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恐怖片?你自己去看,我害怕。”我放开他。
“没有啦,说好看卡通的呀。”
两人往前走。
“那么早搭车过来很辛苦吧。”
“值得啊。”他笑。
“切,肉麻。”我拉住李正左手,摸到创可贴。“这是什么?小南没跟我说这件事,怎么弄的你这个笨蛋。”别提多心疼了我,好像割在我自己身上似的。
“小伤口而已。”
我很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小伤口干嘛贴起来。”
“小南呗,说什么奉你之命保护我非要我贴,急着过来忘了撕掉了。”
我轻轻揭开,看见一条触目惊心的伤:“这么深的伤口你说没事!谁弄的我替你补回来!”
“拜托,我自己画素描削铅笔的时候割到的你要怎么补?”
“那么笨的人削什么笔嘛。”我把李正拉向另一条路。
“你认得去电影院的路吗?我对你不是很有信心。”
“废话。我现在带你去吃早餐,不然饿死你谁管。你见谁大清早去看电影的。”
我带他来到药店。
他说:“哎,我认识字,这是药店。”
我不由分说买了创可贴给他换上。
“真的已经好了。”
“闭嘴。”
包好他的手,我又强迫他跟我来到早餐店吃早餐。
“要不是陪你我才不吃呢。”
我警告他:“我也不喜欢,可是没办法,早餐很重要。以后你再敢不吃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记住没有?”
“记住了。”
“好,等一下去给你买铅笔刀。”
“不需要啦那种东西没办法用,我都是美工刀削的,不然笔芯不够长。”
我拍桌子:“那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干嘛这么激动。”
“我生气!切手很好玩吗?什么鬼漫画社,不准去啦。”
“我不是故意的。”
“肯定会留疤。”我还是心疼。
“男人,有什么关系。”
“疼吗?流了很多血吧,笨蛋。”
“小伤真的是小伤,你别这样,弄得我感觉自己好像犯了罪一样。”
“本来就是!你是我的,你哪有权利伤害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李正把手伸给我。
“干吗?”
“给你咬一口。我是你的,所以你得留下自己的记号啊。”
“你以为我变态啊。”
“咬嘛。”
“不要。”
“咬嘛。”
“哎你BT啊,没事让人咬自己。”
“没有记号的话哪天我丢了你就不能找回来了。”
“无所谓。”
“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要。”
他很受伤:“原来你根本不在乎我。”
“一个不在乎你的人会闲的发疯每天都调查你做了什么,我就那么无聊。”
“那你为什么不咬我?”
“你会疼,我会心疼!”
“早说不就得了,一直不说。你给我咬一口,你是我的,我有权利咬一口吧。”
“你这家伙真是……”
我把手给他,他吻一下:“你疼我也会心疼的呀。”
耍我。我告诉他:“我有一个月没洗过澡了。”
“少来,你用的沐浴乳的牌子我都闻出来了。”
“柿饼脸的小狗,我果然没看错你,小狗。”
一直玩到中午,该吃饭了。
我征求他的意见:“午饭吃什么好呢?”
“你想吃什么?”
“随便。”
“随便这可就难办了。火锅?”
“每个人都把舔过的筷子伸进去涮多恶心。”我真的很讨厌火锅的。
“只有我们两个啊。”
“嗯,不要不要。”
“那干脆吃西餐,没有筷子。”
“谁知道他们的刀叉有没有洗干净呢。”
“唉,每次吃饭都得开个会研究讨论。”
“你去找个好养的女朋友啊。”我故意气他。
“算了,就这个凑合吧。汉堡累,没有餐具用,也就没办法脏了。”
“行。”
“其实你是没见过制作过程,我想……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嗯?那我不要吃了。”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不过我一直很奇怪你干嘛对吃的要求那么严格。”
“病从口入,我抵抗力弱不注意点怎么行,我是独苗啊。”
“为了爱你的人所以得爱惜自己?”
“对,我就不是为自己活着的。”
“伟大。现在连我的份也一起活着喽?”
我给他一巴掌:“乌鸦嘴!什么连你的份会不会说话啊。”
“是我没表达清楚。我是说,我可以成为你活着的一部分理由吧。”
“这个嘛……”
“是不是?”
“如果你跟我分手就不是了。”
“为什么分手?”
“你变心啊,男人变心很正常的事。”
“我不会。”他许诺道。
“谁知道呢,没有不会变的事。”
他认真的说:“林小乐,我们现在就结婚。”
“有你这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求婚有点仓促……”
“错了,我是想跟你说,我没到法定婚龄。不过你还是该想清楚,我这样的老婆很可怕哦。”
“我吓大的。”
“真的,为了你的幸福,咱们早点分手吧。”
“MD想惹我生气?分个鳖脸你别想甩掉我!”
听到他说我教的鳖脸,我笑了:“彼此彼此。”
(PS:鳖脸的意思跟屁、你个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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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辉学校餐厅。
李芳哄小孩一样对吴辉说:“拜托你别那么挑食好不好,每种菜都吃一点啦。”
“可是有我不喜欢的嘛。”
“你不吃?”
“那……就吃一点点。”
“好。听姐姐的话才乖嘛。”
“什么姐姐啊,滚开。”
李芳站起来就走吴辉拉住她:“你去哪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是你叫我滚开的。”
“我道歉,坐下来好不好?”
李芳坐下:“真麻烦。把意思一次表达清楚行吗?”
“我说的滚开又不是让你滚开。”
“那是什么?”
“就是……无关紧要的一个词,像什么啊呀之类的。”
李芳点点头:“快再多吃一点笨蛋。这个笨蛋跟你的滚开意义相同。”
吴辉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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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在宿舍里问李芳:“今天跟辉辉见面了?”
“对啊。”李芳拿杯子喝水。“喝吗?”
我摇摇头看李芳把水喝进嘴里才开口道:“李正让我跟他结婚。”
李芳平静地把水咽下去。
“怎么,你不吃惊吗?为什么都没呛到?”
“呛到我你就那么高兴啊坏心眼。你答应他了?”
“没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答应他啊。
“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居然放过,这样的人想娶你还不赶快答应绑住他,唉,真不像你。”
“你是想说就我这个样子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对不对?”
“对啊。”
我敲她头:“你还敢说对!反正,我是怎样都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
“我差几个月才到法定婚龄,李正还差一年多呢。”
“切,还以为你要说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都没提请我爸妈批准。想嫁给我这种国宝级的人可没那么容易。”我厚着脸皮夸自己。
“国宝级?你真敢说。”
“你想找揍?”
“不不不。我说啊你干嘛那么谦虚,你明明是稀世珍宝啊。”
“谦虚是美德嘛。”
“厚脸皮的丫头。”李芳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照。“哎我说,你结婚可千万别找我做伴娘。”
“怎么了?”
“抢你的风头总不太好意思吧,都怪我长得太漂亮了。”
我给李芳三巴掌:“找揍找揍找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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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李正托着下巴在笑。
正南小声问:“你在做白日梦啊?”
李正举起左手:“喏。”
“伤口还没好?”
“不是,创可贴。”
“有什么特别的吗?”
“小乐给我包的,很漂亮吧。”
正南翻翻眼睛:“还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没看到她紧张的那个样子,那一刻我心里暖暖的,突然就懂得什么叫幸福了。”
“真肉麻。”
“不骗你。她还说要给我报仇。嘿嘿,可爱啊。”
“那把美工刀被她五马分尸了?”
“没有啦,她开始以为是别人把我弄伤的,所以特生气,我被她骂了呢。”李正笑得甜蜜极了。
“挨骂也高兴。”
“是她在乎我才骂的嘛。有时候受伤是好事哦。”
“不见得。因为漏报了这么,”正南加重语气说,“‘重要”的事,我也被她骂了,但是我不开心。”
“你不是那个被在乎的人有什么理由开心。说真的,找个女朋友吧,别再那么挑剔了。”
“宁缺勿滥。”
“这么多女生找不到你想要的?你想引起公愤啊,变相说女生不好。”
正南没回答,想:小乐真是小题大做,那个也配叫伤口,没见识。
……
李正跟正南和阿宝一起回宿舍,阿宝奇怪的问:“柿饼脸你不去漫画社了?”
“不去了,有人警告我再弄伤自己就死定了。”
正南扁嘴:“用得着这样吗,小心一点不就行了。谁叫你没事找事画那鬼素描。”
“不去好点。反正还有很多事要做。”
“因噎废食。”阿宝不齿他的做法。
李正随便翻翻手里的课本玩,悄悄舔舔手指。
正南眼尖的发现了:“怎么了,拿过来给我看。”
“有什么好看的啊。”
正南硬拉走看:“拿来啦,还想让我挨骂?搞什么,翻书也会割到手?”
阿宝说:“是他的书太新了。”
“你什么意思,说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