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春一起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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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春一起呻吟-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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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李行不耐烦了,坐在办公桌上耍无赖,他说,我说所长,多大个事啊,不就打架斗殴吗?你一句话的事,至于吗?

  那所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估计平时没少和李行这种人打交道,对付这些官宦子弟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所长打起了官腔,一招云手玩的炉火纯青,他说,事倒不是什么大事,可上面有人说话了,非要关这小子半个月,我也不好办啊。

  狗屁,不就一破刑警队副队长吗?我说王所,可没有你这么办事的啊!我都说了关里面的是我一特铁的哥们,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非要我们家老倌子往你们局里打个电话?李行见死乞白赖没有效果,干脆来点威胁。

  所长显然对这位长沙城首屈一指的“太子”也怵的很,听李行这么一说赶紧接口说,那最好了,要你爸给局里去个电话,我这立马放人。

  李行嘟囔,要想惊动老倌子,我干嘛上这求你啊。然后尴尬的冲我们一摊手,白瞎了。

  我有点气愤,说话的时候就口没遮拦了,我说,这哪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派出所啊?封建王朝的衙门还得往正堂上挂一“正大光明”呢。

  我这么一说,所长那老丫的就不乐意了,刚才还洋溢着春天般温暖的笑脸不见了,换了个冷若冰霜的神情,把手指在桌子上磕的山响,他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还大学生呢,一点素质都没有,我把你们朋友放了,就是大公无私了?这是法制社会,是要讲法律的。他打了人,我们就有权利把他治安拘留。

  那尹槟还把李曼打了呢,怎么没见你们把他抓起来啊?班妤涵委屈的说。

  小姑娘,我们公安人员办案是要有个调查的过程的嘛,我们要是抓错了人,造成了什么冤假错案,到时候不又会有人说我们连旧社会的衙门都不如吗?你放心,只要查证属实,我就把这手铐送给他当镯子带。所长把腰间的手铐取下来,重重的排在桌子上,走到一边喝茶去了。

  陆续间云和鸭子等人都赶到了,房间里乱哄哄的,所长瞪了我们好几次,如果不是李行的面子,估计那个崽早拿警棍把我们撵出去了。大家商量了半天都没想出个好办法,主要是除了李行大家都没局子里的人打过交道,根本就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后来还是云比较老道,他压低声音和李行说,他们这些官面上的人都怕领导,要不你给你爸打个电话?李行蹦的老高,他说,你个崽要我死也找个省事的办法啊,所长那有枪,你直接抢过来嘣了我不更快,我才被我爸抽过。说着还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好像那肿还没消似的。

  云见李行不愿意,笑了笑没再逼他,他把手机掏出来快速的翻阅着说,那再想其他办法吧,我看看有没有朋友是这条线上的。云显得挺着急的,其实也难怪,李曼那小孩大家都挺喜欢的,能帮忙谁不想拉上他一把啊,而且他还是班妤涵的男朋友,班妤涵虽然一直都在故作坚强,可我知道她肯定心里不好受,如果真把李曼留在这过夜,她一准得哭的梨花带雨。这是我不想见到的,我这人特害怕见到女的哭,何况是班妤涵呢,我会心疼的,我和班妤涵分手的时候她的眼泪流了有一片海那么多,我真不忍心再见到她哭了。

  我阻止了云继续翻阅手机,我知道他在长沙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何况他已经离开了两年,我说,还是我给我舅舅打个电话吧。说实在的,我是不太愿意打这个电话的,我不想让舅舅把我和派出所、小流氓放在一块做联想,我一直都是个乖孩子,至少在我舅舅面前是,但是现在好像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电话通了,舅舅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问我暑假过的开心不,父母身体怎么样,开学了怎么都不回家看他。我都一一作答,然后提心吊胆的把打电话的意图告诉了他。舅舅说我知道了,然后开玩笑说,表哥看见我和一个女孩子一起逛街,要我带回家给他看看。然后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才发现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怎么样?班妤涵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知道啊。我舅舅就说他知道了。我有点无奈,却只能实话实说。我没敢看班妤涵,我怕看到那张失望的脸。

  大家垂头丧气的时候,电话响了,所长一边对着电话点头哈腰装孙子,一边满脸疑惑的打量我。挂了电话,所长也一脸轻松,说,马上安排放人了,你们出去接人吧。大家伙欢呼雀跃,出门的时候所长悄悄的问着李行什么,李行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然后所长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见到李曼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吃惊,都做过小混混,谁还没见过打架啊?鼻青脸肿,眼歪嘴斜。严重一点的,被划拉出一条寸许长的伤口,洒点血。又不是黑社会抢地盘,犯不着缺胳膊断腿的吧。让我惊讶的是班妤涵居然没有哭,以前我削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刮掉点皮屑,她都能哭的像是在追悼会上缅怀某位革命先烈。

  走出门大家都挺高兴的,云说晚上请大家吃饭唱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意外的惊喜
丫头最近要参加什么比赛,没日没夜的被导师抓在琴房练琴,板栗烧鸡自然是没能吃得上,唱歌的时候可不含糊,像是在开专场演唱会。惹得李行直抱怨:这公鸡打鸣还得喘口气呢,你怎么像母鸡下蛋啊?叫起来没完。我好不容易瞄准她喘气的当口告诉她舅舅要见她,丫头把眼睛瞪的像灯泡,看鬼一样看着我。我说你别紧张,你丫不挺能装淑女的吗?在班妤涵面前都能装的跟朵水仙花似的,我舅舅老眼昏花,还不给你哄的屁颠屁颠的啊?

  带丫头回家的时候我特紧张,小心肝跳的比吃了摇头丸都兴奋。虽然我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但是在男女关系上却不太正派,有典型的作风问题,被舅舅抓住过现行。高中时候趁家里没人,带女同学回家补习,补着补着就抱着人家啃上了,啃得比掉进酒缸的老鼠还陶醉,愣是把人女孩的嘴当樱桃了,舅舅咳嗽了好几声才把我从酒缸里面拽出来。为这事我没少挨大人笑话。

  门铃响了好几声后,舅妈面无表情的把我们放了进去。倒不是舅妈对我们的到来不欢迎,实在是她生就一副观音脸,我曾经把我的记忆像淘米一样的来回滤了好几遍,楞没想起她的笑容是什么样子,我问我妈她是不是面部肌肉瘫痪,被一巴掌扇的老远。丫头叫着舅妈并送上准备的礼物,舅妈说谢谢,然后干笑两声,嘴角咧开的弧度得用显微镜才能观察到,只让人怀疑那笑声是从腋窝传出来的。舅妈说舅舅在厨房炒菜,要我们自己看电视,一会就能开饭。丫头把手藏在舅妈看不见的地方冲着厨房树了下大拇指,那意思是要向舅舅学习,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将来你也得把我伺候的和老佛爷似的。

  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表哥也在家,丫头和表哥两人握手,简单的自我介绍,程序标准的像在钓鱼台参加国宴。这边刚介绍完,舅舅带着个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丫头站起来叫了声舅舅,那声音比康师傅的优质水源干净多了。舅舅笑呵呵的招呼我们坐下。吃饭的时候舅舅要喝酒,我赶紧在桌子地下踩丫头的脚,丫头心领神会拿出我们买的酒,说是送给舅舅的礼物,舅舅乐的哈哈大笑,要我和表哥陪他喝点,丫头又急忙给我们把酒倒上,然后对舅舅说,要不我也陪您喝点?舅舅惊奇的问,你也能喝啊?丫头说能喝点,以前经常陪我爸喝。两人就顺着这酒聊开了,基本上没我们三人什么事了。舅舅又问了丫头一些基本情况,无非就是家里几口人啊,父母都做什么的啊?我突然发现,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多么风光无限,回到家里却只是一个纯粹的父辈,在关心子女的问题上和卖槟榔的王大爷,炸臭豆腐的李老爹没有区别。

  表哥已经是第五次把眼睛藏在酒瓶底后面打量丫头了,舅舅笑他是不是看我带女朋友回来眼红了?然后感叹说,这外甥媳妇的酒是喝了,儿媳妇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舅妈坐的端庄的像个石佛,也点着头说,是该找个儿媳妇回来了。我打趣说,表哥是香港大学博士,还怕找不到女朋友啊,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个鬼妹回来,把你们二老吓一跳。

  表哥红着脸,脖子都粗了一圈,也不知道是被我们逗的,还是给饭噎的,看了丫头一眼说,我真不是想媳妇,我只是觉得她和以前我在街上看见的时候不太一样。

  我饶有兴致的问,哪里不一样啊?

  表哥摇头说,具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太一样。

  我又问表哥什么时候看见我和丫头一起逛街的。

  表哥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有段时间了,应该是两年前。

  我崩溃了,哭都哭不出来了,两年前的事,你干嘛最近才说啊?那个时候陪我逛街的还是班妤涵呢,如果真和丫头一模一样那才奇怪呢。舅舅和舅妈都没把表哥的话当回事,丫头却瞪了我,那眼神恨不得从我身上挖掉一块肉。

  我噤若寒蝉的把饭吃完,陪着舅舅坐了一会,借口学校有事,和丫头溜了出来。一路上被掐的伤痕累累,我发誓再不和别的女孩子逛街了,这事才算完。

  电视里正放着国足和巴西在踢世界杯决赛。我中场拿球后大步流星,左突右闪,卡洛斯被我一个“牛尾巴”过了,那个崽在后面猛追,卢西奥想抢我的球,被我用屁股死死顶住了,前面只有门将了,我闭上眼抬脚准备射门,全场几万球迷站起来为我呐喊,喊的那个响亮啊,像唱歌似的,我仔细一听,还真是在唱歌,手机在枕头上又唱又跳。我火冒三丈,心里那个恨啊,谁这么不长眼啊,这么时候来电话,好歹让我把这球射进了再把我叫醒啊。电话那头是丫头的声音,我虽然怒火中烧,却无从发泄,就像遭遇黑哨的球员不敢对裁判撒气。

  丫头老佛爷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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