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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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新文:《温润如希》
文案:
作为一个小怪兽,我的愿望是至少消灭一个奥特曼,温希承很不幸就是被我选中的奥特曼!
可惜这个奥特曼不给力,居然要跟别人订婚!!!
好吧,那我只能换一个了!
我从未想过会忘记温希承,可是我以为我们可以永不再见!
当四年后,他突然间成为我的同事,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仰头让眼泪流进心里。
亲爱的少年,我们早已错过!
本文温吞慢热,是某橘孕前的最后一篇文,写过很多类型的楠竹,但似乎缺少一个温润如玉的,SO,打造一个完美男人,希望我的baby能成为这样的男子!
众人:橘子,你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答:本文女主性格里面可爱的部分均源自本人!
众人:不要脸!
答:雷雷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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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老哥有戏】修 。。。
晚饭是费兰敏一手操办的,在跟莫国梁结婚之前,她是一名财务总监,但是结婚后,她没有跟家人商量直接选择了辞职,十几年来无怨无悔地照顾着家里两个男人的起居饮食,莫皮皮对她一点点改观,从一开始的排斥和不满到慢慢接纳,再到现在的喜爱和尊敬,尤其是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妈妈将上一辈的故事完完整整的讲给她,她觉得其实费兰敏也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
有皮皮和安蓓两个活宝,晚饭的气氛轻松和谐,整个屋子笑声不断。
安蓓和皮皮是初中、高中、大学同学皆死党,经常跟着皮皮来她爸爸家蹭吃蹭喝,偶尔还蹭睡,反正只要皮皮过来,她一准要求作陪。
因为她喜欢费义诚,不是暗恋,是那种赤果果的明恋,在大学期间她疯狂地迷恋过费义诚,表白之热烈,追求之狂热,最后愣是把费义诚吓得不敢回家,她追了费义诚两年,大四的时候,她的热情和激情在费义诚一次次的拒绝和逃避中慢慢耗尽了,所以在拿到学士学位证书的当天,她将费义诚约了出来。
那天,很应景地下着小雨,安蓓和费义诚站在学校北门的梧桐树下,皮皮打着伞站在不远处。
安蓓穿着学士服,帽子有点儿大,样子有些滑稽,费义诚是从警局直接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制服,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中透着一股威严,他腰身挺得笔直,微微颔首看着身边的小姑娘,也不说话,等她开口。
安蓓在做了三个深呼吸后,说:“费义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很抱歉这两年来对你的骚扰,我为我幼稚的行为跟你道歉,从今以后你不用再躲着我了。”说完她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卡通表,继续开口:“现在是6月28号上午十一点三十五分,我对你的爱在这一刻停止,我安蓓说到做到!以后你对我来说只是皮皮的哥哥!”
说完她很潇洒的转身走了,留下了一脸错愕的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足足三分钟,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来,对着站在他身边仔细研究他表情的皮皮说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
他说:“谁说我不喜欢她!”
皮皮当时震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她瞪大了双眼,看了又看,最后确信费义诚没有在开玩笑,因为被雨水淋湿的帅气的脸上此时正透着深深的伤痛和挫败,他眼底毫无掩饰的忧伤让皮皮心疼,她上前踮着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说?现在你完蛋了,蓓蓓决定的事情一般没有回转的余地的。”
费义诚懊恼的耙了耙头发,掏出一根烟,可能是怕影响警队形象又放了回去,哑着嗓子说:“我以为她知道,喜欢这种肉麻的话还需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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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皮皮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就算不说喜欢,你也不用拒绝她那么多次吧!”
费义诚一脸困惑,“我有拒绝过她吗?”
皮皮更困惑,“怎么没有,你为了躲她都不回家了。”
费义诚皱紧着眉头低头沉思,像是在想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事,最后他有些无力的说:“你说今年春天吗?我那是去参加一个特殊任务了。”
皮皮张大了嘴,“那你为啥不跟爸爸和费阿姨说,连我也不告诉,就留了个字条说是心情不好去散散心,然后就消失了两个月,蓓蓓就是那个时候被打击到了。”
费义诚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了,如果跟前有条绳子的话,估计他二话不说就上吊了,他说:“我那不是怕爸爸他们担心!怕你嘴松告密嘛!”
半响后,皮皮上前搂住他的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哥,节哀顺变吧!”
自此,安蓓再见到费义诚,眼睛里已经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在大学毕业三个月后交了个男朋友,当皮皮把这个消息告诉费义诚的时候,他简直郁闷到了极点,一门心思投入工作,那段时间全市刑事案件的侦破率连创新高,最后以刑警队大队长高烧昏倒入院,宣告那段整个刑警队惨绝人寰的悲催职业生涯的结束。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费义诚才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所以当他得知安蓓跟她那个交往了不到半年的男朋友分手后,他对皮皮说:“我要追求蓓蓓!”
只可惜那时皮皮正在忙着追求自己的白马王子,没心情管他,后来皮皮自己也被伤了心,选择出国留学,就更没工夫管他和安蓓了,直接导致了到目前为止,安蓓看费义诚还是一副,你是皮皮的哥哥的“尊敬”眼神。
晚饭后,莫国梁和费兰敏出去散步,皮皮和安蓓坐在沙发上聊天,费义诚坐在小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电视,眼睛却是不时瞄一眼沙发上的两个人。
安蓓接到一个电话,皮皮等她期期艾艾地应了几声,挂断电话,才不解地看着她说:“阿姨的电话?”
安蓓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马尾,有些无奈地回答着:“是啊,烦死了,一到星期天就给我安排相亲,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了,疯了!”
皮皮听完她的话,首先看向费义诚,果然那人原本柔和的神情瞬间紧绷,嘴唇抿得死紧,淡淡扫了她们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转身上了楼。
安蓓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皮皮说:“你哥面瘫吗?”
皮皮同情地看到某人的背影明显一僵,摸了摸安蓓的头发说:“他不是面瘫,是脑瘫。”
楼上的费义诚攥了攥拳头,沉默地走进卧室。
因为安妈妈的一个电话,安蓓的好心情消失殆尽,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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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器像是泄恨一样噼里啪啦按着,皮皮抱着一盘苹果看着不停闪动的电视画面,笑嘻嘻地说:“蓓蓓,你为啥那么讨厌相亲?反正你年纪也不小了,就去相好了,说不定还正好能碰上你的真命天子呢!”
安蓓瞪她一眼,“莫皮皮,你皮痒了是吧,我安蓓需要靠相亲来找男人吗?招招手就能来一群。”
皮皮打了个饱嗝,长长地“哦”了一声,看了一眼楼上提高声音说:“那你为啥不找男朋友啊?是不是心里有惦记的人啊?”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人拍了一下,皮皮怒了,“你打我干嘛?”
安蓓掏了掏耳朵说:“你吼什么,我又不是聋子,对了,你明儿跟我一起去吧。”
皮皮揉着脑袋白她一眼,很干脆地拒绝,“不去!”
安蓓笑,有点儿不怀好意,“明儿的那个听说是个特警哦,搞不好认识某人,你这次回来还没见他吧,就不想侧面了解一下他过得好不好?”
皮皮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幽幽地说:“好不好又能怎么样,都已经两年没联系了,感情早就变淡了。”
安蓓诧异,“你不是吧,当初刚出国那会儿可是一整晚一整晚拉着我视频的,你那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我现在还保存着,还想以后发给某人看呢。”
皮皮笑着推了她一把,没有再说话,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那个人那个名字现在她已经不想再提起,人都是脆弱的,自我保护不是因为懦弱,只是不想再受到伤害罢了。
安蓓看她一副落寞的惨样儿,叹了一口气搂住她的脖子,说:“振作一点,不就是一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学学我,该放下就放下,活得潇洒一点,明天陪我一起去相亲,你要是相对了我就让给你。”
皮皮被她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逗得扑哧就笑了,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楼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说:“行,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也好帮你把把关,免得你被骗了。”
安蓓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微微一怔,接着就咧嘴笑了,冲着楼上一脸郁闷的人喊了一声:“皮皮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偷听我们小姐妹的私房话可不是一个刑警队大队长该干的事儿啊!”
楼上的费义诚穿着外出的衣服,可能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随意地搭在前额,听到她的话微微笑了笑,有几分寂寥,双手插兜晃晃悠悠下了楼,走到她们跟前,看了一眼安蓓,然后伸手揉了揉皮皮的头发,说:“我出去一下,你晚上就住这里吧。”
皮皮仰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接收到他眼神里传递出的信息,推了推身边的安蓓说:“蓓蓓,不早了,刚好让我哥送你回去,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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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你。”
安蓓神情自然的拍拍手站了起来,对着费义诚粲然一笑,道:“谢谢皮皮哥!”
费义诚眼底抖动了两下,抿着唇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率先走向门口,安蓓低头咧嘴笑了笑跟着他离开。
皮皮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没一会儿就笑了,然后掏出手机,给安蓓发了一条短信。
【小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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