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长秀欲说又止,想站也站不稳。
“我送你回家吧。”允泽也不多问,扶起大醉的长秀出了门。
毕竟她不是亲妈妈
马镇在厨房给贞德做了一碗醒酒的汤,扶着贞德喝了,贞德直往他身上靠,嘴里说着:“好热啊。”两只手在身上划拉了半天,把两只胸托抓出来,扔在了地板上,这才松了口气,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马镇捡起胸托,这才知道自己一直喜欢的大胸脯的马贞,原来是假的。
金波一回家,儿子就扑了上来,金波抱着儿子亲了亲:“以后不要等妈妈了,要自己睡觉。”
“不,我要等妈妈。”
翰杰听到声音,把金波叫到了自己房里。
翰杰说了和正翰见面的事。
“是为了秀彬的扶养费吗?”
“不是,他昨天去了饭店看了结婚仪式。”
“他去那干什么,奇怪。”金波故意问。
“难道你不知道么?”翰杰看着金波:“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他怕你和他吵所以不敢见你,你不要像你妈妈,心里本来不是那样想的,却硬要撑着。是正翰找我,他说他过去太感情用事,现在想同你和好,昨天他以为是你结婚,所以来确认一下,我看他是真心的。做父亲不想看着女儿后悔,所以我劝你慎重地考虑一下。”
金波睁大了眼睛:“真的,真是他说的?”
翰杰点点头。
金波一时怔住了。
金波回到自己房里,看着睡着的儿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一边为儿子扇着扇子,一脑海里一边浮现出和正翰在一起唱歌时的高兴情形,爸爸的话也不时地在耳边响起:“正翰是来看你是不是结了婚,他很真诚,趁现在你回头吧,免得以后后悔。”金波很难入睡,这是她的又一次重大的人生选择啊。
7
艾莉说不吃,但一会儿就又要吃了,银波又给艾莉摆上了饭桌,可还没等吃,门就被撞开了,允泽扶着东倒西歪的长秀进来了。
“怎么回事?”银波慌忙上前。
“他喝多了,打电话给我,我送他回来了。”允泽放开长秀,长秀却一下子抱住了银波:“我漂亮的妻子!”
“帮我把他扶上楼。”银波对允泽说,又对发愣的艾莉:“帮我把煤气关了。”
长秀刚躺到床上就一下子拉住了银波:“对不起,我问你一句行吗?我以前不是这样,可能过了今天就好了,你和银波、、、、、”他又重复着和允泽说过的话。
走到门外的允泽听到了长秀的话,他正想离开,银波走了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问道:“他怎么啦 ?”
银波刚想说,艾莉上楼来了:“我哥哥怎么了,你们怎么刚结婚就出这事?”
“今天一大早他就出去了,说是公司有事,谁知道呢。”银波说。
“那我回去了。”允泽告辞。
“允泽,你们在哪儿碰的面?”艾莉追下了楼。
允泽简单的对艾莉说了一遍,然后就回了家。
家里马镇一面拿着贞德丢下的胸托,一边故作不满地对光泽、范秀说:“还说她被男人骗了,这明明是她骗了我吗?”
光泽拿过胸托好奇地问叔叔这是什么,怎么会让他拿到手的。
马镇就在胸前比划着告诉了光泽:“哪能里是我拿的啊,我喝多了酒也没有劲儿,她又哭又闹的,是自己拿出来的,家里又没有人,她在我身让蹭来蹭去的,我能怎么样?酒一醒她起来就跑了,连这个也忘了,你们说这女人怎么会这样呢?真是扫兴。”马镇掩饰着自己的兴奋。
光泽一边摆弄着胸托一边说:“还说呢,今天我比你更扫兴,你们说说、、、、、、”光泽绘声绘色地讲了他和振波的事。
“臭小子,你真是的,她那是喜欢上你了,这个你难道不知道?”马镇一听就明白了。
“喜欢我也不能对我发牢骚啊。”
范秀插了嘴:“哥哥,你真是没谈过恋爱啊,我还把你当成偶像呢,现在起要实施路线更改、、、、、”
光泽拿胸托打了一下范秀的头,“什么啊,上学的时候光顾着学习了,在教练场我是教练,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马镇也用胸托打了一下光泽的头:“算了吧你。不过呢,她是一个专爱学习的人,品位呢就很另类,她们专挑别人不屑一顾的人,比如像光泽这样的。”
光泽生气了,“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三个人正说着时,允泽回来了。“怎么才回来啊?”马镇问道。
“喝酒了。”
“和谁啊,是不是艾莉啊?”马镇说。
允泽未置可否,回了自己的屋子。马镇只好问范秀,说社长谈过女儿结婚的事吗?要是允泽和光泽能一起结婚办婚礼,那会省好多钱的。
晚上允泽和光泽两个都难入睡,两个人坐在床上谈着彼此的心事。允泽告诉哥哥,他现在才明白银波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应该彻底地忘掉她才对。光泽劝弟弟:
“你本不该想那么多,说不定现在银波正躺在丈夫的怀里睡得正香呢。现在可怜的是你。”
光泽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毕竟她不是亲妈妈。”
“什么?”光泽吃了一惊。
“她是从小小被爸爸带过来的,吃了好多苦。其实我对她也没怎么好,没买过东西送她,连她喜欢吃的烤肉都没让她吃个够。”允泽很愧疚地说。
“至少她还有爸爸,我们哥俩从小就没有父母,更是可怜。她现在就是想吃一头牛也买得起,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你要可怜就可怜一下哥哥吧,你的想法院真是很怪。”
光泽问允泽,不知道银波同居的事婆家知道不,如果先坦白还能得到谅解,不过没有几个男人会原谅这样的事。
银波当然也在想这件事,所以总也睡不着,看着身边一直沉睡的长秀想着心事,就在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响了,她跳下床赶紧接了,却是盛基的妈妈,她吓了一跳,一下子关了手机,回头看了一眼睡着的长秀,不知所措。
银波放下电话再也无法睡去。她左思右想,决定去找允泽。
银波起床悄悄地来到外屋给允泽打了电话,然后又偷偷地跑出了家门,夜深人静,大街上空无一人,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站在街角的路灯下,那人正是她要找的允泽。
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
银波急忙地跑了过去。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一见面,银波就迫不及待地问允泽。
“不知道,我去时他已经喝醉了,怎么回事呢?”允泽很冷静。
“说是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没对你说什么吗?”银波还是追问。
“没有。你对他说了什么吗?”允泽想知道银波是不是对丈夫说了自己同居的事,但又不知道怎样开口。
“没有,没说什么。那我回去了,太晚了,让人看见不好。”银波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允泽叫住她:“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是我的不对,我回去了。”银波抱歉地说完转身跑向家门。
允泽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背影,心情很难平静。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银波回到家门时,发现自己留着缝隙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她急的推了几次都没能开开,她想跳墙,试试不行,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按了门铃。
是艾莉给她开了门,“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艾莉盯住她。
“噢,我,我扔垃圾去了,味太大了。”银波编道。
“是吗?刚才我冲咖啡的时候垃圾还在。”艾莉盯着银波不放。
“还有别的东西。小姐姐晚上还工作吗,要不要我做点儿吃的。”银波想讨好一下,以掩饰自己。
“不用了。”艾莉端着杯子上楼,“也行,煮点水饺送到我屋子里吧。”艾莉的态度仍是冷冷的。
但银波好歹是松了一口气,她真担心刚结婚就造成一家人的误会。
银波再次睡下时却被噩梦惊醒,她梦见丈夫发现了她的过去,把她按在床上凶狠地说:“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欺骗我的感情,你!”银波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是个梦。她用劲晃晃头,看看丈夫,还在酣睡。
与此同时,允泽也做着同样的梦,他梦见长秀穿着睡衣站在自家的窗前,窗外已经清晨,银波起床问他:
“你什么时候醒的,好些了吗?”
“你别碰我,你给我滚!”长秀一下子推开银波,大声喊着。
允泽也醒了。
真所谓心有所系啊。
银波捂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再也无法院入睡。
8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宽大的窗子照在软软的大床上,一阵手机铃声把振波惊醒,她眼睛没睁用手摸到手机接了,“谁啊?”
“好点儿没有啊?”光泽关心地问。
“什么好点没有啊。”振波听出来了。她昨晚是合衣躺在床上睡的,看来真是喝多了。“我头都要炸了,胃也不舒服,我真是难受的要死了。”振波坐了起来,她还是挺想和光泽说话的。
“喝那么多能不难受吗,我也难受啊。”
“什么?
“昨天你把我叫出去陪你喝酒,还说我这个人很讨厌,你真是出尽了风头,怎么不认账了?”
“胡说什么啊,昨天我是和公司的人喝的酒。再说我的驾照已经拿到了,我怎么还会找你呢,别自作多情了。”振波关了手机。她当然想起了昨晚的事,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你说什么!”光泽气坏了,拿着没了声的手机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做早饭的叔叔马镇一听就笑了:
“反正你们中间有一个人不认账,她是酒醒了不好意思呗。”
“反正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光泽看着手机就像看着振波一样的说到。“允泽和范秀呢?”
“他们买鱼去了,一大早就走了。”
当了人家的儿媳妇,自然也不能睡懒觉,一大早银波和公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