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生物有着不小的研究,也尽管我继承着精灵的力量,但是——老鼠——哦,梅林啊,你怎么会对老鼠感兴趣,要知道——要知道这是一种连自然女神都痛恨的生物——它被遗弃了,懂吗?被遗弃了——所以非常抱歉,我并不能分辨老鼠与老鼠的区别,连是雄是雌都不能——不过我想你也许可取去问问韦斯莱先生——他养了一只老鼠不是吗?他家养了他十一年,也许——他懂得老鼠之间的区别。”
潘听着吉德罗的暗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吉德罗是在告诉他,昨天死了很多老鼠,但究竟那个彼得?佩迪鲁变身的老鼠有没有死,吉德罗却无从判定,不过却建议他可以去罗恩的地方打探一下,毕竟作为宠物的老鼠——如果没有死,应该会回到主人的身边。
潘点点头,悄然无声地下了一个隔音咒和防窃听咒,这才开口说道:“这次应该还是魂器,同样具有意识——”
“又是魂器?和那个日记本一样?”
“也许更加成熟!”潘略略皱眉,“我怀疑是拉文克劳的冕冠,事实上,今早在一定程度上,也得到了证实!”
“你怎么知道?”吉德罗挑眉,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和寄住他身体内的小汤姆沟通了一下,这才喃喃话语,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小汤姆说伏——说那位大人当年的确有计划用四位创始人留下的东西做魂器,不过由于他是最早被制作的,所以之后的魂器他不太清楚,而眼下,除了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由邓布利多保存着,其他三样很早就失去了踪影,那么连小汤姆都不知道的拉文克劳冕冠的下落,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拉文克劳的冕冠一直在有求必应屋里,但是今早我去找的时候,却并没有找到。”潘没有给吉德罗再次发问的机会,“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事关法则,我无法告诉你太多,只是希望你盯着拉文克劳的学生,若没有意外,冕冠应该是在拉文克劳的学生手中……”
“法则?!”吉德罗挑眉,但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保持了沉默,斯莱特林的人并不是凡事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只要利益一致,一切都好商量。“好吧,我不问你什么是法则,不过——不过我很好奇你和小汤姆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那个人小汤姆称之为特里劳妮先生的家伙,号称自己是历史的见证者,也曾三番两次提到了‘法则’!只是那个男人说的时候漫不经心,很难引起人的注意,若不是今天你也提到了,我恐怕也不会留心,只是——那个男人在告诉小汤姆自己是历史的见证者之后,却是再也不曾出现了,这就是你说的法则的关系吗?”吉德罗将话题转向了另一边,这是这几日来他消化了小汤姆的记忆得到的一则信息,他曾与小汤姆交谈过,但似乎事关这个男人的事情,小汤姆守口如瓶的十分彻底,但法则?这并不是一个会被普通巫师提及的词语。
“这不该是您问的,洛哈特教授!”潘突然变得十分一本正经,“就像您不会告诉我有关您的家族所谓精灵力量传承的内里究竟,我想,您应该会原谅我不告诉您我家族的辛密的。”
“哦,小潘潘,我可怜的孩子……您不能这样对我!”吉德罗很快也意会了潘的目的,但是——该死的,小P孩居然挖那么大的坑让他跳。
而就在吉德罗恢复孔雀的本质应对潘的大坑的时候,一声低缓却阴沉的声音,却自背后响了起来。
“洛哈特教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明天我要开虐教授,请亲们做好心里准备,当然,这是本卷末最后一次在心理上虐教授
话说那个日记本——大家记得吗?是潘潘的日记本啊,他有写日记的习惯,第一卷的地方,就有说了。那个汤姆的寄居壳,是黑色的日记本,这个是墨绿色的斯莱特林日记本啊~
Chapter 33 决斗俱乐部(1)
一场噩梦惊醒,一室黑暗,一室阴潮,满身的冷汗,微微颤抖的身体,无不诉说着那发自心底的恐惧,惊起于床的斯内普突然发觉自己居然对自己常年居住的阴冷地窖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单手挥过魔杖,不知何时熄灭的壁炉再次窜起红色的火光,隐隐绰绰的暗影,晃动间掩去了他面上的惊惧。
有多久没有因噩梦惊起了?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似乎是自打熟练地掌握了大脑封闭术开始,噩梦就成了妄谈,但为什么昨夜……噩梦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真实?
斯内普闭着眼睛,回忆着昨夜的噩梦,那是在一个脏乱的房子里,墙壁被壁炉灰熏的斑斑驳驳,或是泛黄或是涂黑,而他则站在壁炉前,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巫师交谈着,交谈的内容已经模糊不清,似乎是起了争执,然后一个猩红的大口就向着自己扑了过来……不,这并不可怕,对于一个时常活动于禁林及各种黑暗森林,面对各种危险魔药材料的魔药大师而言,这并不值得害怕,但是——疼痛并没有随之而来,倒在地上的也不是自己,那是一个瘦弱的身影,墨绿色的巫师袍,银色的鬼面具遮挡了倒下的人的面容,可他却在接住倒下的人的瞬间心脏猛地一缩。
疼痛——明明没有痛觉,却分明感受到了难忍的疼痛,仿佛是身体的某个部分就要死了一般。
黑衣的巫师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他却害怕得不敢去揭那面具,但是颤抖的双手不受自己控制,任凭自己如何抗拒,依旧揭去了倒下的人的银色面具。苍白的脸带着微笑映入眼帘,深如禁湖的绿色眼睛,在这一刻却像覆上了冰,带上了冰绿色的琉璃光彩。
一股子灭顶的伤痛扑面而来,窒息的痛觉几乎要将他湮灭,他想要大声呐喊,喉咙却向是被人掐住一般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笨蛋,魔药,快用魔药救他,救救他……”
他一遍遍喊着,声嘶力竭,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那就像是一场无声的剧目,除却那灵魂深处的震动与碎裂声,却再也有其他的声响。
他抱着那个身影,看着他一点点在自己的手中消失不见,失望,伤痛,仇恨,各种面对死亡的感觉交织得他惊醒过来,于是心下不由长长一叹:还好只是一个梦……
斯内普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胸口,真的是梦吗?那么真实的痛,即使是在梦醒之后,心脏也依旧无法释放的疼痛真的仅仅只是梦吗?
斯内普记得十一年前在他得到莉莉死讯时他的感受,那也是一种几乎将他杀死的伤痛,当他获得莉莉死在了黑魔王的魔杖下时,懊悔、不甘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大声呼喊希望死的那个人是自己,他懊悔的不敢面对现实,每天每天喝着酒,酩酊大醉,只希望醒来的那一刻会有人告诉他,那只是一个梦,他曾以为那是最大的伤痛,可如今……只一个梦,却已然颠覆了他对于伤痛的最大认知。
没有哪种痛可以比过梦中的感觉,明明声嘶力竭却喊不出一点声音,明明听见了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却怎么也无法死去,明明感受着死一般的痛苦,却又分明清楚自己依旧活着,那种连死亡都是奢望的痛苦,又岂是当年的那些疼痛可以媲美的?
是因为没有亲眼目睹莉莉的死亡过程所以才没有梦中这般亲眼目睹死亡的痛苦吗?那梦——太真实了,斯内普看着自己依旧有些发颤的手,狠狠地捏紧了魔杖。
昨天——也许他真的是被吓到了,在T的孩子被那游走球打到的瞬间,他仿佛觉着又一件他发誓要守护的东西就要被梅林剥夺,仿佛他的生命就是该被诅咒的,一切的温暖,一切的温柔,都不应该存在于他的生命中一般。那心底唯一的温暖与温柔,当再一次失去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那经年的寒冬,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像现在一样虽然艰难痛苦,却依旧能够坚强地活着……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又眷念起了温暖与温柔?淡淡的,带着银色的冰冷,绿色的温柔,无孔不入的,无从拒绝的,居然又一次成了自己生命的支撑,又?呵……斯内普为自己的用词感到奇怪,却也没有多想。
也许,所谓的用灵魂守护T的孩子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一个他利用少年的温暖与温柔支撑起自己残破生命的借口……
斯内普狠狠地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意图甩开那铺天盖地的沮丧,直到大脑封闭术再次运转,才终于摆脱了那消极的情绪。于是自床上起来,看了一下时间,恰好看见了被丢在桌上的活点地图,微微皱眉,举起魔杖,十分不屑地念叨了咒语:“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
地图自魔杖所指之处开始打开,毫无新意,果然就是当年格兰芬多四个巨怪的作品。斯内普不屑地瞥了一眼地图,却在潘活动着的名字旁看到了吉德罗?洛哈特,当然,如果他刚才瞥眼之间没有眼花的话,在吉德罗?洛哈特的同一个位置,他还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名字——汤姆?里德尔,虽然这个名字只是一闪即逝,但是,该死的,他听不懂自己的话吗?明明已经让他离洛哈特远一点的!
年长的斯莱特林面色一沉,随手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便是捏着魔杖出了地窖,只留下一阵黑浪,翻滚于小蛇们晨起的迷蒙视线之中。
'img'chapter32yqbyw2_9。gif'/img''img'chapter32yqbyw2_9。gif'/img'
“这不该是您问的,洛哈特教授!就像您不会告诉我有关您的家族所谓精灵力量传承的内里究竟,我想,您应该会原谅我不告诉您我家族的辛密的。”铂金发色的少年正一本正经地拒绝着花孔雀的纠缠,听这话,似乎是花孔雀想要试探他的家族辛密。而相隔近一米的距离,似乎也说明了铂金少年并没有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斯内普阴沉地自一条密道绕至了相谈的两人身后,对于少年没有完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