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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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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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笑着。

相府的鞭炮不断的响着,炸裂的声音直冲云霄,裂开的红色绸纸在相府门口对齐了厚厚的一地。鞭炮一拨接着一拨的响着,吉时似乎已经到了,但是今日的新郎却没有露脸,夜空微微的皱了皱眉,眼神扫向一边的管家。

管家示意一个家丁去王府看看,高声的继续喊道:“鸣炮……”

只是不断的放鞭炮,即使是相府嫁女,热闹奢华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迟迟未来的新郎,让众人不禁开始心中狐疑。

夜月色似乎也感觉到了此时额气氛颇为怪异,听着旁人小声的嘀咕:“莫不是锦月王爷,突然想悔婚吧?”

夜月色顶着盖头发了个白眼,身家财产都交到她手中了,她才不会担心他悔婚。

只是月无觞此次未来,喜娘在一旁绞尽脑汁的说着喜庆的话,鞭炮礼乐声不断,原本是极为热闹喜庆的声音,此时听来都有那么一分勉强尴尬。

夜空更是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莫非这月无觞想要给他家色色一个下马威不成?哼,惹火了,女儿不嫁了。

周围观看这场盛世婚礼的人,心中狐疑,多话之人大有人在,下边开始嚷嚷道:“莫非是上次的花轿被换,其实锦月王爷本意是不想去夜小姐的?”碍于夜相的淫威,不得已才答应再娶一次?

听着下面传来的声音,夜月色心中一个激荡,一把掀开盖在头上的盖头,颇有气势的朝着前方扔去,只是红盖头终究没有落在地上。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红盖头握住,夜月色一双有些怒意的双眸扫向那人,只见一身同色礼服的月无觞,柔柔的笑着看着她。没有迎亲的队伍,没有花轿,没有随从,就只有那么一个他。

不过,这些夜月色都不在乎,毕竟都是她的钱,自然节约一点比较好。

相府的喜娘看着如此前来的新郎,这还是头一次,接下来的话该当如何说?夜空更是不满的看着月无觞,他就是这样来娶他的宝贝女儿的?

还不等喜娘说话,夜空发怒,月无觞缓步走到夜月色的跟前,柔声说道:“色色,如今都不能后悔了……”怎么都不能后悔了!月无觞将手中的盖头重新盖在了夜月色的头上。

夜月色只觉眼前突然一暗,下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就那样,打横抱起她,踏上了,那铺满桃花瓣的路上,通向最幸福的殿堂。

颇为不合时宜的婚礼,一路上只有他和她,剩下的只是漫天飞舞的桃花,桃花为证,清风为媒。

他们的婚礼,再多的旁人那都是点缀,只有她和他便好。

虽然没有花嫁,没有迎亲的队伍,但是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一个男人愿意抱着一个女人,漫天的桃花点缀,亦是别出心裁,旷世奇观。

“月月,我很喜欢……”夜月色在月无觞的怀中说道。这样的迎亲比无聊的干坐在花轿中有趣了很多。她很喜欢,夜月色往月无觞的怀中靠了靠,听着那人第一次乱了的心跳,盖头下的脸上泛起了欢喜的笑意。

“色色,如今你没机会后悔了……”月无觞轻轻的念到,似乎在对怀中之人说道,也似乎在对自己说。轻轻的声音被路旁的欢呼声、鞭炮声掩盖,以至于夜月色没有听见。

夜月色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小声的问道:“月月,你刚才说什么?

月无觞抱着她不急不缓的在桃花瓣上行走,被脚步踏起的花瓣在空中凌乱,然而月无觞双眸中的桃花此时却沉寂起来,黑眸深处,那翻滚的黑云颇有疯狂滋长的趋势,最终都归于了平静。那人嘴角一勾,此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常态,柔柔的说道:“无事……你喜欢就好!”

月无觞将怀中的夜月色搂得更紧,稳步向着王府而去。夜月色侧脸贴在月无觞的胸膛上,听着那怦然有力的跳动,那般强烈的跳动,似乎将她的心也引得共振,一声一声,两种不同的跳动最终和谐的融合在一起,更加有力

晨迎昏行的习俗,月无觞抱着夜月色绕了京城一圈,步步走的稳妥,直至黄昏时分。终于到了王府,王府中所有人站在门口,看着月无觞就那样将新王妃抱了回来,虽然觉得于理不合,但是当事人高兴,哪里容得了他们置喙。

一直到了大堂,月无觞将怀中的夜月色放了下来,结果旁边管家递过来的同心结,一人握一端。

月无觞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知何时来的太后,还有观礼人群中一个异族装扮的中年男子。想着管家示意婚礼开始。

礼乐声响起,外面的鞭炮声不断,主婚人开始主婚。

拜完天地,便是拜父母,理应说太后抚养了月无觞成人,拜父母拜她亦是无可厚非之事。可是当主婚人念到:“二拜高堂”之时,场中的气氛突然变得微秒起来。

身边的月无觞没有动静,夜月色自然只能跟着站着,但是场上两道极为强烈的视线,同样的冷,同样的锐利,让主婚的司仪战战兢兢的将词改成了:“二拜太后!”

两人终是弯腰行了一礼,直到拜了夫妻,夜月色被人牵着送进了洞房。掌心温热有力,极有安全之感,夜月色缓缓一笑,和他并肩走向了新房,只是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有些紧张。

夜月色有些无聊的坐在床上,在院中站了一日,此时有些疲惫不堪,趴在床头睡着了。

夜色渐暗,初冬的京城晚上也是寒风凛冽,虽然房中放着不少的炭盆。但是夜月色还是被小腹处传来的一阵断断续续的疼痛弄醒的,皱着眉头,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一手掀开盖在头上的盖头,一手捂着肚子,慢慢的站起来。

房中并没有其他的人,因为新房在九曲长廊里面的阁楼,一般的人进不来,同样一般的人也出不去。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清幽的桃花香夹杂着丝丝酒味飘〔进了夜月色的鼻尖,迷迷糊糊的抬起双眸,看着一身大红的月无觞此时已经关上门,朝着她走过来。

周身的大红将他的皮肤称得更加雪白,一双含情的双眸如江南的水将夜月色包围其中,夜月色就那样愣着,直到落入了桃花香夹杂着酒香的怀抱。

就这样抱了许久,不见月无觞说话,夜月色皱着眉头轻声的唤道:“月月……”虽然她没结过婚,但是这样抱着也不是个事啊。

月无觞将夜月色推开少许,一双迷情的桃花眸,望着夜月色的双眼,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双眸看到她的心里。

如今她是他的妻子,不管过程如何,但是此时此刻她终于使他的,只是……月无觞的眼眸渐渐的幽暗,就那样的望着夜月色,也不说话。

这样有些沉默的气氛,让一向多话的夜月色被月无觞看得有些不习惯,只觉得今日的月无觞好奇怪,弱弱的开口:“月……”

然而另一个月字还没说出口,红唇便被人攫住,急切的亲吻好似狂风暴雨的侵袭,没有间断的袭向夜月色,铺天盖地的亲吻让夜月色脑中的唯一一点清明很快消失。双手无助的抓着月无觞腰间的衣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亲

吻顺着嘴唇,脸颊,耳垂一直来到脖子间。夜月色只觉得此时的月无觞与平时的他大不相同,吻很急促,很迫切,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月无觞双臂抱着夜月色往上一提,然后拖着她的臀部,让她恰好能够和他等高。突然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悬空着,本能的将双手缠上月无觞的脖子,慢慢的睁开双眼,双眸望进月无觞墨色的双眸,轻轻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夜月色只觉得他托住她的手,慢慢的滑动揉捏,那掌心的温度,灼热的似乎透过了厚厚的衣服,也将她整个人炙烤得有些发热。

月无觞将脸凑到夜月色的耳边,柔软的唇含住那莹白的耳垂,声音暗哑,带着一丝诱哄,一丝蛊惑,轻轻的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娘子,叫夫君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停下来,夜月色软软的摊在月无觞的怀中,一双翦水的眼眸越发的迷离,周身的力气也完全被抽走,脑子更是一点思考的能力也无。

月无觞见夜月色不说话,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一声婉转的呢喃,那人微热的呼吸喷在耳洞中,让夜月色整个身体一颤,虽然如此那人的话依旧在耳边响起,很蛊惑,很诱人:“娘子,叫夫君……”

夫君?!虽然她们已经成亲也有了夫妻之实,只不过突然要改变称呼,夜月色只觉得很不习惯,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月无觞,咬了咬下唇,她知道每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他都会妥协。夜月色承认,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因为他都会让着她宠着她,所以她才会是无忌惮的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奈何这样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失效的时候,月无觞的手渐渐地向里面挪了些许,像谈曲子一样拨动着着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夜月色化成一滩水,那温柔得能溢出水来的声音依旧坚持不懈的响着:“娘子,叫夫君……”

夜月色咬了咬下唇,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月无觞,他又欺负她!然而他手指的拨动,让她整个人酥麻、酥痒的难受极了,然而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一味的对着她诱哄般的说道:“娘子,叫夫君……”

该死的男人,就不能痛快点!

夜月色双手一用力,将月无觞的俊脸勾到了眼前,双唇狠狠的撞上去,噬咬着那抹软的像果冻的双唇,勾引人,她也会!虽然那日只翻了几页春宫图,但是貌似也学了不少。

学着那人如同羽毛一般的触摸,软弱无骨的小手,来到月无觞的胸前,捏住那凸起的位置,狠狠一捏,某人措手不及,一声闷哼溢出喉间。

于是乎,夜月色报复的在月无觞身上点了一簇有一簇的火苗。看着月无觞越来越暗的双眸,夜月色只觉得突然有些后悔,弱弱的说道:“月月,我是开玩笑的……”

回应她的就是“哗啦”的一声,周身的大红色的嫁衣瞬间破成了碎片,连同月无觞身上的一起,红色的碎片落了一地,隔开了夜月色望着月无觞的视线,夜月色只知道月无觞的眼神很火热,很炙烈。

而下一秒,整个身体被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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