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晚歌也明白,缘份尽了。”皇上太多的女人了,怎么让她心里踏实呢。
他叹气:“江山与美人,朕都得到了,晚歌的可爱,不在于美,而在于灵,朕的眼光果然是厉害,这么一块宝,让朕给挖到了。”
拉下他的头,吻着他的脸,扬起的发丝,美得像是一幅画,她向晚歌,不是坐着不动的人,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皇上怎么对她,她心里有数,她扬起的眉,宣示着她会和凌然作战,女人也可以守卫爱情。
急急而来的脚步声扰乱了二人的亲昵,周公公恭敬地说:“皇上,晚妃娘娘,皇后娘娘动了胎气,要生了。”
他并不紧张:“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让御医和产婆去便是。”
晚歌摇摇头拉着他的手:“皇上,我们去看看。”岂会那么简单。看到周公公的时候,晚歌柔和地一笑,一边拢起发说:“周公公,你还没有用膳吧,就让湖青端些出来,先用个膳,我和皇上去看就好了。”周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公公,笼络他,能知道更多凌然的事,兵书不是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吗?
“皇上,就让我侍候你吧!”她调皮地笑着:“皇上起驾往凤鸾宫。”
摸摸她的发,牵起她的手,低低地轻语:“呆会不要走累了,让朕背你。”
“原来皇上打的是这主意。”语气渐远,亲密恩爱的像是一对小情人一样,让人插脚不进。
聪明的湖青跟在晚歌身边,对她也有些了解,也机伶了很多,有礼地说:“周公公,我们娘娘亲手做的八宝鸭可香了,还有冬瓜汤,平时啊,只有皇上才能喝到。周公公快请坐,我们娘娘很好说话的。”她亲手捧上上好的汤和菜:“周公公劳累了一半,必定累了,娘娘说这汤可以清热解暑,还能消脂减肥,对身体可好啦。”
周公公也叹口气:“晚妃娘娘还真是平易近人,怪不得皇上这么宠娘娘。”
“是啊,我们跟在娘娘的身边,就知道了,所我们才不要谁来伤害娘娘,让娘娘不开心,你说是不是啊,杨公公。”这可是她心里的话。
杨公公点头:“对,跟着晚妃娘娘可真是奴才们的福份。”
“你们这几张巧嘴啊,我还真说不过你们,晚妃就是比建章宫的凌小姐更好上三分,还没有当上什么妃子呢?倒是先摆起架子,呼喝起来了,一说就谈什么国家大事。”
湖青怕掌控不好,呵呵笑着:“公公,你是跟在皇上身边的,连晚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对你礼遇有加啊,公公也别太介意了,先吃饭,晚妃娘娘从来不让奴婢们侍候着吃饭,娘娘吃饭,奴婢也可以吃饭,娘娘说,饿久了,身体可不好。”
第二卷
第十二章
还没有到凤鸾宫,就看见景妃手持着粗枝跪在日头下,真是让人奇怪。
他很高兴,也不怕别人侧眼,亲近地一手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走在廊边,时不时地还作恶的苛她的痒,每这样,晚歌就双手抓住他作恶的大手,用力地掐掐,她是现代女子,也许这样在别人的眼中看起来,这是不知羞的行为,怕什么呢,本就恩爱何必遮掩。
他停了下来,看着景妃。叫他看看。“怎么回事?”他轻问。
“我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我又哪里知道,景妃今个儿莫不是做错事了。”
景妃也看到她和皇上了,一脸可怜的跪爬过去:“皇上,晚妃娘娘,救救臣妾啊。”一脸的泪和害怕,对前途未知的惶恐,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连景妃也怕成这样。
“景妃娘娘,你起来再说吧!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娘娘不是动了胎气,要生产了吗?景妃不是该忙活着?”她去扶景妃起来,景妃却眼泪汪汪的不肯起来,看着皇上:“皇上。”
她有那么一点负荆请罪的样子,晚歌还没有问清楚,一个嬷嬷就蹼的跪了下去:“皇上,晚妃娘娘请为皇后娘娘做主啊,景妃娘娘差点让皇后娘娘流掉皇子,皇后娘娘现在很是危险。”
“怎么一回事?”她蹙眉问着,景妃和皇后是合作的一秋,怎么会闹成这样。
“臣妾今天早上来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让臣妾陪她走一走,谁知道臣妾要扶娘娘坐下来的时候,娘娘摔倒了,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也是无心的,绝对没有要谋害皇后娘娘,让她流产的意思。”她哭诉着,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真是懊悔啊,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一直小心谨慎,却还是让皇后算计了一招。
晚歌心里有底了,是皇后要除掉景妃,可是两个不是一直暗中来往的吗?而且皇后那么小心的一个人,谁也不会相信,景妃要想害她,功力还不够,景妃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了,景家本就不是什么大家族,可是一人得势,鸡犬升天,也不晓得要收敛一下,竟然和凌家斗起来,凌然那人,相当的自信,自然不会放过这些权欲之人。那天的刺客是凌然安排的,杀了上官婉儿,不仅让刺杀皇上的理由更充分,又让皇后欠她一个人情,这不除去景妃就轻而易举了。
她看着楚天,他宠爱的眼神眷视她:“你不是说要为朕分担的吗?”
“皇上,我想皇后娘娘会有安排的,臣妾也不好插手,景妃,这些事,你应当求皇后娘娘,毕竟现在里面受苦的是皇后娘娘,等孩子生下来,皇后娘娘会有安排的。”
景妃垂下身子,一脸的灰败,皇上是让晚妃管,而万妃,并不想插手,只是在观看。
“啊。”里面是皇后惊天动地的叫声。
晚歌携了楚天进去,在华丽的正厅还是可以听到御医来回走动的声音,皇后的叫声,一阵响过一阵。
看见皇上和她过来,赶紧施礼,脸上的神色不甚好看。
楚天没有急着问皇后的情况,而是紧握着她的手说:“晚儿,朕是不是有点自私了,如果晚儿生孩子这般的受疼,叫朕如何受得了。”舍不得她痛,她很怕痛的,可是又私心的想她孕育他的孩子,这样能牵住她更多。
有些动容,晚歌放在心底,看一团乱的产婆和御医:“皇后情况怎么样了,痛了多久了?”听说过生孩子要痛很久的,不过皇后从早开始闹肚子痛,也未免太久了些?真是恐怖,还没有剖腹产的技术呢。
御医颤抖着说:“皇上,晚妃娘娘,皇后娘娘恐怕会难产,御医正在想办法。”
“难产,你们都是饭桶吗?生个孩子而已,要是没有平安,提头来见朕。”楚天生气地说着,那哭叫声,让他心里有点讨厌,也是这个时候,月色生孩子,而他竟然起了杀机。
“微臣,微臣束手无策,娘娘的脉息非常的怪异。”御医冒着冷汗,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
这时一个宫女扶着凌然走进来,一身的光彩映在她的身上,美的像是高傲的高山之花,她笑着:“凌然叩见皇上万岁,晚妃娘娘千岁。”皇上的手还放在晚歌的腰间,让她眼眯了眯又带着笑意说:“让凌然看看,也许凌然有办法,以前凌然也学过这方面的,略懂一些。”
她的眼,直直的看着晚歌,宣示着她比她更为厉害。
晚歌笑笑,并不生气:“凌然学识甚广,连医疗的也懂,让晚歌佩服,那就有老凌然了。”
她随着关婆进去,那哭喊声一声大过一声,似是声嘶力竭了,女人真是辛苦啊。
坐下来,连茶也喝的不是滋味,楚天甚是烦躁,这些她都看在眼里,没有作声。
又过了一会,似乎声音小了些,楚天不耐烦的问:“情况如何?”
一个御医跪下,神色松了开来:“回禀皇上,皇后娘娘的情况甚好,凌小姐已经控制住了,大概过两个时辰皇子就会安然生出来了。”
他舒了口气:“晚儿,到花园先走走。”
外面鸟语花香让人心情一振,神清气爽,他闭上眼,坐在树下,让花香透清他的脑子。
晚歌冰凉的手指揉着他的脑子,让他靠在身上,轻声地说:“皇上很忧烦。”
“嗯,朕不喜欢那声音,像是回到了七年前,月色生宛宛,晚儿,朕当时很爱很爱她,他叫朕放了她,她不爱朕,她居然说她心里只有契丹王,朕好恨好恨,她求朕掐死她,朕动手了。”这事,她从来没有跟谁说过。
晚歌有些心痛于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背负着那罪名也不为自己洗清。“皇上,臣妾不知道,为什么月色会喜欢上别人,不过臣妾只是想告诉皇上,爱一个人,有时候心会变的,皇上知道吗?”
“朕知道,现在朕不是疯狂的爱上你吗?晚儿,不要负我。”
高位者,又称朕,又称孤,又称寡王,那是他们心里,不能深爱否则就会后院失火,一个轻吻落在他的额头:“天,不要想那么多,过去的事不要记着,月色并不是你所杀的,臣妾所知的是,月色求皇上你杀了她,她也没有活的念头了,为什么,臣妾不知,在皇上下手之前,月妃就喝下了毒药。”
“朕知道。”他轻轻地说着:“朕只是不想理。”
“原来皇上,一直在看着这一切,皇上你还真是坏,不插手,让后宫这样平静。”别人总在算计着,皇上不是不知道,而是撒手不管,看她们争宠夺爱。
他拉她坐在脚上,闻着发香:“朕在乎的就只有你。”
她看着他的眼:“那么皇上,你对惠妃娘娘有什么看法呢?”
“惠妃,倒也算是安分守己,只是在后宫中讨着团团转,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晚儿怎么看她?”他倒是好奇。
晚歌一手,把玩着他的手说:“皇上,晚儿或许是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皇后明明正痛得死去活来,我还和皇上在这里亲亲我我,不过晚儿的确是关心这些事,实不相瞒,那天在赛马场和你不欢而散之后,臣妾发现了安惠妃匆匆的身影,臣妾发现了安惠妃的踪影,臣妾想,她有可能是契丹潜伏在后宫的奸细,还记得臣妾让耶律烈绑架的事吗?臣妾问过他,他却不答。”
他面色凝得:“朕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皇上,切莫打草惊蛇,安惠妃不可能一个人的,我想宫中必有内应,也许该查查她的来历和底细,臣妾说为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