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路,被一群密密麻麻的红衣女僵尸堵死了……饶是圣优夜和明落基再能打,也双拳难得百手!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学校要留这么危险的别墅?”圣优夜眼眸寒光毕现,与韩影和明落基一步步被逼入那条笔直的走廊。
前头诡异得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的走廊,后有一大群假的但却足以打死人的僵尸,最终……圣优夜三人完全被逼进了走廊,让人更发寒的是,那群假僵尸一见到他们步入那条走廊,立即止住了脚步,不再前进,仿佛也在害怕那条走廊。
“嗒”的一声,明落基刚步入走廊,走没两步,脚下的地板突然陷入了几厘米,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三人不敢再动分毫。
等了好几秒,明落基冷汗都出来了,还是没什么事发生,平静无声。
“没、没什么事嘛!”明落基讪讪地笑了下,踏在地板上的脚刚离开,正准备向前走的瞬间,两边的墙面突然凹了进去,飞刀横出。
“趴下!”圣优夜几乎是在命悬一线的那一刹间把明落基和韩影扑倒在地,不过,他这一扑,倒把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人,自己倒这么幸运了,手臂硬是被刀口划出了两道深痕。
“老大!”
“优夜!”
“头别抬起来!”刀锋在头顶上横飞着,圣优夜急得大喊。
过了一会,三人感觉头顶上再没有刀锋飞过的声音,便慢慢抬起了头,两面凹进去的墙面互相吸纳着完对方飞出的小刀后又恢复了原样,看着跟平常的墙壁没什么不同。
“优夜,你怎么样?”韩影心急如焚地爬到圣优夜身旁,担心地抓着他的手,但她忽略了她身旁另一只想把她扶起来的手,任那只手僵在空中。
“只是擦伤了一点点!”圣优夜扯出一抹勉强的淡笑,看了下韩影,又看了下僵在原地,眼神酸涩的明落基,不着痕迹地将韩影的手拿开。
“我们别往里面走了,反正那群假僵尸也不敢过来,只要不碰到那地砖,那墙面就不会凹进去,刀子也不会飞出来,我们就在这里坐着。”明落基从行囊里拿出药水和纱布,熟练地为圣优夜包扎着。
“好精密的动力设计,看来设计条走廊的人……真的很不简单!”圣优夜知道坐在地板上,倒是佩服起设计这迷宫,设计这走廊的人来。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明落基忧心忡忡地说,的确,连圣优夜来到这都三番两次受伤,刚刚甚至差点连命都没了,更何况是允思哲这大大咧咧的家伙……
然而,在三人还没来得及把气给喘过来的时候,从上而降的一道红色的大门完全将外面的假僵尸和三人给隔开了,不,应该说是完全密封了。
“砰”的一声,明落基用力一撞,门愣是没动丝毫,倒是自己给撞个半死。
“妈的,这是铁的,哪个混蛋制造的,害我以为是木的!”明落基揉着自己酸痛得像是散架了的身子,可怜无比地皱起了俊脸。
“不对,这是用来隔绝外面空气的门,走,我们快走!”圣优夜看着眼前看似简单的红木大门,不再等明落基,扬手将韩影背在自己身上,边说边往前走,明落基听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滚带爬马上起来,跟着圣优夜往前跑去。
仅凭着勇气和运气,圣优夜三人拼了命地往前,愣是跑了近五分钟没有出事,但笔直的走廊好像完全没有尽头,不管他们跑多远都是一样。
“欢迎光临死亡绝地参与死亡游戏,啊哈哈……”平地一声雷,一道陌生、沙哑、似被痰噎着而发出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那笑音就像万兽之王的吼声,令人听着头皮发麻,心浮气躁,仿佛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木偶,而他就是所有人命运的主宰。
其实……那声音不仅仅是在圣优夜这边响起,而是在十扇门,整层楼响起……
“是谁?”明落基警惕地用身子护着圣优夜背上的韩影,就怕再突然飙出几把匕首。
“啊哈哈……”回答明落基的又是一阵疯狂的笑声,笑声完了之后,那人好像消失了,又好像在暗地里看着他们,总之,就是想看戏。
“老大,我们快走!”
“等一下!”圣优夜将正准备往前走的明落基扯了回来,目光如炬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地板。
“老大,空气不足,我们会缺氧而死的!”
“如果我们现在走过去,可能立刻死,你看下眼前那几米的地板跟我们现在所站的地板有什么不同?”圣优夜把韩影轻轻放在走廊的边上,指着地板,也有点心急地说,的确,落基说得没错,不快一点冲破这个该死的走廊,他们都会因缺氧而死。
“这、这什么啊,好像在什么地放见过?”明落基顺着圣优夜所指的地板看去,那是用一块连着一块的正方形地砖铺成的,布置得很精细,质料也很美。
“是国际象棋的棋盘!”韩影只是轻轻扫视了一眼,便看清楚那地板和地板上放的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这、这算什么,难道我们要过去,还要来下盘棋不成,我行囊里可没带什么棋!”明落基看着眼前连绵十多米的棋盘地板,语气就像是被耍了一样,很不爽。
“那家伙把棋摆好了,已下好他的第一步,我们要过,就得一步步下赢它,然后顺着我们移动的棋子走……这里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圣优夜看着眼前的棋局,嘴角不禁浮起个饶富意味的笑容。
“可是这里都没有多余的棋,我们怎么下?”明落基看了下四周,不解地问。
“我们的脚就是棋!”韩影看着那棋局,语气冰冷无比,似是对隐藏在那后面的神秘人说的。
“走第一步就要想到整棋局该怎么走,否则最后可能会把自己杀死在棋局里。”圣优夜说完便不再说话,坐在地上观察着棋局,明落基和韩影也不再说话,坐在他左右两旁,跟着一起观察棋局。
五分钟后,明落基忽地站起来,指着眼前的地板,不敢置信地叫了声:“不可能,怎么可能每走一步都是死棋?!”
“的确,破不了,这棋太诡异了,破不了!”韩影在脑海里顺着那已下好第一步的棋局下,但最后同样……无法到达对面那没用正方形铺砌的地板上,简言之,就是无法下赢那棋局。
“老大,影,我们快走,空气越来越稀薄了,我宁可被外面那群假僵尸打死也不要窒息而死!”
明落基和韩影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完全没发现此刻的圣优夜已经不妥了,他专注着棋局,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已经堪称恐怖了,神情看着仍旧聚精会神盯着前面,却早已心神分散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脸色更是一片惨白,那棋局……就像有着莫大的魔力将他的的心神抽离出棋局本身。
“爷爷,奶奶,我把《费加罗的婚礼》弹出来了!”圣优夜眼前浮过六岁时开心无忧的情景。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害死妈咪的,不是……”七岁半时崩溃的画面一掠而过。
“您好,初次见面,我叫车忆贝,优夜哥哥!”
“我喜欢优夜哥哥!”
“我的未婚妻——车忆贝!”
“不要,忆贝,我求求你,撑下去,就要到医院了,没事的,哥哥在!”
“优……优夜,我,我…不想死,我不想……离,离开……噗!”
“不、不会的,不要闭眼,不、不要……”
“我……好恨,我不想…离开,不想离开……优夜,我爱……”
埋葬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先乐后悲一幕幕无形地被勾了出来,圣优夜的身体在剧烈地着,汗水已经完全沾湿了他的衣服,双眸被又红又湿,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忆……贝!”圣优夜泪流满面,疯狂地喊着,打着自己的胸口,就连发觉不对劲想去阻止他自残的明落基都被他疯狂一甩,甩到了墙壁上,整个人似已经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癫狂状态。
“啪”的一下,圣优夜脸上浮现出淡红色的指痕,韩影摸着自己发麻的手,担心地看着他。
“怎、怎么了,你干嘛打我?”圣优夜眼神迷蒙地看着韩影,觉得自己刚刚那一巴掌挨得很无辜,根本就不知道刚刚他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才对,突然像疯了一样!”韩影眼眶微红地看着圣优夜,他刚刚就像失控的狮王,还不断伤害自己,难道不知道这样也是在伤害她吗?
“我刚刚在看着棋局,在想怎么下……”圣优夜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与明落基和韩影同时交换了下眼神,最后三人齐齐往地板上所铺的棋局看去。
“小夜,下棋,必须在走第一步的时候就要想到全局该怎么走,对手会怎么走,幻想与现实相结合,才能真正掌控整个棋局,须知,棋如人生,一步一棋,一棋一命运!”圣优夜想起小时候与爷爷圣云泽对弈时的他的教诲,再看眼前的棋局,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优夜,你刚刚到底怎么了?”韩影坐在地上拉了下圣优夜的衣角,那楚楚可怜中的模样……想必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心疼,都会忍不住去呵护、怜惜她。
“刚刚在脑海中我与它下棋,我每走一步,先是看到成功的希望,但下一步又立即被封死,说来也许你们不信,那棋局完全将我的人生蕴含在里面,先是一乐紧接着是一悲,就像有一种魔力将我的思维抽离出棋局,回到现实,令我混淆了!”圣优夜看着眼前的棋局,苦笑了下,手轻轻拍了下韩影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好诡异棋局啊,老大,你能破吗?”明落基心急如焚地问,已经没时间了。
“破不了!”圣优夜低头苦笑了下。
“会不会像电视上说的,要先置之死地而后生,先下死棋,然后再……”
“没用,这不是围棋,这是国际象棋,下法不一样!”圣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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