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不少。可是据我们所知,宋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是宋总父亲的革命好战友之女……”
乔远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他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方琪诺刚刚下楼就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她连忙飞跑下去扶住乔远怀:“远怀你怎么了。”
见着乔远怀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色被由苍白一下子涨得通红,方琪诺连忙拿出茶几抽屉下的药,合着水喂给乔远怀。
等到乔远怀的心率渐渐平复下来了,她才转头,看向刚刚他的东西。
而后,她的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屑和讽刺。
“我就说嘛,那个贱人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好货,远怀你干嘛为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
乔远怀突然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方琪诺被打得侧过了头,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乔远怀。
他……他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打了自己。
自己说错了什么吗?乔心绘她为了攀上豪门,都不惜找上宋氏集团的总裁宋总了。她可是知道那个男人的,绝对是S市女人们想嫁的不二男人!
乔心绘,果然如她那个妈一样。
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
“我说错什么了吗?要是我说错了什么,那你告诉我新闻上都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乔心绘她没有去勾|引宋祁楠?上面还说她居然为了勾|引宋总,不仅对宋总下药,还对商小姐下了药解决了情敌!我一直都觉得她是心机很深的女人,只有你被她蒙在鼓里!她勾搭上了宋氏,等吞了乔氏,远怀你就一个人去哭吧!”
她本来还以为乔心绘放弃了乔氏的继承权,她还因此对她感到愧疚过,但是她根本就错了!一个无欲无求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想去攀附权贵!
“你!你……”乔远怀指着方琪诺,被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想到心绘对乔氏做出的牺牲,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不分是非黑白的对她处处刁难,他突然悲从中来,觉得自己愧对月溶。
当初月溶将心绘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对她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是这些年,他却一直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
反而是心绘她,处处为他着想,为小涵着想,为乔氏着想。
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乔远怀瘫坐在沙发上。
“你根本就不了解心绘,琪诺,哪怕你试着一次站在心绘的角度,你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多么值得人珍惜。琪诺,你一直都觉得心绘会和小涵争抢乔氏的股份,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了的,我说要给她一半,她说不是她的东西,她一分都不会要。她在公司那么挺小涵,难道你不知道吗?”
方琪诺身子抖了抖,她眼光闪烁了下,而后死死的抿紧了唇。
“那她也不该去勾|引宋氏集团总裁,她将我们乔氏置于何地!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乔远怀突然转头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眼中露出一丝了然:“其实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放不下你的怨恨,所以对她虽然有好感,也要不停的用她的缺点来让自己不要喜欢上她。琪诺,心绘不是我的孩子,月溶当年喜欢的不是我。”
【终于写够3000字了,我昨晚写太晚,就直接睡了,今早到公司使劲偷偷码的……宽面条泪中……】
113 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琪诺,心绘不是我的孩子,月溶当年喜欢的不是我。”
方琪诺身子一震,而后苦涩的道:“远怀,你又何必骗我,当年杨月溶快要死的时候,我就站在她的病房门口,亲耳听到你说的,你说,心绘就是你的孩子,让她放心,你会好好照顾心绘的。”
原来如此……
乔远怀叹了口气,难怪琪诺她一直耿耿于怀。他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么多年来各种纠纷恩怨和家族事业的挫败,早已将他年轻时的棱角给磨尽,如果不是为了这一家人,他早就想当个逃兵了。
“琪诺……”远怀突然将方琪诺给抱住,嗓子有些哽咽睃。
他老了,可是胸膛的温暖一如当年。
方琪诺被她这样隔了好多年的回忆抱着,眼圈一红,往事一件又一件的浮了上来。晃眼看到他两鬓的白发,她才仿佛惊觉过来,他们都老了……
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远怀,你一直都在怪我是不是?当年是我拆散了你和杨月溶,是我硬生生的求我爸爸要嫁给你,乔老爷子一直都不喜欢杨月溶,所以想也没想就促成了我们俩个的婚事。后来杨月溶回来了,却带着一个女儿,我那时好怕,好怕她会抢走你,所以我跑去警告了她,可是没有想到——鹁”
方琪诺失声痛哭出来。
当年的事一直被她压在心底,她一直告诉自己,是杨月溶自己心里愧疚,所以才出事的,可是却始终没有办法逃避事实:在她去警告了杨月溶后,杨月溶就生病住院,在医院拖着没过多久就死了。
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里,唯恐远怀知道了就再也不会和自己呆在一起了。
可是这件事,却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要一看到乔心绘,她的心便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当年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所以才总是不待见她。
“你去警告了她?”乔远怀有些呆滞的喃喃重复了一遍。
方琪诺有些怕,却还是扯了扯嘴角:“对,我当年让她别再接近你,让她死了心别再想着要把你抢走……我没有想到……呜呜……”方琪诺哽咽了一声,“我没有想到,自那次后她就一病不起了……远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乔远怀看着悲伤的方琪诺,悲从中来。。
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子,还是拍了拍她,他刚想安慰她,当年月溶的病并不是因为她,别墅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保姆今天不在,方琪诺听到敲门声自然的就转过了身,擦拭脸颊上的眼泪。
乔远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走到了门边。
“哪位?”
“请问乔董在家吗?我家老板想要拜访一下乔先生。”
乔远怀蹙眉:“你家老板是?”
外面静了良久,才传来一道清淡的声音:“乔董,鄙人姓明,单名一个安字。”
乔远怀蹙了蹙眉,而后瞳孔蓦地放大。
*
乔心绘从vip电梯里下楼后戴上了方津给她准备的帽子墨镜,知道走出宋氏很远了,她才招手上了个的车。
她先去了乔氏大楼,即便都已经下班了,乔氏大楼外依然等了很多记者。
乔心绘在的车上没有下来,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让司机掉了个头,朝乔家别墅开去。
不过幸好的是,乔家大宅门口并没有记者。
乔心绘付了钱下了车便朝别墅走去。
刚要敲门,门便被人从里打开了。
乔远怀和方琪诺都在,正送着两位客人出来。
里面的四人都没有想到她整站在外面,拉开门的瞬间,几个人都愣了愣。
而后乔心绘才看向乔远怀:“爸,家里来了客人?”
乔远怀的脸色并不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眉眼有些沉,方琪诺也是,明显还哭过,眼睛都还是肿的。
乔心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立刻有些警觉的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爸,琪诺阿姨,出了什么事吗?”
乔远怀只是最初看到她的那么一刻愣怔,而后便冷了脸,神色淡淡的不回话,眼睛也不看向她。而方琪诺,则是直接别过了头。
乔心绘没有太过惊讶,她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想了很多种可能,其中有一种就是爸爸知道她这三年来做的事情会怎么样。
若是问她后悔过没,她只能说从不后悔。
她不后悔当年找上宋祁楠,也不后悔用这样的方式帮了乔氏。她只是无奈命运的捉弄,兜兜转转中,她爱上了宋祁楠,最后却也让乔氏蒙羞。
而她瞒着爸爸做这一切,最对不起的人也是他。他没有按照妈妈的遗言,好好陪在爸爸身边。这几年她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用说陪在他身边。
“明老板,不远送了,恕你说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乔远怀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乔心绘这才打量起身前的两个男人。为首的那一个气质温润光华,只是仔细瞧着他的眼睛才能发现他眼中流淌过的随意的淡漠,那种淡漠并不仅仅是一种疏远的距离,还有一种上位者锋芒暗藏的霸气,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高贵。
而他身后的男人,气质内敛了许多,应该是前面那个人的助理之类的。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乔心绘总觉得很熟悉,应该是见过的,只是最近怀孕后,似乎连记性都不太好了,总想不起来。
她将路让出来,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打量了她一眼,而后后面的那个男人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惊讶。
“老板,明路已经将车开过来了。”那男人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了两句挂断后,朝前面的男人恭敬的道。
为首的那个男人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乔心绘,淡淡的点了个头,便朝外走去。
等到两人已经走出别墅外面的小花园了,乔心绘才收回了带着思索的视线,转头时,乔远怀已经脸色阴沉的走回了别墅了。
乔心绘看见方琪诺没有挪动脚步,她站在门口好久,神色复杂,似乎想要跟她说什么,而后又无奈的闭上眼:“你进去吧,你爸就是这个脾气的。”便先转了身。
乔心绘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她的背影,如果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话,琪诺阿姨刚刚的语气是在安慰她?乔心绘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走了进去。
才走进客厅,就听到楼房的房门被“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动静大得似乎整个别墅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乔心绘苦涩的笑了笑,这一次,爸爸的气不小。
等到她上了楼,发现书房的门锁没有关上。
她心里微微的松了松,而后进去心却又提了起来。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乔远怀,正愣愣的盯着书桌上的一株盆栽,乔心绘能看到他的眼圈也是红的,微微低着的头前,隐隐有两泽水光。
乔心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