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破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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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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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皇上最宠信的人,才有可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她不是男儿,即便是,也绝无可能在短短一年内成为皇上最宠信的臣子。

她只是一介女子,不能被宠信,却可以被宠幸。

一字之差,却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

成为皇上的女人,才有能力制季清安于死地;成为皇上的女人,才有机会保住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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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沉思间,影月匆匆忙忙地跑进屋来,“小姐,小姐,尚书大人来了。”

陆溪一愣,疑惑地问:“尚书大人?哪个尚书大人?”

“还能有哪个尚书大人?当然是礼部尚书季清安季大人啊。”影月以为陆溪在戏弄她,把嘴一撅,“小姐你少拿我寻开心了,我不就在你偷偷瞧季大人的时候说了句春天来了么,竟然这么记仇,还装作不认识他了。”

陆溪一下子记起来,这时候距离她第一次见到季清安已有将近半年了。半年前她和阿爹一同进京,阿爹面圣,她便和影月在京城闲逛。正值元宵佳节,长安城里灯火辉煌,她看上一盏祥云花灯,偏生伸手去拿时竟和另一只手的主人相遇,抬头,便看见了季清安。

她当时并不知眼前这人便是当朝年轻有为的礼部尚书,只是见他丰神俊朗、面容清隽,一袭月牙白的长衫在人群里显得卓尔不凡,当下便收回手来,只道:“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这花灯是我先看上的。”

季清安看她并不局促扭捏,反倒落落大方地与他细说,明眸皓齿,眉眼清冽,波光流转间颇有惊人之姿,似皓月清风迎面拂来,惊艳只余,也笑着说:“抱歉,那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陆溪没料到这么容易便令对方放了手,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付了钱,拿着花灯转身离去。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第二次是在三月以后,江南陆府,陆溪的家里,听闻朝中有贵客来临,陆沈思在府里设宴款待,陆溪自然也要出席。

她自厅外走近,按规矩行了礼,抬眸间便怔在原地。

元宵佳夜长安城,东风夜放花千树,那个笑语盈盈将花灯让出来的白衫男子此刻正诧异地望着她,眼里是和她一模一样的不可置信。

后来她知道了,原来他便是前几年的金科状元,当今的礼部尚书,季清安。

三个字,每一个音都像是三月的春风,拂起池边翠柳,惊起枝头黄莺,令她有种目眩耳鸣之感。

后来,他们相爱了。

后来,陆府没了,她被他救下,藏于他的府中。

再后来,她怀孕了,却带着他的孩子被他命人杀掉,原因是他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不偏不倚,正好是当今丞相之女,能助他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陆溪的脸色苍白得有种病态美,双眼却是亮得惊人。影月惴惴不安地叫了她一声,不知她怎会忽然显出这般神色。

陆溪回过神来,抬头笑道:“走吧,快些出去,别让大人久等了。”

大厅里,季清安一见到门外走来的人,急忙站起身来,看着陆溪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却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只说句:“陆姑娘,你来了。”

陆溪看眼父亲,他的神情明显是欢愉的,对他来说,若是季清安和自家女儿能有段好姻缘,于公于私都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还未等陆溪开口,陆沈思就笑吟吟地摸摸胡子,对她道:“季大人好不容易来江南办事,百忙之中还抽空来看我们,溪儿,带大人去花园里走走吧。”

言语中的心思,恐怕在场的人都猜得透。

陆溪垂眸,看都没看季清安一眼,只说了句:“大人,请。”

她怕自己一看,就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做出些失控的事来。她死死地捏着手心,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两人一起来到了花园里,季清安看着一地的繁华春草,笑着叹了句:“江南的水土就是有灵气,这蓬勃的生气可是京城难以见到的。”

陆溪道:“季大人过奖了,京城的水土自是非凡,沐浴的是王者之气,养的是富贵牡丹、秀丽丹桂,不似我们江南这点野花野草,叫人见笑罢了。”

季清安笑吟吟地摇摇头,“江南能生出陆姑娘这样的人来,自是有一番灵气的。”

陆溪的指甲一下子陷进肉里。这话她记得,过去听他这样夸她时,只觉得心里像揣着只小鹿,砰砰跳个不停,眉眼间的笑意都快止不住。

可现在,心里只有无限恨意。

她终于抬眸,笑得半是羞涩半是喜悦,低声道:“你这样夸我,我很开心。”

季清安简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喜灌入四肢,都不知说些什么好。这半年来他总是亲力亲为江南这边的事务,借机来陆府拜访,如今陆溪终于这样直白地对他示好,叫他如何不开心?

此刻的他是真的喜欢陆溪,真的为她的倾心而喜悦。陆溪也知道这点,明明已打定了主意要进宫,却偏偏要留给他一份念想,要他尝一尝什么叫求不得的痛苦。

她望着他,眼里好似有浓到化不开的甜蜜,可甜蜜背后是一片恨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季清安,就叫你尝一尝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吧,把我对你的爱意和恨意,统统变成你的报应,以慰我孩儿的在天之灵。

作者有话要说:虐渣男啊虐渣男,一步一步突出主题!冲进皇宫!

☆、重获新生恨意浓【下】

季清安在江南停留了五日,这五日里除了必要的场合他会亲自出马以外,其余时间都耗在了陆府。本来此次的江南之行是前来钩考江南丝织局的大小事务,他就算是派个人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可偏生亲自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这道理谁都知道。

一开始面对那张脸,陆溪还会时常控制不住心里的仇恨,看他的眼神好几次都被碰了个正着,那种冰冷把季清安吓了一跳。她不得不重新露出笑脸,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这才堪堪扭转残局。

约莫是季清安也被一时的迷恋冲昏了头脑,竟没看出半点不对。

重生前,陆溪和季清安在这段时间里的感情只是朦朦胧胧的,略有发展;可重生后,陆溪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多磨,要想让他爱上自己,再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她的时间很少很少。

一想到季清安发现自己深爱的人在他背后捅了他一刀的痛苦模样,陆溪只觉得心里无比惬意。

因此季清安临走前的那一夜,陆沈思让她陪季清安逛逛秦淮河,去看看花灯品品酒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淮河边烟雨蒙蒙,颇有春寒料峭的滋味,一轮弯月如钩,满江烟波浩渺。

“冷吗?”季清安温柔地对她笑着,将那柄油纸伞朝她那里斜了斜,自己的半边肩都快被浸湿。

陆溪有一瞬间的怔忪,像是回到了从前他们还恩爱携手时,可是现实提醒了她,这个男人只是一时迷恋罢了,一旦不爱了,就会弃之如履,甚至连自己的孩儿都忍心杀掉。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沉,却笑靥如花地攀住他的臂膊,轻声说:“靠近些便好,这样就不会冷了。”

低头,靠在自己臂膊上的人面如桃花,不胜娇羞。季清安被这样的美丽所迷惑,心神激荡,竟不复以往的温润如玉,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溪儿,等我,待我回朝以后就立即向皇上上奏,请他把你许给我。”

陆溪神色一凛,轻轻地摇摇头,抬头望着他,“你如今刚当上礼部尚书,地位还不稳,根基不深。贸然向皇上提出这个请求,若是他人有心诬陷,必会说你攀附我爹的势力。若是你真心待我,我等得,两年后若时局稳定了,我们再论婚事。”

季清安一个激灵,忽然恢复了理智,眼眸沉沉地凝望陆溪半晌,才叹口气,再次拥住她,“溪儿说得是,我太冲动了。只是要你等我这么久,实在是委屈了你。”

陆溪温顺地偎在他肩上,吐气如兰,“什么委屈不委屈呢,我倾心于你,自当不离不弃。”

这一句话,是过去他曾对她说过的,如今换她来说,真是有够讽刺。

季清安抬着头,看不见怀里人的复杂神色,只觉得感动不已,“大抵夫复何求,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心情了。”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怀中人的下巴,看见那样莹白秀丽的面容,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去。陆溪先是一僵,随即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热烈的气息涌进了口腔里。

过去每一次的拥吻,带给她的都是悸动和甜蜜,可是如今,他的气息依旧熟悉,带给她的感觉却迥然不同。

他是那样热烈地吻着她,唇舌交缠,一寸一寸侵占她的世界。

陆溪快要喘不过气来,在回忆与现实中纠缠不休。

他们身在一个小巷里,只消几步就能抵达灯火辉煌的河畔,可这小巷里一个人也没有,黑暗冷清,像是另一个世界。

油纸伞落在地上无人拾捡,只有火热的身躯紧紧叠覆在墙边,季清安压着陆溪,那样毫不克制地吻她,像个青涩的少年。

身处官场,怎会没去过青楼花街?

可是面前的女子是如此美好清新,宛若兰花,宛若寒梅,丝毫不同于那些女人。

季清安觉得内心有团火焰在燃烧,缠绵拥吻间,衣衫之下的坚/挺忽地有了反应,他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唐突。

陆溪又怎会感觉不到小腹那里顶着的坚硬?这具身子虽然未经人事,可她的记忆里却有每一刻与他亲热的画面,她红了脸,用一副迷茫的神情望着忽然撑起身子的人,“怎么了?”

季清安的脸也烧红了,陆溪并不明白他的动情!

就在他深呼吸时,陆溪忽地动了动身子,好似不知所措般抚上他的脸,“你好像……很难受?”

这一动,她柔软的身体摩擦到了他的坚硬,叫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这下陆溪不动了,有些惊惧地问他:“清安,你没事吧?”

季清安想死,叫他怎么和她解释呢?这样走出去,灯火辉煌的,一袭布衫又如何遮挡得住他的突起?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陆溪弱弱地开口:“清安,你用什么东西顶住了我?”

季清安还未说话,她竟摸索着来到了他的敏感处,隔着薄薄的衣衫握住了他的坚硬!

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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