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快速的闪身进了阁楼的房间,抱着女子来到床前,刚刚的景象浮现在眼前,有些生气的准备将女子抛在床上,最终无可奈何的轻轻的将怀中的人置于床上。
脖子却被夜月色勾住,夜月色伸手将面前碍事的面具揭下来仍掉,一张有些憔悴,但是依然俊美异常的脸出现在了眼前。夜月色嗤嗤的笑着,将面前月无觞的脸勾得更近,樱红的嘴唇凑了上去,却被眼前的人躲开。
吻落到了月无觞的脸颊上,夜月色抬起迷离的眼眸,眸中不满的神色甚浓,突然一用力,将月无觞拉到了床上,一个翻身跨坐到了月无觞的腰间。
迷离的眼眸转了转,突然将自己一层薄薄的里衣脱下,月无觞眸子一暗,看着身上只剩一件抹胸的女人,胸前的丰满呼之欲出,让月无觞的眸光深沉。以至于被双收被夜月色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上而不自知。
月无觞胸前一凉,只见身上的女人已经将他腰间的腰带抽掉,外衣滑落,里面的里衣早在路上便被夜月色弄地凌乱不堪,此时聊胜于无的挂在身上,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
月无觞看着身上的女子,面色红的异常,原本一双翦水的双眸,此时泛着迷离的媚态,红唇一张一合的吐着带着香气的呼吸,月无觞微微眯了眯桃花双眸。
“唔~”月无觞眸中的颜色更加暗沉汹涌,在他思索的时候,某人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让月无觞从喉间不自觉的溢出一声低鸣。
急忙伸手抓住夜月色捣乱的手,声音暗哑的唤道:“色色……”
月无觞眸色幽暗,微微蹙眉看着夜月色,早在四皇子府的别院,看见夜月色脱月流影的衣衫,他便知道,她中的是南国的合欢蛊。这种蛊毒不比迷情香,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过是它发作的初期症状。合欢蛊本身对寄体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但是药效极长,药效也极强。
月无觞挣脱出被夜月色绑在床头的手在夜月色腰上一搂,夜月色便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月无觞微微平复了呼吸。对着外面唤了一声:“北棠!”
话音刚落,一根红线便从外面直直的飞了进来,月无觞伸出两指夹住红线,将红线绕在夜月色的手腕只见。
外面把脉的空当,月无觞只觉得脖子间传来的濡湿之感,某人笨拙生涩的舌头在脖子间的大动脉处舔了舔,让月无觞刚刚平复下去的冲动,再次冒了出来。
抱住夜月色的身子有些颤抖,以至于红线跟着颤了颤,门外的北棠翻了翻白眼,都这样了还把什么脉,解药不是现成就有么?眸中划出一道戏谑的促狭。
然而突然指尖的脉象一变,北棠还没来得及疑惑,月无觞暗哑紧绷的声音响起:“体内还有无余毒,马上清理干净……”
北棠再次翻了翻白眼,余毒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清理干净的啊,马上耳尖的听到房内不同寻常的声音,北棠身子一顿,对着月无觞说道:“马上去熬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房间中,月无觞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夜月色拨开,胸前的肌肤如美玉般闪着荧光,月无觞双手撑在夜月色的双肩,不然太用力,手上额头的青筋浮现。然而这种类似于欲抗还迎的动作让夜月色伸出手在月无觞的胸前摸了一把
引得月无觞的身子又是一颤,手上的力道微微一小,夜月色就直接朝着月无觞扑了上来,红唇间不断溢出销魂酥骨的呢喃申吟。
不得其法的在月无觞身上乱蹭,乱摸,乱咬。
一些列动作引得身下的一只狐狸险些化身成狼。月无觞皱眉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夜月色,合欢蛊的药效渐渐强烈,夜月色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变成了粉红色,胸前的剧烈起伏,看得月无觞双眸暗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色色……”月无觞暗哑着声音轻轻一唤,微微将身上的人推开少许,问道:“可认得我是什么人?”
“男人!”身上的人似乎想都没想,直接吐出着两个字。月无觞眯起桃花双眸,一个翻身将夜月色压在了身下。
“再说一遍!”声音带了一丝怒意,若不是今日又是月圆之夜,他哪还能强忍着她的撩拨。
“你是男人!”夜月色望着眼前一张模糊的脸,但是脑中出现的却是一张清晰的轮廓,他眉目如画,眸若桃花,只是眼角的朱砂痣呢?
夜月色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脚向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踹去,猝不及防的月无觞硬生生的被夜月色一脚踹到了地上。
然而还没让他发怒,床上的人突然开始啜泣。心中又生气浓浓的心疼,快步上前将床上的人搂在怀中,柔柔的问道:“色色,怎么了?”
夜月色体内的火烧得更旺,本能靠近身边男子的怀中,无意识的磨蹭着,心中又极力的想要阻止自己这种行为。生理上因为月无觞的靠近,觉得体内的火似乎降了不少,可是心理上却是极度的挣扎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是他?
伸出双手想要推开抱住她的人,可是当只见粗碰到那人光滑的肌肤之时,又不自觉地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
夜月色迷糊的脑袋像一团浆糊,大脑已经无法在控制支配手上的动作,然而意识却是无比的清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夜月色突然咬住自己的嘴唇,微微一用力,一缕鲜血便从嘴唇冒了出来
月无觞有些着急,轻声的唤道:“色色,色色……”
夜月色根本听不见他的呼唤,只想借着疼痛让自己找回一点理智,于是便狠狠的咬自己的嘴唇,岂知预想中的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嘴唇被温柔的的覆盖,错愕间,那人的舌头便伸了进来,重重的一口便咬在了那人的舌头之上,口中的血腥味弥漫,以及一声闷哼。
“色色,怎么了?”唇贴着唇,那人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月月……”一声近乎茫然的呼唤,让一声心中一颤,还未有更多的反应,那人一把将他推开,说了一句:“你不是月月!”
月无觞眸子一眯,心中又有些疼,柔声问道:“色色,是我,我在这里……”心中却生出一股想要将西子弋千刀万剐的冲动。
夜月色意识都有些不清的将手伸到月无觞左眼的眼角上,眸中带着一丝疑惑。月无觞更是有些哭笑不得,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是我,真的…
夜月色手上一摸到月无觞的肌肤,就感觉像久旱的土地遇到了甘霖一般,确定了那就是月无觞之后,体内的火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
“月月,我难受……”夜月色靠近月无觞,突然脑中又想到那日清醒之后照镜子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脸,那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夜月色只觉得脑袋很疼!月月抱着的是她还是谁?
月无觞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夜月色的唇角,引得怀中的人一阵轻颤,口中的申吟更加频繁。
“我是谁?月月,我是谁?”怀中的人一边抗拒着一边又向他靠近,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疑虑,她到底是怎么了?
今日去驿馆的时候,便听见西子弋说将夜月色和秦倾换了一张脸,但是当他看到驿馆中的秦倾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不是她!一个人不管不成什么样子,她的眼眸和给人的感觉都不会变。何况他的色色眼眸深处怎么隐藏着意思恶毒以及贪婪。
所以知道了夜月色被月流影带走了,他便马不停蹄让人找月流影的去向。从而在别院找到了夜月色。可是如今人找到之后,她却问他她是谁!月无觞子女中微微的心疼,西子弋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脑中思索着,同时口上温柔的安抚着夜月色,“色色,你自然是我的色色……”
温柔坚定的语气没有让夜月色感到安心,心中越发的升起了一阵惶恐。一边抗拒着自己向月无觞靠近,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火熊熊的烧着,夜月色整个人挂在月无觞的身上,口中纠结的说道:“唔……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是我,我不是我……”
月无觞心疼的将夜月色搂在怀中,轻声的问道:“那你是谁?”不带夜月色回答,月无觞轻轻的说道:“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色色……”
“狐狸精!”夜月色脑中突然想到这个词,她不要他抱着她,挣扎的想从月无觞的怀中起来,却让两个人贴的更近。
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一个中了合欢蛊的女人。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一个带着媚态轻呼的娇吟。
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相贴之处,一片火热。
月无觞看着一边念着不要,一边又向自己靠近的夜月色,心中一痛。牙齿咬碎,一定要将西子弋那变态千刀万剐。
然而此时月无觞看着夜月色焦灼不安胡言乱语的神色,突然改变了想法
将夜月色抱到了阁楼之后的一处从外面引进来来的清泉,泉水在秋月的照射下,泛着冰冷的光。月无觞抱着夜月色“噗通”一声跳入了冰冷的泉水中。
冰凉的水漫过两人的脖子,夜月色身高不够,只能抱着月无觞的脖子,浸水的抹胸经不住重力,带子散落落入了水中。
月无觞闭上了眼眸,岂知夜月色的唇急不可耐的撞向他的唇,胡乱的啃咬。一双不规矩的手,四下游移,即使冰冷的水浸泡下,月无觞睁开的眸子以及赤红。
此时合欢蛊的药效已经达到了极致,夜月色自然没有那多余的时间来思考心中的纠结,而月无觞不同,纵然此时是多么的考验他的自制力与定力,他都不能。
因为刚刚夜月色的纠结如今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才会明明很难受却又抗拒着他。如果此时他以身为她解了药性,这件事以后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他不想!
所以,月无觞一边制止着夜月色的动作,一边强忍着自己被撩拨出来的冲动。
直到听见阁楼前面传来脚步声,月无觞将夜月色搂进,压在怀中,直至了她所有的动作。
声音低沉暗哑的不像话,对着前面的人说道:“将要放在前面,立刻去配合欢蛊的解药!”
北棠将清理月无觞体内余毒的药放在了阁楼的楼梯上,翻了翻白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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