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人,你看这小子生得半男半女,而且那双眼睛,一看就知道是桃花眼;手指白皙修长,就说明经常在女人身边打转;皮肤白,说明就对感情不专一;鼻梁高翘,说明日后事业会常处于低谷;嘴唇薄,没良心;这哪能把我家宝贝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圣优夜经“一休大师”这么一说,简直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手指白皙修长不是养尊处优,尊贵的吗,怎么到他那全变了!
“爸,你别乱说,优夜他才不是……”
“不是什么,这个世界上想跟车家攀亲带故的人加起来可以填了汉江,我说你也是,身为车家的女主人,更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现在可是关系到忆贝一生的幸福,怎么可以不跟我们商量就擅自和丈夫决定,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们爸妈了!”
“爸,优夜的家世比车家还好出很多!”杨秀和有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怎么到老了,还是这个样子啊,什么都喜欢插一脚。
“好出很多?小子,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家世比车家还好,你是……名门之后?”一休大师看了下圣优夜,不是很相信地问。
“外公,我姓圣!”
“我是问你家是干什么的,不是问你姓什么,问东答西的,谁想知道你姓什么……等,等一下,你说…你姓圣?!”
“是,外公!”
“中国的那个圣?你跟圣云泽有什么关系?”
“外公,圣允泽是我爷爷,亲爷爷!”
“咯咚”的一下,一休大师两脚突然软了,摔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圣优夜。
“哈哈,嘿嘿……终于找到了一个配得上我小忆贝的家族了,终于……”一休大师摸了下自己的光头,心里暗自乐得开花,一个人坐在地上傻笑。
“爸,你没事吧?”杨秀和见自己的爸爸一会傻笑,一会又着脸,担心地问。
“不行,不行……”
“你又怎么了?!”车忆贝的外婆看着自己的老伴手脚并用不知在大声嚷嚷些什么,更加无奈了,这老头子,怎么就那么龙精虎猛,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那个……圣家无论家世还是财富都比车家高出一截,我是怕……忆贝嫁过去之后要看他们家的脸色,会受委屈的!”一休大师大叫道。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没有修养,就只有个大嗓门啊,你别在这给我添乱,给我哪边凉快哪边去;小夜,过来外婆这!”车忆贝的外婆狠狠地瞪了下一休大师,同时,慈爱地向圣优夜招了招手,气得前者简直是吹胡子瞪眼,当然,前提是有胡子再说。
“圣氏的嫡孙,果然是人中之龙,秀和,你真的帮忆贝找到了个最好的归宿!”车忆贝的外婆越看圣优夜越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完美,出自世界如此名门望族,竟然找不到一丝浮夸之气,圣氏到底是怎样教育孩子的,她真的很好奇。
“妈,按我说,优夜和忆贝两人的缘分早在优夜的父亲和正贤相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杨秀和觉得世事真的很奇妙,原本她跟正贤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不仅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忆贝……这一切,就好像是专门为眼前的这两个孩子铺路,注定的一样。
“优夜的父亲?那个孩子的名字我也有听闻过,好像是中国天才之首对吧?可惜了,百年不出的一个天才!”车忆贝的外婆惋叹道。
“妈,我告诉你,其实优夜比他父亲更厉害,更聪明,更……”
“阿、阿姨,我……”
“你比你父亲更厉害?”圣优夜打断杨秀和的夸奖,但却被一休大师临门一脚,打断了他的话。
“外公,这怎么可能嘛,我……”
“跟我出来!”一休大师极怕有人会反对,所以说完,赶紧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准圣优夜不敢违抗他的话。
“喝,喝,吼……”圣优夜一直心慌慌地跟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一休大师来到后院的“武术馆”,尤其是看到眼前砖块和木块不断变成碎片的练武情景后,更加确定这个“老和尚”不安好心。
“当年我可是连续七届的韩国跆拳道冠军,你看看,这周围二十多里都是郊区,虽说交通很方便,但一有什么事等警察来了,可能早就酿成不可挽回的严重事情了,所以我退休之后,在这教了一代又一代的邻居们的孩子,让他们学武防身,不收任何费用……”一休大师站在馆外,自豪地说。
“哇,外公好伟大,佩服,佩服……”圣优夜鼓掌大赞道。
“过奖,过奖,过……这什么跟什么,叫你来不是来听我的光荣史的!”
“明明是你自己一个劲在夸自己,又不是我逼你说的!”圣优夜小声嘀咕道。
“你给我进去!”一休大师鼓着嘴,用力将圣优夜推进馆内。
“你练过功夫吗?”一休大师在圣优夜面前来回走了好几个圈,仔细打量着,高高瘦瘦,身材很好,但……这脸蛋和皮肤……怎么看怎么像女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战斗力。
“呃……略懂!”圣优夜也不知道这“老和尚”想干什么,所以觉得还是保险点好。
“练过什么功夫,空手道还是跆拳道?”
“主修中华武术,外修跆拳道,粗略涉及过空手道!”
“喔,这么厉害……呀的,臭小子,你以为这是上大学啊,还有主修和外修的,好,既然你说你懂,那就挑个最差的跟你较量一下,大师兄,给我出来!”一休大师瞪了下圣优夜,然后叫出了个又高又壮,肌肉结实得一拳打下去还会反弹的黝黑男人,与他站起一起,形成了鲜明的“黑白”对比。
“不是,外公,你说挑个最差的,可他……他是大师兄啊,你挑错了!”圣优夜知道在空手道和跆拳道中“大师兄”三个字代表着什么,那可是佼佼者,还说是最差的,分明就是想让他下不了台,挫他的锐气。
“如果有一天你与忆贝上街遇到歹徒,而保镖又不在身边保护,你却只会三脚猫功夫,那我忆贝不就毁了,所以……你将来要娶忆贝的话,就得先过我这一关!”一休大师一副“我是长辈,我怕谁,你奈我何”的神气表情,摆明了就是要让圣优夜这次下不了台,向他认输。
“可是外公,这是现代化科技时代耶,你这样弄得好像比武招亲啊!”
“叫你比就比,哪来这么多废话,看你这养尊处优排骨精的身子骨,这样吧,如果你能捱得了大师兄一分钟的话,就算你过关!”
“外公,为了忆贝,别说一个大师兄,十个大师兄,我也照打!”圣优夜一眼就看透一休大师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想让他承服,没门!
“随便你用什么功夫,乱打一通也行,我可不想你被我的徒弟打得确胳膊断腿,连累我被骂!”一休大师很是自信地走到大师兄身旁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傲里傲气地走了。
“大师兄,请多多指教!”
“来吧!”
“开始!”一休大师一声令下,只见圣优夜立即跑离那大师兄好几十步。
“还没开始就开始打算用溜的来拖延时间,真是没用,没眼看了!”一休大师看到圣优夜这副“逃跑”样就有气,忿忿地往门外走去,不想看了。
但前脚刚踏出门口,一个身体破门横飞了出去,摔倒在院子里。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没用啊,你就坚持一分钟让我开心一下不行吗,还说比你父亲更厉害,最没用的就是……大、大师兄?!”一休大师原本正骂得兴起,但走近一看,整个人傻了……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躺在地上的不是圣优夜,相反,是他认为已经稳操胜券的大师兄。
“外公,不好意思啊,最近可能运动过度,太用力了点,我先去喝口水好了!”圣优夜帅气地吹了下自己前额垂下的刘海,露出了个绝美的笑容,慢慢走开了。
“你啊,真是没用,丢人啊!”一休大师被圣优夜反将了一军,非常不服气地拍了下大师兄的脑袋,气呼呼地说。
“师父,你不知道,那……那个人出手的速度,妈的,快得不像人,我右腿才刚抬起来,他不知什么就已经站在我身旁了,一个扫风腿,让我失去了平衡,我以为我会摔在地上的,谁知道他不让我摔,连续十脚,就这样把我踢了出来;师父你还说让我让让他,别真正打他,现在……他不真正打我就好了!”大师兄一脸委屈地说。
“这孩子,好强的洞察力,心思竟然会如此慎密,竟然一下子就看出大师兄的破绽是在他出脚的时候!”一休大师这次是真的觉得圣优夜不像他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玩世不恭,这个孩子,不简单!
二十分钟后,圣优夜被一休大师带到了院子左边的一间古式大房子里,确切来说,是一间药铺。
“外公,你还开药堂啊?”圣优夜看着里面排队等候看病的人和那几个穿着白袍的医生一样的人物,很是怀疑地看着一休大师。
“赠医施药、为人民服务是身为医者最基本的品德,这周围也没什么医院,所以我就开了个药堂,请了几个护士、中医和西医,免费帮邻居们看病,要知道,在这里居住的居民,可是从前代以前,甚至十几代以前就延续下来的,纯朴的民风和落地生根的想法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一休大师再次自豪地说,城市里人与人之间的冷漠,让他忍受不了。
“外公你也是医生?!”
“没有啦,也就考了个内科医生的执照和中医资格证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一休大师的声音大得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哪有什么什么“不值一提”的意思。
“你有没有学过医!”一休大师突然眼神充满希冀地看着圣优夜问道。
“我看过医生!”
“废话!”
“既然不会看病,捐钱!”
“捐钱?”圣优夜看着突然向自己伸出手的一休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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