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落花春去也- 第30部分

　　“妈，我和爸想给你过生日。我还想给你个惊喜。”

　　“过什么过，你还闲你妈不够老。”

　　“哎呀，就让你儿子尽点孝了。”

　　“好好好。”

　　我把希望寄托在亦然的身上。

　　爸妈整天在外面忙，我一个人在家呆着。

　　“亦然，想你了，我自己在家太闷，明天能去找你玩吗？”

　　“好啊，你来吧，我和萍儿在家。我爸妈也不在。”

　　糟糕的天气，下起了毛毛雨。

　　“天不好，就先不要来了，改天吧。”

　　“你要是不想我，我就不去了。”

　　“真是的，那你来吧，路上慢点。”

　　萍儿在村路口等我，笑呵呵的。萍儿比亦然漂亮，她又长高了不少，怪不得亦然说自己快成家里最矮的了。我跟亦然开玩笑说，打算把萍儿一块娶回家，亦然说萍儿的要求可高了。

　　“你姐姐呢？”

　　萍儿能看懂我的口形，指了指家的方向。

　　“你呀，这么偷懒，让萍儿接我。”

　　亦然帮我擦去头上的雨水，我借机握着她的手不放。

　　“让萍儿看见不好啊。”

　　我见亦然没有抽手的意思，

　　“看见就看见了，无所谓了。”

　　说完我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萍儿，萍儿只是笑，并没有怪罪我。为了小心起见，我用手机编了条信息给萍儿看，

　　“萍儿，好妹妹，别告诉你妈，我今天来了，好吗？”

　　萍儿看了看她姐姐，点点头。

　　“你给她看什么，让我看看。”

　　“秘密，不给你看。”

　　“你呀，就会收买人心，怪不得萍儿不问我什么时候放假，到关心你什么时候放假？”

　　亦然穿着毛茸茸的白色毛衣，隆起的胸部伴随着她的说话，一起一伏，我盯着看了一会。

　　“你看够了没有。”

　　“看是看够了，不过没……”

　　我注意萍儿已经回了的房间，更加肆无忌惮，我把亦然抱了起来，

　　“萍儿还在啊，放开了。”

　　我把亦然放在她父母的床上，然后把门掩上。亦然躺在那没有动，静静的等我。我俯下身，吻了她。手慢慢的伸进亦然的衣服，抚摸着她的乳头，熟悉的感觉，摸摸这边的，再碰碰那边的。

　　萍儿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我俩缠绵了一上午。

　　“你饿了吗？中午咱们吃什么？”

　　“饿啊，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了。”

　　“我不敢用气罐，你炒菜吧。”

　　亦然小时候用气罐，出了点意外，现在也不敢用。

　　“家里有什么菜？”

　　“有山药，不知道你吃不吃？你这么挑食，以后咱们结婚了，可得改改。”

　　我看着她，不做声。亦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想抓我耳朵。

　　“别闹了，赶紧做饭了。炒的不好吃，你可别嫌弃。你去把皮削一下了。”

　　平时在家，都是萍儿给她姐做饭，亦然只是打打下手。亦然告诉萍儿，说今天的午饭我来做了。萍儿用怀疑的阳光看着我。

　　“不信，做给你吃了。”

　　萍儿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是怀疑我做不好，还是说不怀疑我的能力。

　　为什么让她失聪？也许老天也嫉妒她的可爱和漂亮吧，亦然可以很好的跟萍儿交流，而我跟这个小妹妹在一块的时候，必须把手机戴在身上。我俩只能用打字交流。

　　亦然对这个小妹妹期望很高，以她为豪，每当和别人谈起萍儿时，溢于言表的是激情和骄傲。亦然也跟我抱怨妹妹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摔东西，不爱搭理人，哭鼻子，馋嘴，很能干却想着偷懒。亦然说萍儿很依赖她，萍儿在学校没有好朋友，只有同学。我是喜欢这个小妹妹的，我知道她生活在无声世界的那份寂寞。

　　萍儿是心疼她姐姐的，亦然是不太知道照顾自己的，晚上睡觉老是踢被子，都是萍儿帮她盖，亦然也不爱喝水，总得等萍儿提醒她。

　　我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亦然的奶奶，后来亦然告诉我，她奶奶很少去她家的。

　　“亦然，谁在厨房里。”她奶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

　　“哦，一个同学。”

　　她奶奶往厨房了探了探头，看见是个男孩，没好意思再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假装没看见她，继续做饭。饭做好了，可她奶奶没走，我只能在厨房里呆着。亦然见我迟迟没有出来，进厨房找我，这时她奶奶才走了。

　　“饭做好了吗？”

　　“饭是做好了，你奶奶不走，我咋出去啊？”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见我奶奶。”

　　“不说了，吃饭去，尝尝我的手艺。”

　　三人一桌，我抢先尝了，觉得味道不是很差劲，才招呼她姐俩吃。

　　这是我第一次做饭给亦然吃，她吃的挺香的。

　　“亦然，跟你妈商量的事怎么样了？”

　　“不太好办，你自己想办法了。”

　　我不想亦然的母亲碰到我，早早的回了家，亦然出来送我的时候，还忍不住抚摸了一会她的胸部，亦然没有阻止我，直到我尽兴。

　　年末，爸妈张罗着，买这买那，打扫这打扫那，爸妈让咱干什么咱就得干什么。

　　我村有一个算命的先生，听说算的挺准，我是不信这个的，拗不过妈的唠叨，一天晚上跟妈去卜算了一下。

　　先是摇钱，然后是看手相。

　　“你现在谈着女朋友，谈了一年了，对吗？”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家跟你家的位置正好是正南正北，隔的不远，你俩个子差不多高，你俩在一个地方上学，不过不在一块。我说的对吗？”

　　我点点头。

　　“你如果想知道你俩能不能走到一块，得把她的生辰八字给我，你有吗？”

　　我发信息让亦然告诉我她的生辰八字，结果她自己不知道，得问她母亲。后来亦然发信息告诉了我。

　　那先生摇摇头，“你俩走不到一块。你这一辈子会碰到五个女孩，一个比一个出色。”

　　这下可惨了，我其他的都不要，就要亦然。

　　“我和她真的不能走到一块吗？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有点相信他说的了，口气软了很多。

　　“你想跟她在一块，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学习，等毕业了再说。”

流水落花春去也｛39｝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里一直不舒服，后来我告诉了亦然，我可能碰到五个女孩的事，亦然经常拿它说事，让我再找个好的，不要她了。

　　我自己犯嘀咕，如果亦然到妈的生日不能来，咋办？

　　我硬着头皮往她家打了个电话，接的刚好是她母亲。

　　“喂，你找谁？”

　　“哦，婶子，我是秋啊，我想让亦然过了年，来我家玩，可以吗？”

　　“不好吧，让她年前去找你玩了。”

　　“年前来，家里很乱的，我怕照顾不周啊。”

　　我料想她母亲猜到我和亦然的关系了，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等到男女双方的关系得到两方父母的同意，就算是男女双方正式确立了关系，才可以趁着过年上门拜访。我自然也有这个意思，当时我想得更多的是让亦然来参加我妈的生日。不过我和亦然的母亲谁都没有挑明这中间的厉害关系。

　　“有什么不好的。”我已经听出了她的不满。

　　“那让她过了年再来，还不一样吗？”我极力为自己争取。

　　“她过年得走亲戚，恐怕没空。”

　　“我已经问过亦然了，她那天可以不走亲戚的。”

　　亦然母亲肯定没猜到我的狡诈，我也没想到她母亲这么难缠。也许就在那时，她母亲开始反感我了，我小心的跟她纠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想松口。我每多说一句，就多得罪她一分。现在想想，我并不后悔当时自己的做法。

　　妈听到我在电话里争论不休，也听出了我的意思，从我手里拿过电话，替我说了几句，她妈才算是同意亦然过了年过来。没想到想给妈的惊喜，还得让妈自己搞定。

　　在亦然母亲的眼中，我就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不管怎样，我是得逞了。

　　爸知道了，把这件事看的很郑重，原打算就我一家三人过生日的。爸给我三叔打电话，让他到时候无论如何，都得过来。三叔是最疼我的，当然想来看看我找的女朋友。爸告诉我的弟弟妹妹们，说我女朋友要来给我妈过生日，争着抢着要来看看。

　　我知道亦然很腼腆，怕见人。老爸这样弄，我也提亦然捏把汗。万一到时候亦然表现不好，我可咋收场。不过也好，让亦然多历练历练。有我在一旁指挥，也出不了大问题的。

　　家里的摩托车，爸是不让我碰的，为了让我去亦然家接她，爸特意恩准让我试试。

　　没想到，我一上去就会骑，爸还是不放心，让我带着他出去遛了两圈。

　　“亦然，我爸把你来的消息告诉了我叔跟我的弟弟妹妹了。我爸让我骑摩托车去接你，这可是我第一次骑。那天跟你妈吵了几句，我感觉事情不妙。”

　　“呵呵，你也知道不妙。我刚盖棚回来。我不敢坐，我很胆小，我爸带我我都……你骑电动车来吧？你爸怎么告诉他们了呢，到时候，你可得帮我。”

　　逢年过节出门，酒是必不可少的，可亦然的父亲不喝酒。我感觉亦然的父亲人不错，有军人气质，可以值得沟通。亦然的母亲喜欢喝蜂蜜，爸想给她弄点好蜂蜜，我死活不让，谁让她跟我说话这么不客气。亦然的母亲还喜欢喝茶，我也不让买，谁让她跟我作对。

　　我绝对不会为了亦然而讨好她。我只会因为亦然跟我在一块而尽孝，但我保证我可以对她跟我父母一样好。我不喜欢撒谎，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我就是这么固执。

　　亦然也说过我的脾气很坏，可我不知道如何改变。我隐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