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国师眼睛落在他叫楼笙歌的学生身上,只见他脸色发白,木然的从自己的座位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一直背对着大家的青衣男子竟然是他们的王,大家也才想起来闽国师口中的那位翻译应该是他们王那位年轻的女先生。
正阳殿,静寂的午后,笙歌没有叫醒那几个在一边打盹的宫娥,那绿竹更是睡的毫无形象。
这秋日的干燥天气让人特别容易犯困,青萝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在紫薇宫,小小的她靠在了娘亲的膝盖上听着娘亲用柔美的嗓音唱着小曲,风一吹有些的紫薇花的花瓣掉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想必,那是她遗失的童年吧?
醒来的时候一室橙黄色的日光,日头已经偏西,看来,她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吧?
在那片橙黄色的日光中,笙歌正坐在一边痴痴的望着她,像一蹲雕像,裂开了嘴,半撑着身体,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呆子。
“怎么啦?傻傻的,什么时候来的,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明日,各国的使者就要回去了,现在他应该在参加例行的送别宴。
“我在等你醒来。”他说。
青萝心情好了起来,手撑在床上:“要是我不醒来呢?”
马上的,她就被拥进了他的怀里,他用让她窒息般的力量紧紧的拥住了她:“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天的。不会的。。。”
“小楼。。”青萝吸着气,马上的,她叫了起来,这人,怎么咬她的颈部了,还咬得挺疼。
“疼吗?”他在她耳边问。
“嗯!”青萝点了点头:“有一点。”
“会疼就好!会疼就好!”他更紧的抱住了她。
“小楼,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青萝怎么觉得今天的他有点不对劲,推了推他。
没有等到他的答案,等到的是他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也许那更应该说是啃咬,一路上就沿着唇往下,来到颈部,他的牙齿扯开了她的衣领,把她压到床上,三下两下的,她那薄薄的睡衣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他的手更像是无处安放似得在她的身上流连,当他的手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时,青萝手按住了他的手。
“阿萝,现在。。”他喘着粗气,声音有些抖:“给我,我想要你。”
中秋那天过后,他们都是相拥而眠。
“可是。。。。”青萝声音小小的,她咽了咽口水:“那个,你不是要送那些客人么?”
“我不管,让那些人见鬼去吧。”笙歌隔开的青萝的手,现在他只想感觉她,手沿着大腿内侧往上。。。。
青萝深吸了一口气,躬起了身体,手不由自主的缠上了他的腰,身体像着了火一般,现在她也想要他。
感觉到她的情动,笙歌哑声笑,还在嘴硬,来到了她胸前的敏感之处,吮住,成功的让她的腿自行的缠住了他的腰。
在听到了闽国师说她半个身体陷在沙漠时他慌了,回来的路上坐在软轿里腿还在抖着,要是没有那位叫大头的,接下去他不敢想了。
回到了寝宫,她睡在他床上,他还是觉得不真实,就坐在一边等她静静的醒来,醒来后她叫他小楼对他笑,他还是觉得不真实,咬了她一下,她喊痛的时候笙歌才觉得真实了。
☆、梦醒时分时(六)
小姜和朱执事皱紧眉头,望了望已经暗沉的天色,退了下去,现在去催王上用晚膳无疑是找死。
寝宫的门紧闭着,王上从中午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过。
和门外的人迥然不同的是门里的一番情景,天色一点点暗去的时候,笙歌还是没有停下了的意思,他几乎要把青萝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每一次撞击又深又重的,青萝敛眉时,他的唇就落在她的眉上,直到把她的眉吻开,青萝溢出声音时他就堵在了她的嘴,把她的声音吞进他的肚子里,直到青萝跟着他一起沉沦。
夜更暗更沉的时候,笙歌还是不消停的在她身上索取着,人说鱼水之欢,青萝觉得那是对男女欢爱最贴切的形容。
在这层层的纱帐里,他们如鱼如水,相互拥抱,相互从彼此身上获取温暖还有狂欢。
最后,在一声极致的低吼声中,笙歌满身是汗得趴在了青萝的身上,像从前的一次次欢爱过后他把她抱进了用千年古木制作的大浴桶里。
让她靠在舒服的位置,笙歌用从她那里学来的技术给她按摩。
青萝没有想到笙歌的按摩技术这么好,看着他认真劲儿,青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打精神,说实在的,现在她有点累。
手触着他的鬓角:“小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笙歌垂下了眼睛,难为情的模样:“我只是听到了国师说你在沙漠遇到龙卷风的那一段,害怕了。”
青萝倾过了身体,抱住了他,把脸隔在了他的肩膀上:“所以,就怕我不见了,就丢下了那些客人,傻瓜,我说过的,我会在你身边的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娶我。”
“要不。”笙歌的语气急切了起来:“要不,咱们明天就成亲,然后等你爹娘回来我再去拜访他们。”
笙歌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向世人宣布她是他的皇后。
他猴急的模样使得青萝笑了起来:“现在我们和夫妻没什么两样啊。”
“可是。。。”
青萝打断了他的话,岔开了他的话题:“小楼,你再像今天这样人家会不会骂你是昏君,而我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祸水。”
笙歌好脾气的笑了起来:“让他们骂好了,这昏君和祸水是天生一对。”
“昏君你当好了。”青萝靠在他的肩上,懒懒的:“我可不愿意当祸水。”
她的身体可柔软,现在两个人又是身无寸缕,她又是整个身体贴在自己,特别是现在胸前软软的那两团。。。。
“阿萝。。。”拉长着声音唤着她。
“嗯。。。”
“阿萝。。。”再拉长一点。
“嗯。。。”
“阿萝。。。”再再拉长一点点。
青萝的睡意一下子没了,竖起耳朵。
“阿萝,你真好。”他的舌头落在了青萝的耳廓上,呢喃。
“不。。。”青萝干巴巴的:“小。。楼,我一点也不好。”
“不,我说你好就好。”他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挑逗着她。
“小楼,我。。不好。。”青萝的声音开始结巴了:“我。。。。”
还没有等她话说完整,他已经吻住了她了,笙歌又一次在青萝的身上耍起了流氓了。
半夜,小姜的屁股一阵疼,那张放大的脸使得他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顺势跪在地上:“王。。上。”
“去弄一些吃的东西来。”他发号施令。
这个时辰让他去哪里弄吃的过来啊?小姜望着那理所当然的背影心里发着牢骚,不过,他确定,李先生应该比自己还命苦,从黄昏时刻到现在这个时辰,还没有让她吃饭,那该有多饿啊。。。。
还没有睁开眼睛,手就自然性的往里面一捞,没有捞到实物,笙歌舒心的笑了起来,她一定是生气了,昨晚的鸳鸯戏水应该把她折腾得够呛。
再伸手一捞,还是没有,这下笙歌睡意全没了,转过头,里面的位置空空如也,该死的,这个女人一大早跑到哪里去了。
慕容说,这个世间最动人心魄的画面不是哪位倾城之姿的女子为你跳着举世无双的舞蹈而是住在你心上的那个人在某一天你醒来时见她衣着淳朴挽着袖子站在灶台上为你燃起了炊烟,当时他反驳,说那是御厨,是御膳房的事情,他说要是他女人他绝对不会让她干那些的。
此时此刻,当她站在灶台上下面时,笙歌觉得慕容那家伙还说得很有道理,在这个清晨,他见到了那个动人心魄的画面。
今天是他实岁满二十七岁的生日,他的阿萝在为他下长寿面呢。
不管那在灶台下生火的绿珠,轻轻的走了过去,从背后环住了她,头埋在了她的发顶上。
青萝脸色大噪,这绿珠还在身边呢。
绿珠弄好了火,脸红耳燥的退了下去。
等绿珠走了后,笙歌跟紧得从背后贴住了青萝,带着那种早晨起床的粗哑声线:“阿萝,你真好。”
见她脸红一阵白一阵,笙歌轻笑了起来:“你放心,不是昨晚的那种好。”
青萝一阵不自然,索性任他抱着。
他看着她打蛋,看着她捞着面线往碗里放,只觉的心里头仿佛被什么涨得满满的仿佛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就要溢出来了。
“阿萝,你真好!”笙歌叹息着。
此时此刻,他再也想不起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这个为他煮长寿面的女人了,只觉得她好,这个世间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她更好的了。
九月初一,是昭蜀新君二十七岁的生辰,今年君王特令,为先帝守孝三年,不举行任何宴会庆生,不收任何礼品,一切等孝满再说。
可是还是有大臣的家眷变相的拿着礼品往桂玉宫,那些人觉得巴结到了乌玛贵妃就等于巴结上了昭蜀的王,桂玉宫的宫娥小斯一个个把那些送礼的人打发回去,好不容易把她们一个个的打发回去,他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聚在一起,近半个月以来,他们发现他们的主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露过面了。
其中最年长的宫娥鼓起勇气问愁眉苦脸的莫姑娘:“莫姑娘,贵妃娘娘那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莫姑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年长的宫娥讪然,然后岔开可话题:“几天前,那位来找主子的姑娘我好像见过,就是那天在芙蓉树下站了好几个时辰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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