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你协助李公子行奸针离?”辛词抢白道:“文宁,那针离并非贞妇,耐不得寂寞我自是看在眼中。与其说是你略施小计,倒不如说是周瑜打黄盖。我拒婚离家,更多是不是因为瞅见你同李公子,而是……”
“别说了。”文宁蓦地掩住辛词双唇,但见他双手颤抖,欲说还休,到最后化作一声长叹道:“我俱懂得。宣家定会无碍,也请你守口如瓶才好。”
文宁似要再言,只是李公子药劲上身,拽着他的裤脚想要淫*乱,辛词见状,冷冷一笑,拂袖走了。
待辛词折回绣楼,见屋内已聚了不少人,宣然同老鸨亦在其中,原来他们二人半路遇见宣安与宣夜,忙七手八脚帮衬,这是闲言,不提也罢。
只是宣夜食了春丹,心已乱,意已痴,待见辛词,满屋子人竟齐刷刷望向她。
辛词不解,正要开口,却见宣夜颤悠着玉臂指着她,满面渴望求欢之意。
这正是娇痴哑子梦惺忪,衾单绣枕待求*欢。
作者有话要说:先解释一下,关于文宁的阴谋
貌似文中偶没有点透……估计很多亲已经看出来了
李公子没有子嗣,如果,只是如果,苏辛词的弟弟是李公子的
那文宁手上就有了相当有力的筹码,科举考试神马的,都是浮云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之前有亲们猜到鸟,文宁同李公子有jq
咱要说得的是,文宁同针离真的没有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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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亲们还记得否,梅子曾经试图给辛词下药,被宣夜破坏那件事
现在该轮到辛词报答宣夜鸟 噗……其实,偶的恶趣味从那时候就形成鸟
就等着看这个,尴尬的,但是有趣的一幕啊……
忘了问,亲们是否满意辛词的架势呢
嘿嘿,宣安童鞋,乃虽然孔武有力,但是论起智谋和手段,辛词可是更胜一筹哦
咱早就说过,辛词绝对不是软柿子,任人捏,她绝对是相当有气场的孩子(为毛偶突然想到了佘太君……omg……)
ps 今天自己包了猪肉香菜馅饺子,吃得很嗨皮……
有没有人知道如何炸油条呢?挠头……为毛偶总是弄不好啊
每次都弄得跟法式长棍似的……杯具
50
50、第二十四章:裙带褪 。。。
诗云:牛郎织女夜夜会,葡萄树下窃窃语。且说这男欢女爱,暮暮朝朝,挽玉手,并香肩,因缘生情,以情泛爱,皆乃情债,逃不脱,躲不开,世上的男儿女郎,无论哪一等,没一个不想有情人终成眷属,做那快活鸳鸯。
只是有些个人天资聪慧,情窦早开,知那风流滋味,有些个性情单纯,懵懵懂懂。若说宣家大少爷宣安早早便懂得男女有别,坠入爱情迷魂阵中,那宣家小少爷宣夜便如观音身旁的金身童子,于男女之事上活泼天真,不谙情事。
原本,宣夜对辛词是七分喜爱,八分依恋,九分好奇,种种情愫之中,唯独欠缺一味爱。偏偏天意弄人,那宣夜被李公子喂进春丹,七窍俱透,竟忽的明白男女有分,更是晓得肚脐眼下的风流之事。
但见他杏眼微眯,直勾勾盯着辛词。以前他只道辛词生得容貌极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甚甚绮丽辞藻,虽为动听,却流于泛泛。但自服下春丹后,宣夜眼中辛词,却变得大为不同,他只觉辛词面白如玉,引人垂涎,云鬓低垂,诱人亲近,唇红如朱,勾人品泽,总之是有千般美,万般俏。
宣夜仰卧于榻上,周身似被火烧,燥热难耐。他吁吁喘着粗气,纤纤细腰不住拿来扭动,身上着的天青罗衫早已褪去大半,现出雪白如藕的臂膀,粉团样的一个小官儿,照的满屋子霞光熠熠。饶是阅人无数的青楼姐儿醉春也不住咽着口水,恨不得将他揉进骨中疼惜一番才好。
这宣夜忽的分开双腿,去拽自家裤头,露出的那活儿却硬得如铁,昂首耸立,似竖桅杆般,在他大腿根儿处生了一颗红痣,妖艳四溢,旖旎无限。宣安立在一侧,虽及时用锦被包裹住宣夜身子,但那惊鸿一瞥仍令辛词涨红面皮,不觉咳嗽一声。
宣然见状,索性快步凑到辛词跟前,用己身挡住其视线,怕宣夜再泻春*光。偏偏宣夜不依,他欲*心正盛,发狂般想要挣脱宣安束缚,这便伸手去拨宣安,宣安自是不肯,他借力伏在宣夜身上,二人这般拉扯,激得宣夜如火热般兴发如狂,似有控制不住之势。
老鸨见状插嘴道:“瞧这宣小少爷是忍它不住,要不,我去唤个干净的姐儿来陪他消火,若是再忍下去,恐闹出个好歹。”
“这恐怕不妥。”辛词清清嗓子,轻声道:“宣夜虽中了春丹之毒,急需化解,但若是随随便便扯上个姑娘来同他……解毒,只怕他转醒复魂后会倍感羞耻,他脸皮薄,万一……”
不待辛词说完,宣然便点头称是道:“的确不妥,可……可眼下也没甚好计。”
辛词微启朱唇,欲言又止,但见宣安投来警戒神色,这才露出不易察觉的玩味一笑,娇音说道:“你们几个男儿,怎底忽的犯了傻,非要让我等女郎出主意,这事儿又不是非女子不可。”
辛词话音未落,便听宣安连连推拒道:“如若依妹妹所言,岂不跟那姓李的畜*生没了分别。”
不待辛词回话,宣然噗哧一笑,似嗔似嘲道:“怕是哥哥想歪罢,辛词的意思,是……”宣然面染红云,压低声音道,“请出五指将军……”
宣安这才回过心神,讪讪一乐,尴尬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然弟弟代劳。”说着他松开宣夜欲走,宣夜得了空儿,竟想窜下床去搂辛词,宣安无法只得再度将宣夜按在身下。
辛词一挑眉,朝宣安吐吐舌头道:“既是兄弟,这便不分彼此。醉春姑娘和大娘,我们这便出去,留他们三兄弟好好……叙叙旧情罢。”辛词极力控制笑意,拽着醉春和老鸨出了屋。
待他们刚一关上房门,三个女人便哈哈笑作一团。
宣然闻到笑声,只觉头痛,但见宣夜已被春丹折磨得花枝乱颤,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凑上前去,见那物硬将的无以复加,连带着臀儿抽耸着,似有无穷活力:“辛词定是被你调教坏了……”宣然小声嘀咕道。
“怎底是我?”宣安没好气地反驳道:“定是你平日里总拿话挑她,才使她出了如此狠招来报复你我。”
“到底是谁拿话挑她?!”宣然越听越气,提高嗓音道:“你……”宣然正欲责骂,却被宣夜勾住脖颈,啧啧吻着。宣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着声音道,“你快点行事,让夜儿速速丢了那物。”
“还需你多言。”宣安长叹一声,闭着眼睛将手放到宣夜那物上,上下抽弄起来,他只当是噩梦一场,绝不愿睁眼目睹自己正在做的那事。
鸳鸯枕,红绸被,春心更炽,本是做那云雨之地,却变成一场闹剧。门外辛词同醉春手挽手,笑吟盈盈,轻移莲步,娉娉婷婷地前去老鸨房内吃茶闲谈,三人避而不谈后院李公子与文宁一事。
老鸨唤丫鬟取酒进馔,辛词连饮几杯,这才抬起头,恍恍惚惚望着醉春,展露难得一见的真性情道:“我知醉春姑娘心有疑问,只是隐忍不提,辛词在这儿先行谢过。有些个话,对熟人我不愿说,对生人又不想说,憋在心里头苦。适才醉春姑娘见的那人,正是我的前未婚夫婿文宁,想姑娘冰雪聪明,也瞧出个八九不离十。”
辛词舒展眉心,轻轻叹气道:“他以为我天真幼稚,不解人情世故。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娘亲早逝,爹爹业已故去,我一介女流,又能作甚?!曾想委曲求全,混沌一生,可午夜梦回,无不惊出一身冷汗。我苏氏一族,哪怕再落魄潦倒,也不吃嗟来之食,更不会与文宁这等混账同流合污,脏了祖宗之名。”辛词说着,眼角频频泛起泪光。
醉春听了辛词之言,当下抽泣起来,二人虽身世环境大不相同,但为了活着,俱走上一条艰辛之路,这便心有戚戚焉靠着对方香肩流下泪来。
老鸨立在一旁,也掏出绣帕擦着泪珠。人活在世,哪个能事事顺心,天天逍遥呢。男儿活得不易,女儿就更是难,谁不是满腹辛酸,强颜欢笑。
再说后院圆亭,文宁冷眼瞧着在地上打滚的李公子。这李公子确与他关系非常,二人幼时便已相识,文宁知他喜好,平日里没少买些细皮嫩肉的小哥送到他私宅供他取乐。李公子将文宁当成至交好友,殊不知其在文宁眼中,不过是一枚颇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
李公子的先父官居枢密使,娘亲为二品夫人,这等人家,虽算得上体面,但在文宁眼中却不甚够分量,起码不能帮他一跃龙门,步步高升。他之所以对李公子阿谀奉承,俱因他娘亲名义上的表哥,当朝最俱权势的太监魏公公。
这位魏公公把揽大权,干预政事,偏生又讨皇帝老儿欢喜,宠幸益专。自李公子父亲过世后,这位二品夫人难耐寂寞,经趁进宫拜见皇后之际,与魏公公勾搭成*奸,昼夜宣淫。二人对食儿一事,宫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帝老儿非但不恼,还默许此事。
李家公子自是知道娘亲与魏公公行*淫之事,他并未引以为耻,还欣喜若狂,认贼作父,拜魏公公为干爹。这便是文宁讨好李公子的真正动机,若想仕途平坦,便一定要攀上魏公公这棵大树。
也正因如此,那日李公子偶然瞧见苏辛词的继母针离后,生了邪心欲奸,文宁才会乐得应承下来,帮李公子将针离弄上手。
那时苏辛词的爹爹苏梁间并未亡故,他对针离疼爱有加,只是二人年岁差得太多,不甚相配,特别是床榻之欢,总未尽兴。长此以往,针离心中生恨,嘴上不住怨天怨地。这便将眼光投向身边,只可惜苏府上下并无看得过眼的小厮,针离怅然之时,乍然窥见辛词的未婚夫婿文宁生得美貌,心动不已。
初始她尚有一丝廉耻,知文宁是辛词夫婿,若做出丑事,只会害人害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