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等待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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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等待野蛮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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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就该了。

  想到那时避开她的目光,像个被老师训斥的孩子,还故作傲气的抬头,就鄙视自己,眼睛还要看她的家中企图做最后的寻找,看到屋内如同灵堂般的白花,映入眼帘,反射出刺目的白色,是平凡与他家人喜欢的一种感*。

  眼神上瞭是一种逃避,却被人理解为孤傲,难道别人骂你时你就该低着头吗。

  夜,夜雪,一片沾满血的叶子在这下雪的夜色中,三种颜色的互相调和。溶解还还是反射。

  自己就如同那片沾满血的叶子,孤独的踩着无血的尸体,就像是古龙笔下的人一样,很容易就把古龙想成海明威,他们太像了,都是十足的硬汉,与鲨鱼搏斗的老人,江南那个跛脚的刀客。

  一串音符跳进了耳朵,一家音像店中放着周杰伦的歌,是最近很红的周杰伦,只是不明白现在讨厌他的人才被人们视为懂音乐。

  走在街上说“周杰伦唱的是什么,玩意儿。肯定会被视作真正的音乐人,所以说无知愚昧的人以为对世界的无知就成立新潮,后来这些人组成了统一战线,又因为他们站在最前面,所以就叫前列腺吧。

  听出来了,是那首《爸,我回来了》泽汝听到说很好听的歌,记忆中父母的吵架成了我儿时的最熟悉的戏剧。

  泽汝说:“两个有个性的人结合,注定远胜于一山容二虎,也许当年某些偶然的色彩会让生命出现了交点,但时间里一天天逝去的年华必定使一切罪恶重新滋生,个性中的棱角也会越发明朗,掩盖在因色彩而产生的迁就中的棱角也会一天天的抖掉那些不堪的屏障。所以生命因此对与婚姻就有了几个阶段,三十岁开始到四十岁是浪漫色彩的,之后到五十岁是战争时期,最后那些还未分开的人,疲倦下来,仍能彼此面对的两个人,只能平淡的走完两段各自的余生,然后墓碑上写着“恩爱的楷模”,自欺欺人,老年人的唯一乐趣就是彼此挖苦。

  也许真的在四十岁之后就像《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主人公一样,装成一个又聋又哑的疯子,那样会更快乐。

  走进音像店,买了长陈珊妮的老歌集,然后是一张很贵的鲍勃&;#8226;迪伦。听到了女店主的唠叨声,说刚才一个疯子买了一大堆廉价的重金属,几乎把他店里的垃圾都打扫干净了,说还趁机痛宰了他,真是个傻子。我想告诉他要是我早来一步,我也买了。

  我的手放在那长周杰伦的唱片上,半人半兽的封面,后来想,还是算了。

  从音像店出来,拐了很多的弯,自己都不知道通向哪里,然后就走进了一家店,破旧的小旅馆。

  这是家角落中的归宿,门前两棵不知道是什么的树,刻入风中的刀声,凿刻出的挺拔,门前已经灭了一半的霓虹。掩不住的幽暗。

  推门,一股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浓缩成一颗露珠,在鼻腔中显着酸性,素后听见一串不成调的吉他和弦,仿佛在奏着亡命之徒的味道。

  大厅里是一间酒吧式的格调,只是没有了歌舞升平,舞池已盖上了许多的桌椅,空着显得冷淡,只有几张桌子,坐着三三两两的人,有的端着啤酒,有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几个人扫了一眼进来的人,别人依旧继续静的如同不曾学过说话,然后仔细的发现每个人的肩膀都微微上瞭,只是一种背负太多的人,这样最寂寞。

  当我流泪时,你不会看见,因为我的长发已遮不住你的视线。

  看到那个拨琴的人,目光呆滞,手只靠惯性重复几个和弦,有时没有表情才是最可怕的表情。

  走到吧台前,办好住宿手续,老板给了我一串钥匙,告诉我:“二楼,203。“

  这时有人推门而出,大步的走着,头发以掉落了九成,一声不吭的走进有一声不吭的走到一架年代久远的钢琴前,坐下后,手使劲的拍了几下琴身,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砸手,后来老板告诉我,因为他的手已经在岁月和酒精的蹉跎下颤抖的厉害,拍几下为了使手有知觉。

  一首曲子,辗转飞扬起来,也许是因为有些琴键已断,总有一些音符明明按下却发不出声来,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破碎的如同这些人。

  那些所谓的听众依旧低头喝酒,睡觉,不曾改变,只是今天除了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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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一个世界,也许是那些在地下室中砸了半辈子鼓,拨了半辈子弦,却还是未绽放的人最后砸累了,拨厌了,这里就成了他们最后 的归宿,毕竟大红大紫的人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吉他的轰鸣声毕竟如同鸦片一样。

  就像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萨宾娜说的那样:“音乐越方越响,人只会变成聋子,因为人变成了聋子,所以音乐才不得不更响,真是恶性循环。”但整个世界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没有一处有人的地方没有音乐,躲也躲不掉。

  也许就是那句话:“什么都没有带来,什么都没有带走”。或者是唐吉柯德般“我*的来到这个世界,我必须*的离开”。而我总认为只是译者的错误,*应该意味着空手。

  断续的曲子,托着那支离破碎的音,一瞬间刺痛耳膜。

  慢慢走到面前,看到她仅剩一成的头发,脸上大颗大颗没有温度的汗珠,手摸着这历经沧桑的见证,艳丽的漆已经褪去。

  贫穷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他抬起头,那颗越发胀大的汗砸在琴键上,如同砸在爱人心中的思念一样。

  而他的手在分神的一瞬间漏掉了一拍。

  看到他整个手都在发抖,他在努力克制。一声突兀的尖声成了一个不成拍的音符,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在舞台上根本不易察觉的。

  那些一直低头喝酒的人呢们却都抬起了头,向着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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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一股久未开启而微微变质的空气,月色入户,照射出在地板上积起的一小片池水,别人遗留下来的吧,而我却不是苏轼,也不是贝多芬、莫扎特。

  也许这里是那些沉在所谓的音乐的海洋中却被音乐踢出来的人们的归宿。

  我想他们的幸福是死亡的那天夜里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幸福。

  而我却已沉沉的睡去,别惊醒我,至少今天别吵醒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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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拽来了光,外面车笛响起,然后大群人蜂拥而至,开始装卸货物,有那个弹钢琴的男人,也有那些喝酒睡觉的人,将货物装上另一辆车,司机付给每个人一些钱,得到钱后,又回到旅店里,继续坐在座位上喝酒,睡觉。过程改变不了结果。

  从楼梯下来,看到这一切,我不认识,劳动原来也可以这样麻木。

  他们的生活如同泽汝所说的那样,混混的最终归宿是下等的凡人,四十来岁已经开始用酒精麻痹自己,也许固执久了,最后反而懦弱了。

  或者说这是生命的一种形式,就像文学的不同问题一样,死亡是另一种形式的延续,不然那豪华的灵堂是给谁看的。

  生平看到最厌倦的是不孝儿女因为父母的去世大收礼金,然后装成一副孝子的模样,眼泪婆娑,哭给谁看。

  而平生最令我感动的举四肢赞同的是那句:“哭什么,活着的时候给他吃点好的比什么不重要。”其实那些已经死了的老人生前也许都没怎么吃过烧鸡,鱼肉,精致的糕点,但是在灵堂却堆的慢慢的。

  但人类的归宿到底是什么?如果我的归宿是一个巢穴,那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小小的漂流瓶。

  如今的鹰双翅已断,它的理想是否依然是在前方,是否在逼迫自己进化成陆生的动物,脚踏实地。

  午夜的世界最干净,就如同闭眼的世界最真实一样,在阳光下,汗水可以声成光辉,黑夜却不行,只能成为永不挥发的水晶。

  我瞅着天花板,想象着音乐带给我的立体空间。

  依旧是那个钢琴,那个人,那断了的音符,而整个屋中的弥漫着劣质的酒味,看到了那儿弹和弦的男人。如蝉叫般奋力拨动着一根和弦,在一弦上奏出一段跨度不大的旋律。

  也许他们在当年也被称为才子吧,背负的青春债应该还完了吧。

  只是一个失败者的栖息地,没有人值得炫耀,也许那些离家的人们的养老院,失败了,回家还会有人同情吗?失败,更无法面对的是指责。

  这时,天开始沦陷,风灌满了迷茫的视线,一条无穷无尽的射线,甚至整个世界就是由一条直线和一天曲线构成的,而卑贱的人类总认为自己是世界的原点,真他妈的滑稽,也*天就会被射来的线刺穿胸膛。

  大气压无法托住的天沉了下来,雨开始下,打在雪上,溶化后在一起凝固。。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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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听到了那首永远弹不完的曲子,一样颤抖的手,一样凿打使手发胀的疼,因为恢复一点知觉。

  也许……

  音乐的不完美是所有的乐曲都太太完整了。

  在我住的这些天里,好像从来没有看到有谁情绪过大过,就只是钢琴师手抖得厉害时使劲拍几下,吉他断弦时骂几句脏话,这种平静太可怕了,这种寂静不是征兆,而是结果,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结果。

  之后的几天我躲在了一个壳中,足不出户,心中是委屈,想着把我抛弃的平凡,心真的就抑制不住的愤怒起来,自己还是被骗了。

  在吃饭的时间看到那些无法与生活挂钩的人们,这几天始终是那些乐句陪着我,在听差不多都会弹了。

  终于还是安奈不住的想去问个明白,现在平凡该回来了吧,决定下午再去一次。

  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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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平凡家的门口,丹舞坐在门口,低着头,长发成了阻挡视线的屏障,双肩缓慢的抽搐着,是在哭吗,她竟然会哭。

  也许根本不用看眼泪,眼泪只是结果,证明自己曾经宣泄过,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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