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李晓寒并没有变为鱼尾!薄薄的湿裙透出了她纤细的小腿!
她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那么就还有宁雪姬、兰儿,如果两个都不是的话,就是花妈妈了!
喜彤飞奔回凝香楼,为了不让李晓寒起疑心,阳子轩还必须留在小树林陪她。现在墨迪应该进入兰儿的房间了吧。
墨迪的温柔政策一定可以打动兰儿的心的!
喜彤气喘吁吁地站在兰儿的房门口,正想贴近房门偷听进展,却听到兰儿一声尖叫!
“色狼!你给我滚!我不是凝香楼的姑娘,你找别人去!”
随着一声骂,喜彤便看到被面目狰狞的兰儿推出房间的墨迪!
“嘭!”房门被兰儿用力关上。
喜彤看着狼狈的墨迪,问:“你有没有记住我的关键词啊,我说要你温柔、真诚,怎么会被骂成色狼呢?”
墨迪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有按你说的去做,我敲开她的房门,坐在她对面,挣扎着要不要说,然后沉默了十秒后,我真的就按照你说的用最温柔的语气,真诚地对她说:‘我是来看你沐浴的!’”
“你怎么说出真话了呢?”喜彤气得想吐血。
“是你说,要真诚的。”
“唉……看来你真的在这方面没什么天分,不论后天如何培养也难成大器啊。”
现在只剩下宁雪姬了,希望司徒白能一切顺利。
喜彤站在宁雪姬的房门口,门却突然开了,喜彤心一惊,不会连司徒白也被赶出来了吧!
不知为何,喜彤心里竟爬过一丝莫名的欣喜和庆幸。
门里是满脸平静的司徒白,宁雪姬正亲昵地扶在他的肩头。司徒白看着喜彤,空洞的眼睛里像是突然被点燃了一把火。
喜彤原本的庆幸之火像是被兜头淋下了一盆凉水,瞬间扑灭。
进展得挺顺利的嘛。喜彤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情形,从宁雪姬水红的双唇、风情万种的表情一直看到她的眼睛。
不对!
这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情感,平静得像结冰的湖水。那样的空洞,像极了初次见面的司徒白。
可怕!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为男子而动情迷失自己呢?
司徒白遇到了一个强敌……
只见司徒白面无表情地推开身边的宁雪姬,宁雪姬一脸诧异。接着径直走向喜彤。
喜彤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司徒白拦腰抱起,惊讶得忘了挣扎。全身都沉浸在这样一个清凉却炽热的怀抱里。
司徒白把喜彤放在宁雪姬的床上,按住不知所措的她,然后俯下身子,接下来……
接吻!
就这样在宁雪姬的床上,在宁雪姬的眼前,这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亲吻着满脸通红、心早已忘了跳动的喜彤。
那样炽热的吻似乎快要把喜彤融化了,喜彤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忘了滢儿!
“不要!”喜彤想推开他。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相信我,听我的!”
喜彤震惊,呆呆地看着司徒白湛蓝的眼睛,心中感到很安全。
“够了!司徒白!你什么意思!自己主动来找我,却又在我的房间,我的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宁雪姬怒道。
“请闭嘴!没看到我正在忙吗?”司徒白连头也未回,紧紧抱住喜彤。
喜彤羞红着脸,连气都不敢喘。
“那么,请你回自己房间继续……”
“不要!我就在这里待着!自以为是的女人!你以为你可以命令我?你凭什么命令我,就凭你那可怜的姿色?”司徒白不耐烦地抬起头,语气刻薄讽刺。
“是!我是没有姿色,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只是无聊而已,现在我的爱人来了,也就不需要你了!”司徒白搂住喜彤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
“哼!就凭她,从没有一个男人否定过我的美貌,就凭她这样一个毛丫头,我不服……”
“对啊!就凭她,请不要太抬举自己!”
喜彤靠在司徒白怀里,心跳还未恢复正常,她不明白司徒白今夜说话为何如此刻薄,又为何要故意在宁雪姬的面前吻自己。
“你—”宁雪姬气极,激动得无言以对!
等等!
激动?没错!是激动!宁雪姬的眼睛不再平静空洞,而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她气极,怒极,也极想证明自己。是的!此时的她已忘却了所有,只是想告诉司徒白,他的判断错误,她宁雪姬从来都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喜彤这才茅塞顿开!
原来司徒白是看准了宁雪姬的骄傲,也利用了她仅有的也急于想保护的骄傲和自尊,司徒白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举动都激发了宁雪姬的忌妒。
女人的忌妒心是让女人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的障碍。
“她到底哪一点比得上我?!”宁雪姬不服输地问道。
司徒白浅笑:“她被包得这么严实,你当然不知道她的好!你见过她出浴的样子么?洁白的肌肤上带着清凉的水珠。”
讨厌!虽然知道司徒白只是在做戏,可是司徒白的身体的温度却让喜彤的心始终不安定。
“可笑!你又见过我出浴的样子?”宁雪姬扬起骄傲的嘴角。
“哦?愿见识见识!”司徒白起身笑道。
该死的司徒白,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看。
喜彤气愤得暗暗踢了他一脚,虽说明知他在做戏,但心里也止不住地生气。
“好!你就等着吧!”宁雪姬转身入内间沐浴,只听见哗哗水声。
“你赶快去看,我在房外等你!”司徒白起身。
“怎么?机会难得,你不看啦!”喜彤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醋意。
“也是,错过了就没机会了。”司徒白故意逗她。
“不许!你赶快给我出去,你敢靠近一步,我就咬死你!”
五分钟后,司徒白的房间。
喜彤双目呆滞,神情恍惚地推开门。
“怎么啦?她是鲛人吗?”司徒白拉住似乎受到惊吓的喜彤。
“不、不是……”喜彤有些语无伦次。
“切!那你还一副目光呆滞的样子……”司徒白有些泄气。
“太、太好了……”声音开始颤抖。
“什么太好了?不是人鱼你还说?”司徒白不解。
只见喜彤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宁……宁雪姬的身材,真、真是太好了……”
“……”
“真可惜……”司徒白托腮,“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该死!你这个大色狼!”喜彤回过神来笑着佯装要打他,两人嬉笑打闹了一番。
真好……好久没有和司徒白在一起打闹了,每天除了查案子的时间,司徒白都会在房间里陪滢儿。
“那个……”司徒白忽然严肃起来。
“什么?”喜彤也停止了嬉闹。
“在宁雪姬房里对你做的一切,对不起!”
“没、没关系的。”
“你知道,那都是为了滢儿。”司徒白低着头。
“唔……我明白的。那我先回房了!”喜彤忽然觉得心里被石头压住一样,喘不过气来,她捂住胸口走到门口。
“那明天见!”语气生疏客套。
“明天见!”喜彤拉开房门。风吹过,喜彤忽然觉得冷,皱着眉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由于喜彤想出的“一对一美男计”的成功进行,得出了宁雪姬和李晓寒不是凶手的结果。但是因为这次行动带来的后遗症,也让众人苦恼不已,甚至连喜彤都禁不住说出“到底是哪头猪想出这么低级趣味的可恶点子啊!”这样明知故问的话。
“还不就是你这头猪!”李维看起来特别激动和不平,气红的脖子上花妈妈留下的吻痕依然清晰可见。
“搞得我现在每次沐浴,耳边就反复回放花妈妈的那句:‘亲爱的,要不要一起洗洗啊!’‘一起洗洗啊!’‘洗洗啊!’……”李维苦恼至极。
“谁又能想象像李晓寒那么清纯柔弱的姑娘,原来是个‘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昨夜忽然病发,要我跟着她跳了一夜的舞。”阳子轩一脸憔悴,双目无神,不过看到喜彤的时候眼睛还是闪闪发亮。
“不会吧,我走时,她还挺正常的啊!”喜彤奇怪。
“就是你走后,我一时高兴送了她一颗红宝石,她忽然惊恐万分,之后开始狂笑,然后就命令我跳舞。”
“跳舞?”
“对啊!你知道我哪里会跳舞。开始我不同意,可是我被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吓到了,只好乖乖跟着跳,就这样跳了一夜,在我跳的时候,她老是一会傻笑,一会又恐惧地捂住额头,汗水不断。直到今天早上,才突然回过神来,向我道歉。”
“怎么会这样呢?”
“她后来告诉我,是因为她小时侯捡了一颗红宝石,但是被官家小姐冤枉是她偷的,后来害得与她相依为命的娘亲被那家人活活打死。”阳子轩叹息道,“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啊!今早她跟我说起这件事时泪流满面,神情更是楚楚可怜。”
喜彤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她也的确是个可怜的人。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如今还身处青楼,却依然有着一颗纯净的心和对美好生活与爱情的向往,真是难得。”
“嗯,所以我准备帮她赎身。”阳子轩严肃地抬起头,表情认真。他说着,忍不住看了喜彤一眼。
“哈,你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喜彤微笑,又用胳膊推了推阳子轩,“你不会对她假戏真做了吧?”
“怎么会!放心吧!我不会抛弃你的!”阳子轩开始还是嘻嘻哈哈,却又忽然收敛住微笑,抬起头,眼神迷离,“只是昨夜,在萤火虫微弱的光下,她微笑的脸,真的好美!而且今早她流着泪的神情,真的让人好想抱住她来安慰。”
只是,阳子轩说的时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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