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说,小枫啊!这身为君王的女人不能太贪心,笙歌是喜欢你的,一个君王能喜欢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君王的心是天是地,要装的东西有很多。
皇太后还说,小枫啊!那位李先生从笙歌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他身边陪着他了,对于笙歌来讲她太重要太重要了,你不能去介意他们之间的情谊,你只要牢牢的记住,你和笙歌是夫妻,他们是师生。
是得,他们是师生,而他和她是夫妻。
乌玛丹枫把手放在她的小哥的手臂上,他侧过头来,又对她温柔的笑了,她又不怨了,他对那位初雪还没有这般温柔的笑过呢!
不久的以后,乌玛丹枫明白了,有些人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笑时是因为对那个人心存愧疚。
宴会举行到了一半,尚书在念着今年状元考卷的答卷,只有一边的小姜知道自己的主子此时的心理到底有多心不在焉了,席间,主子离开了席位,小姜马上紧跟了过去。
一到休息室,主子就发话了,小姜,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莫姑娘悄悄的走了过来,低语,姐,刚刚我看到了王上穿着小姜的衣服离开了。
丹枫离开了碧波亭,脚步越来越快,一边走着一边把头上厚重的珠花一个个的丢掉,然后是披肩,再然后是珍珠耳环,随着那些东西一样样的离自己而去,她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可以轻易的做到飞檐走壁的乌玛丹枫了。
还好,轻功还在,虽然有些退步了,但可以轻易的攀越到“兰亭”那特意从乌国运来的瓦做的屋顶上。
“兰亭”……初雪的住宅,是他特意为她精心建造的,她亲眼看见他画了图交给了宫廷里的建筑师。
莫莫说,她仿佛看见王上朝初雪住的地方去。
攀在屋顶上,再一跃,落在了院子里,院子里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兰花,在这夏夜里香气怡人,站在透着光的房间外,丹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她害怕看到她不希望看到的,颤抖推开了窗,窗出现了小小的缝隙。
出了一身虚汗,丹枫站在“兰亭”外,嘲讽的笑着,瞧瞧,乌玛丹枫,你现在再干什么,难不成,对人说,我是来捉奸的,捉王的奸,这话要是在这皇宫说,皇宫里的人会把你当成了疯女人的。
对抱着她衣物的人说:“走吧,莫莫。”
这傻丫头看来是把她丢下的东西一一的捡回来了,对了,在这宫里每一样出现得不合理的东西都会被细细的斟酌,解剖。
“姐,王上有没有在那里?”莫姑娘小心翼翼的问。
在私底下,总是以姐妹相称,莫莫比她还小两岁,在夏国时,莫莫救过她,那时,她们就以姐妹相称了。
“没有!”丹枫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有点大惊小怪了。
两个人沉默的走了一段,莫莫拉了拉丹枫的手,说:“丹枫姐,现在整个皇宫都在议论纷纷,那些大臣们天天都在催王上选秀,姐,要是王上有一天真听了那些大臣们的话,你会不会接受那些秀女成为王上的妃子。”
丹枫觉得这夏夜里花的香气一下子变得苦涩了起来,望着那方无限宽广的星空:“如果有那么一天,如果王上因为那些大臣们的建议想立对他有帮助的妃子的话我会接受的,但如果王上是因为喜欢了,喜欢得想把她放在他身边了,我不会接受的。”
“我会亲手毁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哇,从我家阳台上可以看到月食,感觉棒极了。
☆、为她钟情时(一)
靠在了温泉池子的边缘上,青萝闭上了眼睛,那放在温泉里也不知道那是用什么材料靠垫,靠在软绵绵的,十分舒服,青萝是极喜欢水的,她还喜欢在水里游来游去,从前,她和小绣最喜欢的是在水里嬉闹。
青萝还觉得水是可以解烦恼的,知道了笙歌今晚会乌玛丹枫在一起,她就觉得烦躁了起来,烦躁得想躲进了水里。
现在,笙歌是不是和乌玛丹枫在说着话,是不是替他挡了别人想向乌玛贵妃敬的酒,有没有对着丹枫温柔的笑着,他们都说王上对乌玛贵妃温柔体贴,他们说王上只对乌玛贵妃笑。
恼怒的扯了扯头发,李青萝,你在乱想什么?马上,手就被握住了,一个身影就滑进了温泉池子里了。
出现在她幻想里头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青萝十分汗颜,女人啊!天生就爱胡思乱想。
他的出现令青萝觉得欢喜,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怎么来了?”
在施乐庵山下客栈的温泉里,他偷偷的看着她,看着看着就不能自己了,而现在,终于不用再偷偷的看着她了。
现在,白色的薄如蝉翼的衣裳经过水的浸泡呈透明的颜色,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她半身隐在冒着薄薄蒸气的水中。
最最梦幻的,大约如此。
“我是和你鸳鸯戏水来了。”笙歌哑声的说着:“在宴会上,我就只想着你,想水中的你该有多么的迷人,于是,我一刻也呆不下了,偷偷换了衣服小姜的衣服,就来找你了。”
青萝张大的眼睛愀着他。
笙歌的身体贴了上去,再贴紧一点,能再贴紧一点就好了,最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橘红色的灯光美妙如斯。
笙歌卷下青萝的衣服,托起了她的身体,俯下头,沿着唇一点点的吻去了落在她身上的水滴。
当他的吻落在她的胸脯上,当他的舌头在上面撩拨时,青萝再也忍不住了,手缠了上去,如溺水般的人,嘴里也发出了不成调的声音。
“阿萝,喜欢我这样对你么?”他的吻来到了她的耳畔,他喜欢看着她为他情动的模样。
青萝没有回答,只是手更紧得缠住他,恨不得长成那种一生都缠在树上的蔓藤植物,就这样一生缠住他,谁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分开。
“喜欢么?阿萝。”笙歌的舌头饶着她的耳廓上转。
“嗯!”青萝发出了如蚊子般的哼叫声。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喜欢。”青萝声音大了一点点。
把身体用力的往她身上压:“还是听不见。”
“喜欢。。。”青萝再他的手落在了她大腿的内侧时吸着气,大声的叫了起来:“喜欢,喜欢。。”
这狂欢一半像花火一半像灰烬,花火这一头是情是欲望,灰烬那一头是一个叫做乌玛丹枫的女人。
有一天,假使有一天。。。。
青萝闭上眼睛,像泪珠,像水珠的东西从她的眼角溢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笙歌满意的笑了起来,托起了她的腰,迫不及待的进入,他温柔的吻遍了她的全身,听着她因为动情时喘息以及身体的回应。
抵死缠绵,大约如此!
很久很久的以前,他就偷偷的梦过这个时刻,他刻意去忽略梦里和他肢体交缠的那个人的面孔,就怕,那是对她的一种玷污。
彼时年少,却是那般的执着,想把那个最真最善的楼笙歌留给李青萝。
虽然,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他相信在这尘世间,再也无法找出比他们更为契合的两具身体了。
“阿萝,阿萝。。。”一次次撞击着,叫着这个住在灵魂深处的名字。
“小楼,小楼,别。。”青萝的声音带着哭腔,别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身体在忠实回应着他一次次更深更重的进入,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声的想把这个名字装满了心底里的每一个角落,想借助这个名字来让自己更勇敢,更勇敢一些,再勇敢一些,直到生出无穷无尽的力量来,直到有足够的力量来紧紧的抓住他。
她不想再弄丢他,李青萝不想因为怯弱丢掉了楼笙歌!不想,死也不想!
欢爱过后,他趴在了她的身体上,还是不舍得从她的身体里离开,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她的锁骨。
相爱的人呐,总爱说一些傻话。
“阿萝,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要叫什么名字,你说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你觉得呢!”
“不如叫爱萝吧!爱萝蛮好听的,叫爱萝一听别人就知道那个孩子的父母一定极相爱。”
虽然累得快要睁不开眼,但听到笙歌孩子气的话青萝还是忍不住的“噗嗤”笑了起来。
“我英明的王上,要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你还要叫他爱萝么?”
笙歌讪然,本来是为了讨好她的。
“那你说叫什么,我不介意你把他叫爱楼。”
“呆子。”因为他的鼻子蹭到了她的脖子,青萝咯咯的笑了起来:“楼爱楼,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欢场场所。”
“那到底要叫什么?”笙歌继续蹭她,把她逗得花枝乱颤。
“小楼。”青萝停止了笑,一本正经。
“嗯!”
“要不这样吧,竟然你为我们的孩子的名字伤脑筋的话,我来娶一个一本万利的,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叫大宝,第二个孩子就叫二宝,第三个孩子就叫三宝,以此类推,怎样?在南方,这可是那些宝啊玉啊贵啊可是时髦的名字,又喜气又顺口。”
“你想得美,叫大宝,二宝,三宝就一定会长得像歪枣子了,你觉得我们的孩子会长成歪枣子吗?”
“歪枣子?王上,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么伟大的知识。”
“从你那里学来的,你忘了么?”
小的时候,他觉得她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是挺有趣的,总把他逗得咯咯笑个不停,长大了,那些故事不再有趣了,可他仍然喜欢听,一边听着一边愉悦的笑着,彼时,那人并不知道其实愉悦他的不再是故事而是她的脸部表情,一举手一投足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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