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真的话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柳中原熊熊的火烧得更加旺盛,只见他嘴里轻哼一声,一翻身就把女人压在了下面,然后,一张嘴一边在女人的脸上胡乱亲吻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瞧瞧……你都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好吧……就算我们是……等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韵真一听,顿时耳目失聪,想要反抗,可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再辩解几句,可一张小嘴被堵住了。
柳中原不愧是一批久经沙场的老马,在和韵真亲吻的过程中,熟练地解除了她的武装,气喘吁吁地低声道:“还想逃吗?”
韵真意识到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柳中原,随即就哼哼着转过头去,就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你……爱不爱人家……”
柳中原慢慢抬起头来,见韵真一头秀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颤抖着身子一副无助样子,心中马上充满了柔情蜜意,伸手轻轻扭过她的脸,低头轻吻了一下柔唇,低声道:“我不知道什么爱不爱的……我只知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你就是我想要的女人……”
“你只想要我的身子……”韵真眯着眼睛喃喃道。
“先要身子,然后再慢慢要你的心……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心太野了,一时半会儿可能收不回来……再说,你的身子比你的心要诚实多了,瞧瞧……”
柳中原扑到韵真雪白的娇躯上,抱着她的脑袋连连亲吻,嘴里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到:“哦,可怜的宝贝……长这么大居然没有挨过大家伙……”
韵真听了,一颗心差点口跳出来,嘴里呜咽道:“你这个下流胚……今天就如你的愿……我恨死你……恨死你……”
一时间,两个人忘却了羞耻,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尘世的烦扰,只顾着拼命缠紧了对方,通过彼此的身子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浴火。
……
“韵真……恭喜你……你终于把房客变成自己的男人了……我将兑现自己的诺言,从今以后替你看家护院……
不过,作为回报,你必须每天晚上都让我趴在你的身上睡觉……真是太舒服了……就像睡在云朵里,我小的时候常常梦见自己睡在云朵里,可醒来之后总是失望……你告诉我,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
柳中原把脸埋在女人的颈窝里,意犹未尽地懒洋洋地嘟囔道。
韵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身子稍稍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翘,似乎马上就要笑出来,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慢慢滑下去,最后两根手指忽然发力,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呀……”柳中原痛得一声大叫,身子一下就弹了起来。
“啊……走开……”韵真见男人一双贼眼居然直盯着自己,忽然感到一阵羞涩。
可柳中原嘴里还啧啧咋着舌头,半天才似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什么情况……”
韵真忽然意识到男人在看什么?马上就想起了自己的半张膜,嘴里哎呀一声,拿开了双手,勉强抬起头来朝着自己下面扫了一眼,然后嘴里哼哼两声,一只手遮住眼睛,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边哭心里一边想,怪不得开始的时候这么痛呢,原来流血了,这个下流……坏蛋,这下要得意死了。
果然,柳中原趴在那里一声不响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头,盯着呜呜哭泣的女人,忽然激动的一下扑在她的身上,一阵狂吻之后,这才捧着她的脸低声道:
“我以为这辈子只能喝别人的洗脚水了,没想到……竟然碰见你这么个宝贝……原来那个王八蛋没有干过你啊……对了,他根本就干不了这事……”
韵真被男人不三不四的话臊得转过脸去,呜咽了好一阵才幽幽泣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档妇……哼,便宜你了……”
柳中原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低声笑道:“什么便宜不便宜的?女人嘛,被男人搞得越少越值钱……再说,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做档妇的,首先必须有这个潜质……”
韵真听着男人不三不四的话,虽然羞臊,可心里面却感到无比刺激,刚刚被洗礼过的身子渐渐变得热起来,嘴里却娇斥道:“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荤话……还以为你学好了呢,没想到……哼,狗改不了吃屎……”
说着,心里面又有点好奇,偷偷瞥了男人一眼,见他正双目炯炯地盯着自己,一张脸就烧得厉害,移开目光,娇嗔道:“你尽胡说……那些明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弄过呢,你说她们不值钱?”
柳中原笑道:“我可没有说她们……她们又不是女人,她们只是表子货……当然也有值钱的货色,我说的完全是两码事。……以前刘蔓冬那里就有几个,价钱高着呢,其中一个现在已经是诰命夫人了……”
韵真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嘴里娇哼一声,嗔道:“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在骂人家……有……那个潜质……”
柳中原在女人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笑道:“她们怎么能和你相比,在我见过的那些女人里面,能和你相提并论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平常看起来尊贵无比,可到了炕上,非迷死男人不行……不像有些女人,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是表子货似的……”
韵真一听,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伸手就在柳中原的腰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个该死的……你是不是想说人家是假正经?”
说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捶打着他的脊背,带着哭腔娇声道:“人家又不想那样……都是你……算你说对了,人家天生就是档妇,这下你满意了吧……滚开,别碰人家,去找你的良家妇女去……哼,明玉好呢……你干嘛纠缠人家……”
柳中原被女人的娇媚模样逗的心痒难搔,强行捧着她的脸,在那张气喘吁吁的小嘴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会儿,嘴里哼哼道:“我就要你……就要纠缠你……纠缠你一辈子……”
……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毫无疑问是韵真的手机,柳中原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脑袋,懒洋洋地说道:“你的电话……”
韵真嘴里只是哼了一声,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虚脱的好像已经完全和现实世界脱离了,只顾沉溺于欢爱后的那种沉醉的感觉,。
柳中原也懒得动,就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着,心里面数着数,好像要和那个打电话的人比赛耐力似的。
最终,对方的执着打败了他的懒惰,他有点恼怒地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气冲冲地极力伸长手臂拿到了那把手机。
看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却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瞥了悄无声息的韵真一眼,最后就接通了电话,里面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泣道:“姐……你在哪儿呀,你快回来吧……”
姐?柳中原一皱眉头,本能的直觉是韵冰出了什么事,可想想声音有点不一样,毕竟和韵冰在一起这么久了,即便是在爱哭泣中也应该能够听出她的声音,再说,韵冰的手机号码他知道。难道是打错了?
“你谁呀?”柳中原没好气地问道。
对方一听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也糊涂了,稍稍愣了一下,马上就不哭了,而是警觉地问道:“你是谁……你……这是谁的手机……”
柳中原不耐烦地说道:“你打错了……神经病……”
正想放下手机,没想到女人却突然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我找刘韵真……你让她听电话……”
柳中原一听,敢情人家没打错,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把韵真叫姐姐。听她哭哭啼啼的显然是有什么事,说不定是银行的哪个女人和丈夫闹别扭了,打电话让行长做裁判呢,看来这个行长也不好当,光是那些婆娘的破事就够人心烦的了。
“哎,你的电话……接不接?”柳中原拍拍女人的屁股问道。
韵真嗯了一声,身子并没有动,眼睛也没有睁开,不过,半张脸却侧了过来,上面仍然有醉人的残红。
柳中原把手机凑到韵真的耳边,低声说道:“一个女人,好像是男人有外遇了,正哭呢……”
韵真眯起眼睛看了柳中原一眼,似乎渐渐有点清醒了,软软地抬起手臂扶住了手机,嘴里娇娇柔柔地“喂”了一声,那绵软、无力而又娇媚的声音听得柳中原心中一阵酥麻,一下就把女人揽进了怀里,然后把耳朵凑到手机上,想听听那女人究竟怎么了。
“你……你在哪里,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啊……萍萍啊……”韵真一扭身转了过去,这才继续说道:“我在……和别人谈点工作上的事……你……有事吗?”
“你……你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韵真说着话,躲避着男人的骚扰,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柳中原一双手抱着不让她逃离。
“啊……别……哦,萍萍……你别怕,你先和他拖时间……就说……嗯……明天和他见面……啊……我现在……现在真的回不来……”
柳中原听着韵真吞吞吐吐的话,兴致更高了,一边贴着她的脊背又把耳朵凑过去,隐隐听见那个女人抽抽嗒嗒地哭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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