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好热好热的吟,终于再也抑制不住的将自己的手抚向自己的身体,想着以此能缓解体内的那把已着了的火焰。
一把扑向床上难耐的人,司徒宇飞手指轻触他的鼻尖,暧昧的气息就这么喷洒在了他的脸上。“我想你那么多年,终于让我找到机会了。今天说什么,我都要得到你。”悲哀的语气,与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不相衬的。
“曾经还渴望能得到你的心,现下,见到你之后,才知,那已不可能。即使是那个从小就陪伴在你身旁的他都不能走进你心里。或许,得到你的人以后,会有一线机会吧!”
司徒宇飞满满神情的说着这些话语,手指轻抚过吟的脸庞,犹如最亲密的情人。可他也知道,此刻的吟是绝对不会听到他这些表白的。
吟早已难耐了,身上烦躁的像要冒出火一般。身上压着他的人,还很有耐心的在做些什么,他不知道。一把拉住他的手,带着他大力的摩擦着,希望能减少些许烦躁。
慢慢低头捕获住那张流泻着呻吟的唇瓣,司徒宇飞享受着那种乐趣。
若煋提着灯笼,晚上没有吃饭的吟,让他有些担心。现在的吟,可不若之前的,没有了武功做后盾,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有一顿不吃,怕在晚上也是有些难熬的。想到这些的他,本来歇息下了,有些不放心的,还是爬起来,上膳房弄了些小米粥过去。
远远的,吟住着的屋子灯火还亮着。有些庆幸的,若煋满怀着好心情的,渡到了门外。将灯笼挂在走廊的横梁上,他小心的拎着食盒,就要伸手敲门。
‘恩~’
‘唔~’
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从里传来。若煋本来温和的脸,霎时石化成了冰块。怎么会有这个声音的,若煋疑惑着,心开始急速的跳了开来。
不过仅是一瞬的犹豫,他就破门而入了。手上的食盒也不晓得怎么掉的。他只知道,当自己看着两句几乎全裸的身躯激烈的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差点就从嘴里蹦出来。
屋里安静了起来,只余下吟一个人的粗重喘息声。若煋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痛苦中挣扎着的吟。此刻他手上紧握着的,是刚刚从司徒宇飞那里得来的解药。
“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看不到吗?”
“为什么这么做?”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
“难道你这么做,就以为能得到他吗?”
“哼~那又怎样,总比你好,明明都已经抓在手里了,还会抓不牢。我敢做,总比你这个只知道藏心里的好……”
刚才的对话还历历在耳,若煋却是已经万种思绪飘过了。
“这是解药,给不给他,都在你一念之间。”司徒宇飞最后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穿衣服走人了。临走前,只是看着屋内的两人,露出看不明的眼神。
“恩~”吟抓着头发,紧咬着嘴唇,本来清明的眼神,内里已是迷蒙一片了。模糊知道床边有坐着人的他,伸手扯住他的袖子,求助的望着他。
若煋看着他,手掌心的小瓶子,已快要被他捏碎。
“快点,我…好热……”
吟异常性感的嗓音像猫抓一样在若煋的心上挠着。终于受不住煎熬的他,一把将那瓶子扔了出去,翻身扯下帷帐。
看着身下迷离眼神的吟,若煋的手有些颤抖,迟疑着,他与之对望着,轻唤道:“吟~”
吟一把扯开他身上碍事的衣衫,几近啃咬的,贴上了他的身体。
身下的欲望早已是忍耐良久,吟已等不得了。看着身上人没有动作,火热的他,最后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若煋笑了,温柔如水。轻抚着吟的发丝,他一把抓起他的手,教他如何去解决最原始的欲望。
“还是第一次呢!”若煋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感叹着,心里溢的满满。在这一刻,心里什么都不剩,只余下感官带来的刺激。
第二日,太阳东升,远山峻岭,勾勒着山峦的青边。
丛林间的小鸟,已欢畅的开始了一天的觅食工作。庭院内,紧闭的寝室内。紧闭的帷帐下,两人正熟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门外的侍女敲了下门,是来叫床的。
宽阔的石床上,赤裸交缠在一起的两具年轻的身体,上面遍布着欢爱后的痕迹,可以从上看的出,昨晚的激烈程度。
若煋比吟先醒了一步,他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伸手想要将之拿走。刚抬起腰际,就发出一声闷哼。
吟被这一声呼声给弄醒了,张开眸子,一眼就对上若煋的眸子。
两人就这样撞上了。
若煋尴尬的别过眼。
吟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架在了若煋的身上,利落的将胳膊抬走。吟一把坐了起来,打量了下床。浓烈的味道充斥进了他的鼻尖。他抚了下有些昏沉的脑袋,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多少印象。不过,脑海里残留着最后一幕便是司徒宇飞好像在他房间的。至于若煋怎么会在他房间,这他就不清楚了。
“司徒宇飞呢!”吟拍了拍脑袋,突然问道。
刚刚想起身的若煋,又因为这一声问,生生的就在床上跌倒了。
吟眼尖的,一眼就看到了若煋股间流出了白种带血的东西。彻底被怔到的他,嘴巴微张着。想问,却已开不了口。
若煋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心口处有个地方开始疼痛,不过,很快就被他给忽略了。他别过眼,解释道:“昨晚,你被司徒宇飞下了惘然梦。”
“惘然梦?”吟不解,又复念了一遍。
“俗称的春药。”
了然的吟,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若煋。虽然不太记得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这么明显的痕迹,说明了一切。而且,曾经经历过这些的他。自然也明白,在下面的那一方,有多么的痛苦。而且,看若煋的样子,自己昨晚一定很粗暴吧!
吟自责着,想要开口道歉。
若煋先他一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道:“其实没什么,都是因为药的缘故,你不要觉得对不住我什么的。”说完,他就要下床。
不过,显然是伤的不轻,还没到床下,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吟手快的下床,扶起了若煋。将之又放到了床上,若煋皱了皱眉,看着他那冒血的地方,本来干涸的,现在因为牵动,又流了开来。
“你先躺着,我去找人先抬些水过来。”吟说着,放下若煋,就要出去。
若煋被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他。急道:“你,你这样就要出去吗?”
“额?”吟回过头,而后,低头一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把捡起在地上已凌乱不堪的外衣,快速的奔了出去。
若煋看着他离去,嘴角弯了个幅度,眼角也跟着上去了。
第二卷 江湖 番外 笙与羽 上
宫殿里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人头传动。孤寂的身影与晚宴的气氛格格不入,刚刚从走廊处散完心的他,一进入内殿,就有些疲累。只要他抬头,就能看到上座上坐着的帝王。不过,他自始至终,视线都是平行的,没有向上抬过一眼。
“殿下~”雨烟小跑着向这边而来,小脸因为室内别样的高温而变得通红,呈现出两朵可爱的红晕。
每次看到雨烟露出如此可爱模样的他,都会由心感受到一阵温暖。轻轻的笑了下,笙小声道:“烟儿~这里好热,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寝宫吧!”
雨烟本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有些受不住了,听到笙提了出来,巴不得的,赶忙点头认同。
笙见她同意,就要抬腿走人。
雨烟见了,有些惊讶,上前提醒道:“殿下,陛下还在呢!你不用去禀报一声么!”
笙有些讶异,抬眼望向那个高座。一眼就对上龙炙羽盯着他的眸子。心一阵乱跳,赶忙低头,笙故作淡定的说了一句:“不需要了。”然后,再不理雨烟,径自就走了出去。
雨烟在身后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心思飘远的笙,没留意脚下的速度,居然奇迹般的走的飞快。本来跟在他身后的雨烟,没有多久便被他甩的老远,最后消逝在走廊的尽头。漫无目的的走着,本就没有带着脑袋走路的他,习惯的,就走到了曜日殿的门口。
不自知的他,就这样埋头走了进去。
本来在曜日殿当值的侍从,因为被选定在今日留守,都有些愤愤,这会儿,几乎所有人,都在偷懒着,想着今日的帝王新婚,是不可能再回到曜日殿的,即使,在二殿下不在的一个月里,他都是在曜日殿歇息的。
门口当值的两侍卫,在看到笙走近额那一刻,倪了下眼睛,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刚反应过来要行礼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进入殿内了。挠了挠脑袋,那侍卫嘟囔道:“难道我最近眼睛出毛病了?”
“对啊!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陛下应该高兴了吧!”另一个侍卫接着前一个侍卫道。
正当两人还在嘀咕着,更大的刺激又随之而来。
龙炙羽摇曳着明黄色的龙袍,独自的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这不是他们伟大的帝王,这会儿不应该在前殿举行着晚宴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不该出现的地方呢!两守门侍卫彻底傻了,这会儿是连反应都不曾有。
习惯性的走进了曜日殿的内室。缓过神来的笙,颓废的坐在了那张往日沉溺其间的床围。一寸寸抚摸着,眼神凝望着,满是哀伤。
父皇啊父皇,终究,你不会是我的……
叹息着,笙嘴角轻唤着龙炙羽的名。
掀开锦帘的一角,角落的三角方炉点着熏香,使得整个房间弥漫着朦胧暧昧的气息。烛火通明处,笙额前的发丝遮住了眼角的痕迹。
龙炙羽看的是一阵阵的心疼,什么时候,自己的笙儿,已经有了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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