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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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有余-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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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至于如何行手段,辛词心中自是有数。适才宣安刚走,她便拦住一名小厮,命他火速将封手书呈递与三夫人单莲。
  就在辛词沉思之际,头上肿起大包的梅子也踉踉跄跄着移到书房门口。适才偷看辛词同宣安暧昧的那道黑影便是梅子。
  若说起来,也真是无巧不成书。梅子与辛词一番针锋相对,没讨得口上便宜,还破了面相,愤愤然自是不服。她心不甘情不愿朝自己住的小屋走去,偶遇洗衣大嫂翠姐。翠姐见梅子狼狈不堪,忙将她拉进自己屋内,涂药擦脸,一通折腾。
  梅子见翠姐如此热心,又想起今日自己遭遇,不免心有戚戚,热泪盈眶。她不敢将实情全盘托出,只是反复说辛词不是,什么恶主欺人之类。
  翠姐身为下人,自是感同身受,二人挨肩而坐少不得长吁短叹。梅子趁机向翠姐询问柱子是否回府一事,这才听得柱子因盗窃府中财物被好生教训,且明日便会被押去报官。梅子听罢,自是坐它不住,她怕柱子将自己供出,更怕会被宣正贤毒打一番送去官府大牢。思前想后,梅子失了主意。
  这时却听翠姐轻声言道:“若说这柱子,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娃儿。人傻口笨也就罢了,却做这等手脚不干净之事,难怪老爷要气。倒是你,平日里和他走得近,且要小心着,免得他疯急了烂咬你一口罢。”
  梅子听完这话,猛的起身,胡乱应承几句,这便头也不回地奔回辛词居住的宅院。
  翠姐见梅子去了,便到床沿儿盘腿坐下,又从枕下掏出木绷,捻了针线纳鞋底,她一边鼓捣手上活计,口中一边喃喃低语道:“小贱人,一肚子坏水,只会在老爷面前讨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爷乱抱着还嫌不知足,又和柱子那小子缠在一起,许是柱子那长长粗粗黑黑硬硬的东西比老爷那根强不少,要不这浪*蹄子怎会将身子平白无故送给柱子玩捏,肉麻羞羞的活计,她到行得有模有样。也不想想,这宣家的门槛可是容易迈的?我伺候老爷小二十年,他待我也算有心。若不是凭空出了你个荡*妇,他也不会嫌我人老珠黄,鲜少理睬。
  想大夫人已是残烛,说甚么清心寡欲,只愿伺候佛爷,还不如说是失了宠,被老爷打发着去守寡。那位故去的二夫人到有些真心真意,无一些虚假,只不过脑筋不灵光,死便死了,还落不得好名声。至于三夫人,哼……”翠姐狠狠拿针戳了戳鞋底,继续说道:“狐媚诡计,压量了人。梅子啊梅子,我且等着看,三夫人能忍耐你到何时,只怕你现在笑得越欢快,未来哭得越凶。”
  梅子走得匆忙,全然未察觉到她身后翠姐脸上那鬼魅般的笑容。
  她只顾着奔去找苏辛词,她心知,在这宣府之中,只有一人能左右宣正贤决定,那人便是苏辛词。若非如此,宣安早被打得皮开肉绽,双股冒血。辛词求情,饶是宣正贤再不甘愿,也都勉为其难忍了下去。此等景象,梅子从未见识过。
  金簪失窃对宣正贤来说是一等一的大事,柱子惨遭毒打自是应当。既然宣正贤并未派人来唤,那便可知柱子并未将梅子供出。万一宣正贤问起,梅子自信可以装成一问三不知,推个一干二净。
  就算宣正贤想起那夜他们二人在书房欢好,也未有甚大碍,只消说是伺候宣正贤睡熟,自己便先行离去,许是柱子在旁等待时机,见自己行远了才入书房盗窃。一个是小厮,一个是枕边人,梅子有九成把握宣正贤不会轻信柱子之言。
  只是梅子怕辛词出来搅局,若她向宣正贤提及自己同柱子偷情一事,那可真是……梅子甩甩头,迈进小院。她天真决定,与辛词约法三章,二人互不过问对方之事便罢。谁知她到了门口,闻到阵阵说话声儿,侧耳听了片刻,便知与辛词说话那人是大少爷宣安。
  因屋内二人说话声渐微,梅子只听得只字片语:“甚么收拾细软,离家,私奔。”梅子听罢大吃一惊,她误以为辛词要同宣安私奔离府,心中盘算开来,若是将此事告知宣正贤,只怕老头子再宠着辛词,也会大动肝火。
  梅子转身欲走,忽听到啧啧亲吻之声。
  她先是一怔,随即攥紧拳头,铁青了脸色,心中暗骂道:“好个大家闺秀,不也躲在绣房中做这等丑事,适才还有脸将我骂上一顿。不过是个被人赶出来的落魄小姐,寄居宣家已是天大福气,竟然还能攀上宣安。那宣安虽说浪荡不招人待见,但脸盘生得奇俊,便宜了那个死丫头,岂不气煞人也。不成,我定要搅和了她的好事。”
  梅子此时早已忘却此行目的,而是气冲冲一步一跛去了书房。这事儿说起来也颇有意思,梅子不过是下人,若要嫉妒生恨,也该是气恼三夫人,可她偏偏瞧苏辛词不顺眼,横竖都要寻她晦气。梅子只觉,这苏辛词样样不如自己,凭甚么可以在宣府中受人宠爱,又凭甚么可以讨得几位少爷欢心。论身材论媚态,梅子自觉比苏辛词强上许多,为何宣然从未对自己温柔过,宣安又从未来勾引过自己?
  “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穷主儿,不知羞耻,已自不堪,又引几位少爷,理所不容,情更可恶。”梅子咬牙切齿道。
  “深更半夜,你不回房歇着,怎底跑到这里?”宣正贤一把拉住梅子手腕,冷冷说道。
  梅子一惊,忙抬头望去,见是宣正贤,这便换上一张谄媚表情道:“我听说老爷今晚气得不轻,心中挂念,睡不着觉,这便跑来瞧瞧。老爷怎在院中未进去歇息,夜深了,我伺候老爷入寝罢。”
  “不必。”宣正贤松了梅子手腕,一甩袖子道:“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下去罢。”
  梅子只得讪笑一声粘了上去道:“老爷,人家关心你,你这般推拒,真伤了我呢。”说着梅子拉起宣正贤大手,直直按在自己胸口磨蹭着。
  “你这是做甚么。”宣正贤没好气地推开梅子道:“今日我没那些个兴致。”
  “老爷。”梅子微微蹙眉,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我知老爷为何事烦恼,梅子虽是一介女流,心中却盼着能给老爷分担解忧。”梅子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宣正贤脚前,仰着头轻声道,“老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与否,金簪失窃,虽不是大少爷所为,但想来老爷也瞧出大少爷和小姐之间那些不明不白的事儿。
  梅子不愿多嘴,只是他们二人太过胆大妄为,今日已被老爷教训过,竟然一回小院,又勾搭上。老爷,您瞧我脸上这伤,便是被大少爷打得,我见他们二人躲在墙角搂抱,一时看不过去,冲上去数说他们。大少爷气急,竟拾起花瓶砸我,梅子被打被骂倒无甚所谓,我只是担心小姐被大少爷言语蒙蔽,做出些令宣家和苏家蒙羞之事。”
  “你可是听到什么?”宣正贤沉了半响问道。
  “他们二人打算私奔出府。”梅子咬咬牙回道。
  “私奔?”宣正贤幡然变色,他将梅子拉入怀中,又将手探入去抚梅子臀尖,揉捏着说道:“他倒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梅子得宣正贤挑弄,只觉心头痒痒,忙将罗带宽解,拽着宣正贤的手搁到双股间,口中轻轻鸣哑道:“老爷,我受不住,那地方一日不得雨露滋润,便要死要活,还请老爷将园中塞个踏实罢。”
  宣正贤笑而不答,只是轻解银纱软裤,手持尘柄,待那物遂见肿胀,这才急耸腰儿,那尖物硬鼓鼓卜卜跳荡撕入梅子花园。宣正贤因身心疲乏,不尽根深,只稍作摆弄几下便徒然倾泄。梅子赶忙夹进双股,抖索着腰间,将那股稠浓液儿全然承纳。
  事毕,宣正贤色笑着道:“你将他们二人那事告知与我,也不好再回辛词身边伺候,只怕她会寻机报复。罢了,这府中你对我一心一意我自是知道,你跟我也有些光景,名份也该定一定。待到明日,且让吉正领你出府去盘一处宅子,你暂住些时日,待我安抚好单莲,便纳你进门,让你做四夫人可好?”
  宣正贤这番言语,不啻于天上掉下馅饼,美得梅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口中唤着亲亲大大。她本是想转移宣正贤注意力,令他无暇顾及金簪失窃一事,谁知竟触动宣正贤心扉,令他肯纳自己为妾。曾几何时,梅子曾怯怯提过此事,只是换来一顿臭骂,梅子早已死了此心。现死灰复燃,梅子喜上眉梢,顾不得多想几分。
  “我亦倦了,你且回房罢。”宣正贤低头吻吻梅子面颊,笑着说:“你这般标致,我舍你不得,只愿双手捧住乱弄不歇。”
  梅子眯着笑眼,将宣正贤软下那物一捏道:“老爷的标致也是妙极,你那物霸道起来,弄得我兴发火大,合你一戏,免不得肿破,七死八活。”
  “谁让你总歪缠与我。”宣正贤回道:“那二人私奔一事,你且把好嘴门,切勿泄露开去,只待我放出手段。”
  “晓得。”梅子眼下顾不得辛词一事,她满心满眼俱是四夫人这个名份,只盼着能早日被纳娶进门,享荣华富贵。若是将宣正贤伺候舒服,没准扶自己做正。那三夫人能如此得宠,不就靠着床上消磨之功,自己比她年轻貌美,休要说簸弄,只要自己肯做,就是铁杵大棍也将他磨成绕指柔物。
  宣正贤同梅子又说了些风月话,梅子这才恋恋不舍离去。宣正贤推门迈入书房,但见三夫人单莲坐于交椅上,似笑非拿眼瞅着自己。
  “恭喜老爷,要娶新夫人。”单莲说着起身朝宣正贤盈盈一拜道。
  “说得甚么浑话。”宣正贤眼睛一瞪道:“梅子那个贱*人,竟敢在我眼皮底下与柱子行*奸。”
  “这要怪便怪老爷自己,平日里太放纵梅子,令她忘了主仆之分。”单莲搂住宣正贤肩膀道:“她与柱子那事儿,我早有耳闻,只是无甚证据,不敢告诉老爷,怕老爷怪我善妒。谁知她愈演愈烈,联合柱子偷了金簪不说,竟还想陷害辛词,只因辛词曾撞见他们二人丑事。刚刚若不是辛词写了信笺与我,求我代为转告此事,只怕老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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