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这间房子的情侣,男的个子不高,女的却高挑苗条,他们看起来很浪漫。因为我知道这个男的从来不去他的学校上课,整天都在这里陪他的女朋友。
我和娜没有说几句话,因为她的话题总是停留在吃穿住行上面,对此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上床之后我们开始做爱,但是我却没有感觉,机械的运动了一会,隔壁的情侣也开始了他们火热的战斗。由于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一阵阵淫荡的叫声传进我的耳朵,最后我在隔壁叫声引起的幻想中结束了。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夜里我被一阵响动惊醒,母亲的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了她心痛的哭泣声。
“我再也不管他了,你可好,什么事情都替他做,他都成为家里的少爷了!”男人凶狠的吼着,我能想来他的神情,就像一只野兽。
“啊,他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能宽容他一些吗?”母亲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宽容?这个世界没有宽容!他永远都不会有出息的。”男人继续对母亲凶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是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替他着想呢?”
“你最好还是替他以后着想吧!”
“他虽然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不能对他好一些吗?我们都是一个家庭的人,为何要分彼此呢?我对待小林不是和对他一样吗?”
“小林可比他强多了!你想让我怎么对他,难道要让他整天骑在我的头上玩耍吗?”
“我是他的母亲,难道你让我不管他了吗?你从来没有为这个家庭着想过!你太自私了!”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母亲脸上,我听得清清楚楚,当时小林躲在被窝里偷偷的笑。我知道因为这个男人下午回家路过窗口,看见我趴在窗子上,就让我开门,他拿了很多重东西,我没有去开门,而是喊母亲开的门,之后他就生气了。
我心里害怕极了,我担心那个禽兽一样的男人会要了母亲的命。我想冲进去帮母亲,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我可以提母亲挨打,然而我又十分害怕。
房间里传来两人厮打的声音,母亲疯了似的喊叫着,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冲进厨房拿起一把锋利的切菜刀。我进了母亲的房间,使劲的对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和大腿乱砍,他倒在地上了,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我又狠狠的劈向他的脑袋,他变得血肉模糊,脑浆也出来了。母亲被发疯的我吓呆了,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小林也进来了,手里拿了跟笤帚,他要给我他父亲报仇,我很快把他也杀了。其实他之前不应该笑的,否则我就也不会杀了他。
房间充满了血腥,地板上的鲜血就像不小心打翻的颜料,到处都是血肉与脑浆的混合物。我拉着母亲匆匆离开了这里,因为警笛声已经响起。我们在小巷不停的穿梭,为了躲避警察的逮捕,我和母亲换了衣服。
(十)
我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妙计”呢?我也不大清楚。
娜紧紧地跟在我和母亲身后,她显得紧张极了。天空被警报发出的光芒映得通红,就像血染的一样。娜说她知道一个不用登记的旅店,我们需要到那躲避一会。
我们奋力的奔跑着,来到一个三叉路口,眼前是一个垃圾池,这个地方我认识,我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警察就要到了,我们躲在垃圾池后面,看着两个拿着手枪的警察从我们身边经过,他两发现我们了,但是没有认出来,也许是我和母亲换过衣服的缘故。
我们经过一个废弃的工厂,翻过一道铁丝网。眼前有两条路,娜说右边不能走,因为她的家人在那里,看见我和她在一起会生气的。左边的路通往教室,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完成,我们也不能从左边走。后来母亲一个人向前走去,我和娜又翻回铁网。
旅店静悄悄的,只有我和娜两个客人。房间的灯光昏暗,电视机还开着,新闻正在报道追捕我的通缉令。
“不知道我的家人会不会找到这里,这可是私奔呀!”娜忧愁地说。
我换了拖鞋,脱下脏兮兮的外套,钻进了被窝,忽然感到一阵疲惫,我想好好的睡一觉。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还不够刑事责任的法定年龄,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娜又补充了一句。
是啊,我还不够年龄坐牢,我不用害怕,即使再多杀几个也没有关系的。
很快我就睡着了。
“喂,赶紧起床,要迟到了!”娜一边系着胸罩一边对我说。
我吃力的睁开双眼,白昼的光芒让我很不习惯。我微微翻过身子,舒展了一下长期酸困的腰部。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睡的,鞋没脱,衣服也没脱,就那样躺在床上。后来我给你把鞋和衣服脱了,我以为你知道的!”娜已经穿上了衣服。
“啊,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头很痛!这是你上次走后的第几天?”我觉得大脑一片混乱,甚至分不清昨天今天明天,时空的限制大约对我不怎么起作用。
“嗯,我算一下。一个星期了!”娜想了一会回答。
“这么久了,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呢?我还以为你就没有离开过呢!”娜上次离开都一个星期了,记得她和我去公路上好像是昨天的事,我这一个星期都干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右边邻居向你借热水器了!”呓提醒我。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说热水器坏了。还干什么了?好像就是吃饭睡觉。我实在想不起来这一个星期自己都做过什么,娜上次和我从公路上回来后,睡了一觉竟过去了七天,然而这些时间的流逝仿佛不需要任何过程。
唉,不管了。或许什么都没做,想不起来也是应该的。
娜已经下床了,她把蓝色的牛仔裤向上提了提,丰满的臀部对着我。窗帘被掀开,更刺眼的光芒射向我的双眼。
“快起床吧,别迟到了!”娜又开始催促我。 。 想看书来
(十一)
上课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更何况迟到呢?这学期几乎没有上过几次课,我无法再去压抑内心对于学习的痛恨,它们像火山爆发一样势不可当,将我苟且偷生的想法完全融化。虽然这种现象让我非常不安,但是我还任其肆意蔓延生长。我讨厌那些阿拉伯数字和奇形怪状的符号,我无法想象自己是在怎样一种极大的力量下与它们打了三年交道,或者更长,因为上高中的时候我就认识了它们。把复杂的与自己兴趣毫无关系的知识记在心里,并且不时的和这些只是猜谜语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我背负着痛苦与无奈,想尽办法和它们相处融洽,至少需要合格,但只是为了最后能够顺利毕业。
这种感觉别人无法体会,这种折磨就像让我和一头母猪做爱,结果只是为了射精,当然结果是快乐的,然而过程却是痛苦的。这不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吗?我完全有理由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一样快乐的结果却只用付出快乐的过程。可是从第一天上学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要让大多数人给我理由的话,那就很简单了。吃饭!这也就是问你为什么要和母猪做爱,你的回答是射精一样。要是真的有人为了射精才和母猪做爱的话,大家一定会嘲笑他。但当大多数人都心安理得的为了吃饭而学习时,这便成了一种美德。
我总是怀着虔诚的心灵去敬仰那些文化知识,它是前辈们汗水与智慧的结晶,它们需要后人用心体会,发扬光大,人类需要以最原始的热情去喜爱这些知识,这种喜爱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任何条件与利益。然而有这么一些人却很理所当然的拿着前人的劳动成果换取一己之利,这些人从来没有爱戴过可爱的知识,他们把自身已有的知识当作牛马为自己赚钱。这样的人就像可耻的商人,根本不配去拥有知识。虽然我很讨厌眼前的这些知识,但并不是针对知识本身而言,我只是痛恨逼迫我去学习这些知识的无形的力量,我有自己想要的知识,但是从小到大学校也没有教过我应该和母猪做爱还是和爱人做爱。
“快点吧,就要迟到了,你很久都没有去上课了吧?整天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还是要毕业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找工作,真的很难啊!你的文凭比我高,以后找工作肯定轻松一些,你别浪费了自己啊!”娜急匆匆的梳着头发,还不忘催促我赶紧起床。
也是时候去教室看一看了,很久没有去过了,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记得最后一次去教室,肥肥认真的做着笔记,他的变化让我很吃惊。健靠在椅子上,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说:“他这学期受了刺激,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看英语单词,上课总是很认真,他还没有旷过一次课呢!真是搞不懂。”肥肥只告诉我周六吉他班要来一个大一的女生,然后继续听老师讲课。
“他的女朋友快要出国了,估计两人的感情也快要结束了,这几天肥肥连吃饭都没胃口,平时也不呆在宿舍。”健是我们班里的小灵通,他的消息总是及时可靠,然而他是怎样得到消息的大家却无从得知。虽然每周六我都要和肥肥给吉他班上课,但是我却不怎么清楚肥肥的情况。
“他不在宿舍,难道也搬校外住了吗?”我问健。
“不是,除了上课他整天都在自习室学习呢,虽说肥肥女朋友出国的事闹得他两都不愉快,但也算因祸得福了,我看他这么用功的这学期肯定那能拿上奖学金的。”
“你和琳儿怎么样了?她真的很漂亮!”
“分手了!”
“上次在商场见你们在一起买东西,感觉她很爱你,怎么说分手就分了?”
“唉,漂亮的女人留不住。她跟别的男人走了,是一个韩国的留学生,那小子长的比我帅,也很有钱,他给琳儿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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