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轨迹·别致- 第9部分

　　“那就是十拿九稳了？”

　　“　没有啦，压跟来就没印象，哪有什么感觉哈。”

　　“没有？”

　　“真没有的，真没有。”

　　“那好，不管有没有，明天都要好好考，OK？”

　　“这话说着不听都喜欢，呵呵。”

　　“就你的话不一样。”

　　“好吧，好吧，只要大家努力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

　　天气很好，很喜欢。

　　赶往考场的时候，差一点撞翻徐欢，因为太急，对不起还没讲就匆匆而过了。还想着她会不会找自己算帐的，考试一开始什么就都忘了。第一场有史以来都是语文，在格外让人内心澎湃而表面却故作冷静的心态下，就只听到了沙…沙…笔尖在纸面轻的重的一划而过的声音。小坡没多少时间去想这些，毕竟是考试，要是多余一个大脑的话，他早可能出靠场了都，现在只是轻轻叹了下。

　　在小坡的手指尖的笔看来，那速度真够快的，似乎和里面的墨水会在有限的时间内就会消失一样。

　　不出很久，小坡和老师轻声说：“老师，我想上个厕所。”

　　“那不行的，你。。。你。。。”

　　“看你打篮球的样子就不帅”小坡心里面横了老师一眼，然后说道：“不行？”

　　“是的。”他又重复了一下那不动摇的话。

　　“那，这样行吧。”说完小坡离开了座位，出去了教室，就站在外面并没有去WC。

　　“还真是，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这样交卷的”，看看小坡的又说：“看也不怎样。”“二班”班主任就是这样，一教数学的看一眼就能讲评语文试卷？

　　小坡没有故意和老师怎样，也不是一定要上厕所，可是偏偏就可是这样的事发生了。

　　考完这科，小坡和平常一样，心平气和至少没有在心里留下不该有的在考场出现的障碍。

　　小坡走过走廊下了教学楼，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喂，小坡！”

　　拧过头，是果果。

　　“怎样啊，这么快出来。”

　　“蒽，还OK吧，你呢怎么，怎么？”

　　“我什么，是你。我看到你出来了，以为你作弊被老师赶出来，或者和老师怎样怎样的。”

　　“没有啦，我只是做完了卷子，不想待在那个死人待的地方，就下来了。”

　　“你一定答的很好吧！”小坡把所有人都当成了自己，不过对果果这样说，也没错，她的水平不在小坡下面。

　　“呵呵，还说，这不还没检查的，就看见你的鬼影飘过阳台外面。”

　　“OK，好啦不讲这个啦。”

　　“好吧，好好表现噢。”

　　“YEAH。”

　　后面几场考试，小坡都是一遍过去，就闪人的。因为那些都是文科的，理科明天才考，至少对数学他没这个速度，有也不敢。

　　考试期间，人来人去，尽是些不怎么见过面的人。学校安排考试是根据入学成绩安排的，小坡入学成绩语文给拉下了，所以和徐欢，果果她们差很远，她们都优等生的。就是偶然，也没见一下欢欢。

　　一直到晚上，去教室自习，才看到那人蹲在这天天都蹲着的凳子上。

　　“今天怎样？”

　　“你是不是在老师面前出风头了哈。”我听原来同学说的，“一小子直接拍桌走人。”

　　“我看这架势，就知道你那恶劣行为。”

　　“不是啦，没那么严重的，没。”小坡不是在维护自己，而在说欢欢夸张的手法真叫人赞不绝口。

　　“其实，我还行，就是还有点不满意，总觉得缺点什么。”欢欢这样说。

　　“那我怎么觉得，噢，其实是没觉得，只是做完后，交了就没了。”

　　“哎呀，你。好啦，别净胡扯蛋了，下面继续努力好好考，敢比我差，你就别和我坐，恩？听到了吧。”

　　“呵呵，好啊。”敷衍了事的说法，就是这样全给小坡嘴里表现的真真意切。

　　“不和你讲了，你记好这句，记好了。”不知道怎地，欢欢重复了这句话。在她的话语里，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遇见。

　　小坡偷偷看了看徐欢，可小心的偷偷还是被发现，这么近的距离，不被看到才见鬼。

　　“你，给我转过去，我哪儿不对劲？”

　　“这儿。”

　　“哪里？”

　　“喏，脸上。”

　　本来没什么的，让小坡这样一说，徐欢还真觉得怪怪的，没有一秒种披肩头发里的香气就冲进小坡的肺里面，那叫香啊。

　　“你没室，别老炫耀自己的头发，又不是你长发美女，还给人家看。”

　　徐欢沉默了一会，又沉默了一会，还沉默了一会，这样加起来就很久了。

　　直到都离开教室的时候，才和小坡说了拜拜。

　　徐欢回到宿舍，觉得自己哪里出错了，尽管柳小坡傻的可恨，可自己还是和自己的表情矛盾了。

　　“能有什么啊，不就长头发吗？以为我没有过啊，只不过现在剪掉了而已。”

　　“下次还更气死你，看你丫还什么说的。”

　　徐欢心里面一直在自言自语。

　　“怎么搞的，噢，真晕。我是在干吗哈？睡觉，明天还考试呢。”徐欢拍拍自己的头。

迟到的邓果果　8（末）
一早上；小坡在一阵喧闹声中；恨不得想砍人是睁开眼睛。心里面哀声四起；哪有这么早起来的，只不过才七点而已。

　　天的颜色很昏还有点黑，校园里黄色的灯光还没有被专管电的老师灭掉，空气中的风刮进了小坡的心里，冷。火速搞定早起该做的卫生，小坡混着人流去了教室。

　　今天不是考理科么，还要早起，真没办法，在学校学习想睡懒觉的除了小坡，不知道还另有其人没。有这样想法的肯定有，可是该没有一个能不起来的，老师虽然不打学生，学生还自愿服从命令的，老师毕竟和家长一个鼻孔出气，打的是“一切为了学生”的旗号。

　　“真不知道考数学，早上还有什么好看的，你还做起题目来，真一努力分子啊。”小坡忍不住对徐欢发表感叹了。

　　“那你坐着干嘛来，谁又和你说一早不许我做题了，你啊，别吓闹。”徐欢边做题，另一边说了这句话，就又立马认真去了。

　　同学们都在疯狂拼搏，只有小坡一肚子埋怨，还动了真戈了，一直懒的看书。偏着头，横着眼，左顾右盼，早上的大好时光就这么慢慢没了。

　　胡静老师来了，看到小坡爬桌上发呆。

　　还真是个呆子，老师来了也没发觉，在这一时间犯错没人能帮的，都自顾各的了。

　　“柳小坡，咋了？怎么趴在桌子上，没看书啊。”

　　“我，我有点不舒服，头有点痛。”

　　“生病了？那去看下吧！”看老师多关切啊。

　　小坡一下觉得非常难下台了，自己又不能说不想看书，只好发呆，这样老师肯定生气。可是现在撒了个谎言，自己又没法下台了。

　　憋了一会，终于冒出句话来：“没事儿，刚才吹冷风，一点点而已，反正今天还考试。”说赶紧哪出个生物课本来，摆在桌上忽悠老师，也忽悠自己。

　　看到老师放弃疼爱自己，到后面去了，小坡才嘘口气。

　　“叮—叮—”

　　开考了，小坡这次真乖乖坐在教室，去处理那些让人头痛的数学题。终于可以看到他不安分的安静的时候了，真不敢有放肆的机会存在，一有就大有麻烦，一切表演都给他占去。现在可轮到徐欢了，真正表现了。

　　小坡在202教室，果果紧挨着，徐欢在果果隔壁…205。

　　果果认真，谨慎地做卷子，就和平时做作业一样，草稿纸上密密麻麻都是。

　　徐欢端端坐着，透过现象看本质也知道，她一点不麻烦，那稿纸还是空白。可笔尖却行走的飞快，大脑真够发达的。

　　突然她打破了教室里的五语场面，“老师还有稿纸吗？”

　　“给。”老师在讲桌上拿给她，她就坐老师前面，第一排正中央那桌。

　　小坡，心疼的做着卷子，大脑拼命思考。幸亏还做的下去，要是到了做不下去的地步，那小坡可能早睡着了，或着没人影了。

　　就单单学了，老师教的知识，小坡打拼在数学考试这片杀场上。只是时间过的很慢，但包括小坡在内，没人感觉到烦，感觉到慢。

　　努力再努力，小坡紧紧盯着卷子，手里在迅速地写。对于这门课小坡还是感觉很吃力的。

　　结束了，小坡盼星星的想再多点时间，可自己已经在老师督促下离开了教室，在此之前，很多人都交卷子了的。果果，徐欢她们就是。

　　“哎，怎么没见你人影儿啊。”千秋先看到小坡了。

　　“这卷子它咬人，把我头都咬痛了。”

　　“呵呵。”丫仨都笑着。

　　“别笑，不比你们好，我认了。不坐那，我题目就搁那了，掏钱买的试卷，也看下家长的钱来的容易么，不能交无字天书啊。”

　　丫丫们一片哄笑中各自吃早饭去了。

　　剩下的，就生物了。小坡的傲慢出头时到了。

　　考试的时候，丫还真的表情满天飞，和考数学那没有表情比起来，那是一个人啊。

　　马良一样的速度，小坡那眉飞色舞的卷子，忽忽就和小坡一起飘到前面讲台。小坡转身出去了，不知道有没人说，真牛，或拉风之类的。

　　每次考完，都一堆人一起讨论的，尽管有时候讨论的不是考试内容，可这像已经养成很久的习惯了。他们搁那一立，立刻唾沫星子满天飞，长篇大论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牛X，总有说不完的话。

　　最后小坡做了总结性发言，我们都安静的等待吧，反正结果很快出来，看看谁是骡子，谁是马儿，已经遛过了，就差答案了。

　　“你才是。。。”

　　那几个异性哥们都指尖齐向这乱吓话的家伙。小坡一时傻眼，这真是螳臂当车，寡不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