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你真的太聪明了。”她有些扼腕:“要不然也不会等那么久。”
晚歌擅拌:“宛宛呢?她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我只效忠于我王,一切不利于王的人,都得斩草除根,很多人不喜欢她的存在,不是吗?”
花想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先让安惠妃在湖里杀宛宛,再放火,好一个心狠啊。
她的脸凑了前来,笑着说:“向姐姐啊,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呢?我是不是那里让你看出来了,下次我香改进一下,是不是该死的安惠妃向你说的,不过,她没有见过我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头儿。”
是啊,也只有安惠妃这个正妃,才可以命令那个权高位重的公公,安惠妃胆小怕事,当然不会留下她做活口,只是那样的美人,竟也一样的心狠,为了自己的妹妹和性命,连宛宛都杀。
“你送给我的香囊,里面有一味花,能乱人脉息,不易怀胎。”她淡淡地说着:“十四对这个颇有研究,我走之着,他告诉我了,只是我选择相信你,没想到想念的下场就是自己的毁灭。”
花想容叹着气:“他又是一个痴情种子,契丹王妃,怎么会是毁灭呢?王会把你捧在手心,契丹的人都会敬重你的,好过你在后宫,和众多的女人争君宠,不是还有一个凌然,要将你的所有都推翻吗?你是聪明,可你就输在信这一字,你以为每一人个人都是人之初,性本善吗?皇上那么多的女人,没过两天,还不是一样将你忘了,而我们伟大的契丹,可是只娶一妃,非你不可。”
“说得好。”林间响起了豪爽而高兴的声音,俊朗高大的耶律烈带着几十个随从出现。
幽深如湖水的眼眸看着她:“这张脸,本王不喜欢。”
花想容半跪下:“想容见过王,想容马上恢复契丹王妃美丽无双的容颜。”双手在晚歌的脸上摸索了一会,再用瀑布拭着,一会儿,晚歌清雅亮丽的容颜就出现在耶律烈的面前,美得让他舍不得合上眼,大手一挥:“重重有赏花想容。”人却翻身下马,直直地朝晚歌看着。
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和不甘,他笑了,粗大的手轻柔地扶着她光滑柔嫩的下巴:“真美,本王又看到你了,代价是值得的。”一倾身就想吻住晚歌的唇,晚歌却死命地咬着下唇,不许他的舌滑下。
他只能亲亲她香嫩的脸颊把她抱下马车,心中无限感叹:“这次,没有人可以从本王的身边带走你了,你只属于本王,武上假的,就以为我看不出来了吗?花想容,幸好你有远见之明,没有看走眼,不然就鱼目混珠了。”
“阿七呢?”晚歌伤痛地问,既然他认出来了,会是如何一个惩罚法。
耶律烈大笑,亲昵地摩擦着她的脸:“我就知道你会关心别人,她做军妓不错,契丹雄兵很高兴的。”
泪,无声地滑下,落入他的大手,是她害了阿七啊,她必是生不如死了。
泪落到他的手心,他都吻进去了,一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我知道你会难过的,所以别想再逃离我身边,不然,你说的那个阿七,竟敢想要骗本王,必会丢她到军营中,让契丹兵凌辱她至死。别哭,我看了会心疼,看到和你一模一样的容颜,我如何忍心将她丢去呢?”
他将她绾成男子的发钗拉掉,纷纷扬扬的发滑落了下来,让他满手都是,鼻间尽是香气,他得意地说:“那个贱女人的易容术当真是厉害,几乎本王就上当了,可就是这一头漂亮的发,柔得像是水一般,不用再多的装饰也美得不可思议,那么滑,那么黑,岂是她能易得出来的。”深深地将脸埋到她的发香里,再单手高高地将她举起,引来契丹随从的跪拜:“王妃千岁。”得意的笑声中,将她深深地抱了个满怀。
晚歌想推开,却全身没有一点力,眼神愤恨地看着他:“耶律烈,我会恨你的,永远的恨你。”
“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我也知足了。”他根本没奢想她爱不爱了,战争打响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有得不得到,没有爱与不爱。
“你把花想容放了。”她冷冷地说着:“不要再利用她们了,死了安惠妃还不知足吗?这么多的女子给你们利用,实在是卑鄙下流,不为人所道。”
“王妃你多心了,想容誓死效忠于我王。”花想容高傲地抬起了下巴,眼里只有盲目的服从。
她看着花想容满脸的笑,这张脸和安惠妃原来轮廓五官也有相像之处啊,叹着气:“花想容,我想问你一句,你可知道安惠妃在宫里任凭你们安排,是什么原因吗?”
花想容皱起眉答道:“这是王的安排,大家都会忠心于契丹,都会服从。”
“她身边王妃,只在皇后之下,你以为契丹给她的封赏会比皇上给的多吗?那个位置不好吗?何必冒死呢?我告诉你吧!是因为安惠妃有一个妹妹在契丹人的手里,她不想妹妹死于非命,越来越多的把柄,让她想逃也逃脱不了一切,花想容,你想想吧,你猜猜!你是愚忠还是效忠。”
耶律烈手指摸着她的脸:“纵使你把我的秘密说出来,我还是舍不得惩罚你。”
花想容瘫坐在地上,一脸的不置信:“王,这是真的吗?不可能,她一定在说谎,想要抵毁王。”
耶律烈并不答话,将晚歌放上马背,再跳了上去,紧紧地抱着她,看那如死败之色的花想容:“你是我聪明的勇士,却还不如我的美人聪明,本王再听到你如此无礼的逼问,鞭打二十。回契丹。”
拉转马头,走上了羊肠小道,然后就是山崖中的小道,只要稍有不慎,摔下去非粉身碎骨不可。
晚歌眼里没有惊惧,耶律烈如果没有自信,不会走这里的,只宜几人行,如果千军万马前来,这里也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当。她不是该要开始哀悼吗?又落到了耶律烈的手里,竟然还想着在这里如何调兵遣将。
后面传来马嘶叫的声音,耶律烈一手捂住她的耳:“别听。”
如何会听不到呢?那悲愤和悔恨的女子,是死之前发出的声音。
“王,花想容连马摔下悬崖去了,是否去营救?”
耶律烈邪笑地说着:“如此笨之人,岂能留在本王的身边,回去仗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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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一路上,怕是惊险的地方吓着她了,他拉着他长长大大的披风将她牢牢实实地盖住,眼前黑黑的,惊险更是在越发感觉得清晰。让她觉得像是要毁灭了一样,更像是掉进了天地轮回的转道,越发的坐不住,心一惊,微微的力气有些回来,竟觉得快要倒下身体摇晃得如风中之柳,如果不是他有力的手紧环住,她想,要要摔下去,一点也不难,连花想容那般的好手,心神不集中,不也是会摔个粉身碎骨吗?
耶律烈越发箍固得紧了,直到奔出那山崖上的险峻路,才拉下披风,看到晚歌的脸色苍白如鬼一般,把他吓坏了,取出一种香让她闻了闻,恢复力气的晚歌一只手举起,让他停下,滑了下去就狂吐着,连胆水都几乎要吐出来了,接过他递来的清水漱漱口。他细心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都过去了。”
“你真的是一个魔鬼。”她无力地说着。“花想容这样为你做事,你竟然这般的狠心。”
他却笑了:“是啊,我也觉得我狠心,不狠心如何统领三军,坐上王位呢?正是需要一个贤良的妃子,越来越如我的意了,晚儿,我以后听你的话,去掉些戾气 ,我们做一对最好的契丹王和王妃。
简直是做他的春秋大梦,想得美。她闭上眼,忍住一阵阵的晕眩,吐得让她很是虚弱:“屁话,我是大月的贵妃,不是你契丹人,你少做白日梦了。”
“做了我的妃子,不就成了我的人吗?”他并不生气,又将她抱上了马:“这里虽是隐密的地方,终究不是我的契丹,不为安全,晚儿,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手中夺走你这轮明月的。”
“死有何惧,不过是头点地。”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耶律烈大笑,头埋在她的肩上:“你不会这样做的,留着一个替身,其实很好用。”
该死的耶律烈,她拼命地想挣脱他,却让他禁固得更结实,动弹不得地直喘着气,她气得骂道:“耶律烈,你这该死的野蛮人,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人身自由知不知道,两情相悦才是最好的。你这是强扭的瓜不甜,不要当我是没有火气的人,阿七做替身就有了会死的心,敢动我的放在,我半夜拿刀割了你的的头。”
“我的晚儿。”他低低地叫,语气中却有笑意:“你生起气来就是这样啊,别气坏了身子,这样的你像是张牙舞爪真可爱,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下的了手吗?”如果她狠心的话,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晚歌恨得只想捶心:“当初我就不该阻止观云杀了你,还攻我大月,非乱了我大月不可,耶律烈,我没有心要招惹你,哪里招惹到你了,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烈心里有些惘然:“晚歌,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吸引力,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所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得到你,留在我的身边,就不用去夹在他们中间为难了,我疼惜你,不亚于他宠爱你的,你不是喜欢草原上的欢乐吗?留在我身边。”
“耶律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的爱,岂是你想得这么简单,我爱皇上,我也爱楚观云,就是我唯独不爱你,你如此这样,把万千的生灵当做是什么了?死得值吗?而我永世得负上一个红颜祸水的称号,让人唾骂,我会快乐,会笑得出来吗?那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几欲要哭出声了。她的爱,她的心都留在大月了。
“别哭,你会高兴起来的,这些是男人与男人的斗争,不关晚儿的事。”
晚歌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发泄着心里的怒力和不平,浓浓的血腥滑入了喉口,他不叫痛,她也不放开,就一直咬着,一边看着的侍卫更是看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