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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看外头;UFO!”秦晓晓对着窗子瞪大了眼睛;故作惊讶的语气准备转移目标在自己脖子上的赵明佺,可是话说出口才发觉帘子拉得严严实实自己决计不会看见外面的光景。秦晓晓瞬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儿巴,任由赵明佺把自己从寿司卷儿里揪出来。
“下次再想转移为夫的注意力;记得用点儿靠谱的由头。这窗帘儿哪天不是为夫亲手拉上的?”赵明佺对秦晓晓蹩脚的谎
言很是嗤之以鼻,说完又去“啃”秦晓晓的嘴唇,手上也忙活着,解了她的亵衣带子。
“嗯。”秦晓晓有气无力地答应着,本来抗拒的身体也在赵明佺的抚摸下逐渐起了反应,开始慢慢回应起赵明佺的挑逗。赵明佺见秦晓晓有了反应,便更加用心起来,引得秦晓晓娇吟不断,那又怕吵了狗不理,只得拼命压制的样子,叫赵明佺特别想立马将床上的人儿据为己有,使他更加卖力起来。
“娘子不是不要么?”赵明佺在秦晓晓眼神几近迷离的时候故意止住了动作,可还不是所有的——他的一根手指还似有意无意地划过秦晓晓胸前早已挺立的茱萸,另一只手则在通幽的曲径入口处轻抚,引得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口中逸出更诱人的声声娇喘。
“娘子现在还要不要?”赵明佺的邪恶本质在这种时候一般都会显露无遗,早就已经知道秦晓晓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故意没话找话地提问题。秦晓晓被吊着这半天,意识也慢慢回归,蓦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还正是如此羞人的状态,面子上立马挂不住了,挥开正在自己胸前“作恶”的那只手,随便拉了不知什么东西挡住自己的身子,翻了赵明佺一对儿大大的白眼儿道:“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姐现在不想要了!您了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去,实在忍不住去富春楼也成,我给你钱。”
“为夫只要娘子一个,别的,管她什么闭月落花的天姿国色、莺莺燕燕,为夫一概没兴趣。”赵明佺不顾秦晓晓的白眼儿反扑上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反正刚刚娘子那副样子,可是叫为夫春/心荡漾啊~”
“要荡漾你冲别人荡漾去,姐不伺候!”秦晓晓抬起脚来又要踹,却被早有防备的赵明佺接住,那条准备作案的腿还被他用自己的腿压住,动弹不得。秦晓晓伸手去推他,又被钳住了双手举过头顶——现在秦晓晓算是彻底没有了反抗能力,只得任由赵明佺“为所欲为”了。
“娘子今天,不想伺候也得伺候。”赵明佺笑意吟吟,说出来的话却叫秦晓晓直撅嘴:“你今儿是怎么了,精虫上脑还是怎样?怎么一个劲儿就想着这些,我都说了今天我累了我要睡觉嘛!”秦晓晓显得很不满,开始低声抱怨,“霸王硬上弓也没有这么上的,你这算什么?算强/奸吧?别看你我成亲了,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哦?是么?”赵明佺似乎不以为然,倒是显现出一种软硬不吃的态势,“又都是些新鲜词句,只怕都是娘子那里的东西吧?娘子可别想了,你想想,在雍唐,谁会把夫妻之间的床弟之事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去?所以说,娘子说什么‘婚内强/奸’,在雍唐,根本没用。”
“嘁——”这点秦晓晓
也知道,她不过是想整几个新鲜词儿出来,激发一下下某位的求知欲望,然后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转化为一个教寓于乐的夜晚,不过事实证明,有的时候,刺激求知欲是没用的——人家完全不吃你这一套。秦晓晓认命地泄了劲儿不再反抗,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成“大”字躺在床上,向赵明佺道:“来吧,今儿我认栽,就伺候你了。”
“娘子怎么现在好生有觉悟?”赵明佺脸上的笑意更浓,“想通了?”
“什么想通了想不通,为了明天能出摊子,今天不就要把你伺候舒坦了?”秦晓晓嘴撅得老高,几乎可以用来挂油瓶子了,“赶紧的,明儿还得早起呢。”
“娘子既然如此不情不愿,为夫就不勉强了。”赵明佺一听秦晓晓这意思,合着就是为了明天能出摊儿才答应和自己ooxx,可是照着自己的设想,如果想要她明天出不了家门,只有两个选择:一,今天晚上把她折腾得起不来床——起不来床自然出不去;二就是自己养精蓄锐,每天都骚扰她直到她再次有孕。权衡一下,还是第二种比较可行。
“别介别介,再把您了憋出点儿什么毛病,我可不想下辈子守活寡。”秦晓晓一张嘴只要是在赵明佺面前就毫无遮拦,见赵明佺刚刚还精神抖擞现在就没了兴致,秦晓晓只当他别过了头,又凑过去献开了殷勤,一双小手在赵明佺胸前滑来滑去,画得他欲火中烧,一个翻身将这一次的始作俑者压在身/下,吻便再次不断落下来。
第二日一早,秦晓晓便满身酸痛地爬起来,低头看看自己前胸上面的点点红痕,不由得红了脸,心里暗暗抱怨着赵明佺的不知分寸。好在天气还比较冷,衣服都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怕被别人看见问起来难堪。
“娘子睡醒了?”赵明佺一如既往地早早起来收拾好了,再给秦晓晓端了洗脸水进屋。见她醒了,便问候起来,“昨日睡得可好?”一个“好”字,拖长了加重了音,叫秦晓晓一下子就听出来意有所指。再次红了脸,秦晓晓半躲在被子里穿好亵衣亵裤,用头发挡住裸露在外面的颈部的肌肤,才慢吞吞下床,使劲地狠狠剜了赵明佺一眼,一言不发开始洗漱。
“娘子怎么不说话?”赵明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一个劲儿地继续追问,问得秦晓晓的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秦晓晓都开始怀疑自己脸部的温度是不是高到可以把这铜脸盆里的水变成水蒸气散出去的程度了。
“娘子?”在赵明佺又一次追问之后,秦晓晓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沾了两手的水,一回身全都甩到了赵明佺脸上,赵明佺没有料到这一手,被秦晓晓弄了满脸细碎的小水珠。佯作恼羞成怒,等秦晓晓擦
干了脸和手,赵明佺才过去将她再次拉回到床上,脸上挂着有些邪气的笑容,幽声道:“反正时候还早,既然娘子昨日……不如我们现在……?”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秦晓晓刚刚床上的亵衣便又被半褪下来,露出香肩半截,上面还有点点红痕显得愈发诱人。
“大早晨的你是要干什么?!”估摸着狗不理快睡醒了,秦晓晓也不敢再大声了,话说出来就显得软绵绵的,在赵明佺听来,倒是一种别样的魅惑语气。
“不干什么啊,娘子不是很闲么?”说话间秦晓晓的上衣已经被再次褪下,只剩下一只肚兜凭借着两根细细弱弱的带子在苦苦支撑着。
☆、不叫我出去?我偏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QAQ
单准备完结之后恢复《宫斗之覆情难收》的更新了~
其实单想开新文,虐的介意不?
“你从昨天晚上开始是怎么了?我不理你,你倒是没完没了了?!”秦晓晓的控诉几近咬牙切齿——天知道昨儿那一宿赵明佺是怎么折腾的,自己现在还疼呢,他倒好恢复了精力又来折腾,这不明摆着今天就是不想叫我下床了么?秦晓晓脑子里这个念头就是这么闪了一下,便蓦然明白了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赵明佺表现出来那样一种几近变态的欲求不满——就是不想让自己出去!
“娘子想什么呢?”就秦晓晓走神儿这几秒钟;身上仅剩的那靠两条细细的带子维系着的肚兜儿也光荣殉职了;一幅“雪梅图”就这样映入赵明佺的眼帘。看着自己头天晚上的杰作,赵明佺有些羞赧的样子,但眼中更多的是欲望。果然娘子的身体很诱人,赵明佺头一次真正明白什么叫“食色,性也。”这句话。
“不就是想让我放弃煎饼摊子在家里好好看孩子什么的么,你至于么?”秦晓晓推开正努力往自己脖子上“画梅花”的赵明佺的大脑袋,两只手托着他的头叫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看,“我都说过了,等摊子的事情步入正轨,我自然会转向幕后。可是现在一切都刚刚起步,我又怎么能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我知道,你跟婆婆商量好了留我在家老实呆着,可是我怎么可能呆得住?”
赵明佺心说,等你肚子大了自然呆得住了,可是嘴上不敢暴露自己的目的,只立起上半身撑着,另一只手抚上秦晓晓的脸颊,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娘子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整日在外抛头露面的为夫也不放心。娘子只管在家主家中的‘内事’,什么种地挣钱的‘外事’,都交给为夫来做,如何?”
“你又要种田;又要温书;怎么可能顾得过来?再说了,这明年的税钱又要涨;再交可是两块地的租子,咱家可拿得出来这许多钱?”秦晓晓又皱眉又撇嘴;“你只顾着逞强;与父亲的约定你忘了?这次乡试不中;你就等着被我爹休了吧!”
“怎么会忘?”赵明佺把秦晓晓脸颊边几绺乱发捋顺放到她耳后,云淡风轻的表情叫秦晓晓恨得牙痒痒的,“娘子还是不相信为夫的能力?”
“你怎生如此自大?”听了赵明佺的话,秦晓晓很是不高兴,“你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说?能参加个乡试就这样了,以后若是能赴京,还不把尾巴翘上了天?像你这么浮躁,今年肯定悬!”秦晓晓做梦也想不到,老师家长在考试之前批评自己的那一套现在竟然有了说的去处,不禁暗暗有些得意,可是再想到他们说这话时的心情,却又有些黯然神伤。自己都到这里将近一年了,也不知道大概是跟自己交换了的那个秦晓晓适应得怎么样。
“娘子这是不相信为夫的才能?”赵明佺那
春风得意的样子就好像他已经高中皇榜骑着高头大马披红带绿在京城里游街,不,游行,也不对,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秦晓晓摇摇头把这些不靠谱的杂七杂八的想法摇出脑袋,思考着最最贴近自己切身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