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红衣妇女不理不睬,索性解开自己的裤带*裤子,一边声嘶力竭地惨叫,一边哭泣,一边脱裤子。光天化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是什么促使她做出如此越轨行为呢?进行边防检查的张强、李军傻了眼,这可是入伍那么多年来,检查千千万万辆车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他们如闪电般回避开了,连车内大多乘客也都下了车,只剩几个晕车者浑浑噩噩地坐在那里,也都被惊呆了,很多人以为那是个患精神病的妇女。张强在车外守侯,派李军神速前往向值班领导王国华汇报刚才的情况,王国华发觉事态不妙,玄机重重,马上带了何丽,胡玉芳两位女兵飞奔前往。
此时,红衣妇女的惨叫声愈演愈裂,下身脱得精光,两脚交叉蹬踏车内壁。何丽,胡玉芳走上前去。
精心相劝:“同志,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把你的裤子穿上。”
可她还是不予理睬,她俩只得强行把红衣妇女的裤子给穿上,后带出了车。值班人员这时才缓了一口气。
值班领导王国华吩咐:“立即带到X光机检测点进行检查。”
妇女的呻吟声还是没有停止,只是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
检查人员报告:是个孕妇,体内还有不明异物四十多粒。
此时,红衣妇女称:自己在昨天凌晨三时吞食了塑料包装的海洛因颗粒,不知为什么,现在特别难受,头晕目眩,腹部绞痛,四肢无力。值班人员一边向上级请示,一边找车把红衣妇女送往县医院抢救,等到医院门口时,她脸色苍白,口吐白沫。
医生诊断是腹内海洛因包装破裂,不动手术将危及生命安全,可她现在身上所带的钱不足十元,值班领导王国华请示上级后,决定请医院方立即给红衣妇女做手术,她本人也同意了,县医院组织本院医术最精湛的医务人员进行剖腹取海洛因手术,两小时后手术结束,红衣妇女的生命保住了,可七个月大的胎儿早死腹中,从她的腹中取出海洛因疑似无四十多颗,净重400余克,经专业部门人员鉴定,却属精制海洛因。
时间一天天过去,边防战士轮流看守着红衣妇女,有的骂她不仁,有的说她不义,有的还是同情她,还从自己微薄的津贴中拿出一部分来买东西给她吃。开始几天,无论边防官兵怎么盘问,她始终保持沉默,与一个哑巴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等过了一段时间,她开口了。一边泪流满面。
一边说些感谢的话:“没有你们相救,我早就没命了,我家住在高寒山区,没有读过书,家里除了种点荞麦,种点洋芋,其他就什么都种不出来,一年到头吃的不是荞面就是洋芋,遇到天旱水灾还不够吃,看到村里有些人家靠帮人贩运毒品富裕起来,我也动心了,来此之前组织毒品运输者还集中我们专门培训过,说孕妇运输毒品被抓到死不了,抓到后不能讲一句实话,不然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她此举准备帮他们把此毒品带到华城,后排给他们,可以拿到五百元。”
不知是真是假,听后让身边的边防官兵心寒。
她接着说:“本来是不能说的,说出去我可能就死了,但是我还是说给你们听,与我一起来勐龙县的还有十八个人,就是打算今天体内藏毒经过你们这里了。”
她还说了那些个即将到来者的体貌特征及穿着。
边防站高度重视,立即召开部署大会,守株待兔,静静等待入网之鱼。果不其然,下午十四时,一辆勐龙县至华城的卧铺车驶入检查站,值勤检查的官兵仔细一看,车内座无虚席,而其中几个与红衣妇女说的完全吻合,当即带到X光机检测点逐个检查、盘问,果然发现体内均有异物,而且嘴皮干裂,叫她们吃东西不敢吃,均留下检查,经过进一步盘问,也都承认吞食了塑料包装的海洛因颗粒,十七位均为女性,年龄最大的四十五岁,最小的九岁,其中有五位是携有哺乳婴儿的,有六位是孕妇。
在后来的排毒过程中,九岁女孩三番五次倒地翻滚哭泣,并从身上排出毒品颗粒二十余颗。九岁女孩还有烟瘾,不时打哈欠,并向一旁的官兵要烟抽,抽了一支又一支,抽烟的动作是那么娴熟、自然,那是旁人所想不到的。为了使毒品早日排出体外,减轻她们的生命危险,边防官兵每天给她们吃四餐,还不时的带到医院检查,排得快些的一周就排完了,可有的两周才排完,如此难产让边防官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在没有在体内破塑料包装的;此时的检查站似乎成了托儿所,整天听到的都是婴儿啼哭声。
经盘问得知,幕后主使就在勐龙县县城,边防官兵立即前往探察,还带上了九岁女孩及一位运毒妇女,从她们口中得知毒品“老板”就在客运站附近一带活动。勐龙县的天气更热,就像洗桑拿时入坐干蒸室,第一天晚上尽管开车巡视一遍又一遍,可没有任何进展,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这让官兵开始怀疑起她们所讲的话来。到了第三天,就在正要准备离开之时,运毒妇女及九岁女孩双双推倒在车里。
侦察员刘虎问她们:“怎么了?”
两位用细微的声音回答:“就是那个,就是那个,穿黑色西装的那个。”
几个侦察员同时向她们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十米多远处,有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身高一米七左右,头发理得精光,戴一副深黑色眼镜,右手提一黑色塑料袋,走起路来大摇大摆,正朝他们走来,好一个“老大”现象。指挥员自德军示意不要动,他正是侦察队苦苦搜寻的零星贩毒头目大头。
等大头离开二十余米远,指挥员才安排身着便服的侦察员刘虎跟踪,大头一会儿去到超市购物,一会儿去到酒店,一会儿去到银行,一会儿走进农贸市场,一会儿又坐上人力车,刘虎就像他的尾巴,远远的跟在其后,眼看人力车司机踏不动了,目标就要失踪,刘虎立即与司机换位,自己当起司机来,踏得人力车飞快,总算没有让目标消失,这才缓缓吸了一口气。
在跟踪大头的过程中,只要与之有往来者,指挥员自德军都安排侦察员跟踪,直到下午十六时,被跟踪者已有四男一女,男的个个着西装打领带,女的佩带金耳环、戒指,好一副“老板”气派。此时,指挥员自德军下达了几个地点同时抓捕收网的命令,各个点的抓捕都异常精彩激烈,大头还用酒店里的服务招牌砸侦察员,好在乘其不备,对方身上没有什么致命武器。有的旁观者以为是群众打架,打电话报警。五名嫌疑人被成功抓获,均落入法网中。从他们的住宿点查出毒品数千克,住宿点还摆满了吞食毒品用的空矿泉水瓶。经过审问得知,所有毒品均属境外昆马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杨慧有了第一次开学时候血泪的教训后,一路不敢放松,保持高度警惕,包括在火车里,她连眼睛也不敢闭,生怕再遇到什么不测风云。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杨慧积极到景华大学学生会报名,主动参加学校勤工俭学活动,有时候周末到景都大街散发广告图片,有时候到报社发放报纸,有时候到小学生家里当家教。这些活动虽然弥补了杨慧一定的困难,锻炼了她的社会活动能力,可每学年8000多的学费问题始终还是没有解决,学费问题始终是困扰杨慧最多的难题,有时候她做梦,梦见母亲汗流浃背在水果摊边忙忙碌碌;梦见自己因为缴纳不起学费而退学;不时还梦见王八用匕首威逼她,还在她身边淫笑;梦见自己的父亲杜开华来看她。多少次她半夜从噩梦中醒来,吓得全身是汉,庆幸梦中的一切不是现实。
随着年龄的长大,杨慧愈来愈懂事了。她一心为钱苦恼,考虑所有问题都围绕着“钱”转。谢娜是她的同班同学,睡在杨慧的下床,很少回宿舍睡觉,称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家在四川农村,身材板扎,一头乌黑的头发,脸蛋白里透红,笑起来两个小酒窝特别迷人,人见人爱,没有参加学校勤工俭学,她从来不缺钱花,还用了一部诺基亚N73手机,来电来信频繁,时常穿超短裙,高跟鞋,烫了一头最前卫的咖啡色卷发,很多时间都在镜子前化妆,用的香水也是几千元一瓶。也从来不见家人寄钱给她,但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很少见她好好上课,杨慧曾多次向她借钱,她都出手很大方,并示意不别偿还,这让杨慧有些纳闷不解。
杨慧问她:“能否帮我找份兼职的工作?”
谢娜说:“只怕你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孩,找多少钱不成问题。”
杨慧好奇地问:“真的吗?具体是什么工作?”
谢娜说:“晚上8点我来接你,工作很简单,就是会倒水倒酒就可以了。”
这让杨慧听了莫名其妙,那不是天上掉馅饼吗?倒是听妈妈常常说起“无功不受禄”。到了晚上8点,谢娜真来叫杨慧了,并要求杨慧穿成熟一些的衣服,杨慧带着好奇的目光匆匆跟了出来。
杨慧被谢娜带到了景华城区不夜城,这里歌舞升平,灯火辉煌,她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当她们来到“天上人间”歌舞厅时,老板娘波波热情地迎了过来。
并亲切称呼道:“谢小姐,你的同学可真漂亮,要是全听我的,每月找个8千或1万,我看没有问题。”
这让杨慧更加害怕起来,一种不详的预兆笼罩她的心。
歌厅里面有很多男男女女的,看了都有几分醉意,拉拉拆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在两位小姐的搀扶下,从卫生间那边走来,离了很远,就有一股酒味飘了过来,他嘴里不停唠叨,两只手一下抚右边小姐的臀,一下摸左边小姐的胸,两位小姐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表现,看来百依百顺,非常熟悉。看到眼前的一切,坐在大厅里的杨慧觉得很不自然,因为毕竟她从没来过如此场合,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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