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白里透红,莹润晶透,皱是可爱,看得他又偷了几个吻:“晚歌,不知道这肚子里面,是不是有了朕的骨肉,刚才晚儿还吐了,不行,明儿个,现在,让御医来瞧瞧。”
天啊,他还真是草木皆兵,晚歌的脸一红:“天,哪有这样的,御医来瞧,如果没有,臣妾岂不是羞死了。”
谁敢说半句废话,朕让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他多想啊。
“你啊,我给你准备了个小蛋糕,过生日,就吃蛋糕,是晚儿的习惯了。”她从小桌那边打开玉瓷盘,上面小小的蛋糕,布满了各样的水果,看起来很香,很诱人,比过年做给宛宛吃的还要香。取了小勺子,挖一勺总到他的唇边:“试一试,新鲜出炉的蛋糕。”
他细细地品尝着:“真好吃,晚儿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做什么都好吃,可是朕舍不得你的手碰到水。”
让她甜到心坎里去了,她轻轻地说:“祝你生日快乐,这句话一定听了很多次了,听怕了吧?”
“不,晚儿说什么朕都喜欢听,朕好奇怪啊,晚儿,为什么你总是会没有会的,晚儿你看的是什么书啊,朕找来看看,朕要从书里,了解到你,通到你的脑子里面去。”总是做出人意料的事,而她总认为是理所当然。
“皇上,吃饱了没有?”她坏笑着。“你知道蛋糕还有什么样的用处?”
他不解地看着她,打个饱嗝:“什么用处?”
“呵呵。”她看着他笑,迷得他神魂颠倒,双手去抓了些往他脸上糊上去:“就是用来砸人,你上当了,哈哈。”
“好啊,你,敢糊弄朕。”他一手制住她的腰,一手抓住些蛋糕:“朕非让你看看厉害。”
只是左看右看,那么美丽,让他下不了手:“为什么你对朕下得了手,朕就不想让这些糊上你的脸。”
“臣妾可敢。”一哈他的胳膊,将将剩下的往他脸上按下去。
一手抹净盖住眼的蛋糕:“向晚歌,你不要让朕抓到了,朕非饶不了你。”
“别过来啊,别过来。”绕着椅子,她飞快地跪着:“臣妾要叫救命了。”
“叫吧,只有朕能救你。”
“皇上,我不玩了,晚儿累了。”好耍赖地蹲在地上。
他指着脸蹲在她的面前:“你把朕弄成这样子,你叫不玩了,朕不是吃亏了?”
“皇上跑一阵,不是消了一点吗?再不运动,只怕你会长小肚子。”都不知他怎么保持的,是山珍海味没有,人家周公公吃了大肚子出来,他倒是保持得很好。'奇''书''网'“防患于未然啊。”
“朕有没有小肚子,晚儿不是最清楚吗?难道晚儿想再验证一下,来吧,朕由你虐待。”
她脸红地笑着:“皇上,不是拉,闭上眼睛,赏你一个吻。”
他听话地闭上,凑上脸,只是满脸的狼狈,那甜腻腻的样子让晚歌又想吐,恶心地一干呕,赶紧捂住嘴又跑到盆边干吐。
他真的很惊喜:“晚儿莫不是真的有了,还有什么比这个礼物更要好的呢。”
“应该不会吧!”她唤来湖青,伺候着他洗净脸,那兴奋的脸神采亦亦,双目传情地看着她。
她也忍不住看着肚子,这里不会有个小小的孩子来报到吧!天啊,孩子,那是不是她要做妈眯了。
“朕太高兴了。”他傻傻地笑着。
刮刮他的脸:“别高兴的太早,是不是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再过些时候也就能确定了,最好不要闹的宫里人尽皆知,莫得到进候脸丢大了,晚歌连出门也不敢了。”
“朕依你,朕要做父皇了。”看着她警告的脸,他压下兴奋说:“低调,低调,朕明白,朕只是偷偷高兴一下。”
“你啊。”她真的无可奈何。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着二串流光溢彩的,竟是黑珍珠,黑珍珠在这里可是非常的珍贵,连一粒也很寻,何况是这般圆润流光的珍珠,他亲自戴在她的耳边:“真漂亮,原来黑珍珠比白珍珠更适合于你,很美,肌如白雪,珠如光,人比花娇,沉鱼落雁。”
他一手滑下她的小腹,温柔地抚着:“别怕,我是父皇,父皇会保护你和晚儿的。”
“皇上啊。”她不依地叫着“低调啊,不要在人前叫出来,否则你晚上不要到晚儿这来了。”
“晚儿何须怕,今晚就让凌然把偷听之人揪出来,连听雪宫,连你哥哥的命,一起算。”
“皇上,那如果是皇后呢?”她轻问,藏爱宫是由皇后经手的,而她现在是身坏六甲,很快就要生了。
他皱紧眉毛:“那朕就废了她。”
第二卷
第六章
晚宴中,自是少不了杯酒交错,只是楚天怕晚歌闻到酒气,又作吐,她可是三申五诫地说过不许他表露出来,也只是喝过几杯薄酒尽,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悦之气。
十四亲自上台献奏了一曲,楚观云连看都没有看完,就离宫而去,晚歌与皇上的恩爱的样子,不仅刺激到了后宫的妃子们,也刺激到了他。
只要他尝过一道新鲜不油腻的,便亲自挟给晚歌,就连大着肚子出席的皇后,也没有那么大的荣幸。何况是不让她沾上一滴酒,皱一下眉头,他的眼光,自始至终都是含笑看着她,分不开些许的心给别人。
十四回到位上,也依例奉上酒,楚天支着下颌:“十四弟也十九了,过了弱冠之年,是该要赐王了。”
“是啊,皇上。”皇后淡笑地说着:“臣妾也正想跟皇上提起这个,依例倒是要封号,四王爷十八岁就已封了,也是时候为十四弟册立个妃子了,十四也长大成人了。”
十四一听,脸色红得像是上了胭脂一样,直看着晚歌,想让她解围,而晚歌却是存心想看他好戏,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是啊,十四这个弟弟一样的人,也是长大了,玉树临风,唇红齿白,而且文韬武略,是一个人才,更难得是性格温醇而和善,每次都让宫女看了脸红红。
他想了想说:“依名之字,风王爷如何?”
疯王爷,不会吧,晚歌怎么觉得乌鸦在飞过,要不要这样啊,十四那么醇和的一个人呢?怎么让他恶搞呢?晚歌笑笑:“风有点不太好,臣妾以为,向可能更好一些。”
“向王爷,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私心呢?”他笑着看晚歌:“是不是爱妃姓向,故此,也让十四改了名从向。”
“臣妾那里敢啊。”他可是他亲弟弟呢?还帮他改姓。
皇后淡笑着:“皇上,臣妾认为倒不如就封为滇王,更适合十四。”
“这倒也妙,晚儿,你认为呢?”
皇后一听这句话,脸色都沉了下去,笑硬是挂在脸上,没作声,在皇上的眼时,她连向晚歌的手指都不及吧!她样皇后,好歹还怀了孩子,说句话也没有重量,还得问过她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她不如向晚歌。
晚歌嫣然一笑:“皇后娘娘想得甚是好,不过是十四封王,可不是臣妾,臣妾岂能有意见。”
“皇上,不封岂不是更好。”十四不喜欢让那么多人盯着他看。
他大笑:“有什么不好,十四,就封你为滇王,皇兄还想为你寻一门合适的婚事,十四也十九岁了,不小了,朕在你这年纪,都已要有了太子妃。”
真是没有好样教的哥哥,晚歌轻撇他一眼,小声地说:“十四才不像你,色皇上。”十四那么纯净,她觉得世上能有多少女子配得上十四啊,似乎会沾污了他一样,他完全不懂爱啊,就像是风中的少年那样清朗。
“皇上,皇后,晚妃,不要讨论十四的事了。”十四似乎有些羞恼地看着他们。
乐得楚天哈哈大笑:“不说也罢,朕反正今高兴,不然,朕非好好教育你一番。”
凌然轻盈有致地领着几个宫女走上台,轻舒广袖,妙舞回轮,和平日里的英姿勃发,是那么的不同,她的确可以自信得傲视天下,很多的事,晚歌自认为,自己真的不如她。那舞柔如一池春水,劲得又如在沙场操戈,动人心弦,莫说是每一个人,就连自己着迷在其中,这么一个多才美丽的女子,那个男人不想得到她呢?得凌然,如得一宝,还是一个出得厅堂,上得战场,并肩能指点秀江山。
一曲舞下来,让人如痴如醉,似还在梦中一样,良久才惊醒过来,如潮水的掌声响彻了整个建章宫。她并没有下台,而是朝大家福福身笑着说:“接下来,就让民女为大家表演一飞鸟,看看这只鸟会落在谁的身上,那么,皇上会给各位娘娘,各位主子一个大惊喜。”
她笑得那么绚丽,像是枝头的罂粟花一样,美得不可思议,却不知这惊喜中让人有着致命的信息。她一吹口哨,一只黑色的大鸟就飞落在她的手中,摇动的翅膀如一团黑云,她看着人群,轻轻一笑。这些人大概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奖赏吧!一个个都笑得那么灿烂,却不知,青鸾鸟的落处,是生命的终结。她轻轻一放手,青鸾就在空中旋转了二圈往人群中,缓慢飞过去,飞过一群群人的身影,一张张失望的脸孔。
最后,还是到了皇后的面前,皇后笑了笑,晚歌的面色一凝,还真是她吗?鸟却又张开翅往一边飞,然后落定,晚歌心里直叹息,落在那个人的身上,不是谁,正是上官婉儿,那么美丽聪明的一个豆蔻少女,她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重赏,还沉浸在这个词中吗?难道她还不觉得,从凌然口里说出皇上会重赏的话,有什么不妥吗?一国之君的命令,岂是她能发号的。
“大胆上官婉儿。”楚天猛地一拍桌子,暴怒地看着她:“你还不知罪。”
她一时惊慌得手足无措:“皇上,臣妾,臣妾不知犯了什么错啊。”扑的一声就跪了下去,花容煞白一片。
“你在听雪宫里纵火,谋杀公主,在藏爱宫中私设暗道,竟想杀害朕的爱妃,朕当诛你九族,来人,把她拿下,大刑侍候,把她的同伙,不管官居何位,一律捉拿,如有反抗,格杀铁论。”以前他没有多过问关于建宫之事,让那些人钻了空子,居然这么大胆,在晚歌的藏爱宫中挖了几条暗道,直通往御花医一处假山洞中,现在要查起,做宫的筑师几乎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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