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观云,是不是因为我,我不想逼你走的,只是我真的离不开他,对不起。”很爱很爱他。
“现在我会留下来,我是王爷,我有责任帮皇兄治理好大月,让大月更强盛,无人赶来侵犯。”也是一种呵护她的方法,她的脸容恢复了,他内疚少了一点,只怕契丹还不死心,再来一次定都之战,晚歌会受不了的,最能根彻的方法就是让大月强大到无人能敌,他知道皇兄的计划,三年的时间,足够了。
看着她洁白如玉的容颜,深深地看一眼,心在颤抖:“晚歌,我曾爱你很深很深,对不起,逼迫过你不少。”
哥儿们地拍拍他的肩,并排坐在大树底下的凉石椅上:“都过去了,不是吗?曾经我也迷糊过,不知道要怎么选择。”那只是曾经。现在的她认清了方向,知道自己永不改变的心。
楚观云忽然捡起一只石子,使内力往上一丢,晚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女声痛呼的声音,不偏不倚,正好要砸在她的头顶上,让楚观云站起来将那摔下来的人接个满怀。
天啊,这个女的,和自己好像啊,莫不又是阿七的巧妆吧!
连楚观云也一怔,忘了放下来,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问:“你是谁,竟然在书上偷听我们说话?”
那女子,一见楚观云,奇怪地反手抱着他大哭。
晚歌睁大眼:“是不是你欺负过她啊?”仔细一看,又不是很像,她高大,自己比较纤细。她眉目中英气十足,头发不是宫鬓,而是编成好多小辫子,倒是不像是大月的女子。
“呜,我叫可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可是你好凶啊。”名唤可可的女孩委屈地坐在二人刚才坐的地方。
命定之人:“胡说八道。”楚观云冷厉地说,装成晚歌的样子想做什么坏事。
可可叹气:“我也不想啊,姥姥说,我和色色的命定之人在大月,而且我会从书上摔下来,摔到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人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哪知没有找到漂亮哥哥来摔,倒是摔到一个凶凶的人,你们是不是在偷情啊,我记得你好像是贵妃耶,因为和我像,我就多打听了一些你的事。”可可脸上的委屈换上了好奇:“偷情很刺激的。”
“我和他是过去式,那个,可可,这是皇宫,你竟然乱撞。”面对像自己的人,竟然觉得很熟。她的命定之人是楚观云,这倒是好事,她总觉得亏欠楚观云一样。
可可拉下脸:“那我不是很惨,他心里爱着你,我又要追着他跑。姥姥的预言也算得太准了。”
楚观云嘀笑皆非:“你是哪宫宫女,别乱跑了,竟然爬上树去。”
可可对他笑得可甜了:“我很喜欢爬树的,不过有天夜里,我看见有人爬树去将花打散,然后还用刀子在树枝上割,我还上去看了,割得不够深,我又加深了一点,结果把一个公主给差点摔死。”
“是谁?”晚歌一惊,急急地问。
可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来没多久的。”
楚观云箍住她的手,有些怒意:“你竟然不阻止,差点摔死宛宛。”
可可委屈地看着她:“你莫生气嘛,我又不知道是你在乎的人,姥姥也说我没遇到我的命定之人没什么良心,不过你放心哦,以后我会追着你跑的,我会听你的话哦!”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你很好看,我很喜欢。”
晚歌听得真笑,又不是货品:“可可,你是那里的?”
“我是天竺来的,还有我双胞胎妹妹色色,我们的恶魔小奴宁悠。”
天竺,晚歌的眼一亮,急切地问:“你们认不认识有种花的药粉叫迷心魂的。”
“有毒的啊,找我妹妹色色就好了,她是毒大师,没有什么解不了的。”可可说得倒是很轻松。
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一个女孩子被称为毒大师,那不是全身上下很恐怖。
楚观云皱着眉头说:“晚歌,凌然还是不肯交出解药吗,我就不信她没有弱点,没有想要的了。”凌然是那般的强势,没得到东西,她不会罢手。
晚歌点点头:“也不是没有想要的,只是,唉真难说,唉,她说,她喜欢你。”
“不行。”那个可可二手抱着楚观云的手臂:“他是我的。”
楚观云抽出手:“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虽像晚歌,可是她不是晚歌,而他也不会因为相像而将就,对谁都不公平,性格完全的不同,他喜欢上晚歌,是因为她的聪明和机智,而这可可,可一点也不像。为什么要相比啊,这可可出现的莫名,还那么大胆地宣示她的追求。
可可一跺脚:“我也不想啊,你都心里有别人,可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是赖定你了,那个迷心魂是不是,我去找我妹妹来看看,凌然我还认识呢?不就是拜我姥姥为师的吗?”
那么必定是有解药了,晚歌欣喜地解下玉佩:“可可,你去找你妹妹看一看,尽快进宫。”她的玉佩乐意畅行无阻,守门的侍卫一看就不会拦着她们不给进。
可可嗔怒地看楚观云一眼:“她要你,我也要你,我不管了。”接这玉牌,一晃眼竟然不见了。
“观云,看来你的艳福来了。”晚歌打笑地说,看着楚观云眼里的烦躁,怎么一下,楚观云变得那么吃香了。
他脸上有抹红色:“晚歌,感情的事,岂能由得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话是这样说不错,观云,感情就像一个杯里的谁,装满了,要想再装水,也装不进去,水满则溢。你不必拒绝,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那杯水,就是她,倒了吧,什么都重新来过,试着接受别的人。不然,他将会孤独一生,他是一个很深情至上的人,为了爱人,可以连命都不要,如果没有楚天的深情,她一定会爱楚观云,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但是心里装二个男人,对谁也不公平,她要求楚天的爱是独一的,而她一心二用,不是可笑吗?她希望他可以幸福,人生并不止只有一次恋爱,跌倒了,还是要站起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中缘份。
他有些沉默,良久才说:“晚歌,宛宛一事,想必宫中还有些蹊跷,你还要小心些。”
“我知道,不是枫妃就是景妃,皇后倒了,凌然倒了,我也死了,只有景妃和枫妃更能出头,不过现在无法对证,我的心思只在用永札身上,如果永札不治的话,就真如凌然想要的结果,我不能伴在皇上的身边,天下人都会唾骂我,最毒妇人心。”死后还会臭名远扬。
“凌然是欠教训。”他冷笑着:“我倒是想看看凌然要什么样的污辱才肯罢手。”
凌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天之骄女,唉,只能一声叹息。要是他能求到解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也无所谓,莫不要再让皇兄和晚歌分离了。
第二卷
第四十章
如今的建章宫,是一座禁宫,没有昔日的繁华,凌然从一个天下人期盼的王后之相到如今的囚妃。
皇兄还需要时间,不仅要让人知道凌然的罪行,更要让她交出解药,没有很为难她,只是将她囚禁在这里。
依然是花开蝶舞的好风光,平日里,这里都是设宴的好地方,那一次,晚歌在这里唱歌,那声音,唱到他的灵魂深处去了,她的光,但是不属于他的光,他只能仰望,想想那和晚歌相似的天竺少女,只觉得她的言行好笑,竟然说他是她的,他楚观云的心早就空空如也。
从雕玉栏一路走过去,那小房里,就关着一个才女凌然,一个可悲可恨可怜的凌然。
推开厚重的门,凌然是一身的艳丽,一脸的光采,那像是最后的艳光一般,让人无法忽视。
她浅笑:“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为他上妆,为他穿上最喜欢的衣服。
“是吗?”他反嘲一笑,甩开她的手。
“她就是心太软,也知道什么叫做狗逼急了,也会跳墙。”她很得意,却是双眼柔情万千地看着楚观云,这才是动心的感觉,他看起来那样的俊朗逼人,神采奕奕。
楚观云冷笑:“我刚才挺晚歌说了一个笑话。”一个凌然的神话,她居然说得出那些,真让人汗然。
“说我吗?我是喜欢你,我并没有躲藏,其实我跟你很相配,我不会再跟她争什么了?我们结成一对,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比翼双飞。”她竟然从后面抱着楚观云的腰。“你就是要江山,我也会帮你打,决无半句怨言。”
“日光正中,想必你是在做白日梦。”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她有力,他比她更有力,扭住她的手,让她不得不放。
她哀怨地叫:“为什么你对向晚歌可以这么好,对我却那么不公平。”
“你凭什么和她相比。”他反讥一笑:“你以为你是谁,没错,我是佩服你,你是巾帼不让须眉,少有的女中豪杰,但是一个女人的心肠可以毒辣到这般田地,不是让人觉得可怕吗?”凌然,她将自己逼往了绝路。
她怨恨地叫:“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她有什么好,我这么做,我都是为了你们楚家天下好。”
“那永扎身上的毒呢?也是楚家天下?还是你自己的私心,凌然,你真自私,这样的理由你也能说得出来,你害过多少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亏她还说得出口。
“我不害他,杨皇后就留不得我,当她很见得光啊,当年还不是在我姐姐的产药里下了毒,她死得好,连她儿子一块去死。”恨意扭曲了她美丽的脸。
啪的一声,清脆得震动这安静地方,楚观云收回手,冷冷地说:“你这恶毒的人,这一巴掌,是替永扎还给你的,别以为只有你能解,你就等着杨皇后将你的罪行指控出来。”
“你打我?”她跌坐在地上,怔得不敢置信,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有唇角流出的血液,无不提示着她。
“凌然,你当你自己是谁,你说,你有权利帮你姐姐讨债吗?她背叛了皇兄,那孩子本就不该留,晚歌的你也知道,还是你一手策划的上书,不是吗?为什么你姐姐的就可以留你,你是人,你会想,你会痛,你会在乎,你会报复,那别人,你当什么?不是人吗?如此歹毒之人,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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