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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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有余-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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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宣正贤经过前院,瞅见翠姐,闲来无事便与她扯话,二人眼角传情,这便调得火热,趁人不备,躲在晾晒的被单后面行那好事。
  翠姐相貌平平,胜在性情温和,从不争风吃醋。单莲进府后曾试探过她几次,见她并无争宠之意,这便放下心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宣正贤胡闹。
  单莲忙活完家事,便和果儿去院中赏花散心,没想到偶遇宣安,被他好一通奚落。听他提起大黄狗,心下一惊。单莲搞不懂为何宣安会提到黄狗,如果他知道那黄狗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宣正靖落水一事也摸清楚?单莲觉得,她有必要出府一趟,去寻冤家丘齐,这件事拖不得,纸里包不住火,查来查去万一查到她头上可就大大的不妙。
  适才宣然送她回房,二人在门□谈几句,那几句话令单莲更为烦躁。
  “也不知宣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今儿晚上的家宴老爷颇为重视,若是横生枝节,只怕会招他不悦。”单莲嗔怒道:“宣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说,现在竟敢打家里人的主意。我看辛词涉世未深,切莫被他哄骗了去。”
  “三娘不用担心,辛词年纪虽轻,但识人待物并不稚嫩,她定能分清善恶。”宣然轻声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条黄狗的下落,它虽平日里叫个不停惹人生厌,但就这么没了,还真让人有些挂念。”说完这话,宣然便施礼去了。
  单莲没吱声,而是吩咐果儿沏壶毛尖,独坐在屋内吃茶沉思。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大黄狗,又是果儿,总之没一件让单莲觉得顺心的事情。她这干火儿一上来,定要挫一挫才行。只不过今日宣正贤在府内,她无法脱身去找丘齐,远水解不了近火,但又觉浑身上下都痒得很。
  索性关了大门,烧热水泡洗下*身,仍是不如意,这便唤人去请宣正贤。
  片刻功夫,宣正贤迈着四方步进了屋,但见单莲横躺在床榻上,身上只盖薄薄一方红纱。单莲听见脚步声,一跃而起,凑到宣正贤面前,垫脚先亲了嘴,便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搁。
  “你这是怎底?”宣正贤笑着说道。
  “痒了,想老爷那把长枪。”单莲妩媚地说道:“这块地多日不垦,只怕荒了,还请老爷别吝啬撒些雨露才好。”单莲说着将手探到宣正贤裤中,见仍软趴趴没有竖起之势,这便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赤色丹丸于手,就着温酒送进宣正贤的嘴里。
  宣正贤久经风花雪月,心知那是春方药。他并不拒绝,只因昨晚与翠姐闹得太凶,今日提不起兴致,可单莲这副德行,若是不满足她定会被她埋怨。不容宣正贤多想,单莲便将他推倒在床,解开裤带,一股压了上去。
  要说起来这新配的春方药确有疗效,宣正贤那物件瞬间便坚硬如铁。单莲见状,更是流露出万千情态,意乱情迷地抬高大腿,恨不得搭在宣正贤的肩头。
  那甜水一阵阵流将出来,美得单莲闭眼低声唤着:“老爷,心肝,宝贝,我来了。”
  宣正贤被那药弄得起兴,一味猛冲,畅意鼓弄。见单莲泄了一身,他也无完事的意思,而是重整戈矛,再三急杀,挥汗如雨,着实大干一场。直到泄了三次,宣正贤方才住手。
  事毕,夫妻二人躲在被窝中窃窃私语。单莲趁这个机会数落起宣安,不外乎是什么这孩子不懂规矩,今日竟想与宣然动粗,不光如此,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辛词云云。
  宣正贤闻到宣安对辛词图谋不轨,脸色一变,冷声回道:“这个孽子,待我今晚家宴过后再好生教训他一番。”
  单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但眉角却透着几分阴狠之气。
  距离家宴开始还有一个半时辰,宣府中人真可是各怀鬼胎,各有算计。
  正所谓世间万事皆命定,勉强图谋何时休。
  作者有话要说:呃……矛盾貌似越来越激化鸟……
  这章算是小小的过度,家宴时刻会有一个爆发哈
  宣安宣然以及辛词都会在家宴中出现哦,自然是要有个小高潮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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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第十三章:桃花水 。。。
  狂风急至,骤雨倾来,俗话说春雨贵如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未影响到宣府的家宴。
  但见宣家家主宣正贤居于首席,其余依次而坐,三夫人单莲侧席相陪。少顷,丫鬟小厮鱼贯而出,将那精致瓷碟瓷碗摆下一桌。菜品皆为春日宜品的佳肴,特别是那道三夫人亲自下厨烹制的槐花清蒸鱼,入口飘香四溢,蜜汁甘甜,确是名不虚传。
  让苏辛词颇为惊讶的是,久居深宅、从未露过面的小少爷宣夜竟也出现在众人眼前。但见他白莲为面柳为腰,目含秋水分外娇,衣衫雅淡,清趣惹人怜爱。那些鲜少目睹其芳容的丫鬟们全都兴奋地掩嘴傻乐,双双美目绕着宣夜打转,好似平白捡了珍宝般,那肯轻易放过他。
  宣夜被那些热辣的目光瞅得羞红面皮,头快扎到八仙桌下,逗得宣然噗哧一笑,宣夜自觉更窘迫不安。幸而辛词坐在他左侧,轻道了句万福,又奉上一记浅笑,这才令宣夜放下心来,偷偷摸摸地把眼看她。
  因身体缘故,宣夜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说是交到契厚的朋友,就连亲爹亲娘也鲜少见面,这才对从天而降的辛词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宣夜为人柔顺聪明,那日宣然突然出现替辛词遮掩过去,他便猜到自己这位哥哥对辛词动了心思。
  宣然虽生得十二分俊俏容貌,又气度非凡,是樊城人人倾慕的贵公子,可宣夜却怎么也对他喜欢不起来。他总觉得自家哥哥恬静温和的笑容只是浮在面上,却无法抵达心底。宣夜暗自认定,宣然的心是冷的。
  但大哥宣安则不同,他泼皮、任性妄为、胆大包天、目中无人……似乎在宣安身上没有任何值得称颂的优点,但宣夜却不讨厌他。也许每次见他时候都有些害怕,但那种情绪中间还掺杂着几分好奇。在宣夜看来,宣府中最神秘莫测的便是大少爷宣安。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场家宴宣安并未出席。
  初时宣夜还指望着天晴雨收,宣安平安回府,不想那雨倾盆而泻,倒将下来,半个时辰平地水便深了数尺,这场急雨对宣府其他人到无甚影响。
  酒过数巡,宣正贤便命小厮抱上来一只檀木小箱,打开箱盖,取出七八样铜镜花粉送到辛词面前。
  “这几样悉是妇人必需之物,我去外省特意挑了几件做工精巧的带回来,也不知称不称你的心意。”宣正贤慈爱地望着辛词。
  辛词忙起身道谢,这时单莲插话进来道:“老爷这般用心,倒显得我太过粗心大意。春日里也该做几套亮色衫子,不如明儿个去绣坊扯几尺绸缎,缝制几套时兴的裙儿。”
  “怕是你想做新衣,偏要借着辛词的名号。”宣正贤假意嗔怒道。
  “老爷。”饶是当着一屋孩子的面,单莲仍肆无忌惮地轻轻搭在宣正贤的手背上,带着几分娇气地唤道:“老爷这话说得好生刻薄。”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引起宣正贤一阵大笑,众人皆随着宣正贤轻笑起来,气氛颇为融洽。
  “想来夜儿还没见过辛词吧。”单莲话锋一转,她起身走到宣夜身边,自然地搂住他的肩膀:“辛词,这位便是我的小儿,他身子有恙,致使没有早早为你引见,今日你们算是见着了。瞧瞧这两个如玉似的人,坐在一起还真登对。”
  单莲正说着,却听宣然咳嗽几声,这便收了音,重新回到席上,端起酒杯朝宣正贤敬酒道:“恭喜老爷,估摸着宣府再过些日子就要备喜事了。”
  宣正贤爽利地接过酒,一饮而尽,适才他见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宣然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辛词,这便猜出个大概。现在听单莲的话茬,似是八九不离十。若是夕如的女儿能和自己的儿子拜堂成亲,也算了却自己多年的夙愿。
  更何况,宣正贤起初准许辛词寄宿府中,心中也动过这个念头。但他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若是辛词并未看上他的儿子,霸王硬上弓,岂不徒增烦恼。他本想顺其自然,静观其变,现在见宣然对辛词有意,辛词对宣然似乎也有些许好感。当下便拿定主意,待家宴过后,与单莲细细商讨此事,看如何撮合这一对金童玉女。
  宣正贤扭头瞧了单莲一眼,单莲心领神会,闷笑一声,一边劝宣正贤多饮一边说道:“老爷,趁着今日起兴,我想替人牵根线,也当回月下红娘。”
  “何人让夫人如此上心?”宣正贤笑将起来道:“莫不是管家吉正吧?”宣正贤不过随口说说。吉正立在门口服侍,听到这话,不禁羞得低下头,只是那耳朵却竖起来候着。
  “不愧是老爷,竟被你一语中的。”单莲喜上眉梢,点着头说道:“正是管家吉正,他肖属虎,年长二十有七,父母皆亡,却一直未论嫁娶,又无其他弟兄广散枝叶,倘然无了后代,这吉氏血脉丢与何人!他入府多年,我把他当成自家人看待,为他膝下无个一儿半女心急,这便替他寻思了一位本分姑娘守得到老。”
  “说来听听,我看配不配得起吉正。”宣正贤好奇地问道。
  “那位姑娘正是我的贴身丫鬟果儿。”单莲忙道:“果儿十岁起便跟着我,吃苦耐劳,从不快嘴贪吃,是个能持家守业的姑娘。我早就拿定主意,替她寻一个有造化的丈夫。吉正果儿皆是咱们府中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能凑在一起,也算一段佳缘。”
  宣正贤听罢,不禁变了脸色,只是端起杯盏吃酒,却不言语。满屋子的人除了单莲之外,只有宣夜知道这其中的掌故。那宣正贤一直垂涎果儿的姿色,平日里常常摸手抓胸捏股,却从未有机会真正采摘这朵小花。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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