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要等那个‘人’，所以才一直都没有离开？”烟雨寒在人上加重了音，照楼影寒的说法，她真的不确定那个到底是人是鬼。 楼影寒有些尴尬的点了一下头，歉意的说道：“抱歉跟烟雨公子说了这么奇怪的话……” “没事。”烟雨寒翩翩一笑，到底这个楼影寒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应该跟她无关才是。理了理思绪又道：“阁主听过一个叫做黑暗殿的组织吗？”
4 拐他出去
“黑暗殿？”楼影寒有些不解的看向了烟雨寒。 烟雨寒轻点头，“这是在下通过某种途径知道的一个组织，如果消息准确的话，这个组织可能就是幕后凶手。” “什么？”楼影寒这次想要不惊讶都不行了。 “但是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前提条件是真的有这个组织的存在。”烟雨寒慵懒的一笑，相信很快她的杀手部下兼职情报搜集员会给她带来讯息。 楼影寒用另外一种眼光看着烟雨寒，半晌才说道：“不知在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 烟雨寒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不过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她还有问题要问：“楼阁主，在下可以问一下你相不相信我们昨日所见到的那名凶手是花弄月？”从当时楼影寒的态度和说的话来看，应该跟他的哥哥楼影诀不太一样，现在她要确定的是楼影寒是不是一个值得的信任的人。 “花弄月虽在江湖上名声不佳，但是也并未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而且若是他所为，这样与天下人结仇只会有害而无利。”楼影寒把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 “你不在江湖，但是对江湖的事情了解的很多。”烟雨寒不知是讽刺还是赞美的说道。 “烟雨公子是取笑在下神通广大吗？”楼影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清秀的脸庞因为这个笑容而显得分外好看。 烟雨寒不可置否的一笑，“我是在赞美你的厉害呢！” “如此，那就多谢烟雨公子的称赞了。”楼影寒从来都是温和的样子，但是此时他的笑容却有些调皮的样子。 烟雨寒看呆了三秒钟，“楼阁主，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能否答应？” “嗯？” “两日后跟我去烟雨山庄。”烟雨寒把自己的请求说出来，虽说是请求，但是怎么听她的语调也不像是请求，更像是要求。 “什么？”楼影寒差点没被呛到，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不久之前他才跟她说他在这里不走的原因是在等一个人，她现在竟然就要他离开了？？？ 楼影寒的惊讶烟雨寒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如果你跟你等的那个人有缘，就算不在这里也会遇到。” “不，我不想……” “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吧，要是你要等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出现呢？”烟雨寒在楼影寒才否决的时候立刻就打断了。 即使烟雨寒说的话很对，但是楼影寒却还是排斥，“我还是想……” “好啦，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别扭了，我告诉你，这次去烟雨山庄说不定能够得到那幕后的凶手线索。”烟雨寒提出了××的条件。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她心底极度排斥晚晴阁，连带着对这整个塞外都有些排斥了。而对楼影寒，除了那种似曾相识之外，她就想把他给拐走，不是出于男女那种××，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在这里。 “这……”楼影寒有些为难得到看着烟雨寒，他不想离开这里，一点也不想，但是烟雨寒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引诱着他要跟着她走。 “怎么了，难道怕我把你卖了？”烟雨寒调侃道。 “当然……不是……”楼影寒的脸上浮现了浅浅的袖云。他感觉自己有些不正常，心跳的速度有些快，全是因为看到了烟雨寒那笑容，好像就让他有些魂不守舍了。 “他”是一个男人啊！楼影寒在心底鄙夷自己，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烟雨寒似乎也看出了楼影寒的犹豫，严肃的说道：“这次的事件恐怕会很严重，而且我相信凶手不会那么无聊写这张纸条，他的目的恐怕不仅仅只是扰乱江湖和对抗朝廷。” 一番话让楼影寒轻轻蹙眉，“如果晚晴阁真的会有危险，那我怎能离开？” “要是你与之前我们碰到的那人交手，你觉得你有胜算吗？”烟雨寒环胸问道，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江湖上传言江湖四大高手之一晚晴阁阁主，是你还是你哥？” “呵呵，是我哥。”楼影寒淡笑着回答，他对这些虚名并没有什么在意，江湖上的人如何称呼他亦我所谓。 也就是说江湖四大高手中最神秘的无名氏一招制服的人，应该就是楼影诀了，但是这楼影寒看起来也不像是泛泛之辈啊！ “若论之前所见的那名男子，恐怕我会不及。”楼影寒敛起笑容，在武当的时候他并没有跟那个袖衣男人交手，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去思考和分析，如果真是打斗，他并没有胜算。 烟雨寒点头应了一声，“他一个人的武功已经是那般高，如果是一个组织的人都同他一样，就算你在这里，也不会保住。” 烟雨寒的话让楼影寒有些烦躁了，她说的不错，如果是一个人还好，如果是倾尽整个晚晴阁的人力或许可以抵挡，但是他也不能用整个晚晴阁的××命做赌注啊！ “前些日子烟雨山庄遭贼相信你也听说了，”烟雨寒继续游说，待楼影寒点头后又道：“那个人跟我们在武当看到的是一个人的身份。” “花弄月？”楼影寒有些诧异，不是说花弄月本身，而是惊讶那幕后凶手总是用花弄月的身份。 “虽然不知道背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大部分的江湖人士都聚集在烟雨山庄，恐怕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烟雨寒毫不夸张的说道。 楼影寒还是有些犹豫不定，他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也从来没有想过出去，就只为等一个连是什么身份的人，茫茫人海，如果那个人真的不会出现他又该如何呢？ “不过，如果你不想出去我也不会勉强。”烟雨寒可是很懂得××擒故纵的，虽然眼前的不是敌人，但是这句话也绝对会有效果。 虽然明知道烟雨寒的意思，但是楼影寒却是不怎么讨厌，终于点了点头。 也该出去看一看了，楼影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烟雨寒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但是却还是有些激动，好像……就在等他…… 一有这个想法，楼影寒立刻就别过了脸去，他这到底是在想什么？怎么会把烟雨寒跟他等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呢？ 究竟事实的真相如何，烟雨寒和楼影寒都不清楚，唯独在空中漂浮的冷酷的男人知道真相—— 本
55 神秘的祭祀
夜黑风高。 屋内蜡烛熄灭，黑色衣着的两人从窗户一跃而出，快速的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树影婆娑，不知是多长时间之后，明亮的火光瞬间笼罩了整片天空，如同魔音一般的声音伴随着一种类似于铃铛的声音一同传出。 从晚晴阁离开的不是他人，而是烟雨寒和白钰，烟雨寒是由她的代飞工具白钰带着前来，两个人一同站立在遥远的树干之上。 他们两人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白钰得到的消息，围绕着那只有些微线索的黑暗殿而调查所得到的讯息。 烟雨寒的视力很好，即使和那些火堆以及人群有一些距离，但是却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举着火把的人没有露出真正的面目，而是都戴着一张鬼面具，被人群围着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类似于祭台的东西。这些人看起来就像是宗教份子一样，尤其是现在那圆台中间所站着的一个宽衣大袍的男人，手上捧着一个大腕，对着上天叩拜。 “他们这是在祭祀吗？”烟雨寒低声问道。 白钰点了一下头，“他们这种祭祀会每在月的十五举行一次。 ”这次他们来到塞外的时间刚好是十五，也算是有些运气。 烟雨寒注意到祭台上的男人叩拜过后转过身面对那些信众，接受他们的朝拜，听到他们直呼“殿上圣明”，如同佛家念的“阿弥陀佛”一样。 然后祭台上的男人将手中的那个大碗举向了天空，一个鞠躬之后凑到了自己的嘴边。 “那是什么？”烟雨寒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些袖色从那个祭台上的人的嘴角流下，可是因为距离实在是有些过远，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血，他们用人血来祭祀。”白钰冰冷的回答道。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烟雨寒还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荒唐的人类，喝人血，难道真的会让人长生不老吗？ “你觉得那个人会是所有凶案的主谋吗？”烟雨寒扶着枝干而立，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妖媚。 白钰双眼微眯看着中央的位置，敏锐的观察力让他能够东西一切。虽然相隔甚远，但是这丝毫对他的判断力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不是幕后主使。”白钰得出了他的结论。 “哦？为什么这么说？”烟雨寒挑眉问道。 “他的武功不高，而且……这里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 ”白钰让那些杀手所调查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些人而已，还包括他们的人数以及在哪些地点有分布。 烟雨寒也从白钰那里得到了一些资料，但是她判断出那个人不是幕后凶手的原因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上不具备领导的气息，即使现在他面前有无数的信众，可是这些人完全是凭着一股迷信如此，并非被领导。 然而这却也是一个严重的警示，如此庞大的一个组织××极强的组织，能够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如此快速的发展，除凤如雪之外，江湖上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由此可见这个阻止的恐怖之处。 烟雨寒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知道这名为黑暗殿的目的，除非深入其中调查，或者等他们自动把自己的目的给曝露出来。不管是哪一种目的的展示，烟雨寒都确信会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 江湖，还能有多长时间的平静？ “有人？”树丛中一个最细微的声音也没有逃过烟雨寒的耳朵，在白钰出手的同时她已经将一个特制的飞镖掷了出去。 只听闷哼一声，看不见的人从高高的树丛间压断了数根枝桠而落下，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