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着扩散的趋势。
睁开迷糊的双眸时,温热的吻已经到了耳际。舌尖在夜月色的耳垂上轻轻一转,便让她更加无力,弱弱的唤了声:“月月……”
月无觞呼吸微乱,声音暗沉的应了声:“嗯……”
夜月色美目潋滟,将身子撑起来少许,眼神迷离的看着月无觞,貌似是她要强他才是,如今怎么变了样子。
夜月色用手将月无觞推到了桃花瓣上,迷离的双眸扫过月无觞含笑的眸子,他那笑容可是在嘲笑她?夜月色邪邪的一笑,伸手拂到了月无觞的腰间,手中一抽,腰带便飘扬在了夜月色的手上,手指一松,飘舞着的腰带被微风一卷,不知了去向。
衣衫顺着光洁的皮肤滑向了两边,将胸前的大片肌肤暴露在了朦胧的光下,那人的眸光柔和带笑,就那般懒洋洋的看着夜月色。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那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心中微恼,伸出手指戳了戳了月无觞胸前的肌肤,一如既往的光滑细腻。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人毫无变化的笑脸,突然俯下身,温热柔软的唇落在了那胸前,自然她也看不见躺在桃花瓣下,那人眸中的笑意一顿,眸中的暗沉翻滚。
唇上轻轻的一吮,身下的人身体一僵硬,放在桃花瓣上的手指微微的收拢,握住了一大把桃花瓣。
眸中的黑色翻滚的越发的厉害,可是身上的人并没有了其他的动作,月无觞眼角抽了抽,这个女人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么。
“月月,接下来怎么办?”夜月色抬起头弱弱的问了一声,虽然那啥她看过猪跑,但是没跑过,接下来怎么办?
月无觞的眸色更加深沉,手抱住夜月色的腰一个翻身,惊起桃花无数。夜月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月无觞压在了身下,不满的说道:“我要在上面!”
“长夜漫漫,自然有娘子在上面的时候……”月无觞附身吻在了夜月色的脖子间,声音暗沉:“为夫先示范!”
温热濡湿的吻如疾风骤雨一般的落在了脖子间淡粉色的吻痕上,使得原本盛开的花,更加的鲜红璀璨。
吻过处,衣衫铺落在桃花瓣上,手指在夜月色洁白的肌肤上划动,轻拢慢捻,弹奏着一首最和谐的韵律。
柔软无力的小手换上了月无觞的腰,无助的唤道:“月月……月月……
听到夜月色含情的呼唤,月无觞抬起眼眸,此时桃花在他眸中妖艳的绽放,眸中一片桃红,看着她莹白如玉的身体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此时浑身泛着淡淡的粉红,那是世间最美好的颜色。
夜月色挣开迷离的双眸,看见月无觞灼人的眼光,再加上此时微风一吹,才骤然发现身上的衣衫早已消失不见,而在月无觞亦是不着寸缕,夜月色被他热烈灼人的目光一看,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
然而一只带着灼人温度的感觉覆到了胸前,慢慢的收拢,引得夜月色所有的意识都化成了口中情不自禁溢出的呢喃。月无觞眸中的桃花疯狂的蔓延,另一只手顺着光洁的皮肤慢慢滑下,没入了藕花深处。
陌生的触摸,让夜月色蜷起了身子,眼神迷离捂住的看着月无觞,一种由内而生的空落之感泛滥,然而突如其来的一种异物感,让夜月色脸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双腿并得更拢,口中娇媚婉转的已然语不成调。
月无觞眸中的桃花疯狂的滋长,眸子此时已经是桃红一片,收回双手搂住夜月色。月无觞压下身子,狠狠的吻在了夜月色的唇上,将那婉转的仿佛是世间最催情的曲子全部吞入口中。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夜月色的身体紧绷僵直,牙齿不能自已的咬在了月无觞的唇上,直到口中弥漫了一股铁腥味。
然而月无觞火热的吻,将一声声痛呼全部吞入了口中,直到适应了彼此,铺天盖地的情潮在两人之中弥漫,巫山云雨,共赴良宵。
朦胧的光影下相拥的两人,情海无涯碧波起,烛火摇曳是情迷,良辰不知何处,惊起桃花无数。
似是无数烟火在脑中绽放,汗湿的三千墨发在桃花瓣上交缠,紧紧相拥的两人,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一块完美的玉,被掰成两半,如果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女人,那么人生最大的幸运便是找到另一半能够与之契合的玉,拼凑在一起,就是最圆满的团圆。
月无觞温柔的吻掉还挂在夜月色睫毛上的泪珠,她把自己连同眼泪一起完完全全的交付在他手中,那么他的责任便是不让她在流一滴伤心的眼泪。
温柔的从她体内退出来,弯腰抱起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人儿,眼睛扫过被落红浸染的更加妖媚的桃花,月无觞温柔的吻了吻怀中女子的脸颊,抱着她去了还铺着玫瑰花的温泉。
一手搂住夜月色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另只手浇气温泉温热的水,细细的清理着夜月色的身子。此时无关乎情欲,只有浓浓的恋爱和宠溺。
温柔的双眸扫过刚刚还吵着要在上面的女人,此时眉目含春,原本清理的容颜绽放出一股越发迷人的媚态。微微肿起来的唇,睡梦中依旧撅着,月无觞轻轻的啄了一下。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抱着夜月色上了岸,将落了一地的衣衫捡起来一一穿好,然后抱着夜月色下了西山温泉。
一路上,嘴角都挂起一抹怎么都抹不掉的笑意。
夜月色是被突然痒痒的感觉弄醒的,迷糊的扫了扫外面还未破晓的天际,在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躺在身边的人,轻轻的开口,“月月……”
话还没说完,夜月色便被自己声音吓到,带着沙哑的性感,性感的诱惑,让忙碌着的月无觞抬起眸子看着她,一双眼眸之中大有桃花再次疯魔的征
“在……”思索道她初经人事,月无觞敛了敛眸中的火,温柔的应道,手上依旧不闲着,挖出一坨膏药,在夜月色的身上涂抹着,从脖子间的嫣红的痕迹,一直往下,神色认真,还不忘对着夜月色说道:“你先睡……我替你擦药……”
格外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似有若无像羽毛一般的触碰,根本就是惹火的撩拨,感觉带月无觞的手更加往下,夜月色咬着牙将自己口中又要溢出声音关在了口中,声音不稳的说道:“月月,不,不用上药了……”
“好……”口上如此说,手上却不执行命令,再次抠出一坨药膏,往更下的地方而去,夜月色立马并拢双腿,然而突然意识到将月无觞的手夹在了其间,语气带着一丝哭腔恳求:“月月……”
“受伤了,自然是擦药才能好的快些……”月无觞抬起幽幽的双眸,对着夜月色微微一笑,声音蛊惑的说道:“色色,乖……”
原本就被他撩拨得再次浑身瘫软的夜月色,听着那妖孽上扬的语调,缴械投降,不自觉的身体一松,那只手带着清凉慢慢的进入,缓解了那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进出擦药带来的摩擦,让夜月色咬着下唇,一双眼眸波光潋滟的望着月无觞,开口准备说话,“月……”岂知刚刚吐出一个月字,口中的婉转的呢喃便再次溢出口中。
比任何曲子都动听的声音,让月无觞眸中一暗,准备收手就此打住。岂知,过于紧张的人,让他的手进退两难。
初时的不适之感已然没有了,夜月色格外敏感的身体,媚眼如丝的双眸,贝齿咬着的红唇,娇艳初开的脸庞,月无觞的眸色更暗,低哑着声音对着夜月色说道:“太深了,手指够不着……”
妖孽的脸庞骤然靠近夜月色,酥骨的说道:“色色,松开,咱们换个方式擦药……”
夜月色一听,神经更加紧绷,身体更加收缩着,月无觞邪魅的眯了眯桃花双眸,刹那间眸中的桃花骤然开放,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夜月色咬着唇看着月无觞妖孽的笑意,心有不甘,嚷嚷了一声:“我,我,要在上,上面……”
“呵呵……”月无觞邪恶一笑,趁着夜月色不注意收回手,抱着夜月色一个翻身,夜月色便趴在了月无觞的身上,足以销魂蚀骨的声音在房中格外的清晰,“那就有劳娘子了……”
夜月色双手撑在月无觞的胸膛,感受到身下有异物的感觉,夜月色好奇的将视线垂下,眼神变化莫测的看着眼前骤然出现的东西,然后抬头看着月无觞,脸上纠结的表情,让月无觞嘴角抽了抽,不自觉的说了一话事后让他自己都后悔的话:“都这样……”
夜月色扫了月无觞一眼,弱弱的说道:“没见过,我怎么知道……”
月无觞一听眼眸一暗,心中略加思索,不宜在深入这个话题,双眸一眯声音带着危险的说道:“没机会了,要是娘子不想在上面,那就换为夫来伺候你……”
“不干……”夜月色的注意很快便被月无觞转移了,刚刚在桃花瓣上,明明是在上面的人比较舒服,她在下面痛得肝肠寸断,所以,她要在上面。
夜月色纠结着不得其法的在月无觞腰间磨蹭,引得身下的妖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在上面,分明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时机得当之时,腰间微微的往上一送,终于让两块不完整的玉重新契合,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一时间云翻雨覆,红浪翻滚,春色无边。
由于要出嫁的女子,还是要在娘家待嫁的,月无觞不舍的将夜月色送回了相府。
夜月色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头,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扫了一眼已经回到了相府自己的房中,昨晚上被压迫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了眼前,耳边依旧还回响着男子粗喘。夜月色的脸色一红,突然想到还藏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伸手一摸,岂料已然空无一物了。
狐疑地在床上又躺了接近半小时,直到肚子有些饿了,才懒懒的爬起床,杜鹃听到响动后,进来一看夜月色已经穿好衣服了。
只是为何走路的姿势那般的不正常?杜鹃狐疑的伺候夜月色梳洗,然后弱弱的问夜月色:“小姐,王爷给你送了补品……”
“补什么的?”夜月色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问道。
“补血益气!”杜鹃神色如常的说道,但是这话一听,夜月色的脸一红,心中微恼,他是生怕人不知道昨夜他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