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你证明当我的情人会比较好吧?”真是大言不惭。
“我提供我的身体。”
“你就只会想到这个吗?”真是不长进。
“还有怎么让你幸福,只要你快乐,我就觉得很棒。”
“能遇见你,我就很幸福了;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我可不想要你的感激。”
“感激跟爱情我分得清楚好吗?”
“那为什么要跟邱宁贞在一起?”
韩哲生淡淡苦笑,抱紧了盛砚礼。“因为我怕寂寞,我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但事实证明,我并非万能,而且孤独真的很难受。”
“从今以后,你身边有了我,记住,你的身边只能有我。”
“我也只有你啊。”
“哲生,我想做。”盛砚礼搂着他,满身情欲。
“你知道我不会答应的。”真是得寸进尺。
“我不会进去,但是我想吻遍你全身,难道昨晚的舒服不想再尝一遍?”不等韩哲生答应,他的手已经放肆起来,探进他的裤子里。
“你不能……”他反抗。
“我能。”
“会弄脏衣服。”盛砚礼的手弄得他好舒服,根本无力要他放开。
“脏了再洗不就好了。”不顾韩哲生的反对,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整个人钻入被子里,烙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都已经硬了,还嘴硬啊?”
“做就做,别说话了。”可恶,盛砚礼的手弄得他愉快,嘴巴又惹得他尴尬。
“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张嘴含住他已经硬挺的热源,湿热的口腔包住了他,不规律地上下套弄,时而深吞、时而漫吐,偏偏又不让韩哲生很快得到满足,十成十地想要折磨他。
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而出,难以驾驭,韩哲生绷住身体,双手抓着床单,屈着膝盖,腰部不由自主地弓着。
“砚礼、砚礼……”几乎是忍不住地呻吟了他的名字,理智断裂,此时主宰他的是在他体内爆发的骚动。
因为父母的关系,他不相信爱情,但盛砚礼的存在却令他慢慢爱上,且无法回头。
伤害了邱宁贞是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却依旧避免不了;那么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连盛砚礼也伤了。
片刻后,韩哲生在盛砚礼嘴里得到解放,重喘一声后,全身虚脱无法动弹。
“你的嘴可真厉害。”让他想挡也挡不了。
“你可是我第一个服务的对象呢。”抹了嘴,盛砚礼亲吻着韩哲生的脸。“舒服就好,看来我连这方面也挺天才的。”
韩哲生红着脸白他一眼。“少幼稚了。”休息一会儿,他伸手抓着盛砚礼的火热,发现他也已经挺立了。“你怎么办?”
“待会儿冲个澡就好了。”为了韩哲生,他忍得可真辛苦,早知道就别说大话。心爱的人就在旁边却只能看不能动,真是折磨。
“确定?”他亦大胆地探入他的底裤里。
盛砚礼眸子骤然一亮。“你在想什么?”
“想你最想做的事情。”好吧,他得承认自己也想要盛砚礼。
“不是怕被发现吗?”
“不准出声。”他食指放在嘴上,眼神透出允许的意思。
“那再换个方式如何?”得到韩哲生的允诺,他跃跃欲试。
“什么方式?”
盛砚礼脱下自己的衣服靠坐在床头,双脚打开,腿间渗出透明液体,昂藏顶端早已等着韩哲生自投罗网。“坐上来。”
“你还真是玩不腻啊。”实在佩服盛砚礼不同的花样。
“快点!”他催促着。
韩哲生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如同盛砚礼的希望,上前沉下身体,缓缓将他的火热包裹住。他吸了口气,试图减低因为没有润滑而带来的不适感,咬牙忍住不敢乱动,殊不知却让盛砚礼很难熬,频频拍打他的腰侧逼他加速。
因为忍耐,他们的身上满是汗水。
等到韩哲生终于习惯盛砚礼的硕大后,才开始上下移动,他不断摆动腰,一吋一吋地吞入盛砚礼,然后再一点一点地释放;如此反复了几回,速度慢慢加快,摆腰的动作逐渐加大,韩哲生的身体愈坐愈低,几乎快要把他整个给吞了。
“好棒。”嫌韩哲生的动作太漫,盛砚礼握着他的腰,帮助他让自己更顺利在他体内驰骋。
两人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盛砚礼的硕大似乎也碰触到韩哲生的敏感之处,让他咬牙忍住欢愉的声音,压低声音嘶吼着。
他的放肆有他的配合,更加令人血脉偾张,房间内的温度因为他们而升温,汗水与喘息交织成一片,还嗅得到一股欢爱的气息。
他们的动作大胆而放荡,声音却得小心压抑,如此反倒成了最销魂的迷药,让他俩无法自拔地不停撞击对方的身体,以获得更强烈的满足。
韩哲生紧抱着盛砚礼,配合他而律动自己。
“哲生,说你爱我吧。”对于没能听见韩哲生亲口说出那三个字,盛砚礼始终不甘心。
韩哲生沉默片刻,才在他的耳畔低喃:“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盛砚礼露出微笑,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韩哲生推倒在床上,抓着他的腿,奋力一挺,撞入他的深处。
为了掩饰声音,韩哲生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为求公平起见,他痛,他当然也免不了。
最后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盛砚礼随即倒在床的另一边,用着残余的力量将韩哲生拖至怀里。
“每次跟你做都有种快要死了的感觉。”
“就少做一点。”胸膛剧烈的起伏,显示他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很难办到。”伸手抹去韩哲生脸上的汗珠,盛砚礼满意地笑。“如果可以,真想把你永远绑在身边。”
“那是犯法的。”没想到他还挺喜欢这种汗水淋漓的感受。
“为你犯法,值得啊。”
“少幼稚了。”
“不是说为爱疯狂吗?我就是其中一人。”
滴滴答答,外头下起雨来,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注视打在玻璃上的雨滴,仿佛也预告了他们的前程将会布满荆棘。
“我们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韩哲生有些不安。
“相信我,一定可以。等案子结束后请几天假,我陪你去散散心。”
“好。”
之后,盛砚礼正式搬入韩哲生的住所。
他只带了点衣服过来,其它的全都另外添购新的。
这天他们忙到很晚,晚上他们一块儿下厨,盛砚礼是主厨,韩哲生成了帮手,难得也有他比盛砚礼差的事情。
身为他们的兄长,韩哲生总是要求自己必须做到最好,无论是功课还是品行,他不曾让家人为他担心过,可以说在所有人眼底他根本是完美的;不过他还是有缺点的,因为专心于工作上,他的家事还真的是挺糟的,尤其是他的厨艺。
盛砚礼专注在锅子里的炒面,要煮给自己喜欢的人吃,他当然得特别用心。
没多久,两盘热腾腾的炒面上桌,香味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韩哲生尝了口,有点嫉妒。“什么时候那么会煮的?”
“忘了吗?有一次你说改天也想尝尝我煮的菜,我就花了点时间学。”盛砚礼又在炒面上洒上一点黑胡椒。
“不管做什么事情,你总是很快就学会,就不见你在工作上这么认真过。”
“你知道那不适合我,我比较喜欢沟通的工作,那种决策的事情才适合你。快点趁热吃。”
韩哲生尝了一口,称赞道:“你的手艺很棒。我知道那工作不适合你,但公司是叔叔的,早晚由你来撑起大局,就算不喜欢,难道你要让叔叔一直做下去?”
“你忘了你自己吗?”
“别傻了,我只是个养子,不适合。”即使他对公司有相当大的抱负,但永远都轮不到自己,只因他不姓盛。
“你到现在还将自己撇除在外吗?爸妈那么疼你。”
“疼爱归疼爱,但公司的事情就另当别论。老实说,我不可能永远留在公司,早晚还是得让你独当一面,别想倚赖我。”
“不留在‘劲元’,你要去哪里?”
“我想自己去外头闯一闯,看看我的能力能做到哪里。”
“这里没给你机会吗?”
韩哲生垂下睫毛,用叉子翻搅着面条。“不是没有,而是我能做的有限,毕竟还有叔叔在,有些事情我不太能做。所以我想到一个完全没有束缚、可以放手去做的地方去发展,我觉得那样才适合我。”
“看来我只能祝福你了。”公事上他不会跟他争执太久,只要他喜欢,他绝对支持。
“谢谢。”韩哲生忽而一笑。“没想到之前还在伤脑筋你的功课,现在你已经念大学,再过不久也要正式踏入社会,时间过得真快,好像是一眨眼就过了呢。过阵子,我再换间房子吧,我不想住在台北市区,太热闹了。”
“好啊,你搬去哪里,我就住哪里。”
“对了,院长说你常常去看他们,谢谢你。”韩哲生清楚这本该是他的责任,是盛砚礼帮了自己,可以说他没想到的时候,都是盛砚礼替他分担。
“应该的,他们都很可爱,我去也只是陪他们玩,没什么。或许我们可以搬到育幼院附近,这样以后有空就可以常常去看他们了。”
韩哲生应了声,遂而低头吃起面条,也悄悄压下心底的烦恼。
即使盛砚礼嘴上说没关系,可以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但他却不太相信世界上有什么是鱼与熊掌能兼得的好方法。
盛砚礼是独生子,又是叔叔阿姨眼中的乖儿子,他们对他充满期待,如果他真的跟自己在一起,又该如何面对他们?
自己可以一辈子不结婚,那盛砚礼呢?
爱情的火焰可以暂时烧毁他的理智,麻痹他的道德,不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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