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有些事,只有我们亲身经历才能明白其中的滋味,比如爱情。
其实我们都还年少,不是吗?青春这条路似乎偏离了轨迹越滑越远,想起曾说过的话,曾许下的诺言,早已被时光剪的辨不清一丝色彩,这,是一个怎样的开始?
多少个欲说还休的夜晚就这样默默的回味以前爱做的梦,在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中,心也变的如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那样枯燥起来,仰头望天,却发现落下无数的悲伤。
在百转千回之后,自己刻意逃避的还要面对,只是窒息的喘不过气来,想逃,却无路可走。
或许吧,这就是我的一生充满坎坷,充满艰辛,充满无奈和忧伤,然后在落魄中一步一步走向孤单,走向绝望,走向荒芜。
此刻的我一如既往的怀念过去的日子一如既往的不断做白日梦一如既往的惆怅以后的时光,尽管我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是我相信命运,就像我一直认为真爱真的存在一样,如果真的是我上辈子欠的,我会用我的一切去偿还,可是命运就真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吗?
我不知道。
想起一个江湖术士曾对我说的:“你的这一生有三个女人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印记”。
我的初吻给了我的初恋情人,我的初夜给了我的第二个恋人,我拿什么给我的第三个恋人?或许只有用一生的陪伴才能弥补我对她的爱吧?
我想。
第一节 欲说还休(上)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因爱而湮没青春岁月的人们以及曾说过一起闯天下的弟兄们。'
当我在05年的七月再次站到我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的时候,心里却没有对这些地方的一点留恋之情,抬头,天空依然是那么的蓝,然后,点根烟,转身,消失在身旁潮流的人群中。
z市四中学。。。。。。
天空很蓝,阳光温暖。
“突然恨透这个世界因为要离别。。。。。。”寝室楼道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破公鸭嗓子吼着一首早就不流行的歌。
我正在寝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学校。
忽然门被推开,回头一看,是‘虎子’。
“老大,收拾东西准备走?”他看了看我脚旁的行李问道。
“恩!你干什么?”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烟。
“刚吸过,不吸了。”我接着说。
他不好意思的把手伸了回去。
“我找找看有没有多余的绳子,‘她’回家要带的东西太多了。”说完他看了看我,没有动。
“你自己找吧。”我有点不耐烦了。
“哦!”他说完就在寝室转了起来,但是一无所获。
然后他对我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虎子’就住在我的寝室对门,他寝室本来住四个人刚好,谁知道后来他和他女朋友嫌平常只有过星期的时候出去上旅社‘缠绵’不尽人意,于是他就带着她女友就大摇大摆的住进了他们寝室。
这一住就是半年。
刚开始他和他寝室的其他人是因为关系不错才住到一起的,他为了让她女朋友住在他寝室还特意在饭店摆了一桌子请他们几个吃了饭。
本以为会相安无事。
谁知道矛盾很快就产生了,原因主要是晚上他们几个睡觉的时候因为‘虎子’的女朋友在的缘故都不敢脱的太过于暴露,而在高考临近的日子随着天气的变热他们晚上睡觉前的冲凉水澡也都成了泡影。
当兔子对我说起上面这些的时候我就想骂娘!因为住在‘虎子’寝室的对面,我们晚上熄灯前也是不敢脱了衣服出去的。
我们是害怕‘虎子’的女朋友看到自己的身体么?但是为什么兔子有一次晚上在厕所里碰到‘虎子’女朋友,第二天他给我们讲的时候是那么的兴奋?
尽管他只看到了她洁白的大腿,而他却什么都没穿。
可见这些都是偷窥的*。
以致于后来我们再见到‘虎子’女朋友的时候我们都会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大腿。
不过丝毫看不出兔子说的那样:‘光滑如壁,吹弹可破’。
相反她的腿还给人一种‘大象’腿的感觉。
后来没想到是‘虎子’寝室的人都跑到了我们寝室诉苦:
在很多个夜晚,‘虎子’和他女友*的声音虽然刻意的压制但是还是不断传到了他们的耳朵,特别是当一泻而出的*迸发的时刻,总会伴有低沉的呻吟声搅的他们夜不能寐。
我们听过之后只能苦笑了之:‘虎子’的母亲是我们寝室楼的楼管,而他的父亲则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这一切让虎子生活过的快哉优哉。
还好的是相对于他们的夜不能寐我们就要好了许多,最起码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去听一下*声。
。。。。。。
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最后无奈的点了根烟走到窗边。
想起以前像一个没魂的鬼一样飘荡在校园内,此刻看着楼下形形色色忙忙碌碌的男男女女,心里只剩下一片漠然,回头,看着杂乱无章一片狼籍的寝室,一种孤寂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
忽然一声尖叫犹如匕首穿过胸膛划过耳膜,伴随着‘砰’的一声就像花盆落地的声音。
我把头伸出了窗外。
有人大喊:跳楼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节 欲说还休 (中)
楼下不断的有人奔跑有人尖叫。
远远的看了过去,是对面的女生寝室,应该是一个女生。
生命,就这样结束了么?
我看到了楼下人群中的张兵。
我喊了他一声,
“老大!日!太恶心了,脑浆流了一地。”他在楼下向我喊着。
“上来再说!”我对他招了招手。
。。。。。。
对面楼下人群越聚越多,渐渐形成了一个圆圈,看不到中间的情形。
想像了一下惨状,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手弹飞了手中的烟头,我回身坐到了床上。
张兵走了进来。
我掏出烟,给了他一根。
“是谁?”我看向窗外。
“刘萍!你准备回家?”他点燃烟掂了掂我的皮箱说。
“恩,一会就走。”我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手里不断把玩着打火机。
“刘萍?”脑子里很快想起一个开心的笑脸。
怎么会?昨天我还跟她说话,她说她不想上大学了,而我也没有多问,怎么就一下子想不开了?
认识刘萍是在高二,文理分科的时候和她分到了一班,愚人节的时候‘鸽子’没事就起了捉弄人的念头,用了一个老掉牙的方式:写匿名情书。
‘鸽子’把写好的信给了班里的一个尖子生,用的就是刘萍的名字。
谁知道那尖子生看了信之后马上就回了信给刘萍,内容无非是劝她好好学习,以学业为重等等老生长谈的话题,并且还说要请刘萍吃饭。。。。。。
刘萍看过信后一头雾水,后来知道是鸽子以她的名义写的信,非常的恼火,为此鸽子请刘萍吃饭才不结束了她一见鸽子就追着打的时光。
而那次鸽子请客吃饭我也在场,席间刘萍不断的问鸽子:你有意思没?看玩笑也要拣个对象好不好?
我知道她是烦鸽子把信给了尖子生。
她的学习中等,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喜欢和我们混混在一起玩闹。
我看向人群,有点黯然,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是那样的刺耳。
“老大,他们几个呢?”张兵看了看其他人的床铺问。
“不知道,也不在寝室,不知道跑那去了。”
我看向天空,有飞鸟盘旋着飞过。
阳光,刺眼。
“上我家玩两天吧?”张兵看着我说。
“以后再说吧,我想先回家。”我开始整理东西。
“恩,那也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一辈子呢!”他笑着说。
“呵呵,恩,以后有的是时间。”
。。。。。。
来到车站。
在车站旁一个隐蔽的居民屋里找到了小马哥,他正在打麻将,看见我进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就站在一边,接了旁人递过来的香烟看他们玩。
小马哥是吃社会饭的人,年龄比我大不了两岁,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混混,三年了,现在的他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管理着不大不小的场子,而汽车站则是他的主要“活动”的场地。
站在小马哥的旁边看他打麻将,来他们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马哥的牌技我还是知道的,可是,今天他却不停的输。。。。。。我在旁边明显的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会事?
我开始注意他的对家,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人。
事后小马哥对我说:“奶奶的!今天这“神”拜的窝囊!”
我知道这是送礼的另一种方式,就问他:“谁?”
“县工商局长!”
往下我就没有再问,像那种在官场混的人,有几个是清白的?
我只知道,最后小马哥用打麻将的方式‘拜’了三万。
思绪禁不住又把我拉到了三年前。
当时我刚来学校报到,在县城里买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忽然一个人从后面撞了我一下把我往前带了几步远,我侧过身子回头一看,是一个比我可能大点的青年,身高比我高,长着长长的头发,身材偏瘦,当时我看着他时,他的那双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明亮而又惶恐。
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对他好感倍增,我当时记得还对他说了句:你没事吧?
他紧张的看了看身后,然后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又赶紧向前跑去,我还没有来的急想他在干什么,身后又传来了几个叫喊声:“在哪?”
“前面!快抓住他!”
“靠他妈跑的这么快!”
。。。。。。
当时我就站在路中间傻傻的看着后来跟着的几个人。。。。。。后来,我又在街上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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