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被齐老爷子这一问搞了个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老师对自己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连自己这几天和什么人在一起都知道!这还不算,听老爷子的口气,似乎对贺旭东的爷爷很不感冒啊。
纳闷归纳闷,搔了搔头,刘宇浩可以肯定老爷子是一定不喜欢那贺旭东的爷爷的。只好陪着笑脸道:“一切都听老师您的吩咐呢。”
“哼,小滑头,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
齐老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但说话时嘴角却露出一分笑意,看得出,他对刘宇浩的这种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老师,其实贺旭东这个人也还蛮不错的。”
不知为何,刘宇浩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说完刘宇浩就后悔了。这都哪跟哪啊,我怎么忽然会帮贺旭东说话了?我和他不熟啊?奇怪!
其实刘宇浩并不知道,他骨子里的那份傲气和本身的性格与贺旭东是十分相象的,所谓的英雄惜英雄,估计说的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潜意识的相互理解尊敬,这是属于发自内心的,和交往的时间长短没任何关系。
“我不管他什么贺旭东还是贺旭西的。总之,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那贺世颉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看他那家里也教不出什么好鸟儿来!宇浩啊,你年纪还是太轻,还不知道外面这个世界的险恶,与人交往时要多留几分小心才是。”
齐老挥起蒲扇般的大手倔强的嚷着。仿佛根本不想给刘宇浩任何的解释机会,只是命令般的向自己的徒弟传达自己的思想,灌输自己对贺家人的认识般。
“你这几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今天一大早上秦卫先就送来了那方端砚。你能从那紫砂壶底看出倪端来说明这几年你在学习上是下了真功夫的,但这远远还不够,要不断的学习新的知识才能不断的进步。我今天想先和你说说这赌石。”
“靠,叛徒原来就是秦卫先啊,这死胖子。”刘宇浩在心中朝着秦卫先挥起拳头,狠狠的砸了那胖子几下,尤不解气,还踹上一脚。“玛拉隔壁地,打死叛徒秦卫先!”刘宇浩小小的YY了一下,唇角往上一瞥,笑了。
静下心来,齐老已经不再埋怨刘宇浩赌石的事了,而是面带几分得意的教导起自己的学生。刘宇浩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
齐老闭着眼睛慢慢的道来,象是一种回忆,很享受的样子。
过去,翡翠原石的买卖是珠宝界最神秘的一种交易,她的神秘就在这“赌”字上,因而买主又有赌玉、赌石的说法。一般仅从外表,并不能一眼看出其“庐山”真面目。即使到了科学昌明的今天,也没有一种仪器能通过这层外壳很快判出其内是“宝玉”还是“败絮”因而买卖风险很大。
清朝至民国年间,珠宝行业有个行话叫“赌行”,所谓“赌行”,指的是珠宝玩家到珠宝行寻觅翡翠的一双慧眼。翡翠贸易尤其是原石贸易,成功倚仗着运气,就象赌博、彩票一样对未来投资。
据清代檀萃所著的《滇海虞衡志》记载:“玉出南金沙江,江昔为腾越所属,距州两千余里,中多玉。夷人采之,撇出江岸各成堆,粗矿外获,大小如鹅卵石状,不知其中有玉、并玉之美恶与否,估客随意买之,运至大理及滇省,皆有作玉坊,解之见翡翠,平地暴富矣!”这就是现今中缅和缅泰边境“赌石”交易的历史渊源。
“你知道‘和氏壁’吗?”齐老睁开眼问刘宇浩。刘宇浩当然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但不知齐老下面要讲的话是的意思,只点了点头,神情专注的看这齐老爷子,没有插嘴说话。齐老也不是非要刘宇浩回答自己,喝了口茶,再次闭上眼睛,齐老接着说。
在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块赌石是“和氏壁”。相传在二千年前的楚国,有一个叫卞和的人,他发现了一块玉璞。先后拿出来献给楚国的二位国君,国君以为受骗而先后砍去了他的左右腿。卞和无腿走不了,他抱着玉璞在楚山上哭了三天三夜,后来楚文王知道了,他派人拿来了玉璞并请玉工剖开了它。结果得到了一块宝石级的玉石。这块宝石被命名为“和氏壁”。
后来这块宝石被赵惠王所拥有,秦昭王答应用十五座城池来换这块宝石,可见这块宝石价值之高。这块宝石后来雕成了一个传国玉玺,一直到西晋才失传。卞和如果能活到今天,一定是一位杰出的赌石大师。要知道,通过玉的外皮而能看出玉石里面的优劣是需要很深的玉石学问的。“神仙难断寸玉,大师往往失手。”玉在地下时就很神秘,没有一种仪器能探测到它。等它出来了,外面又包着一层岩石的皮壳,皮壳里面是什么,依旧没有人说的清,所以行内把判断玉的过程称做“赌石”。
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刘宇浩所熟知的,不过,在老师嘴里说出来,刘宇浩依然听的津津有味,还偶尔在手边的小本子上写下几个字。
“我不让你赌石完全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以前,你手里没什么钱我还不怎么担心,但是你现在有钱了,又是在赌石上赚来的,我就不能不担心了,千万不要陷进去了啊!”齐老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
第040章 养女?
“爷爷、浩哥,吃饭了……”
客厅那边传来幕月儿百灵鸟般的声音,娇莺初啭。齐老微微一笑,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慈爱的拍了拍刘宇浩肩膀上的灰尘,又整了整他的衣领道:“吃饭去。”
等齐老爷子出去后,收拾起茶具刘宇浩才从书房里出来。餐桌上早摆好了碗筷,幕月儿还系着围裙在那里忙和着。
这几年时间里,几乎每个礼拜刘宇浩都会把自己不懂的问题整理好了,拿来请教齐老,其实那些问题主要刘宇浩想弄明白还是很简单的,来这主要的目的是打牙祭,齐老还不知他那点小心思,从来只是一笑了之,也不道破。刘宇浩也早就把齐老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老齐老爷子当成自己的亲人,在这个家里不会感受到一点的拘束。
等齐老爷子坐下后,刘宇浩和幕月儿才落坐,这也是这个家唯一的规矩。在齐老爷子眼里,什么规矩都是狗屁,都可以不用遵守,惟独这点是大家都不能违反的。
“浩哥,我今天早上买菜之前去了小区那边帮你收拾房子,怎么你昨天晚上不在家里吗?”
正在大快朵颐的刘宇浩听到幕月儿这句话差点被噎住,吓的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百灵鸟儿般的声音虽然动听,可刘宇浩这会却想把这百灵鸟儿关进笼子里,再缝上嘴巴才好。
刘宇浩费劲的咽下口里的饭,喝了口汤,暗暗道声侥幸。还好昨晚是在夏雨晴家里,要是那荒唐事发生在自己住的地方,再万一两人还没起床就被幕月儿闯进去看到了,那……那是什么一幕情景,刘宇浩都不敢往下想了。
“哼,好的学不会,坏的一学就会。”
齐老爷子白了刘宇浩一眼,用筷子敲了敲桌上的盘子。刘宇浩知道那其实是老爷子在敲打自己,估计齐老爷子是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和贺旭东在一起了。
“呃……我昨晚遇到一个几年不见的同学,我们在一起聊天晚了就没回去。”
解释是必须的,不管老爷子信不信,反正刘宇浩是信了。
“哦!我说呢,平时你没这么早起床的。浩哥你也是,冰箱里什么东西都没了都不知道自己买点回去,万一要是晚上饿了又没东西吃怎么办。”
幕月儿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刘宇浩听的全身一麻,差点从桌上栽倒下去。这女人杀伤力要是用游戏里的数值来算的话,应该属于超级法宝型的。
那房子本来就是齐老的,所以幕月儿也有刘宇浩住的那套房子的钥匙,估计钥匙也是齐老心疼刘宇浩才给幕月儿的。
平时要是齐老爷子这边不太忙时,幕月儿都是隔三岔五的去打扫那套房的。以前刘宇浩从来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反正是老爷子关心自己嘛,现在看来,以后自己还是乖点的好,千万不要和夏雨晴在那套房里被幕月儿捉那个啥了。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晚上早早就睡了。老是麻烦月儿你去帮我多不好意思啊,以后我哈是自己打扫得了。”
刘宇浩心虚的掩饰着自己,涨红着脸,低着头只管往嘴里使劲扒饭,再也不敢抬头看幕月儿一眼。看刘宇浩不说话,也没吃菜,幕月儿抿着嘴笑了笑,用水葱般的玉指把那盘红烧排骨换到刘宇浩的面前。
“诺,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菜,爷爷现在很少吃肉了,我是女孩子,怕吃了长胖,人家知道你今天要来专门买给你吃的。”
幕月儿知道刘宇浩喜欢吃红烧排骨,一大早上去菜场买回来一块大大的新鲜排骨,腌好了入味,专等刘宇浩来了才下的锅,当然要端到他的面前。
天啊!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刘宇浩几乎想逃走了。哥们实在受不了这琼姿花貌的美人之恩啊……刘宇浩承认自己是彻底败倒在幕月儿脚下了。
看着两个年轻人说话,齐老没由来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好几岁似的。幕月儿羞的脸红了起来,“爷爷,吃饭你笑什么。”
“好,好,我老头子不笑,你们年轻人吃。”说是不笑,但说话的声音就更加爽朗了,还带着就分调侃年轻人的意思,老不羞说的是这老爷子吗?
幕月儿的双颊更红了起来,像是要滴出水来。娇嗔着夹了一筷子菜也添到齐老碗里。
刘宇浩看着幕月儿那酡红的脸颊,恍惚的想起了夏雨晴的那娇媚,二女给人的完全是不同的感觉。夏雨晴的那种敢爱敢恨,幕月儿这种小家碧玉,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性格不同,娇羞的模样也有着不一样的韵味,刘宇浩要疯掉了。
忽然的想起那句歌来: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完了,这世界乱套了。无原无故的自己怎么会把幕月儿和夏雨晴放在一起对比,而且还是想象中的那啥的样子。刘宇浩感觉自己怎么忽然间有了色中饿狼的潜质。
“玛拉隔壁地,别没出息了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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