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欢继续介绍道:“说到雅典,不仅是希腊的首都,也是希腊文明全盛时期的文化、学识之都。圣儒学园本着严谨的治学态度,以及海纳百川的学习思想,以雅典为蓝本建立这个学校,就是想让圣儒学园努力成为亚洲的雅典,成为东方的雅典学派。我们的校训有一条就是‘不耻好学’,即使对方是外来文明。”
“不,我觉得只是因为希腊太远了,不好迂回。否则定是考〇亚建立了希腊,或者怎么着也得是特洛伊。”司马舞终于还是吐槽了。
翟天抱着手仰望前方建筑道:“我只想请问一下,学位制有圣斗士吗?”
“有烈士。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快要光荣了。”司马舞说。
然后大家在教学区漫步,走在一栋栋大得风吹过会有空旷而带有学生时代的明亮,幽凉而又带着学生时代的寂缪的效果的建筑物中。或许是因为多少还是看见了一些手捧书本徘徊的学生,独自在花园里弹着吉他的学生,手牵着手走在梧桐树下的学生,就算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就崩坏,从一开始就不靠谱,但多少还是让大家(e3)找到一些友好的气氛。司马舞感慨道:“我知道阿火为什么会焦躁了,他是半路退学的,而且好像曾经过得很不开心,所以一开始就觉得再回到学校是件很难受的事情。至于我,也不是好好上完课的学生。虽然此时我居然会觉得怀念,以及再次想融入这种生活。”
“敢情好,我也没怎么好好读过书,所以我们其实是坏学生集团吗?”翟天道。
“那还真悲剧了,靠我们能拯救地球于水火之中,维护人类的和平吗?不,也许正是因为不务正业才能拯救地球吧。如果拖着作业啊、分数啊、记录啊、按时回家吃饭啊这些累赘,即使是凹凸曼也无法干脆爽快的变身去追打小怪兽吧。少年漫画的主角,不都是不务正业的吗。”司马舞作旁白状感慨并偏题完,转头看向燕歌,问道:“燕大哥在以前的学校是怎样的?”
“我吗?”燕歌道:“那时候,我们几乎没有好好上过课。就算战火暂时还未烧到南方,到处也都是坐立不安,精神紧张的人,在同窗中也有很多人实在无法再端坐下去,要么整天在课堂上争吵,要么想法进入朝廷声张自己的思想,要么直接弃笔投戎,当然也有很多人糜烂起来,整日与美酒妓女为伴。不过先生他依然每天都来到书院,每天对着越来越少的学生讲课……我记得被围城的那天早上,在赶去城墙的途中,我还看见先生在书院里朗诵着,旁边只有一个童生在听着…………我想,当时我应该也去听的,谁能知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李欢欢虽然没怎么听懂燕歌在说哪时候的事,但还是很高兴插嘴道:“我也不是好学生!为了看哥哥的演唱会,我离家出走了一个星期!家里的大叔还把我贴在墙上的海报撕了,气得我抓了他一爪,三天没吃饭!可恶死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嗯!因为,哥哥才是我学习的动力,我只是哥哥的乖宝宝!这不我考上了圣儒学园哒,思密达~”
“没人问你!”难得司马舞跟翟天十分有默契。
李欢欢没听见那两人的腹诽,继续说:“其实在这里读书的唐土学生很多都是为了见到自己的哥哥姐姐才努力的,大家都真的好努力啊,我也要加油……”
“不加油也没关系!”默契度继续上升。
“不过有个人只是为了自己吧。”李欢欢继续带着大家往前走,走入教学楼后面的一片比较低矮的建筑区,道:“在学校里,他和哥哥一样出名,可是哥哥是为了要成为一个实力派明星而努力考取学位。他却只是永远在读书,仿佛只是想读书而已。哥哥一直看他不顺眼,说这个学校不需要没有理想的人……”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阵很大的巨响在附近响起,伴随着在阳光下飞扬的尘土,只见一个人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拍击得飞了出来,就这么从四人眼前飞过去,撞到墙上。下滑。
而他飞出来的方向,教学楼的阴影和死角的地方,男生们正扭作一团,其中有两个,疑似其中最帅的,最有主角相的正无视群雄,眼里只看见对方的互相对峙着。虽然都令人心痛的负了伤,可是两只野兽仍然怒视着对方,散发出迷人的不服驯的野兽的汗水的味道。
司马舞和翟天一头黑线的看着那边,果然,〇剧里都会上演这一幕吧。
所谓。男一号和男二号宿命般的。打架。如尘土般飞扬的青春。爱。以及校园。待续。;
11 暑假过后总是提不起劲上学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就像拖稿后就提不起劲写下去一样。e3
就像没看完的书搁置后就提不起劲看下去一样。
就像没有打完的游戏,有一日突然淡然了,于是卸载。
有一日。发现自己。很久。没有。想起他。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半夜十二点,李欢欢翻了个身,在梦中继续与偶像相会。
凌晨两点,燕歌从梦里惊醒过来。他以为自己已很久没有想起明末的事,然而在梦中一次又一次的梦到。梦见血红色的秦淮河流淌着,绕着残垣断壁。梦见自己行走在堆成山的尸骨之中,寻找着还活着的人。梦见自己谁也没有(e3)找到,就连入梦的鬼魂也没有。一片死寂中,只剩下自己。
三点,司马舞伸伸懒腰,关上随身携带的小型笔记本电脑,拔下作为u盘使用的时间盒子。刚刚整理完之前在汉朝时收集到的比较靠谱的历史资料,实在心满意足。睡了。
五点,火婴听见隔壁的郑恩浩小声打电话的声音,有些在意,但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七点,翟天睡得很熟。
九点,火婴睡醒了走出房间找吃的,发现偌大的公寓只剩下自己和楼下将电视声音开得很大的颓废大叔。
也就是说,他们还真去继续上课了啊?!
火婴扶着额走进厨房,路过大叔的房间时,看见一层不变的垃圾,以及垃圾,还有垃圾。附加大叔端着一碗浓稠得看不出材料的不知道什么,问道:“一起吃吗?”
“不想变成这种大叔!”火婴突然涌起了对上学的热情。无比。
于是上午第四节课开始时,司马舞惊奇的发现火婴坐到了自己身边来。
这是一堂公共历史课,本着就算知道会很脑残,但是姑且还是听一下,说不定可以从一堆错误信息中得到有趣的情报的想法,司马舞缩在最后一排半是认真半是走神的做着笔记。火婴则是刚巧看见司马舞走进了这教室,便一起进来了。他根本就连课程表都没拿到。
司马舞倒也算是了解火婴了,完全不想吐槽,丝毫不想吐槽的将笔记本推到火婴面前,在上面写别的事,道:“昨天下午你跑掉后,我们看见了一场打架,我当时真想找摄像机。”
“不就是打架吗?”火婴回话道。
“不是普通的打架。是两个帅哥在打架。”
“那有什么不同?”
“男一号和男二号,一定是!”司马舞顺手还画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在旁边。
“……敢情你对这场校园过家家还乐在其中了。”火婴顺手画了一只喷火的恐龙。
“反正都来了,与其闹别扭,不如好好玩一场吧?”画上一个笑脸。
“我觉得与其玩,不如想个实际点的办法找出那个谁谁谁。”画上一双瞪眼。
司马舞正要接着写些啥,突然听见讲台上的教授提高了声音,指着他们这个方向,道:“那边低着头的同学,请你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吗?”司马舞收住笔,指着自己小声询问。火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司马舞再一看教授的视线注视的不是这最后一排,而是往前再数三排的斜下方,在那个地方,一个男生站了起来,才一开口,司马舞就激动的抓住火婴的手,指过去道:“是男二号啊!”
“不要随便就把人家定义成男二号好吧!明明长了一张男一号的脸好吧?”火婴偏头看过去,看见那男生虽然带着眼镜,但下面却长着一副漂亮的,疑。是。整。容。的脸孔。据说昨天刚打过架,此时虽然经过化妆精致的掩饰过了,但还是看得出来脸上曾有淤青。而他整齐的将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居然还带着校徽。
司马舞争辩道:“不,那一定是男二号的脸,因为虽说漂亮,可是却是‘受’得漂亮,这种存在一般都只会成为女主角的好朋友什么的。说不定还可能是女主角在医院里被抱错的失散多年的弟弟。而在姐弟相认不出五集后,女主角就得了大肠癌去世,或者弟弟车祸去世……”
“你那是哪门子的理论啊?为什么要得大肠癌啊?一般不都是凄美的白血病吗?而且我好像听见奇怪的专业名词混过去了。”
“不要在意那个,这是看过无数少女小说后得出的资深结论。而且白血病一点都不凄美倒觉得狗血,不是我没同情心,起码也要得个红斑狼疮吧。”
“你不是历史书派吗?而且狼什么疮不是更不凄美吗?”
“那么错了,是少女漫画。那也叫蝴蝶病,唉……”
“哦。还不是一样……”
仿佛听见了背后的议论,那男生微微回了一下头,虽然并没有看到司马舞和火婴,但还是惊着了两个说闲话的人,立马闭嘴,安静的听教授发问道:“刚才我们讲到了那一年,在我国皇帝失踪,国内政治一片混乱之际,倭国派兵征伐我国,而明朝不仅不肯派兵救援,还暗通倭国想并吞我国。最后拥有考〇亚血统的李如松将军不顾反对从明国出兵,救回了大片失去的土地,并扶持了新皇帝。虽然后来被明朝国王下定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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