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还是得朕亲口喂你才行。”他支着下颌瞧着她:“总是喜欢违抗朕的旨意。”
“那就罚臣妾今天吃完一碗饭。”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叹口气,一手在桌下拉住她的手,他说:“朕不喜欢像是极力承欢一样。”
难道这样不对吗?要惹他生气才好吗?二个之间虽有肌肤之亲,终还是心没有结在一起,她也想叹气,为何会变成这样,她爱楚观云多过于他,她忘不了在湖泊边,他冰冷的手按在脸上的感觉,他们总给她于冰水之间的感受,要想忘掉,谈何容易,刻骨铭心了。
“皇上。”她打破这僵局:“皇上,臣妾闲来无事,可否认臣妾插手于安容华一事?”
抬眼看她,他有些怜惜,有些不舍:“为什么?皇后会处理这事的。”
“皇后娘娘双身子,也不能累着,雪儿是臣妾的好姐妹,也听她们说了一些关于初九那天发生的事,臣妾只想弄个水落石出,臣妾不会有什么偏袒之意。”是她还好,如果是皇后的话,安雪儿是保不住孩子了。
“也罢,只要你不怕,会卷入这些事非中去,朕是不希望你染上这些,可朕又希望你能染上这些。”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如置云端一样,希望和不希望都代表着二种不同的心态。
“臣妾谢谢皇上。”她原本就不是天使,洁白不代表于她,何怕染黑了,她也明白,这一插手,就是和皇后对上了,站在皇上的角度,她不知道他会守护那一个,而今皇后有了和她抗衡的武器,那就是皇子,还有她想知道的是,皇后究竟是不是契丹的奸细,这样对大月将是多大的危机啊。
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
为什么半夜的时候,还是会惊醒,似乎还有着马嘶纵跳的感觉,飞身落下悬崖的时候,那般的惊惧,心都没有感觉了,她以后会解脱,可还是回宫了。半夜间,她还是惊醒了,只有几盏宫灯亮着,飘然的白纱轻飞着,谁在她旁边的,依然是和那个救她出来的人那么的相似。
她在想什么?为什么夜半还会,梦到这些惊心动魄之事,他壮实的腰,披风上浓浓的血腥味。这一惊吓,了无睡意,也正是夜半时分了,静得可以听见风和树叶的喁喁私语,她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依然还缠在她的腰上,连睡着也不放松。
半晕半亮的宫灯,迷糊的脸,她真是水性杨花啊,和一个男人上床,居然还可以想着另外一个人,人的心里可以同时装下二个人,可是要有多大的承受力,一倾斜必将是毁灭了。
他一手摸上她的柔软轻揉着,她才发觉他是醒着的,幸好啊,她没有叫出声,转过脸看她,暖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欲望的眼神皮瞅着她。“晚儿。”
撒娇地摇摇头:“皇上,不要了晚儿承受不起了,不如晚儿回去休息,皇上宣人侍候可好。”他的欲望很惊人,总是让她害怕,她也害怕怀上了孩子,如果他要找人宣泄的话,她现在真的不介意了。
“晚儿。”被下,他解开她的衣服:“朕要你。”
火烫的手,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可是她真的很累,很累,他需索无度,他是在害怕什么,抓住他做坏的双手,避开他的唇,喘息着:“皇上。”
如此的美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如兰般的喘息,娇慵无力的她是不能再云雨,他将被子细细地卷好她,紧紧抱住:“给朕一个吻,朕就放过你。”
她大方地给予在他的脸上轻吻,丝毫也没有犹豫,靠在他的怀里,倾听平稳有力的心跳,她有些迷惑地问:“皇上,臣妾不介意,你宣别的妃子侍寝,也不会吃醋了。”
“你变了。”他轻声说着,声音有些苦楚:“朕能得到你的身子,何时才能得到你的心,朕还是喜欢当初你吃醋的样子,虽然朕踢椅子,脚踢得生痛。”
变得何止是她呢?他不也变了,变得不信任,变得暴躁,总是怕她不在身边一样,她细微的响动,夜半还是会惊扰到他,紧紧缠着不放,对她变得没有什么信任一样。
“皇上,你喜欢臣妾气你不成啊,臣妾在后宫,就应该知道,皇上会有三宫六院,臣妾会想开的。”
“你甘愿躺在朕的身边,是别的女人吗?”他冷声地问,为什么她要变得那么大方,他不要她变,越变离他就是越远,还是他该换一种方法,让她栖息于他的羽翼了,不断地要她的身子,是要她认清,她是他的,显然,她的心一直在游离着,契丹之劫,连带她爱他的心也劫走了。
她聪明地没有说话,他拥她更紧了,长长的叹息声在未央宫里回荡着。
他低沉的声音说:“过几天,凤仪宫就起好了,晚儿搬去凤仪宫住,朕保证,只有你一个人住在那里,朕不会在那里召见别的妃子。”
“天。”她娇慵地叫一声:“其实不必如此,往那里也是一样。”何必大费土木,浪费钱财。
这一声叫终于安抚了他一些:“朕最喜欢的晚儿,自然要有最好的宫。”他就是不知道要如何留住她的心,他就要用这些来困住她。
知道他无人可挡的心意,她只能叹气,没安全感的是她才对,不是他,而他倒是紧张兮兮的,现在别说是宫门,就连听雪宫的门口,四处都是宫女,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干脆把她别在要带上好了。撒娇地腻在他的怀里,她娇声说:“古有金屋藏娇一事,臣妾倒是也占了一个,只是‘凤仪’二字不太适合,有凤来仪,龙凤之说,是皇上和皇后,理应是皇后之称才好,所以还请皇上能改改。”他打的是什么心机啊,要皇后恨死她吗?
“你不喜欢吗?朕觉得凤适合于你。”他别有深意地说着。
“天。”她哀叫一声,这样叫能打醒他的念头:“你宠我,疼我,晚儿知道,皇上再提个名可好。”
“那你说,你爱朕吗?”他贪婪地问。
“爱。”答得太快,连二人都在叹息。
忍住心中的痛,宁愿她矛盾地说不知道啊。他轻声说:“好,你不喜欢,就改吧!叫藏爱宫,朕要把你藏起来。”
这里是皇宫,是一个看似平静暗藏凶险的皇宫,唉,长长的叹息,是后宫中谁的声音,夜半中,多少人落泪,倚笼到天明,她能得皇上的眷爱多久呢?时间如流水匆匆一去不回头,谈笑间是十年,二十年的过去,一辈子就在这里吗?楚观云眼中的野心也让她不安,她但愿,从来没有穿越过,如此的心累。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向皇后娘娘请安。
正好,在路上瞧见神色不安的安雪儿,一瞧见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稻草一般,楚楚可怜地看着:“向姐姐,是不是去凤鸾宫请安。”
她一笑,牵住她的手:“是啊,时间是有点晚了,不过吃到好过于不到。”皇上没让人叫醒她,睡过头的下场就是迟到,与其慌张而去,不如静下心来面对。
安雪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皇后娘娘宣人来召见我,我心里害怕,让秋月去通传姐姐一声,秋月说姐姐并不在听雪宫。”在这里等候已久,看到她有她在,就放心了。
“别怕,一起去吧!不用紧张,身正不怕影子歪,虽然有些时候,我们会知道,依然会有影子,心里坦荡荡,何必怕呢?”就如皇上陷害她一样,又谁会相信她。
“雪儿胆子就是小。”
她一笑:“那你就什么也不用说,我会帮你打理的。”
二手握紧了,齐往皇后的凤鸾宫而去。
依然是壮观的百鸟朝凤,却没有了当初怯怯的心情,她也像宛宛一样,痴迷起鸟来了,很美,有点欲飞的感觉。宫女通传后,春嬷嬷亲自出来迎接她,让她扶着她的手肘进去,皇后坐在凤座上,身子的肚子已是鼓了出来,她就想以前怎么看得怪怪的,原来是如此,避人耳目的手段厉害,剑锋忙而隐之,成功地过了保胎期。
她和安雪儿半弯腰:“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朝她笑着,温和地说:“向妹妹免礼。”
“景妃啊,受宠就是不一样,现在都很晚了,才来请安,也不知是不是安了什么心,还是向娘娘示威来着。”姬妃酸溜溜地说着。
“那当然了,现在是新宠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那么勇猛,必是夜夜春宵了。”难听的笑声响起。
连皇后竟然也不阻止,硬是要让她明白,她才是有权的那一个,她不出声,她就得受些嘲讽之意。她挑挑眉,轻笑着,没有说什么。
二个公公只抬来一张软座,晚歌不紧不慢地拉着安雪儿的手笑着说:“安容华,皇后娘娘真是设想的周到,知道你怀有身子,不宜久站,来,先坐下,莫累着了。”
皇后脸色微变,向晚歌是故意的,却还是带上假笑说:“让向妹妹受惊了,本宫真是无能啊,日后一定加强戒备,不让契丹人再有机可乘,让妹妹受了不少的苦,春嬷嬷,为什么还不多搬张椅子让向妹妹站着。”
是啊,想逃,可是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心里有些低落:“臣妾让皇后娘娘担心了。”对答如流,不疏不亲,她依然是那个才华于一身的向晚歌,就连皇后也奈何她不得。
皇后喝了口茶,又笑着说:“皇上昨日同本宫商量,要封昭仪为妃,妹妹的荣宠真是冠绝后宫三千啊。”
不是要审安雪儿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吗?怎地说起这个来了,皇后以为,她会在乎这些封号码?无非是告诉她,莫要帮着安雪儿。贵妃又如何,五官又如何,就算再多的容华,生不带来,死岂带得走。而且皇上一意要封她为妃,就算得罪皇后,他一样是执着,他是那般意志坚强的人。
“哇,升得好厉害啊,不过皇后娘娘,臣妾听说那契丹人啊,他们的女人不是只有一个男人分享的,皇上不介意吗?”姬妃不怀好意地说着。
晚歌走近她,笑了笑,姬妃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眼一瞪:“看什么?”
“啪”的一声,晚歌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着:“敬你是姬妃,嘴巴放干净一点,你要如何的讽刺我不打紧,这些肮脏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
“你,你敢打我。”姬妃不敢置信地一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