说,皇海市要刮风要下雨,那方向就是万宝安,而且,听说,要严打严杀。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三十八个人摁不住一个乡村野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黑社会的奇耻大辱!
江世德觉得这事盖不住了,必须给大哥一个交待。
他立即带人扑向了那个松林岗。
岗上松风阵阵,本来应该是凉风有信秋风无边的情人私语的烂漫的场景,可是却有痛苦不堪的呻吟给破坏掉了,而且一地的歪七裂八的伤员,更增加了凄凄惨惨惨惨凄凄的郁闷气氛。
独眼七也急三火四地赶到了。
江世德二话不说,咣咣咣闪了独眼七好几十个耳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怎么做大哥的,我不是告诉你要亲自参与吗,是不是灌了几杯猫尿,搂着女人淘洞了,**你妈!”江世德一想到要被老大执行家法,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没上没下地又把独眼七闪得晕头转向。
独眼七那鼻血流得肆无忌惮!而且门牙也给闪掉了,嘴里的血也流得非常汹涌。
江世德看了一眼躺在地里乱哼哼的青龙帮众。可怜的非主流力量14k外围成员们,被可恶的香港来的大脑袋绑匪和缺门牙绑匪,硬逼着,又打又骂的做了五百个单臂俯卧撑,累得爬不起来了,却又被赶到水塘里练了一个多小时水底潜水和背着石头泅渡。
几乎油尽灯枯了。可是他们的大哥的大哥,却连看他们一眼也嫌多余,一脸厌恶地上了豪华面包车。
他们最后听到的一句最丧良心的话:“**,你们这些逼玩意儿,最好,从地球上消失,操,净他妈给老子惹乱子!”
独眼七面如死灰,被他的贴身女军师响尾蛇挽扶着,坐到了一老松树根上,双眼含泪,头望苍天,悲怆无比地喊:“苍天呀,大地呀,给我一个重新做好人的机会吧!”接着,他又想起,此种悲惨的下场的发端者是楚帅,遂又用头撞地,两只手也不停地拍着一无所知的大地,吐沫、眼泪和鼻涕在那张被闪得红肿的变了形的脸上,横七竖八地流……独眼七有一句没一句地骂:“楚帅,**,金龙楚家村的野驴,**,仗着巨吊操女人的牲口,**!**!**!”
独眼七上小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