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唐学礼,结婚多年都没有真正碰触过她的身子,每一次唐学礼一碰她,她就会本能地呕吐。
这也算是唐学礼的报应。
要不是这样,恐怕她和唐学礼早生了娃,也就扯不清楚关系,更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
那原身白墨雪的人生轨迹,将会按照另一种方式进行。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离奇。
白墨雪还有另外一次的性事,就是天鼎大酒店时,她和萧破天的那一次。
当时,她还惊讶自己原来不是性冷感,只是没碰对人。
原来,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
从她和萧破天的相遇,再重逢,最后的纠缠交集,不得不说,冥冥中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她和萧破天的缘份,也许早就是老天爷定好的。
*
看到小浩浩已经睡熟,气息已经平稳,白墨雪悄悄地下了床,她又召来阮三斤,让他看着孩子,如果孩子醒了就喊她。
出了门,她先走到聂尔瑜的房门口,竖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在确定聂尔瑜还没有睡之后,她才轻轻敲了敲门,“妈,睡了吗?”
聂尔瑜很快打开了门,一双眼睛红肿着,幽幽地看着她。
白墨雪轻轻握住她的手,“妈,你是不是在怪女儿?”
聂尔瑜猛地摇着,看着白墨雪,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出来,“不!妈不是怪你,是怪我自己,是妈没尽到当妈的责任,才让你受尽了委屈。”
白墨雪看着聂尔瑜哭,她也感觉心里酸楚异常,张手将聂尔瑜抱入怀里,“妈,这不是你的错,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阻止不了老天爷的安排。你不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吗?来,跟我一起下来,我说给你们听。”
聂尔瑜点了点头,又抹了抹泪。
白墨雪看着她双眸红肿,连忙说,“妈,你等一下!”
她伸出手,运起灵力,用灵力输入聂尔瑜的大脑,再扩散到眼部,很快,聂尔瑜便感觉原本有些头痛的大脑完全好了,就连哭得红肿生涩的眼睛,那不适感也一下全消失了。
她惊奇地看着白墨雪,“雪儿,你这是什么?是气功吗?妈妈感觉一下好了。”
聂尔瑜感觉这个女儿的身上,越来越让她看不明白了,女儿就像一团谜一样,不断地有奇怪的事发生。
现在就连儿子都有了,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让她惊吓的事发生呢,看来,她得学着淡定一点、看开一点才是。
等了老半天的萧破天、萧天爱和凌志,一见她们母女俩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天爱笑眯眯地打趣着,“嫂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白墨雪白了他一眼,“我还真想睡呢,可某人不让我安生,非得让我扯个明白。”说完,她又嗔怪地瞪了某人一眼。
萧破天赶紧陪着笑,给她让座,倒茶,“来!老婆大人消消气。”
之后,又给聂尔瑜倒了茶,这才乖乖地坐在她的身边,帮她揉捏起肩膀来。
那一副妻奴样,让萧天爱和凌志看了直偷笑。
白墨雪喝了一口水,又看了众人一眼,微一扬手,利用灵力布下一个结界,以防隔墙有耳。
这些事总不是好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当丑闻传出去,不管对萧家和白家都不好。
“我想,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小浩浩的父亲是不是破天吧?”
一听到白墨雪的问话,众人齐齐点头。
白墨雪扬起美眸,轻飘飘地看向萧破天,“这我就得先问破天了,在我生日出事的那一天,是2006年5月30号,地点是在淮海路,你仔细地想一想,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天出事的?”
萧破天侧头想了想,记忆飘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天,“我记得那天是……没错!就是2006年的5月30号,那天,我二叔约我到淮海路的淮海大酒店见面,说有要事要跟我谈,还说,已经请到了天爱,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就要对天爱下手。”
萧天爱连连点头,“那一天我也记得,我被二叔押上车,押到了淮海路的淮海酒店,后来,哥哥来了,二叔逼着哥哥喝酒,要是不喝,他们就要剥光我的衣服。”
一想起往事,萧天爱还一脸气愤,眼圈儿也红了。
“后来,哥哥被迫无奈之下,一口气喝了三瓶白酒,那些人却趁哥哥有些醉的时候,拿出凶器,开始痛打哥哥,那时候,我看着哥哥被打,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凌叔带着人赶来了,和他们混战成一团,可他们的人太多了,哥哥让凌叔带着我先走,凌叔无奈,只好先带着我离开。而哥哥却留下了,后来,我也是第二天才看到哥哥的。”
萧破天接了话,“后面的我来说吧!那一天,他们的人很多,在凌叔救走了天爱之后,我也找了个机会逃走,当时身上受了不少伤,流了不知道多少血,再加上喝了三瓶白干,我跑了一段路就坚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下,意识也模模糊糊。”
“在看到有一位女孩子过来的时候,我本能地向她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当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一切都凭着一种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虽然没能看清那个女孩子的脸,但是,她救我的过程,我隐隐有感觉,她带我上了一个楼顶,将我扔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那时我就支撑不住晕过去了。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萧破天的俊脸有些红,“当时,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春梦,之后醒来,看到自己身上脏脏的,也只是以为自己遗(蟹)精了,没有想到,那是真的!”
他又看向白墨雪,“那中间的细节,我想,墨雪应该比我清楚。”
白墨雪轻咳一声,她还真不好意思说,是她强上了他!
看着她那绯红的脸蛋,众人面面相觑,萧破天突然诡笑着看着她,“小雪儿,那一次,该不是你主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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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那双带有某种暗示的凤眸,白墨雪的脸更红了。
她轻咳一声,抬眸看向众人,“没错!我救你的时候,当时是被唐学礼下了药,然后,药力发作就……”
“然后就怎么样?”萧天爱一脸兴味地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嫂子,你快说啊!哎呀,急死我了!”
萧破天在一边凉凉地补了一句,“然后,你嫂子就把我给吃干抹净了!”
轰轰轰……一阵天雷巨响!
白墨雪此时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她从来没有感觉过像现在一样,这么地尴尬,这么地难为情过。
偏偏有人还嫌不够刺激,又在那里凑热闹起哄,“哎哟,嫂子,那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吃了我哥的?为什么我哥他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还天天在我们面前厚脸皮地说,他还是个处呢。”
萧破天马上更正,“嗳,我声明,我可不是没感觉,只是当时我的意识不太清楚,才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当时没想到这是真的,毕竟,我也想不到,我的救命恩人会把我给吃了。你说是吧?小雪儿。”
白墨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故作优雅地端起茶,拿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萧破天却不放过她,又凑了过来,“小雪儿,你把我偷吃了,然后又偷偷地溜走了,害我失了身也不知道,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看着他故作委屈的模样,白墨雪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她真的很想抗议说,那是我的前身把你给吃了,不是我!
可是,内心又有另一把声音在那里辩解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我的好,你要受着,我的坏,你也要受着,你别无选择!
几个人看到白墨雪那一脸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辩白的囧样,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连聂尔瑜,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可聂尔瑜一想到那唐学礼竟然敢给白墨雪下药,让白墨雪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聂尔瑜又恨意难消,“雪儿,你说那唐学礼从开始就一直带有目的接近你的?”
“是!”
白墨雪又简略地把唐学礼怎么诱哄她生孩子、送孩子、然后自己失忆的这些事,全都重说了一遍。
聂尔瑜恨恨地说,“当初我和你爸就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可你说他对你好,又坚持一定要嫁给他,唉……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了,事情都过去了,只能往前看了。”
众人听了,齐齐沉默。
萧天爱见气氛沉闷,她又一屁股坐到白墨雪的面前,张手抱住她,亲昵地将头靠在她肩上,怜惜着说,“嫂子,以前的一切就当是放了一个屁,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有我们在,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白墨雪朝她笑了笑,“傻丫头,那时候我是人小无知,才会上了唐学礼的当,现在,我也不是以前的白墨雪,谁还敢欺负我?若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欺负我,让他尽管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她闲闲地斜睨了萧破天一眼。
萧破天马上缩了缩脑袋,“我可不敢欺负你!以后,为夫唯娘子之命是从!你叫我往东,我一定不往西。”
众人看到萧破天那副怕怕的妻奴样,又是一阵轰堂大笑。
笑完了,聂尔瑜的脸又微微一沉。
她看着萧破天,淡淡地说,“破天,既然你们俩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给一个名份给孩子了?”
萧天爱马上接口,“应该的,应该的,哥,我看我们赶紧选个黄道吉日,把你和大嫂的事给赶紧办了,也好给小浩浩上户口。”
“我觉得不用那么急吧!”
白墨雪来了这么一句,让周围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这事怎么能不急呢!”萧破天生怕她改变主意,马上对聂尔瑜表示说,“妈,你放心,我马上看日子去。”
白墨雪翻了翻白眼,这丫的改口还真快,这马上喊上“妈”了,也不嫌害臊。
这个关键时刻,萧破天才不理她,转头又吩咐凌志,“阿志,你马上上网去查查黄道吉日是哪天?越快越好!我们马上开始筹备婚礼。”
萧天爱也嘻嘻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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