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之后,她日日陪在我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时刻牵着我的心。有时,她会刻意地对我微笑,虽然我知道那并不是真心的,我也心甘情愿地将它当做甘醴一般地品味。
只是有时,她会时不时地出神,忧伤不经意地流露出来。她有什么心事吗,是因为我对她的情感让她烦心了吗。
我不敢问,因为害怕答案。
我承认自从遇见她之后,我不再自我,知道害怕,学会担忧,变得胆怯。心也不再是自己的,总是由不得自已。
时间总由不得人地流逝。
宫中父皇遇刺的消息传来,她不得不回宫,而我却不得不留下来。
就算此时,她就在我的怀中,却还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兄妹这道无形的隔膜,生生地将我们挡住了,就算再努力,这辈子也无法触及。
遭遇劫匪
次日,燕楚第四次大战:漠地之战开始。然而上官凤儿却在鸢儿、萧冥、韩禹的陪同下,踏上了回宫的路途。
经过十几日的赶路,终于到了永州,不过上官凤儿等人并没有去柳府,也没有去红楼,而是继续赶回皇宫。
“公主,再过两日便到皇宫了,太好了。”鸢儿在一旁高兴地说着。这样子公主就不用这么受苦受累的了。
鸢儿并不知道皇上遇刺的事,萧冥、韩禹也不知道,战场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是啊。”上官凤儿微笑地看了她一眼,心下却恨不得那马儿能够多长出几条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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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郊外
“车上的人,还不速速下来。”一个粗噶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没有人回答。
“你丫的,本大爷让你下来,还不快给我下来。”粗噶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家老大让你们下来,听见没有。”似乎是个小喽啰。
上官凤儿闭眼坐在车内,心想莫非是遇上土匪了。
这些小事,自当有萧冥与韩禹清理。
“哥们,你想干嘛。”韩禹的声音传来,语气里满是调侃。
“想干嘛,嘿哟,弟兄们,你们可都听到了,他居然问土匪要干嘛,你们觉得好不好笑啊。”那粗噶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哈哈哈,好笑,真是好笑。”众土匪附和道,然后便放声大笑起来。
“若是我说我比土匪还土匪,你们信不信?”韩禹戏谑的语气再次传来。
“嗨哟,这可是本大爷打小至今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不过你们若是乖乖下马,将车内的人交出来,本大爷就饶了你们。”粗噶的声音依旧狂妄。
车内的人,难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还是说他们只是一般的绑架。
“是吗,如果我说不呢。”韩禹挑衅。
“什么,你小子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的们给大爷上。”粗噶的声音更粗噶了,接着便听见群起而上的打杀声。
劳命伤财的道理谁都懂,土匪亦是如此。若是被劫的人乖乖地交出物品、人来,那么他们也不会浪费多余的人力物力来与你斗个你死我活。若是那些人抗拒,那么土匪也就是名符其实地土匪。
“你在这守着公主。”萧冥朝身边的韩禹说完便跳下马车。
鸢儿偷偷地掀开帘子一看,见十来个土匪朝马车攻来,而这边却只有萧冥一人上前迎战,正可谓敌众我寡。她又未曾遇见此场面,有些惊慌失措,“公主,这可如何是好啊?”
“好与不好谁都不知道,只能尽力去一搏。”上官凤儿淡淡地开口。
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天意,你再强求也拗不过天。不过天意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不知道就只有去搏一搏,博了之后,才知道。
“哦。”鸢儿并不太懂上官凤儿的话,只是看见上官凤儿如此淡定,便安心了不少。
“嗷~~~”马儿突然叫起来,接着便可感觉马车在后退。
想必是这些土匪计谋:先将萧冥、韩禹引开,然后再拖车,只是他们没想到韩禹会留下守车。看来这些土匪不是一般的土匪。
守在车前的韩禹很快跑到车后与那拖车的土匪交上了手,而前方的萧冥见韩禹也被卷入,担心上官凤儿,却又无法分身。
“公主,要是再来一拨人,那该怎么办啊。”鸢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再来一拨人。”上官凤儿细细念叨着,莫非这土匪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细。
要知道她这次出宫去战场的消息是极为隐秘的,若是真有人泄露了,那么,会是谁泄露的,目的又何在?
“呼”一只手快速将马车的帘子扯开了。
我不哭不闹不上吊
一个蒙面黑衣人爬进了马车,微眯着眼在一时愣了神的上官凤儿与鸢儿身上徘徊了两下。
下一刻,“啊~~~”回过神的鸢儿惊慌失措尖叫起来。
蒙面人伸手毫不犹豫地在鸢儿的身上点了几下,鸢儿一脸痛苦地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身子也一动不动的,只有那圆圆的杏眼惊恐地闪着。
原来这世界还真存在点穴。
上官凤儿波澜不惊,“你是谁?”如今的她连死都不怕了,还会因为眼前的事情而失去理智或害怕吗。
蒙面人并不回答,快速地在上官凤儿身上点了两下,上官凤儿便也和鸢儿一样动弹不得了。
那蒙面人随手拿了布袋往上官凤儿头上一套,然后直接扛在了肩上,跳下马车,朝一条偏僻小径飞快逃去。
而此时的萧冥与韩禹被众土匪苦苦纠缠着的,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凤儿被黑衣人掳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上官凤儿只觉得那蒙面人将自己放下,然后眼前一亮,原来是身上的黑套子被拿去了。
待上官凤儿适应了黑套子外的光线后,只见那扛着自己来的蒙面人依旧站在跟前,她定睛看着他。
蒙面黑衣人眼神闪躲着,然后微垂着头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
上官凤儿终于能够动弹了,也能够说话了,不过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四周:有床、有桌椅,只是都很简单,可以确定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
那蒙面人有些诧异上官凤儿的淡定:想来也是,若是哪个女子被掳了来,还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着。
不过他也没有说话,在屋里没待多久,带着些许地眷恋看了一眼上官凤儿出去了。
过来一会儿,有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替上官凤儿准备了洗澡水,示意上官凤儿清洗,又为她准备了饭菜,然而无一例外地都一语不发。
夜很快降临了
黑暗中,上官凤儿躺在床c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心里反复想着今日之事:不一般的土匪,蒙面人,有武功的丫鬟。
不一般的土匪,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有人在永州城外被绑的,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有绑匪、土匪之类的,因此毫无疑问,那土匪不是一般的绑匪,原本也不是永州的,而他们去永州的目的则可以认为是自己。
那黑衣蒙面人绑走自己之时,无一个土匪追赶或是叫唤的,因此可以说这些绑匪与黑衣蒙面人不能说是同伙,但是定然是勾结的。
之后派来的两个丫鬟,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从她们走路的步伐及体型可以看出她们有武功,想来是用来监视自己的。
上官凤儿又翻了个身,面朝床内侧,黑暗中,秀眉蹙紧,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绑架自己的目的到底何在?
“哗”房间内似乎有东西发出声响。
上官凤儿赶紧再次翻过身,面向房间,然而她没有练过武,也不知道这个声响到底是何物发出的,因此只当是老鼠或蟑螂。
“嘎”门被打开了,那两个丫鬟跑了进来,然后快速地点上灯,仔细地搜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最后两人相视摇了摇头,便退了出去。
待那两人退了出去,房间又重新陷入黑暗。
突然上官凤儿感觉床里头有东西在动,心想莫不是什么老鼠之类的跑到床c上来了,于是赶忙坐起身来。
哪知黑暗中却出现一双如铁钳一般有力的手将她死死地按回了床c上,那人身子一翻将她压在了身下。
上官凤儿用尽挣扎了几次均不得挣脱那铁钳,眉头蹙紧,咬牙,“谁?”
带着些许龙涎香的温热气体吐落在上官凤儿耳畔,“为什么要皱眉,我不喜欢你皱眉。”
这是一个低沉、性感、魅惑的声音,似乎要贴合到心灵深处的每一褶皱。
“你到底是谁?”上官凤儿不禁眉头皱得更紧了。
男人不说话,上官凤儿只是觉得眉心处有一片柔软。
没错,男人在亲吻她的眉头,她被轻薄了。
“你让开。”上官凤儿双手被男人钳住,只得用双腿死命地踢着,然而下一刻,双腿也被夹住了。
“我是来救你的。”男人声音变得沙哑,身下变得坚j挺,看来身体是有了反应。
上官凤儿感觉到男人的变化,赶紧停止挣扎:一是因为男子的话;二则是她知道,若是再动弹,自己很可能就此被吃干抹净。
那片柔软并没有停止,而是顺着上官凤儿的鼻子,直到她的柔软。
落入狼窝又遇虎口
“吃。”正在陶醉的男人突然舌头一吃痛,叫出了声来。
没错,上官凤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黑暗中,她怒目瞪着他,怒言,“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叫了。”即说是来救自己的,却又不带自己走,反而轻薄起自己来,恐怕这男人并不是来救自己,而是来采花的。
采花大盗轻啄了一下上官凤儿的眉,轻笑,“在世人看来,玫瑰和月季花并无不同之处,然而我就是喜欢玫瑰,因为她的刺。”
花?上官凤儿不禁心下悲鸣:果然是采花贼,而且是个超级变态,喜欢刺的采花贼,看来如今她是落入狼窝又遇虎口,这可如何是好。
“噗嗤噗嗤”房顶上似乎有东西发出声音来。
采花大盗再次轻啄了上官凤儿的朱唇,“你注定是我的。”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腰。
轻狂的采花大盗,上官凤儿在心里暗暗想着,接着她便感觉身子离了床。
男人腾了一下,便飞上了屋顶,再接着,上官凤儿便感觉自己在空中飞,而耳边传来“呼呼”的声音。
是轻功,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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