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道:“这很好理解,就好比一个盲人在没瞎以前没看见过太阳,瞎了以后照样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样。
听完我的回答秦超真的不再理我,因为他已经决定放弃,把左手换成右手了。
出了考场我第一感觉是我考试结束了,第二感觉是我考试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进考场的之前,秦超几人对我进行了一番鼓励,要我考出风格、考出水平,争取再考个全班第一名,让原来红火的“聚贤堂”更火一把。
我谦虚地说:“你们不要对我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会让大家失望的。”后来真的让大家失望了,从班上第一的位置滑到了班上第九,可见我这人有多诚实。
但是秦超的成绩却依然稳定,丝毫不给别人机会,稳坐全班最后一名宝座,后来老师再次要求换座位,后来我同桌变成了那个狐臭携带者。
再后来,由于全校在第一次月考成绩上的大溃败,学校终于请到一个合适的宿舍管理员,后来的后来,我们不能在宿舍打牌、喝酒了。 。 想看书来
1。校花
月考的失败对我而言,根本没有太大的影响,就像一个乞丐,因为捡了一个钱包,虽然靠着钱包里的钱过了几天好日子,但钱包里的钱用光之后,就又变回了乞丐。
生活还是在继续,每天早上我都会在食堂买上两个硬得跟石头有一拼的馒头,买馒头前我告诉自己,为了上课时有精力,我必须吃饱饭,当我费了半天劲儿吃下两个馒头之后,我的精力就全浪费在馒头上了,从而导致了我上课时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听讲,不同的是,现在上课时我会捂着鼻子,为了让那难以忍受的狐臭气息侵入我肺腑而努力着,晚上回到宿舍偶然会同秦超一块研究一下《灯草和尚》之流的古典文学,又或是关心一下天枫的《美女情报录》进展情况,倒也不觉得无聊。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过完我的整个高四学年,但两个先后出现的女生打破我生活的宁静。
第一个要说得是黄亚男,一个有着男生名字的女生。
第一次见到黄亚男的名字是在正式开学前一天,她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分班情况表中第一位。
当时我跟谢天枫正在看着分班表,作为第一个打头的名字,想不让人发现都难。
谢天枫指着黄亚男的名字,说:“这兄弟牛逼啊,全校第一名。”
我有些疑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名的,你认识?”
谢天枫说“不认识,不过这个分班表的名字是按成绩来排得,从好到差,第一个就是他的名字,那肯定就是全校第一名了。”
第二次听到黄亚男的名字是因为谢天枫跟我说,他失误了,原来黄亚男竟然是女生。
第三次听到这名字是谢天枫说,他又失误了,原来黄亚男是个美女。
第四次是谢天枫说,黄亚男是学校校花。
……
从此在宿舍每天都能听到谢天枫提起黄亚男的名字,俨然成了他梦中情人,但我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真人,我当时想如果有机会见到她,我对她说得第一句话应该是“见到你真高兴,你的大名如雷贯耳。”
对于黄亚男的名字,我们在宿舍还进行过一阵讨论,为什么一个漂亮的女生会取出亚男的名字,由此可以看出我们有多无聊。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黄亚男是因为足球。
那天我们班上体育课,几个男生分成小组踢球,不知为何,我总有些心不在焉的,被人一下铲倒在地,我同学的球鞋在我小腿上留下一条壮观的血迹。
看我挂彩,一群人都围着我,让我也误会我的伤势严重,于是我准备到医务室上点药先止止血。为了不影响他们继续踢球,我拒绝了他们抬我去医务室的想法,被人抬着会让我联想到猪被杀时的情形。
当我一只脚跳着来到医务室时,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嗲得不似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像极了那个传说中的台湾第一名模。听见这个声音不由让我眉头一皱,心中暗自平衡着,究竟是腿上的伤痛苦;还是一会要忍受那个声音更痛苦,我并不喜欢嗲得声音,那会让有我种想上厕所的冲动,虽然那个第一名模是挺漂亮,但我觉得如果放歌时出现走音或是听不出低音炮的效果,那再好看的音响也是白搭,而且我敢肯定里面那个音响比不上台湾那个漂亮;毕竟山寨比不了正品。
但看着腿上伤口没有一点停血迹象,我怕流血过多会当场晕倒,于是我决定不管多痛苦都得先把血止住再说。
一进去,我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或准确地说是白中带黄褂子的女医生,正拿着手机,眉开眼笑地打着电话,那眼中所含得甜蜜能让糖尿病患者看上一眼就发病,不过恕我眼拙,我真看不出她多大年纪。
女医生看我进来,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你先等会儿,有个小孩儿进来了。”女医生的脱口而出,让我对她的年纪有了一个很充分的认识,同时我也在她涂抹了厚厚一层粉底的脸上发现了不少雀斑和鱼尾纹。
女医生一手捂住电话的听筒说对我说:“怎么回事,头痛还是发烧?”
我说:“踢球时摔了一跤。”
一听说我是踢球摔得,女医生似乎很生气,说:“你说你们这些小孩儿,不好好读书,没事踢什么球,踢球就算了,没事受什么伤啊?”
我心想:受伤还真不是我愿意的。
女医生又问我:“严重不?”
刚开始我是对这女医生的声音担心,现在我又开始对她视力担心起来,我现在腿上伤口的血流得跟瀑布差不多,她竟然没有发现。
我说:“还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女医生一听我话,笑了,接着说:“呵,你小子挺贫啊,一张小嘴没少骗女生吧,交过几个女朋友了?”
咳……虽然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对于女医生的问题确实没做好回答的准备。
女医生看我不说话,又接着问:“怎么?还不好意思开口啊,你们这些男生一天到晚就知道用嘴巴骗人,骗完人就把人家扔到一边,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女医生说这话时,那哀怨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她就是话中的那个人家。
我看着腿上的鲜血有加速的迹象,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说“老师,电话费挺贵的。”
经我一提醒,那个女医生才想起手上还握着一个电话,于是也没心思和我聊天了,把桌子上的医药箱往我眼前一推,说:“这里面有红药水,你自己先把伤口清洗一下,然后自己再随便找块纱布包扎一下就行。”说完女医生便不再理我,又开始讲起电话来,讲了两句,发现有我在现场,有些阻碍她的发挥,又把电话捂住,对着我说:“领导找我有点急事,你先帮我看一下屋,我去去就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务室。
看着女医生那一扭一扭消失的身形,我除了无语外还知道了电话那头居然是个“领导”。
药箱中的东西很多,除了女医生口中说得那个红药水外。没办法之下我只能拿起旁边一瓶酒精,蘸些到棉花上,做起初步的消毒工作。
酒精与伤口接触痛得我欲仙欲死,不过血倒是止住了。
“咳…。。咳”,正当我准备找纱布包扎之时,背后竟突然响起了咳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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